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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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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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显然也没有睡着,但依然闭着眼睛:“回上海了。”
“那怎么又回来了?”她明知故问。
“ 追你啊。”他话音刚落,身上就被真真膝盖重重顶了一下。
他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轻点儿,你想守活寡啊!”
真真脸一红,这才知道自己撞是哪儿,但还是恶声恶气说:“你这也算追我啊,你这是强迫好不好?”
不等她说完,他已经吻住了她,好一会儿,才把她放开,指了指屋角一包东西:“那都是给你带来零食,还有我去看过了,你茶庄也还开着,车行也开着,伊琳和李元浩都没有毁容,对了,品翠也正常。”
听他说到品翠,真真忽然想起什么,好像品翠有什么事是和他有关系,可是一时却又记不起,她也懒得再想,笑眯眯说:“嗯,你还算有心,就奖励你睡这里吧,不过不许碰我。”
他马上打蛇随棍上:“不碰你,那抱抱亲亲摸摸总可以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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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玫瑰在手

清晨,真真从睡梦中醒来,骆骏已不。
她两支掌心雷整齐放枕边,枪旁有一支小小玫瑰。
她轻轻拿起玫瑰,笑了。这是第五次了,他不知道,她只收过他一个人玫瑰。
她想起十四岁那年那个诊所里,放书包上那朵玫瑰,就是那次吧,自己学生证上照片被人撕走了。
她心里一片温柔,小心翼翼打开胸前项链坠子,顿时瞪大了眼睛。
里面照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换了,照片上那个满脸不可一世家伙不正是骆骏吗?他什么时候换走照片,她竟是一点都没有察觉!
看着照片上那张得意洋洋脸,她破口大骂!
这时屋外响起了敲门声,该不是那个家伙又回来了吧,她拿起那枝玫瑰,准备扔到他脸上,质问他为什么偷换了照片,只是她竟忘记了他是从来不走正门。
她一把拉开屋门,门外站着竟是龙沧海!
“九哥……”她有些不知所措。
他笑了:“两个月了,你没有回去,于是我就来了。”
她拉拉身上睡衣,尴尬说:“九哥,我……”
他已经看到她手里玫瑰,心里一沉,该来还是来了,但他还是宠溺看着她:“你梳洗一下,我楼下等你。”
两个月前,余真真前脚刚走,他就收到消息,骆督军宝贝儿子骆骏也上了那艘船。对于这个纨绔子弟忽然出游,他并没有意,但是 一个多月前,骆骏忽然回到上海,大张旗鼓做那些事。已经让他明白,骆骏针对是余真真。于是当骆骏返回南洋后,他便亲自来了。
对于这位失踪几年后忽然现身骆少帅,他并没有正面接触,他是谨慎人,霍五和骆骏多年前便相识,当年骆骏官司还是霍五出面摆平,也正因为这个缘故,霍五才能得到骆永桥默许走私烟土。而就从那时起,骆永桥就把唯一儿子送上了前线。从此生死未卜,没了音讯。这件事本身就透着蹊跷,就算那个案子影响再大。骆永桥也犯不上让独生子去送死,何况那个案子已经了结。
几年后,重上海滩现身骆骏,已不再是传说中那个冲动暴戾少年,和所有少帅军二代们一样。他名字每天都和明星名媛们联系一起,据说和他一起时间长女伴,竟是前清某亲王侧福晋。
他站楼下静静等着她,这是位于戏院后街一所二层唐楼,已经很陈旧,周围住全是小商贩和杂耍艺人。他想像不出,自幼养尊处优余真真居然能这里生活下去。
她来了,比上海时又瘦了一圈。加坡炎热天气把她晒得黑黝黝,头发理得比以前短,黑瘦小脸上只能看到一双大眼睛,她平时基本上都是穿西式洋装,就连旗袍也不穿。可现却入乡随俗,娇小身体裹略显肥大唐装衣裤里。显得格外瘦小,像个十五六岁小男孩。
如果说以前余真真时髦明艳,不比任何明星逊色话,那么现她只是一个不起眼邻家少女,他有些不明白,骆骏怎么会盯上她?
真真看到他打量她,有些不好意思,讪讪说:“九哥,没见过美女吗?”
龙沧海被她逗笑了,握住她手,柔声说:“想家了吗?”
真真眼里蒙上一层雾气:“想姆妈,想欣若。”
他们两个站路边,路过行人都看他们,似乎不明白这个衣冠楚楚男人,怎么会拉着一个看不出男女小孩子絮絮低语。
感觉到路人异样目光,真真有些不自然,轻声说:“九哥,我饿了,带我去吃饭。”
他拉她上车,司机竟是高奎,车上两人没有说话,但握住她手却没有松开。
饭店包房内,看着埋头大吃她,他又笑了,这时候她还是当年那个淘气小孩子。
看她吃完,他掏出手帕,帮她擦去嘴角汤汁,笑着说:“什么时候回上海?”
“你知道了?”她反问。
“为什么?”他不动声色。
“如果我说我不知道,你会不会以为我说谎?”她声音也很平静。
“他做事你知道吗?”他狠下心来。
她声音却比刚才加平静:“所有人都当我是你女人,除了他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赶杀绝。”
他心沉了下去,她什么都知道,却什么都接受。
“如果他只是想利用你呢?”他看着她眼睛。
“他当然是利用我,利用我对付你。”她缓缓说,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苦涩。
他终于松口气,微笑着看着她:“我等着你回上海。”
她也笑了,像个天真无邪小孩子,但只是笑,却没有说话。
和龙沧海分手后,真真马上和美玉汇合,今天她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享受工作乐趣了,繁忙工作能让她忘记很多事。
晚上当她累得人仰马翻回到住处时,骆骏已经等着她。
她一看到他,就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拿起扔了满屋子脏衣服臭袜子往他脸上扔,他慌忙避开,大吼着:“你又发什么疯?”
“把我照片还给我,我才不要看到你那张贱人相!”她叉起腰,摆出一副母老虎样子。
“为什么要还给你,那本来就是我!”他嘻皮笑脸。
她又拿起一堆脏衣服扔到他脸上:“什么你,本来就是你偷好不好!你这个小偷!”
他把打到他脸上脏衣服甩到一边:“你这衣服放了多久了,臭死了,你看看你哪点像个女人,既不温柔又不会持家,长得还越来越丑,那张照片是我后美好回忆,当然要拿回来!”
她气急了,顺手拿起一件东西朝他砸过去。
他以为还是脏衣服,所以没有躲避,只是没想到,这次飞过来,是一双高跟皮鞋……
一个小时后;当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打得青紫眼眶时;喃喃问身后小女人:“小时候你那么漂亮,那么可爱;怎么长大了变成这样了”
她脸上露出小狐狸一样可爱笑容,用甜死人声音说:“传说中一失足成千古恨,就是这样,你才知道吗?”
她声音甜得让他骨头都酥了,他又开始想入非非,连忙问:“我都被你毁容了,有什么补偿吗?”
“有啊,当然有啊,”她笑得妩媚撩人,忽然吼道,“抱着你那张美好回忆照片,睡地板!”
她不知道龙沧海什么时候走,因为她实太忙了。
随着《小孟姜》大受欢迎之后,另一部野史电影《红线女》也加坡上映了。这部影片不仅仅是野史,还是武侠片,让加坡观众眼前一亮,反响远远超过前两部电影。
骆骏并不是每天出现,有时连续十几天不见踪影,有时又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冒出来。
真真随着飞逸放映小分队去了周边小镇,一走几天,回来时除了臭汗,就是被蚊虫叮咬一身包包了。
洗了两个澡,身上还是奇痒难耐,她坐床上,又抓又挠。忽然,窗户“咔啪”响了一声,她不用回头也知道,那个祸害又回来了。
“又去哪里杀人放火了?”她没好气问。
他没说话,一把揪起她:“这是怎么了?”
她带着哭腔:“加坡虫子啊,把我咬成这样,痒死了。”
她边说边抓,毫无仪态。
他没理她,转身从窗户里出去了。片刻后他回来了,带回一瓶药。
“这么晚了,还有药店开门吗?肯定是偷。”她嘟囊着。
他几下就把她睡衣扒下来,光溜溜扔到床上。
她尖叫,把他十八代祖宗都骂遍了。
“闭嘴!”他不耐烦了,“你身上都成癞蛤蟆了,我才没兴趣!”
说着朝她屁股上就是一巴掌。
她老实了,乖乖趴床上,他把药水轻轻抹她身上,这种药里有大量薄荷和冰片,抹到身上凉丝丝,让她一下子舒服了许多。
抹完药,他拿了被单给她盖上,凶神恶煞说:“你要是再敢和他们到乡下去,我就打断你腿!”
真真心里骂着:还不是你把我逼成这样吗?她没说话,只是恶狠狠看着他。
他脱下衬衫,躺到她身边。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裸露躯体。
她一惊,他那精壮后背上,竟遍布着几处伤痕。她用手指轻处,挨个问他:“这个是怎么来?”
“嗯,十九岁那年,战场上,让吴小鬼人打了一枪,都以为我要死了,半年后我活过来了。”
“那这里呢?”
“我怕你嫁给方行云,就从法国逃回来,结果一下船就被我老爸人给撂倒了。”
“这个呢?”
“问你龙沧海啊,他三十条枪对付我们几个人,后只有我一个人逃出来了,我床上躺了几个月才能下地。”他忽然止住,隔了一会儿才说,“就是我把项链拉给你那次。”
她不说话了,从后面轻轻抱住他那伤痕累累背。
他没有回头,也不会看到身后女人,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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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小蝶终于回来喽

、070 少年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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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逸从外面一回来,就兴奋对真真说:“姑姑,您猜我看到谁了?”
真真一头雾水看着他。
“我看到小婶婶,一定是她,没错。”原来飞逸车上,看到路边一个人走过,虽只是一晃眼间,但却能肯定。
真真心里一沉,楚翘怎么会来南洋了呢,难道是她和海生又出了变故?
她马上让罗炳联系高奎,加坡打听周楚翘音讯。
两天后,她出现楚翘面前。
“你知道我加坡,为什么不和我联系?”她问。
楚翘脸上一片平和:“我是带着欣若从家里跑出来。”
真真长舒一口气,轻轻握住她手。
她笑笑:“海生答应我可以离开,但是不许我带走欣若,于是我们就逃了出来。”
真真嗔怪说:“因为我是余家人,所以你连我都不想见了?”
楚翘没有说话,真真不怪她,她知道楚翘一向谨慎稳重,如果不是实无法挽回,她绝对不会走到这一步。
“出走娜拉,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真真笑道。
楚翘微笑:“除了与你合开那间车行以外,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不会南洋长住,只要他肯正式办理离婚手续,我就回上海。”
“二哥现怎么样?”真真有些担心。
楚翘苦涩笑笑:“他喊着戒烟,可连三天都不能坚持,连带着金铃儿也抽上了,现家里三个烟鬼,我不想欣若这种环境里长大。”
这时小小欣若走了过来,拉住真真手:“姑姑,抱抱。”
真真连忙抱起她。亲了亲:“欣若乖。”
楚翘又道:“那天我也看到飞逸,你帮我善后一下吧,我不想让大哥知道,他爱面子。”
真真点点头:“放心吧。”
楚翘送真真出来,却见骆骏正马路对面等着她。
“骆少帅?”楚翘吃了一惊。
真真讪讪:“你也认识他啊?”
楚翘疑惑看看她:“你该不会和他……”
真真没说话。
楚翘笑笑:“难怪,他一直是品翠常客,我去过几次都遇到他。”
电光火石般,真真想起了一件事,一件品翠发生,和他有关事。
楚翘是一个月后离开。海生报纸上发布了离婚声明。
楚翘离开时没有空手,她带走了一万元股金,来自南洋某商家。她早来加坡之前,便接洽了一家纱厂。至于这一万股金她是如何募得,真真没有打听,她知道周楚翘有她自己办法。
真真心底笑了:周楚翘永远不打没把握仗,她从堂子里一点点爬起来。再困难环境,她也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这样女子难能可贵,可惜海生无福。
看她默不作声,骆骏闲闲问:“知道龙沧海做了多少坏事了吧?”
她没看他,冷冷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可我不动烟土,全中国乃至整个东南亚。有一半以上烟土都是经过龙沧海转出来,你不会不知道吧。”
真真无语,对于鸦片她没有过多憎恨。日本人来了以后,上海烟土店全由日本商人供货,没人敢动日本人渠道,可她和世保就敢,他们不但私下抢了日本商人烟土。郊区开了两个提炼厂,把他们自己生产毒品销往各地。
她当然知道龙沧海是靠什么起家。当年他本是唐万里门生,先是帮唐万里抢福建帮烟土,后来自立门户,还和唐万里、霍五组建三众公司,直接用官船走私烟土。对于这些她心知肚明,但从来没有想过什么,即使海生抽上大烟,她依然很平静,因为她心里鸦片只是生财工具而已。
“龙沧海不但自己不抽,连他门生也没有一个抽鸦片,你天天和他睡一起,不会不知道吧。”他声音冷得像冰。
她不想再和他争论下去,马上岔开话题:“陪我去吃肉骨茶。”
两人坐路边小摊子上吃着,真真忽然问:“你偷了我照片,为什么没来找我?”
他看了她一眼:“出了点事,耽误了。”
“什么事啊,你说嘛。”她是好奇宝宝。
他有点无可奈何,又有点窘,好半天才说:‘回家后,我就要退婚,老爷子不答应。”
“你订婚了?”她眼睛瞪了起来。
他捏了一下她小鼻子:“我当时十八岁了,当然订亲了,女方是卞总理千金。”
真真释然,卞总理执政多年,直到前两年才下野,骆卞两家当年原来还有这场政治联姻。
“那后来呢?”她问道。
“后来我就去了北平,找到我未来岳父,把枪拍到他桌子上,告诉他要么退婚,要么就给我一枪。”他口气一片轻松,但真真却能想像出来,当年那个年仅十八岁少年是何等绝决。
“后来呢?”她接着问。
他笑了:“他同意退婚了,他说不想让女儿嫁给一个亡命徒。”
她微笑:“他说真对,你就是个亡命徒。既然退婚了,为什么还不来找我?”
“我当时年纪小,想着马上就能和你一起了,一高兴就喝多了,然后不小心就把一个日本巡捕给打死了,没想到这件事闹得很大,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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