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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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冷情-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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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墨接着朝下吻去,一边亲吻一边观察东方不败的神情,只要东方不败面露一丝愉悦他就会流连在那个地方,细细啃咬,轻轻咝舔直到东方不败这个敏感区被他彻底挑逗喘息,他才会口尝朝下一块蛋糕,沈墨的手在东方不败胸前的樱红有技巧的揉搓,原本有些肿胀的嫩红被指头揉得更加挺立,也更加敏感,在空中微微颤抖。
  东方不败感觉到胸部的刺激,体内燃烧起许久不曾有的情欲,东方不败娇喘潋滟地扫了眼沈墨,他那娇媚至极的的模样,让沈墨更加浑身澡热,沈墨额间的汗水慢慢滑落滴在东方不败柔性极佳的腰腹上,溅湿东方不败光嫩的皮肤。
  沈墨暗自咬了咬牙,努力忍住他不想吓到他的小败败,现在还不到时候,沈墨鼻尖轻触在有些柔软的胸膛,亲一口咬一口,都那么的细致温柔,东方不败轻声□,直到舌头一路下滑到肚脐眼,舌头舔上肚脐眼,东方不败抓住床单,有些难耐地扭动腰,沈墨伸出一只手从东方不败的光滑的背脊沿着脊柱往下滑,渐渐滑到尾骨位置,却没有立刻进去,而是低声问道:“知道我是谁吗?”
  东方不败微张开的喘息,双眸充满水气不解地看着眼前正在带给他快乐的人:“沈墨。”
 
  沈墨奖励似的低下头在东方不败唇上轻轻亲了一口,“很好”沈墨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在尾骨位置的手离开了那触感弹韧的臀部,从床头打开墨蓝色的包裹,拿出一个小瓶倒了些膏妆物在手中,手指在股沟那留恋往返,感受着东方不败的褶皱,一边轻抚,一边轻轻道:〃以后,这里就只有本少独自享用,记住了〃
  东方不败抬眼撩了一下沈墨,软绵绵的语气不见平时的傲气,低哑的嗓音进入沈墨的耳如同天音,“哼,你也只能是本座的。”
  
  沈墨满足地笑了笑,将沾了满手指的润滑液一点一点推入东方不败体内,体内高热的肌肉层层叠叠把沈墨的手指包裹住,沈墨慢慢旋转,直到那脆弱的肠壁渐渐柔软了下来才接着插入第二根、第三根···
  沈墨弯下腰凑在东方不败的耳朵旁道:“从现在开始,我沈墨将带给你无上的愉悦,足以忘掉从前的不快,记住,沈墨是你男人。”
  说完,全身一用力,狠狠地插了进去,东方不败尝到了一种奇怪的滋味,那是一种从现体到心灵上全被人占有的满足感,他让感觉到自己终于抓住了在他身上奔驰的男人,这个男人终于真正的属于他。
  或许,这次自己真的可以抓到幸福。
  沈墨在洞口内对着东方不败的肠壁变换着不同的方向顶撞,终于在顶到蒙处时东方不败突然忍不住高昂地叫出声,沈墨心里一喜,又大力地往那顶去,“啊——哈”东方不败被沈墨强烈的撞击,口中的声音也越来越柔媚,沈墨大口大口地喘气畅快地笑道:“小败败,叫出来,我想听你的声音。”
  看着东方不败体温高升,嘴里越来越发出他喜欢听到的声音时,沈墨却突然卡在口上,既不进去也不出来,小幅度的抽动,瘙痒似的引动东方不败的□,东方不败情难自禁的拱起腰,未退完的红衣衬着媚艳波光的神情越发现得淫侌,看得沈墨浑身又起了一层汗珠,像是从内心处点燃了沸油,直接升到了想不到的高温。
  沈墨抓住东方不败早已脱力的双手,箍压在头顶上,因缺水而有些脱皮的嘴在他的脸上颈上流连不止,轻咬一口东方不败的嘴唇舔着他肿亮的红唇“是本少能让你快乐还是那个莲弟能让你快乐。嗯,”
  沈墨凑到东方不败耳边轻声询问,他可是到现在都还记得他的小败败是用什么样的借口赶走他的。
  东方不败似乎没听清沈墨地话,只难耐的摇着头,嘴里无意识地发出断断续续的□:“嗯···啊··要。”沈墨见此松开一只手,啪啪地拍打着东方不败的屁股问道:“是本少能让你快乐还是那个莲弟能让你快乐。嗯,”
  东方不败睁开情欲朦朦的眼,刚才沈墨带给他的强烈快感还散发着余波,体内不段叫器着的需要填充的感觉让他喉咙里发出像痛苦又像哭泣的低呜,沈墨看着东方不败紧咬的嘴唇,眼里闪过忍耐和心疼,但仍是威迫十足的问道:“到底是谁?”
  东方不败绷直腰喘息着断断续续道:“是你。”
  沈墨满意地摸着线条流畅的腰问曲线,卡在洞的东西又朝里动了动,“那你该叫我什么。”
 
  “夫··夫君··啊”
  东方不败有些气恼地瞪了眼沈墨,可惜办却远远没有平时的威力,在沈墨看来更加像是撒娇一样。听到自己期望的回答,沈墨也不在忍耐,架起东方不败的腿,躬起身,腰部直朝前一刺,一插到底,不停地磨动着东方不败的情点,东方不败紧咬嘴唇的抓住手墨强劲的手臂,紧紧依附在沈墨身上,感受着沈墨猛烈的撞击,眼角流出晶莹的泪珠,喃喃道:“沈墨,不要离开我。”


☆、林平之

  作者有话要说:其时我觉得东方不败与林平之挺像的,父母都是被他人所杀,唯一好点的是东方不败被童大哥带回了黑木涯,而林平之则是少年突逢大难,又没所谓的主角运气,孤身一人飘泊在世间,报仇无望,时间一长心里自然扭曲,而导致了他悲剧的下场。
  “来,我采了给你插上。”
  沈墨跳下马车,在路边的花丛里摘了朵野蔷薇,把花枝的刺一个一个地去掉小刺,在轻轻地插在东方不败的鬓上,仔细地打量了半响才柔声道:“真是人比花娇啊。”
  说着在东方不败娇差的脸上轻轻波了一口。东方不败眼波流转,娇嗔了沈墨一眼:“真是个冤家,这还是在外面呢。”
  沈墨笑着握住东方不败如削葱的手,调笑道:“小败败是本少的娘子,本少想亲就亲,关他人何事?”
  说着把东方不败往怀里一拉,“娘子来啵一个。”说完低头吮住那不薄也不厚的唇,细细描绘,趁东方不败嘴微张时悄悄溜了进去,因太过投入东方不败嘴角脸红晕嘴唇略张,喘着气的东方不败,微微上翘的嘴角煞是好看,忍不住用下巴摩擦着光滑的脸颊,觉得心中被什么东西充得满满的,这种感觉比得到了稀世珍宝还要愉悦。
  沈墨抱着东方不败坐在车沿上静静地不说话,感受着阳光、微风和花草混合的清香,东方不败微笑着贴在沈墨的胸膛,只希望此刻时间永远停止在这里。
  “塞北明驼,你杀了我儿子,这次我看你怎么跑。”正在两人温情脉脉时一个尖刻的声音在他们右前方响起,东方不败脸一变,手里立即出现几根银针,正要扬手,却被沈墨按住,沈墨在东方不败耳旁悄声道:“娘子,这些事就交给为夫便好。”
  “嗯,我听你的。”东方不败温柔地轻声回答。
  看着东方不败温润可人的模样,沈墨真想抱在怀里好好揉搓一番,可惜总有那么些被驴踢了的人,喜欢打扰别人谈恋爱。
  揽着东方不败的红腰,提气一纵,便轻飘飘地坐到了旁边一颗古树上,沈墨扒开遮挡的树叶,和东方不败一起往下看去:十几个粗衫大汉围着一个年轻的灰衣驼背进行猎杀,那驼背武功不济手上已被他人砍了两刀,那灰衣驼背一边抵挡一边嚷道:“你们认错人了,我真不认识什么塞北明驼。”
  那场外站着满脸的横肉大汉冷哼:“你穿衣打扮皆与塞北明驼相似,而且又是驼背,你不是他后人是他什么人,他杀了我儿子,今天我就杀了你。”
  沈墨嘴角抽了抽,转过头悄声道:“这人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啊,驼背的儿子就是驼背,那他满脸毛发,那猴子也可以算是他儿子了?”
  东方不败掩嘴一笑,食指在沈墨身上画着圈圈,双目含情地看着沈墨,:“调皮。”
  沈墨捧着东方不败白嫩的啾了一口,眼色暗沉:“可别在勾引我了,不然小心本少在这把你给办了。”
  东方不败不敢在挑逗,上次泡温泉时的教训还记忆犹新呢。想起泡温泉的时刻,东方不败腾的脸红了,不敢抬头在看沈墨,只是在沈墨腰间毫无力气地掐了掐嫩肉,又把注意力转向树下那些人。
  “欧阳一刀,还真称你这个贱名,老夫想杀你,还不是一刀的事,哈哈哈”一个头发花白的老驼背站在已被劈成两半的大汉前志得意满地哈哈大笑。
  沈墨挑挑眉:“这就是那个什么塞北明驼?也意不讲究了。”
  东方不败横了沈墨一眼:“以为是你啊,事事讲究,这些江湖大侠说得好听,在手上没钱事还不是偷蒙捌骗,那里有甚么高手风范,”
  东方不败看那那塞北明驼盯着小驼背手里的金银珠宝冷哼:“都是一群欺世盗名的蠢碌而已。不过”
  东方不败听着那小驼背的泣声:“晚辈的父母落在余苍海手中,生死不明,危在旦夕,请前辈仗义相救,晚辈感激不尽,这些小小心意,算是晚辈送给木老前辈的前面礼吧,等木老前辈救出晚辈的父母,晚辈在设法答谢前辈”
  听着树下林平之的哀求,东方不败似乎想到了什么,看着沈墨道:“这树下之人是福威镖局的独子林平之罢,倒是个孝顺的人,只可惜”看着那木高峰一脸贪欲放光的样子,心里只做呕“太嫩了些,所托非人。”
  沈墨抱紧东方不败,他不喜欢看到东方不败露出这种陷入往事的表情“你可是想帮他。”
  东方不败靠在沈墨的怀里,感受着沈墨的体温,这样会让他觉得安全,能暖热他冰冷的血液。
  东方不败看着树下不断哀求的林平之幽幽道:“以前小时候爹娘被杀,如果不是童大哥,如今我都不知身在何处。”
  沈墨赶忙打断东方不败的话:“好,娘子说打谁,为夫就打谁,娘子说帮那个,为夫就帮打个。”说完又低头亲了亲东方不败脸蛋,温柔道:“你就在这里坐着,本少可不想让他人把你看了去。”
  这边木高峰手拍在林平之肩上:“看着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给老夫磕十个响头,叫十声爷爷,老夫就认你为孙子,怎么样。”说着手上的力气也加大了几分,眼睛不离林平之的金银珠宝。林平之全身微微发抖,看了看肩上的手,他在傻也知道如今他不得不认木高峰做爷爷,心下大恨,恨木高峰仗势歁人,也恨余苍海出手狠辣,更恨自己识人不清。如今自己受他羞辱也罢,却连累爷爷也受此奇耻大辱,终身抬不起头来,日后如何在江湖上立足?如何面对父母。
  一幕幕的耻辱,在林平之脑海中纷至沓来的流过,正心神不定间,一旁的树上突然跳下一个人,把林平之与木高峰吓了一跳,木高峰心里骇然,他自认在江湖上武功也算不错,可是却没想到身边隐藏着一个人却没发现,木高峰暗自凝神戒备历声道:“你是何人。”
  沈墨悠闲地衣摆上的灰尘慢慢道:“你还不配问本少的名号,啊,真是不好意思”沈墨脸上笑得狂妄,可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神情:“打断了你贪财的事,抱歉啊”
  木高峰见沈墨如此行事,怒气上冲,抽出铁刀便向沈墨砍去,沈墨脚轻转,衣摆在空中画出优美的弧度,手里的黑色金纹鞭子如闪电般抽向木高峰,木高峰虽是驼背行动却敏捷无伦,没见到他如何移步,就见手里的刀转手一挥,招势凌历地一横,沈墨鞭子在如蛇般卷住那铁刀,同事身子后仰,鞭子缠绕着铁刀在空中飞舞一圈后突然分开,木高峰急忙转过身想接过铁刀,却不想那刀在林中旋转至一半,突然惊奇地朝另一方向转过,木高峰看着中途离手的刀,心里大骇,这到底甚么功法,居然对了控制刀在空中的方向,心中退意猛增,此刻木高峰只想着离开此地,却没注意那铁刀在空中转圈后直直地朝他背上砍去。噗,本是肉的驼背却喷出黑臭的毒汁,闪着寒光的铁刀瞬间被腐蚀,
  “啧啧,”沈墨捂着鼻子后退几步,嫌弃地挥了挥手“这么臭的东西亏你也能天天背在背上?”木高峰闻言狠狠地看了眼沈墨,连滚带爬地离去。
  一旁的林平之早看就傻了,原本他以为木高峰的武艺和余苍海差不多,应该能替他报仇,那知却是个阴毒之人,不知这人穿墨蓝色的男人,正心下犹豫时,却见那人准备离开,一咬牙,屈膝跪倒在地,‘砰砰怦’地磕了三个头,眼露痛楚:“多谢前辈,晚辈还有一事求,请前辈留步。”
  沈墨转过身看到跪在地上的林平之,眼中闪过一抹异色,眉毛一挑:“你就不怕我跟那驼背一样、”
  林平之抬起鲜血直流的头恳切道:“从前辈插手到前辈准备离开,对地上的金银财宝视若无暏,而前辈身上所穿的衣料又是江湖绵湖坊的衣料,所以前辈身上必不缺金银,而且刚才所发生之事皆与前辈无关,前辈却插手与木高峰打抖一场,说明前辈必是心怀正义之人,所以晚辈林平之才会冒然拦住前辈,求前辈救出父母,林平之愿任前辈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说完‘砰砰砰’又是三个响头,鲜红的血液滴落在地上,与干涩的黄土融合在一起,触目惊心。沈墨转手上的黑鞭讥笑道:“本少不缺人,也没兴趣救你父母。”说完转身便走。
  “前辈。”林平之双母含泪噎凝道,“晚辈原本是福州一跨绔少年,虽有些娇纵,但自认不是坏人,那知祸从天而降,青州城余苍海杀了镖局二十几口,劫持了晚辈父母,到地生死不知,晚辈想报仇但自知武功卑微,只得易了容混进刘正风府中以图打探父母去处,却被余苍海识破,晚辈侥幸逃脱一劫,却不知天大地大,晚辈还能去向何处?父母是否安好,如今晚辈身无长处,只能奢望前辈怜悯救得父母,能知父母安好,晚辈林平之那怕立刻死去也在所不辞,求你了,前辈。”
  想起这些日子的担忧受怕,林平之泪珠滚滚而下,和着血液掉在紧挰的手背上,血花四溅。
  沈墨抬起眼皮看向树上的东方不败,东方不败听着林平之一番情深意切的话,想到与自己相似的经历,有些动容,轻轻地朝沈墨点了点头。
  沈墨抓了抓下巴,回过身淡淡道:“起来吧,本少不会帮你救你父母。”
  林平之闻言一颤,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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