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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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只师傅,让我来!-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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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沐尘满脸黑线:“代沟太大!爱情跟约炮是两码事好么?”
“爱情为知其骨血相融再知其灵魂相同,从来都是欲望和灵魂合二为一。我从幼时混迹青楼起,见过的离合太多,人都道□□无情,其实更多的是恩客负义。有女子为等恩客一诺,排除万险只为坚守其爱,最后无疾而终。也有恩客千金甘为美人投,最后美人琵琶别抱只为财,人世间的苦,除了死亡,皆在青楼体现得漓淋尽致。爹以前经常说,人生有三苦,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最苦当为求不得。曾经我以为我的求不得是你,但我不会让过往见到的那些悲剧在我身上应验,所以只能自己争,我赌的,不过是你的舍不得。”
“小白,你分得清爱与依赖吗?人生在世难得糊涂,你要我说明白什么是爱,什么是依赖,什么是二者不同,那么意义又何在?爱到了最后不仍是依赖?在我看来,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刻,对你产生好奇的情绪开始,我就慢慢地在累计对你的信任与依赖,这样的感情累积到了一定值,就质变成了爱。你道我只是依赖你,可这世间有多少的爱到最后沦落得连彼此间的信任都不复存在,更遑论依赖?而我对你的感情,从幼时开始,我承认就是一种不正常的爱恋,从崇拜到迷恋,从迷恋到依赖,再从依赖到如今的刻骨相思。”
“人世间说爱的人太多,以致爱最初在我看来早已被滥用到失去了其原本的意义,有一些好感就说那是爱,然后山盟海誓铺天盖地而来,在我看来,也许到他们分开的那一刻也未必明白他们是不是真的曾爱过。爱从来都不是二人在一起的理由,爱是,当一切客观条件不允许,当一切外界压力来袭,当一切柴米油盐扰得你们心力交瘁的时候,你们还愿意排除万难坚持走下去。爱不是开始的缘由,而是坚持到最后的胜利。在一起的原因叫心动,走到最后的那一刻才能说那是爱。而中间有多坎坷,只有自己知道。”
白沐尘听他慢慢地说,慢慢地说,面上不动声色,内心却已无法平静。她从来不知道这孩子的心思竟会这样通透。一番话实打实地说出来,她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她明明先开始指责他不懂爱情,可事实上,钻牛角尖的却是她,一直被年龄和世俗这些东西所束缚。
她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个男孩,眼里的深沉也是看的展远墨内心一阵不安。他也不穿鞋,就这样光着脚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来,动作优雅缓慢,带着一种禁欲之美,像是走向不归路的靡艳,她任他将手覆在双眼上,展远墨低头贴近她的脸,温柔地蹭蹭:“不要用这样的眼光看我,我会害怕。永远不要怀疑,我对你会有异心。”
白沐尘哭笑不得,任他一下一下在腰上抚摸,那只是一种亲昵的表示,而非□□的挑逗。她开口:“我到今天才发现我懂你竟还不如你懂我,可是你虽知晓,却不一定能做到。有时候,做比说要难多了,别把话说死,给自己留条后路。”
“我知道,”展远墨又将唇贴了上来,厮磨着她的唇,“我知你难以信服,毕竟一辈子太长,谁也没有办法预料到以后,可是你为什么不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不试一试,我不要求你也将心捧到我面前来,我只求我把我的心给你,你别随便将它遗弃,若真的有我伤你的那一日,不等你动手,我自己也会把它一点点碾碎,绝不让自己的痛楚比你轻。”
白沐尘沉默了。说不被感动是假的。他也没有说错,一辈子太长,守不守得住还不一定。但她还是握上了他的手,回道:“从把你带回来的那一日,我就知道此生只有你遗弃我,我绝不会遗弃你,是我考虑不周,忘了你还有属于自己的情感。会让你产生这样的感情,我也有责任的。既然逃不了,就面对好了。我不知道自己对你有没有爱情,但对你的在乎确是一点都不假的,我不介意用一段时间好好想一想,在这之前,我只能答应你,不拒绝自己的心。”
“好。”得到她这样的承诺,他的目的基本也就达到了。他不想把她逼得太紧,要一步一步来,只要她不逃避,只要她肯面对。他绝对有信心未来的某一天,他们俩会站在一起。
想到这里,他难以自持地啃咬起了她的唇,刚开始是腻死人的柔情满满,到后来胸腔的那一股柔情就快要破土而出,他难以招架,便开始用力地吮吸撕咬,白沐尘不拒绝,也不回应,她是可以不推开他,但要自然而然地回应他……orz,还是做不到……
或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犹豫,他也没再得寸进尺,温水煮青蛙么,得寸进尺只能适得其反。于是他也没再深入,亲了亲她的脸,就不再有动作了。
白沐尘叹口气,将他的手拿了下来:“该去洗漱了,这么长时间只穿亵衣,会着凉的。”
于是少年乖乖地回床上穿衣了。而白沐尘也不再尴尬,直接拿起床上的床单被套出去洗了,走到门口想起来件事又问:“前几天你的被子都是怎么弄的?”
展远墨身影一僵,脸上又红了起来,被白沐尘的目光猥亵了好久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一直没洗,怕被你发现……”
白沐尘欲哭无泪。今天注定是她的大洗之日啊。
“你这几日魂不守舍的,是你那位小病人的病情缓解了?”
“什么?”白沐尘被问得稀里糊涂,迟钝地回道,“没有啊,还不是老样子?喝了你的药倒比以前好很多,不过我发现最近他的身体似乎对你的药产生了免疫力,药效不如刚开始那样明显,我想我们要抓紧时间了,等到连你的药都不起作用时,就来不及了。”
“我是说,”伏枫难得调侃她,“你不是说前两天出了些问题吗?看样子是圆满解决了?”
白沐尘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不自在地将脸转了过去,咳了两声:“那什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我们还是来聊聊你这几日的进展如何吧。”
伏枫表情逐渐凝重,从抽屉中拿出一张药方递给白沐尘:“我前几日用不同的受伤了的生物做了实验,发现他们的体质大多承受不住那样猛烈的毒性。我想,你之前的猜想或可一试。如果用无根花汁喂养七七四十九天,则体内的毒性累积到足以抗衡你这副药的毒性,只不过如何解无根花汁的毒性你有把握吗?”
白沐尘将药方压在桌子上,不停地用食指敲打它,语气微沉:“这么做的风险极大,知道这为什么是北溟的禁术吗?因为用无根花汁喂养过的体质更容易练成杀伤力极高的武功,但这同等于将身体的潜力过度开发,这样的人……一般很难活过三十,我……不敢拿他去赌。”
“不赌必死无疑,赌上一把还有存活的可能性。何不一试?”
白沐尘捂脸疲惫地说道:“我做不到……你不明白……他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不能……不能把他推往死亡之渊……如果他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崩溃。”
伏枫默然。
白沐尘颓然地摆手:“让我再想想……再想想……”
亥时刚过,白沐尘忧思一天,疲劳至极,刚躺下,正合眼,就感觉少年的手搭在了她的腰上,她转身顺手环过他的腰轻拍他的背,喃喃问道:“怎么了?”
展远墨将她的手轻轻拉下,将她整个人拉进怀里。她也只是初始僵了一僵,并没有挣扎,顺势枕上他的胳膊,自言自语道:“时间过得真快,不久后你就要过15岁生辰了。”
“你今天有心事?”他很喜欢将脸凑近她的脖颈,嗅着她发间浓郁的薄荷香味,闻着闻着就忍不住亲了起来,往日里只要他不太过分,她都会随他去,可见对他的纵容到了什么样的地步。今日实在是被伏枫的话影响得不浅,提不起什么兴致,只好挠挠他的脸,在他耳边温软哄道:“你自己乖乖睡吧,我也好困,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好吗?”
展远墨根本不吃她这一套,吻着吻着就亲上了她的耳垂,含在嘴里慢慢舔吮,边吻边低声说道:“明明是你有事瞒我,你今日一整天的状态都不对,是不是我的病让你很头疼?”
白沐尘失笑,一边还要忍着他的动作带来的颤栗和酥麻感,轻轻推拒了他的头:“你怎么知道我就在愁你的事?说不准我在愁别人的事?”
展远墨轻笑,阵阵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肌肤上,惹得她不禁抖了抖身体:“从来只有我的事能让你放在心上,别人的死活你又何曾管过?”
白沐尘感觉自己被这死小子吃得死死的,然一点想要反驳的意愿都没有,她也亲了亲他的脸,制止了他更进一步的动作:“等你15岁生辰后,随我一道去北溟吧。”
“为什么?”虽然这样的亲昵突然被制止有些难受,但他见好就收,并不多做纠缠,反而往里挪了挪,不让她发现他身体上的变化,只盯着她的眼,寒风凉夜里,她的眼睛像裹上了一层美人衣的烛火灯笼,这单薄而撩人眼花的美在这幽幽深夜里只在自己这一方天地闪着淡淡的幽光,看得人朦胧而迷醉,他差点又忍不住要亲上去,只要转过脸来,“你不是一直不希望我去北溟的吗?”
她蕴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她语气同样带上了些凉意:“你想活吗?”
他握住她流连在她脸上的手,深深地望进她眼里:“我想活,我想活着然后娶你,把你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因为这世上没人会比我更爱你。也不会再有人像我如此让你上心。”
作者有话要说:
、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是的。他如此了解她。再没什么,比在你温柔待他的同时也被他温柔以待更让人觉得幸福。也只有展远墨,能这样肆无忌惮地对她说,我就是仗着你爱我。
爱得如此纵容。
当然,她不会再将这种纵容的权利赋予任何人,正如在他的眼里,也看不见任何人一样。
爱,就是对彼此的独一无二。
“你从来不肯告诉我你每年到底为什么要去一趟北溟?还有通往北溟的路不是被各大门派的掌门人封锁了吗?你又是怎么去的?”
白沐尘捏着他的脸,吃着他的嫩豆腐,苦口婆心地说:“作为一个高冷的大神,这种问题应该是你不屑于问的问题知道么?”
“什么是高冷?”
“以后这种问题不要问出口,会有损你高冷逼的形象,你可以用眉毛示意知道么?”
“以你的智商肯定看不懂。”
“……”针呢,扎死他,一定要扎死他!!
“你还是没有正面回答我刚刚的问题。”
这是一条极长的道。青瓷红毯,殿内静谧地可怕,两旁的禁卫兵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前方,手持刀戟,万夫莫开,阴沉的面容下锐利的视线一一扫过他们二人。尽管外面是晴天高照,夜明宫里依旧月辉重重,凉风习习,总是莫名地让人颤栗。
少年稳稳地走在她身侧,身后是随身携带的玄天邪王剑。剑鞘很好地遮盖了锋利无比的剑气,他依旧是一袭白衣如雪,连脚上踩的靴子都是白沐尘给他配好的白玉云锦金丝绣边长靴,加上他面色清冷如泠泠玄月,整个人端的是风流无双,俊逸潇洒。
他伸手握住她垂于身侧的手,握得很紧,白沐尘抬头:“你很害怕?”
展远墨摇头:“你的手很凉。”
她抬眸看着身侧的少年,这些年来,他的每一件衣服,上至盘发的玉簪,下至脚踩的锦靴都是她一手经办的,他很听话,在这方面,从来都是默默顺从。日子一久,这样的顺从在她看来就渐渐变成了理所当然,好像他的每一件事如果不再有她白沐尘插手的余地,那么到时二人之中,到底是谁更舍不得谁多一点?
走到□□院,帝江正在观赏歌舞,倒是挺大的阵仗,不下百位北溟禁卫兵列阵在侧。气势慑人的主宰者依旧带着那方冰冷的面具,幽深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领舞女子,边舞边唱,神色沉迷,目光空远,一旁的玉夫人也作伴身侧,坐在她下首的即是年仅8岁的大皇子帝遥。他是第一个发现他们二人的,面露欣喜,正要招手呼喊,便见白沐尘将食指放于唇边,示意他切莫妄动,惹怒帝江。这一番动作也惹得玉夫人注目,白沐尘不好意思地笑笑,她也回以温和一笑,只是面容上的忧愁似是怎么也赶不走。
白沐尘和展远墨站在距离帝江不近不远的距离,三候皆是不同的神色,有淡定有阴沉也有不怀好意地打量,白沐尘都无视了。她望向舞台中最为靓丽夺目的女子,她认得,帝江近两年的新宠萦尘,据说她的歌声最像孤月氏,帝江最近常常召她前来表演歌舞,她演唱的永远都只有那一首《孤月辞》,空灵凄美的声音回想在整个夜明宫内。
“此后夜阑孤月寂,独聆碧海烟涛尽,长空泽野俯仰间,两处茫茫皆不见……”
“怨离愁,念离愁,缘牵一世终缘浅,孤冢青,长草乱,冷雨踟蹰冗云漫……”
位于高处的男人神色复杂,目光似是沉醉在自己的回忆里,久久不发一言。闭上眼似乎依稀能看见一个白衣翩跹的女子面色姣好,满目含情地在草地上轻盈起舞,边舞边唱,目光时不时扫过还是清俊少年的帝江,四目相对,时光定格在那幅画面,逐渐黑白。
一曲舞毕,男人却仍在轻声自语:“缘牵一世终缘浅……月儿……”
听到男人低声呼喊的那一瞬间,玉夫人的脸色白了白,却又强自镇定,那模样看的白沐尘心里都是一阵唏嘘。萦尘久跪座下,见帝江仍旧沉醉在她刚刚的歌声里,便咬了咬唇壮胆道:“萦尘幸得王赏识,愿伴随在王身侧,尽心伺候王和夫人。”
卧槽!小三居然光明正大地挑衅正房。白沐尘就差没搬个小板凳过来围观了。
帝遥撅着嘴:“不过是低贱歌妓一名,也敢自抬身价,白日做梦,毫无自知之明。”
果然是被骄纵坏了的,居然敢当着所有人的面狠狠地打了你父皇新宠一个耳光。真是英雄出少年啊。白沐尘用赞赏的目光看向帝遥,展远墨嘴角一抽,暗地里掐了她一下。
白沐尘干咳了一声,把目光转了回来。帝遥方才看到了站在她身侧的倨傲少年。小眉头一皱,然后鼓了鼓嘴,也将脸转了过去。
帝江也未曾出声斥责帝遥,由此可见对这个儿子的纵容,他慵懒地抬眸看向萦尘:“是我最近太宠你了?才让你这么放肆?”
萦尘脸色变了变,有些畏缩,但想了想自己此行的目的,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道:“萦尘一心只为陛下,赤诚之心,日月可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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