《重生来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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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来爱你-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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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是个好地方啊,有弹性,有棉被,不冷不热还暖和,做些过激的动作也不至于发生扭伤个小蛮腰之类的惨案。于是乎,某家男主人想要和女主人吵架了,一方对另一方说,“你,来床上,咱俩吵一架。”
 
 最后总是将一场本应该没有肢体接触的语言类节目变为华丽丽的动作片,少儿不宜,十八岁之前禁止观摩学习。


第一百零四章青春作伴
 
 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 即从巴峡穿巫峡;便下襄阳向洛阳。 成颢很喜欢杜甫的这首诗,尤其是里面的第二句青春作伴好还乡。他喜欢诗词里散发出来的那种无法抑制的喜悦之情。
 
 我们活在世上,感情是必不可少的生命源泉,有人陪伴,有人关怀,有人爱护,有人思念,是很幸福的事情。
 
 时光在我们觉得幸福的时候仍旧不紧不慢的游走,生命就在那些一点一滴的晨光里变得愈加的饱满和充实。
 
 很快成颢和季好就到了高三。
 历经两个年头的宏远,发展的也相当不错,这时候的开发商们只管着建楼,还没有精装修直说,李父在成颢的提示之下,眼尖的发现了这个市场空白,事实证明,这类的精装对业主、开发商已经装修公司来说,可以称得上是三赢。
 
 业主省了钱获得了更好质量的装修效果,开发商将房子包装了一下更吸引人购买,装修公司因为活多量大,成本降低,效率提高。皆大欢喜。
 
 不过好点子有了,随后跟风的也多,有时候市场靠的就是个出其不意和快速取胜,这次的机会来了,抓住了就是成功。
 
 宏远的规模和品质逐渐也就有了口碑。装修队伍最靠口碑了,老客户满意度高了,自然乐意给宣传,反正动动嘴儿的事,还能证明自己的眼光准确,何乐而不为?
 
 这年开春的时候,李父接了一个大活,对宏远来说,几乎可以称的上是跨行业了,有个认识李父的开发商需要一支可靠的建筑队伍来承建一座三层高的写字楼。
 
 李父这几年有了事情,习惯跟儿子商议,不会因为自己做人老子,所以瞧不起儿子,他早就认定儿子看的比他长远,这种长远么,自然是因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喽。
 
 因为有初中时候就管账的经历,成颢对宏远的账面资金等都一清二楚,听了李父的介绍之后,写写算算了一会,果断的投了赞成票。
 
 两人的这次商议,直接决定了宏远迈步发展的又一个新阶段。
 
 李父经商多年,知道干一番事业风险是避不开的,他能做好的就是稳中求进。
 
 这个事情仿佛还没过去多久,成颢和季好就迎来了轰轰烈烈的高考。
 
 因为整个县的考试地点就设在县一高,这种对考试地点无比熟悉的优势也在此刻凸显了出来,实验班的人,跟平日里一样,像是对待每一次的摸底考试。
 
 此时整个年级统共剩下了十六个班,其他人早已投身各大技校之类的怀抱,即便不求师夷长技以制夷,也悄悄期望学到一门技术和手艺,为在社会上谋生做好准备工作。


第一百零五章欢喜
 
 县一高的这一届考试,获得了空前的好成绩。县长直接开了小车拉着教育局长,一起在校门口放了整整一天的鞭炮。
 
 一班的班主任乐的几乎找不到北,全班重点,连“从不争气”的班长也超长发挥,什么叫皆大欢喜?这才是真正的皆大欢喜。
 
 他咧着嘴,回到家跟老婆说,“快来掐我一下,看我是不是在做梦。”后面又紧接着跟了句,“这比我做梦一口气娶了十个小老婆还要让人开心。”
 
 一不小心说了句实话,被正在厨房做饭的老婆拿着锅铲一顿好敲。
 
 李家和季家也同样沉浸在欢喜中。
 
 李父看着眼前的两份金光闪闪的录取通知书,笑眯眯的对季祥说,“咱们趁着现在给孩子们将事情办办吧。”
 
 于是成颢和季好终于迎来了一场低调的订婚仪式。
 
 成颢觉得自己感动的差点老泪纵横,季好觉得自己如花似玉的大好年华还没怎么逍遥就成了黄脸婆儿。男人和女人,总是有想不到一处的地方。

  定亲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两人可以睡一个被窝儿啦!
 
 没等成颢摩拳擦掌的磨刀霍霍向某季,城里的少年少女们又一窝蜂的来啦!
 
 季好本来就有点儿害羞和不好意思,一看来了那么多人,还以为是李父在城里宣扬的结果呢,李家也不待了,坚决要回家住。
 
 成颢怎么会乐意。
 
 景山这边,定亲之后就可以改口了,成颢刚用新鲜出炉的“爸”“妈”将泰山移走,一看老婆也想跟着回娘家,顿时不乐意了,他等这一天,等了多久啊!
 
 日光正好,楼梯的转角上站着的那对男女同样的优秀,沈莹只微微看了一眼,就别过头去。
 
 管不住自己的心,只能不停的痛苦。单恋一份感情,有甜蜜吗?这么多年,她连他一条主动发来的短信都没有收到。手机收件箱里存的他的短信,大多数都是寥寥几个字,譬如“谢谢”或者“不客气”之类。再多了,就没有了。
 
 徐男则直接多了,看不惯两人腻在一起的样子,十分恶心状的开口,“他们怎么还没分了?”

 徐潜这次也来了,本来是一同贺喜来着,听见妹妹这样说,紧皱了眉头瞪了她一眼,他可不想因为妹妹的口无遮拦而使得两家结仇。
 
 成颢是坚决不同意季好回娘家去的,连“你这样回去,爸妈会以为你在这里受了什么委屈”都搬了出来,无奈季好也铁了心。
 
 成颢看了下楼下大厅里坐着高谈阔论的一群人,一个上前将季好扛起来弄到了房间里。


第一百零六章 别扭
 
 季好十分配合,也不发脾气,好声好气的跟他商量,“等他们走了,我再回来,行不行?”
 “不行,想都别想。”他也是有脾气的人,子 弹都上 膛了,让他干看着,这不要人命吗?
 
 “那我今天先回家拿点东西,明天一早过来,行吗?”反正她是一刻也不想和楼下那些人呆在一起,她感觉不仅格格不入,还特别扭。
 “和我在一起,让你感觉很别扭是不是?我很见不得人?”成颢扭过头去,声音降低了两个调,反正表情加声音,让明白他内心的人看到,非得建议他去表演系不可。
 
 季好这么多年,仿佛中了他的毒,美男计,哀兵之计等等,不知道中了多少回,却偏偏就是舍不得他有一点儿的不高兴。
 
 她站在他身后,拉拉他的衣服,“不是啦……”她说着,声音就有点儿变调,“我是有点儿别扭,不过不是因为你。”
 
 “那是为什么?”他以为她是因为城里来的那几个女生而吃醋,问话声就变得温和了些。
 
 没想到却听到了一番跟预期完全无关的话语。
 
 “我不喜欢他们看你的样子,更不喜欢他们看我的样子,也或许是我真的不够自信勇敢,可是我从来就没有看不起自己。
 
 道不同不相为谋,我生活在乡下,能见识外面的世界很开心,但是我更加愿意一辈子都呆在这里,所以我不习惯他们那种对镇子鄙薄的样子。我珍惜的东西遭到这种对待,比他们这样对我更让我难以接受。
 
 因为是你的客人,所以一开始我就拿出了很大的热忱和真诚,不过,再也没有更多的了。”
 
 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
 只有亲切的生长在这片土地上的人才能体会诗人那种对大地的热爱。可惜,这年头,乡下、城里,已经被人们标上了感情色彩,不再单纯。
 
 成颢攥紧了拳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自然明白她对故乡的热爱,他同样也热爱着这个地方,只是他还不够细腻,她的亲人和他的亲人不同,他是深深的知道她对家人和家乡有多么重视的。
 
 这么多年的顺遂的日子,使得他忘记了她有多么固执,也是因为他对除了她和家人之外的人物根本毫不留心的缘故,都是他的粗心大意,或许上次城里来人已经给她带来了伤害,他以为将他们排斥在外就好了,然而他们毕竟要步入社会,与社会中形形色色的人来往,他想和她生活在一起,却不想被人孤立出去。
 
  她的爱,斩钉截铁,毫不含糊。
  他的爱,温润无声,绝不糊涂。


第一百零七章 离不开
 
 季好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她喜欢新事物,却不迷恋。新衣服和漂亮的发饰,看到后也会眼睛变得亮闪闪,可是如果家里人没有表示出购买的意思来,她绝不会主动去要,她总是觉得,现在的衣服已经够穿了。
 
 虽然平日里看上去大咧咧的,可写字笔、书包和削笔刀等学习用具,她都用的十分仔细,用旧的东西在她看来更亲切,就像是相处了多年的朋友一样。
 
 她性格开朗,不小气,肯在考场上将橡皮一切两半分给互不认识的陌生人,她用笑容迎接整个世界,从来不求回报的先给予别人真诚。
 
 她心肠又太软,太容易相信人,性情纯粹,就像伟人说过的那样,想做“一个高尚的人,一个纯粹的人,一个有道德的人,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一个有益于人民的人。”
 
 她爱他,却不代表她要投他所好。她时刻关注家人的情绪,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维护家庭的和谐。他不能要她脱离家庭跟他私奔。
 
 成颢生气吗?当然不,他爱得正是这样的一个她。一个有原则有底线爱家人也爱他的季好。
 
 因此当他压下心中种种想法,回头拥住了她的小身子,将她的头贴近了自己的心脏,低声的讨饶,“对不起,我只是不想和你哪怕一分一秒的分开,好好,我离不开你。”
 
 季好竹筒倒豆子说了一通,说完自己感觉毫无章法,也不知道成颢听懂了没有,现在见他态度软化下来,悄悄松一口气,伸手圈住他的腰,贴在他左胸听他心跳的声音。
   成颢的手一直停在她的发上,一遍遍慢慢的上下往复的抚摸着她的头发,体贴的将安抚传递给她。
 
 “我也不喜欢他们,”说着,他一顿,微微抬起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说,“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季好几欲抓狂,你知道的,有一种人正常在人前是十分“道貌岸然”的,所谓“衣冠禽兽”不外如是,可是私底下,对着你,嬉皮笑脸简直比你见识过的痞子流氓还有流氓范儿。
 
 季好觉得自己濒临精神错乱,想愤恨的瞪他一眼,可是那代表了“我很愤怒你不正经”的眼神还没送出去,她的嘴角就不由自主的勾了起来。
 
 成颢见机立即不由分说的亲了上去。
 
 撬开她的牙关,争取让自己经过多年演练总结出来的高超吻术把她给迷倒,然后好方便自己行为所欲为的某事。
 
 大概是他的心情太急切,不对,其实是他的双手太急切,暴露了他内心的想法,总之,呃,事情进展的很不顺利——他还没有迷倒她,就先曝 光了两人的身体。
 
 这要是冬天,穿的多,等他脱完了,说不定她也软倒了。可这偏偏是夏天,他硬了,她还没有软。不对称的时候,总是有些结合困难滴。


第一百零八章涛涛
 
 “猴急”这个词语在形容某种特定行为时,简直太准确太生动太形象。急切、毫无章法,理智尽失,最后一个词是重点:急于得到。
 
 他抱着她去锁门,期间还没停止吻她,意图继续迷惑她,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贴在一起,季好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动了“不该动”的东西。
 
 “咔嚓”声传来,两人顿时生出一种“不会有人撞破奸情”的安全感。成颢的心跳动的几乎要从胸腔里迸出来,屋子里一时间除了喘息声就只剩下了心跳声。
 
 成颢偶尔也觉得自己在“某件事情”上热忱到了厚颜无耻的地步,这是一种深层次的渴望,拥有她的方式只有一种:占有她。
 
 得不到的时候总是心心念念,每逢脑子空闲下来就漫无边际的想,得到了之后呢?从此沉迷。
 
 只有这一个结局。
 他只要她。
 
 他将被子从床上扯了下来,拉到地上,就在窗户下面,抱着她滚了上去,然而故事仅仅只是个开始。
 
 季好太怕了,怕疼,怕未知的种种情形,恐惧直接反应在她脸上,即便他再禽兽也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好吧,没进去,不过她也被他揉搓惨了,身上都是他的指印和牙印,那是一种猛兽被关在笼子里出不去时候发出来的一种狂躁体现。
 
 他看她,一根手指就让她紧张又疼痛,疼是真的,不过大概有百分之二十,剩下的百分之八十全部都是不适应造成的。
 
 成颢一遍遍的在想:古代那些新婚洞房时候才见面的青年男女们是如何协调的?
 
 不这样想不行,他已经将她的腿磨红了,如果不转移点儿注意力,他害怕自己又要忍不住的。
 
 季好累得蜷缩着身子睡了过去,只给他留了个背,要在往常,这也算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可现在,他却不敢看。将她裹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整理自己衣服。
 
 他从很久以前,就对自己要做的事情很有计划,也不怕期间的艰难险阻,唯独在她身上,各种品质都起不了作用,他被她的情绪影响,完全没法一往直前。
 
 时钟停在正午,他打开房门正想出去给她弄点儿吃的,就看见母亲端着个托盘盛了两碗面条上来,低声责怪他,“也不下来吃饭。”
 
 成颢不敢看母亲的目光,在她一目了然的注视下,一张俊脸几秒内唰的通红通红,李母看了儿子的窘样,刚要笑,抬起嘴角又硬生生的压了下去,差点儿把自己憋成内伤。
 
 算了,孩子大了,要脸了,给点儿面子吧。
 
 成颢也不敢跟母亲说,他还没得逞,季好的清白还在。这样说了,万一老爹和老妈觉得他不行,再带他到医院检查,那多糗啊!
 
 不过看老妈转身下楼那种轻飘飘的动作,他明白,他的清白反正已经没有了。
 
  季好早上吃的少,可现在还在睡,成颢叫她,她也只是翻了个身拉住他的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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