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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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缘到-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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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丽娜自私自利一点亏都吃不得,和这样的人做生意,那绝对是吃力不讨好。赚了钱还好,要是亏了,那就不好说了。反正,这事儿,楚天歌打定了主意是绝对不可能同意的。因此,不管楚天启说什么,楚天歌只听着,一句话也不接。

楚天启说了会儿,见楚天歌不上道,他又估计着兄妹情分,就抹不开脸直言,便不再提养猪的事,说了些别的闲话,就回去了。

有这一事,楚天歌是呆不住了,第二天,就去了桐县。楚天烈只预备填写一本的志愿,回来第二天就交了表,这几天一直和同学相聚,楚天歌两个过去后,就一起回了双江。

于菁华的心思,楚天云都能猜出,于莲华又不是个傻的,自然也猜出来了。

米海生日那天,于莲华和楚正礼都没去,楚天云和楚天烈也不愿意去。当然,楚天歌也不愿意去,但是谁让她是老大呢,所以,在都不想去的情况下,只能牺牲她了。

对此,外公外婆很是不满。俩老人满心指望这一次楚正礼夫妻过来,正好把两家的结给解了,偏楚正礼夫妻一个也不露面,岂有高兴的?楚天歌少不得替父母受过,一见面,就被外公提溜过去骂了一顿。

吃完席,楚天歌就把外公外婆接到了家里。

“你们就那么忙?店里又不是没请人,就一个都抽不出时间来?”外公见着于莲华,就是一顿好骂。

“也是正赶上了,昨天生意好,也是没注意,都卖断了货。”于莲华早就作好了准备,因此,自家老爹怎么发难,都笑着应下。

“办得怎么样?在哪里请的客?”于莲华也不指望自家老爹能正常和自己说话,就问另一边楚天歌挽着的自家老娘,以示自己还是关心妹妹的。

外公哼哼了两声,到底没说话,外婆便说:“就在他们楼下不远的酒店订的酒席,菜的份量足,比家里办得好,就是贵了些,一桌四百多,放在家里,办最好的酒席也可以办两桌,要是那精打细算的人家,都可以办三桌四桌了。”

“她就这一个,办好点也是应该的,他们又是在外面做生意,人情来往的,办差了也不好看。”于莲华这会儿便只说于菁华夫妻两的好话。

“那倒也是,外面的个事,也就是这样。”外婆高兴了,外公脸色也好了些。

进了门,楚天云和楚天烈两个,拿的拿拖鞋,倒水的倒水,把俩老人乐得都找不着北了。

别看外公疼三个女儿甚过儿子,那只是面上的,被逼出来的,不得不为之,实际上仍旧喜欢儿子。比如大舅家里的那个老来子,比如楚天烈,比如米海,对于楚天歌几个外孙女,几乎连一句好都不曾问过。

这会儿见了楚天烈,自然少不得问考了多少分,一听就说:“才考这点分?你的老头天天说你成绩怎样怎样好,结果连个女孩子都比不过。你姐姐有你聪明?她都能考六百多分,你怎么考不了?我看你根本就没上学,哄着你爸爸妈妈拿钱出来,天天在学校里上网打游戏吧?”

楚天烈本就为这分数一直心情不好,刚才外公闻起来时也十分难为情。老爷子偏又是这个性子,从来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想到什么就说什么,那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他还认为这是理所当然,根本没觉得伤了人的心。听言,楚天烈立时就黑了脸,不过顾忌着是长辈,没敢翻脸,但是却也不说话了。

楚天云切了西瓜端出来,忙就选了最大最好的一块塞到老爷子手里,说:“您可冤枉哥哥了,您是不晓得,今年的题目有多难,专家都说了,是近十年来最难的一年,全国都考得不好,哥哥的分数还算是高的。”

“莫哄我这老头子,这我还不晓得,考得好的总是考得好,报纸上都登了,那第一名不也一样考了六百七十多分?那是假的?”老爷子半点好气也没,连带着把楚天云也说教了一顿。

楚天云委屈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强忍着,又递茶给外婆。外婆是知道自家老头的性子的,这里也只有她有资格说老爷子,立马就把楚天云拉到自己身边坐下,摸着她的手劝慰道:“你的爹爹就是这个性子,你莫把他的话当真,”又说外公,“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说话还不如年轻的时候,都不会拐个弯。孩子考得不好,他心里就好受?再说了,人家专家都说了,今年的考试特别难。你就比人家专家还有学问?那考得好的,能有几个?和他们比什么?我就说熊熊考得好,看看村里,这几年,有几个上了高中的,又有几个能考上大学的?你莫把眼界放得那么高,该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说这些话给孩子增加负担。”

第一百一十五章

外婆虽是个绵软的性子,外面的人看着,家里都是外公拿主意,实际上外公在谁面前都是一副说一不二的性子,偏在外婆面前没得脾气。

外婆一发话,外公虽不大赞同,到底没有再说什么。

楚天歌把削好的黄金瓜切成丁,装了盘,心里暗暗数了一下人数,又拿了几个小叉子,听着外面的响动,赶紧拿出来。

“是我小哥家里种的,今年才上市的新品种,您和家家也尝尝,看味道怎么样。”

好不好吃是其次,也还是那句话,为的是丰收,为的是那东西能挣钱,外婆自然是拣好话说。

外公还是那性子,吃了一块就不吃了,嘴里也没有一句好话。

“这是个什么东西,还没菜瓜好吃。”

菜瓜,说白了,就是拿来做菜的瓜,吃,自然是不吃它的。菜瓜味道淡,基本没身甜味,一般和辣椒一起清炒了当菜吃或者是拿来腌咸菜,少有人爱吃那个,楚天歌就是那少有中的一人。

外婆就拿手肘杵了外公一下,横了他一眼,才转过头看着楚天歌笑着说:“这个又香又甜,菜瓜哪里能跟它比?”

楚天歌猜度,恐怕于莲华把自己和楚天涯合作种菜的事告诉了外婆。否则,外婆也不会这样顾忌自己的感受。

便笑着说:“说实在话,是真没有菜瓜好吃。毕竟是新出的品种,总还是不如以前种了几十年的东西。现在求的是个产量,还要改良的,过个几年,这味道也就好了。”

“是是是,就是这样,产量高才好呢,也卖得出钱。”外婆连忙就应和,又说:“听说这个瓜不熟也不苦,就是不香。”

外婆一个劲地说好话,楚天歌都有些想笑了。看来外婆不止是因为这黄金瓜是楚天歌和楚天涯和种的缘故才这样夸,恐怕还是为着于菁华和于莲华姐妹俩和好的事。

外婆没明着说,听明白的也没点出来,楚天歌便顺着外婆的话说:“是的,要是没有熟,就不香,外面的皮也不够黄,储起来也不甜。这一点比香瓜和白瓜都要好,一不小心摘了个回去,半边都是苦的,根本就不能吃,只能丢。”

“是的,”外婆应和着,便转了一个弯,换了一个话题。

“你在学校怎么样?一个人在外面,别舍不得花钱。”终于要进入主题了。

楚天歌哼哼应着,果然,外婆下一个问题就说到米娜。

“云云是不用人操心的,娜娜那个孩子,还比云云大几个月,怎么就这么让人操心,上学比云云晚一年,考个学分又不够,还要家里拿钱来买。”外婆说到这里,就转过去看于莲华,见于莲华脸色尚好,才接着说:“你们也就姊妹四个,凤华也嫁得远,你们更应该互相帮衬着,这一次,就看在我和你爸的面上,能帮就帮一把。你侄子侄女也就这几个,帮的也有限。”

于莲华早准备好了说辞,自然而然地就接了话,从合作做生意一直到前段时间于菁华带着两个孩子过来的事,慢慢述了一遍。当然,参点水份也是必然的。

说着说着,于莲华真伤心得哭了起来,外婆也陪着流了会儿眼泪。

外公听了,叹了口气,也知是小女儿把事做绝了,不过,仍旧对于莲华说:“这些事,我们也知道,是菁华做得不对。她小些,一向你们兄妹三个也都让着她。她这性子,说起来也是你们惯出来的。这些事,说破了,也就过了,都是一家人,还真成仇人了不成?回头我和你妈做主,让他们两个过来给你们陪个不是,这该帮的,还是得帮,谁让你们生成了一家人呢?”

这话无奈,却也是事实,国人的传统思想,怎么变,有一些东西也变不了,那就是家族理念、家庭观念。

于莲华何尝不清楚这些?她也知道,这钱是一定要借出去的,但是不想这么不明不白的借出去。她要于菁华夫妻两人认真的过来道歉,这些事儿,也要老头老娘亲眼看着。

至于还不还,于莲华从来就没作希望。

不争馒头争口气吧,这钱借出去了,但是得借得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至于以后,老头老娘在,这面子情她还是会顾着的,再以后的事,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她不会强求。至于下一辈,楚天歌三个和米娜兄妹两个怎么样,她就管不着了。若是好,她也欢喜,若是不好,她也不会劝。

第二天,于菁华带着米娜和米海两个就来了,米三洲仍旧没有出现。

于莲华冷哼了一声,说话语气自然也没那么好。

“这人总不上门来,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门面……”

于菁华话才开了个头,于莲华便挥手打断了,道:“当着老头老娘的面,你也说两句实话,莫净拿这些鬼话哄人,把别人都当傻子。”

于莲华这话说得直白,于菁华再怎么顾自个儿的家,在打伤楚正礼这件事上,是真的愧疚,便呐呐的说不出话来。

楚天歌把剩下的西瓜切了出来招呼于菁华吃,又把米娜和米海两个招呼到了楼上,楼下就留了外公外婆,楚正礼夫妻两个和于菁华。

于菁华才缓过来,才说:“这事是老三做得不对,他是没得脸过来……”于菁华说到这里,似乎羞愧得不行的样子,“我又有个什么脸呢,把哥哥伤着了,他心里也怕,不敢见你们,我就算没得脸舔着脸也要过来呀。”

其实到底如何,在座的都清楚,于菁华说这话,不过是圆个场面罢了。

米三洲真觉得自己错了,怎么也该过来露个面,道歉不道歉的,也就那么一回事,人来了,才最重要,谁还真要米三洲当众说声“对不起”么?

这是于莲华预料到的最坏了结果,果然是不能对米三洲作任何幻想,那个人,就是个薄情寡义之徒。对别人,是记仇不记恩;对自己,是记恩不记仇。

于菁华的反应,她也心中了然。姐妹三个里面,她和于菁华的性子最像。换作是她,她也会这样做。怪还是要怪的,但是不会像之前那样难过。

摆足了姿态,于菁华坦承地认了错,外公外婆又劝说了半天,于莲华才点了头。

外公外婆就高兴了,于莲华再留,就高高兴兴地住下了。

晚上,楚正礼就带着外公下楼去玩了几个小时,第二天一早,又兴致勃勃地跟着楚正礼出门去了。

没过几天,学校里打了电话过来,通知楚天烈回学校拿通知书。

得了这个消息,楚天烈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变得自信又有活力。

外公外婆也跟着高兴了一场。

于莲华其实和外公是一样的心思,还是更疼儿子一些。

既然楚天歌考上大学时都回老家大办了一场,于今楚天烈考的学校比楚天歌考的学校还要好,理所当然的,更要大办。

于是乎,定好了日子,一家人又回老家大办了一场,来客比之头一年多了一倍。那夸赞的话,跟不要钱似的,直往楚天烈身上丢,连楚天歌楚天云两人也没能幸免。任是楚天歌经历过一次,已认定自己脸皮够厚了的人,仍旧是听得面红耳赤,恨不能躲起来,更遑论楚天烈了。

第一百一十六章

与其说是冬运会,更应该叫秋运会,因为举办的时间就在金黄色的秋天。

进入九月,各地预选赛便开始了。

楚天歌刚刚考了数学基础一和复利数学,便硬着头皮参加桥牌的预选赛。

也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真的和靳喆有默契,一路过关斩将,竟然取得了上京第一名的好成绩,顺利入了围。

一连几天,楚天歌都有些回不过神来。

不过,所谓好景不常,第一回合就以惨败结束,连赛场的门在哪边都没有摸清,就被踢出了局。

“想吃什么,我去买,上次你不是说要吃螃蟹么,等会儿我们去超市里选几只。”

楚天歌不高兴,明肆心里却高兴了。从见着靳喆,明肆心里就不大舒服。尤其是预选赛开始后,亲眼看见两人相处时楚天歌的谈笑自如,心里就更不舒服了。再一想到两人日日打牌相聚,竟比自己与楚天歌相聚的时间还要多得多,就恨不能把楚天歌时时绑在身边才好。

所以,明肆打心眼里根本是巴不得楚天歌能早些输了,也好早些歇了心思,要是能因为这一次惨败,决心再不打桥牌了,那就更好了。

“要是那会儿我先让一手就好了。”楚天歌清楚,她是被最开始的胜利冲昏了头脑,有些看不清事实,这会儿被淘汰了,心理上就接受不了了。道理楚天歌也明白,可就是气不顺,郁闷得不行。明肆说了什么,楚天歌根本就没听,兀自懊恼着。

话音刚落,手就被某个不满的人拉住了,再一用力,楚天歌就跌进了明肆怀里。

“就那么放不下?”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这样亲密起来。楚天歌想,也许是在顶峰阁上没有甩开明肆的手的时候开始的,也许是出院那天开始的,或者更早一些,是在机场的时候开始的。楚天歌自己也说不清了,反正就是这么自然而然的开始了。没有告白,什么也没有,就好像他们本来就该如此似的。

看着揽在腰间的手臂,楚天歌一时忘了比赛的事,也忘了问明肆“什么事儿放不下”,就那么愣愣地发起呆来。

明肆气恼了会儿,见楚天歌半天没回应,再一看,都不知到底是该气还是该笑。

“想什么呢?”

明肆叫醒了楚天歌,楚天歌却一脸茫然无辜地看着他,问道:“什么?”

明肆都没了脾气,低头在楚天歌脸颊上轻轻地咬了一口,道:“你不是说要吃螃蟹么,我们去超市。”

楚天歌点了一下头,然后才去想,自己到底说了这话没有。这么一想,才发觉,自己似乎并没有说这话,又一想,或许是自己记错了,刚才说了也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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