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偿如怨-扑倒高冷女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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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偿如怨-扑倒高冷女票-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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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导我们。”尉柏言抬眸看向厉沉,眸色暗沉,“这辆车根本就不是他的。他的出现包括引我们来这个房间,不过是在转移我们的注意力。虽然并未看到他的脸,但从形态和敏捷度上看,今天出现的人和当天开车撞我的人是同一个人。
这一连串案件的幕后策划者是一个强迫症晚期患者,那么他对自己作品的要求一定很高。由是,在选择执行的人也会极为谨慎,这个执行者必定也是强迫症患者,甚至在某些方面表现出一定的偏执,比如驾驶的车。
当时他虽迫不得已用自己的车撞了我,但那辆车是08年的老款,他保养的非常好,甚至和新车并无两样。说明他非常喜欢那辆车,这样的人一般不会轻易换车。今天却突然开一辆SUV出现在我们视野中,难道不奇怪吗?”
“你的意思是,他是想把‘摄影师’一案的罪名揽到自己身上?”厉沉的脸色一沉,语气中不乏冰冷。
“对。所谓的举报极可能也是他一手策划的陷阱,为的就是误导我们。”尉柏言突然想起那天他在摄像机中看到的一幕。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中的情景即是凶案现场。不同的是,照片中竟有虞伊研的身影!并且摄像机上显示的拍摄时间正是案发时间!而他发现这张照片时,摄影机上显示的时间却与正常时间没有半分偏差。虽然还不能弄清凶手是如何做到这一切的,但显然这一举动是想将这一切嫁祸给虞伊研。
一个强迫症患者,一个偏执狂,一个电脑高手。既然已经完美的将一切嫁祸给虞伊研,为什么偏
执狂又要替他顶罪?难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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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伊研隐约听到屋内有脚步声,她勉强支撑着身体,坐了起来。屋内没有开灯,借着月光她发现IT的病床上已空无一人。想想这几天发生的事,她的心中陡然升腾起一丝不安。
洗手间突然传来流水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听来竟有些让人觉得慎得慌。她慢慢挪着步子,流水声越来越清晰,她的心也渐渐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流水声骤然消失。门里门外寂静一片,这种寂静让人极度不安。虞伊研咬了咬下唇朝洗手间走去,一只手伸进口袋准备掏枪。就在手要触碰到门把手时,门突然被人打开。一个黑影从门里闪出,那人利落的夺过她手中的枪,反身扼住她的喉咙。
那人力道极大,尽管她已奋力挣扎,却发现根本无济于事。被扼住喉咙,她无法呼喊,只能任凭窒息所带来的恐惧,一寸一寸的侵袭着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空气开始越来越稀薄,她紧咬着下唇想让自己保持清醒,却只感觉到嘴角蔓延开来的血腥味。就在她几乎认命的时候,那人突然放开她。
虞伊研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穿着粗气,那人竟也不逃,而是静默的站在一旁以旁观者的姿态,看着她痛苦的喘息。
“你是谁?”虞伊研吃力的问出这句话,只觉得喉咙似有刀尖在划一般,疼痛难忍。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慢慢举起枪,对准了她的头。
黑暗中传来极为深沉沙哑的声音,“你们亏欠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到十二点我也是蛮拼的,这个案子想要完结还得几章。相信我,我也想早点完结了……因为推理真的快把茶茶的脑细胞烧光了……


☆、另一个你

这是走廊最尽头的房间,走廊里人来人往,却几乎没有人会靠近这个角落。深夜,不会有人知道就在一门之隔的病房内,虞伊研正走在生死的边缘,稍一不慎便会万劫不复。
“就算死,至少也让我死个明白。”虞伊研的语气极为平静,听不出任何波澜。到了逃无可逃,挣扎也是无济于事的时候,她反而变得越发冷静。拖延时间或许还有一丝希望,也是唯一的希望。
黑暗中,她看不清那人的表情,只能感觉到空气似乎在一点点凝结。那人没有动作,更没有言语,仿佛一切都已静止,却又随时可能爆发。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开了口,声音沙哑至极:“我是你。”
“什么?”虞伊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叫他是我?
那人的声音开始变得很飘渺,“我是你内心的自己,另一个你。不被你熟知,却又真实存在的你。”
“我是另一个你。”
“真实存在。”
“我是你内心的自己。”
“另一个你。”
……
一时间所有的话杂乱的在脑海中涌现,耳边每次出现一个声音,身体就感受一次从内部撕裂的痛楚。仿佛有一只猛兽在体内冲撞撕咬,它要逃出这幅躯壳,不惜一切代价。心脏在加速跳动,带动着她体内的全部血液涌上大脑。
她猛然站起身,一把搬过身旁的床头柜,朝那人砸了过去。
床头柜穿过那人狠狠的砸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那人却安然无恙的站在原地。
她紧紧的靠在墙壁上,被汗水打湿的衣衫小心翼翼的包裹着颤抖的身躯。
她拼尽全力嘶吼着:“你撒谎!你不是我!你不是我!”
那人一步步靠近她,声音带着某种莫名的磁性,细腻的扰乱着她的思绪。“你杀不了我,因为我来自你的内心。”
虞伊研能感觉到双眼很热,视线也有些模糊。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的张开,冷风从其中侵入身体。她好冷,整个身体都在颤抖。
那人靠近了,不知是哪来的光亮,她竟看清了那人的脸。另一个陌生的自己,面容极为狰狞,就在离她的脸不到十公分的距离处,诡异的笑着。
“啊!”虞伊研大喊一声,疯狂的夺过‘自己’的枪,扣动扳机,将枪口指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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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空骤然亮如白昼,旋即大朵大朵的绽放着从没有过的绚烂。珍妮弗整个人一怔,手中的酒杯在那一声声的闷响中跌落在地。喉咙中涌上一丝极轻微的呜咽,脸上已是泪海一片。
“还喜欢吗?”电话那头传来熟悉的男声,此刻却隐匿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恩。”珍妮弗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泪,强压住声音中的颤抖,“我很喜欢,谢谢你,唐。”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还有一个礼物要送给你,你一定喜欢。”
“恩?是什么?”珍妮弗以为如此已是他口中惊喜的全部,全然没想过他还准备了第二份礼物。
“它已经躺在你的邮箱中了。”唐的声音依然沉稳。
珍妮弗打开电脑,果然有一封新邮件,但发件人并不是唐。她将信将疑的点开,电脑屏幕上出现
一段在夜视的情况下拍摄的录像。
珍妮弗只看了一眼,便知道录像中的主角是谁。她慢慢在床边坐下,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你总是知道我想要什么。”珍妮弗的内心深处已是柔软一片。他对她如此用心,再要求任何事都是她太过贪心。
“身死容易,也是最轻的惩罚。我更喜欢从精神上击垮一个人,那才是真正的乐趣所在。相信你也是这么想。”唐的嘴角微微勾起。珍妮弗,你想要的我会尽全力给你,还会给你更多。“My Jennifer,生日快乐。”
珍妮弗听着那一声祝福,仿佛心头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她咬了咬下唇,声音极轻的回应着:“谢谢……我的唐。”
说完这一句,她不等电话那边回应,便匆匆挂断了。感受着自己如雷的心跳,和急促的呼吸。她终于说出了心尖尖上的话,终于。
远在欧洲某个相隔甚远的国家,唐静默的敛起心头那轻微的震惊,看着手机被挂断的界面。这是第一次有人挂断他的电话,他居然感到心头暖暖的。不经意间已有笑容在嘴角绽放,My Jennifer,我该如何待你,让我如此炙热的爱着又温暖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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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柏言打开门,看着面前的一片漆黑,深深叹了口气,抬手开了灯。医院警局两头跑,他感觉到从未有过的疲惫。身体上疲惫睡一觉会好许多,心上的累才真的难以排遣。他扯下领带,又将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走进了浴室。
一只手抵在墙壁上,他垂着头。热水从头顶洒下,顺着他的肌肉曲线一路滑落。半晌后,他抬手将被打湿的短发撩起。双眸却依然无神,回忆在心底的冲刷,让他的胸口一阵阵的发闷。
那天是俞子默十八岁的生日。她一个人浓妆艳抹光着脚从酒吧里走出来,恰好被他遇到。她酒醉,拒绝他的靠近。他只能一把将她打横抱起,才发现她赤裸的双足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或许是那些伤口太过狰狞,他只看了一眼便不想再看了。将她安祥地放在副驾驶上,系好了安全带,他才走到另一边上了车。
“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家?我没有家……早就没有了……没有了。”她的手在半空中胡乱地比划着,“现在是个这么大的……笼子。”
他按住她的手,另一只手捧着她的脸,“你看着我,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俞子默竟然真的不闹了,漆黑的双眸罩上了一层水雾。
“我不想回去……我不想看见俞胤祥那张老脸!更不想看见林语芹和俞晴忻的臭脸!”
“小时候……我们家有这么长一个棍子,你知道是用来干嘛的吗?”她用双手在半空中比划了个长度,“是用来打我和我妈的!”
“你知道吗?我妈……临死前问我想不想和她永远在一起。”她的眼泪已经如同绝了堤的洪水一般泛滥成灾,“到现在我还会梦到她追问我,这个梦跟了我十三年,整整十三年!”
“尉柏言,你知道没有父母的童年有多昏暗吗?”她突然侧过身来,扯过他的手,“你知道吗!”
他侧眸看向她,她突然笑了,笑得很大声,“你们这些人,怎么会懂!”
她这个人平时拒人千里,极力伪装,却在酒醉后暴露了内心所有的柔软和委屈。不过是一个受过伤将自己小心翼翼封装好的女孩。
最后,他竟真的没有送她回家。而是将她送到酒店,细致的为她处理脚上的伤口。那一晚,她躺在他的怀里。他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脚放在浴缸中,轻轻摩挲她的脚掌。她还在昏睡,却在他怀里动了动咯咯的笑了。那笑没有半分伪装,带着特有的甜。让他深陷其中,无限回味,再走不出来。
洁白的床单上,手机屏幕亮起又暗下去,亮起又暗下去。如是反复了几次,才没了动静。
一条洁白的浴巾包裹着下半身,精瘦的上半身完全裸露在外。尉柏言擦着头发从浴室中走出来,坐在床边那一刻,手机提示音突然响了起来。他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有五个未接来电和一条短信,均来自李易尘。
“看电视。”三个简单的字映入眼帘。
尉柏言眸色微沉,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一划,听筒中便传来等待接听的声音。
“你在干嘛?怎么不接电话?!”李易尘的声音很不稳,甚至可以说气喘吁吁。
“怎么了?”
“怎么了?!你看了电视就知道了!”李易尘电话那头开始变得很混乱。
“哪个频道……”
电视中出现的一幕将尉柏言后面的话生生噎了下去。他看着视频中近乎崩溃的人,心头像被人生生剜去一块,狠狠的抽痛着。不觉间,握着遥控器的手青筋暴起。
“所有频道都在播放!看到没?靠!居然是真的!”李易尘惊呼一声,“你冷静!冷静!”
“她在哪?”尉柏言能感觉到自己声音中出现了少有的颤抖。
“在长海医院!卧槽!好险!”李易尘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你赶快过来吧,不说了,再说我的老命就没了!”
尉柏言放下手机,脸色极为阴沉。
怎么会这样?!
与此同时,长海医院中,本属于深夜的寂静全然被打破。大厅内一片狼藉,医生护士四处逃窜。
李易尘的额角已渗出汗来,他在极力安抚着面前的人,“你先放了他,有话好说。”
身着病号服的男人手上还挂着针,针管连着药袋凌乱的拖在地上。他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身后的人却没有因为他的害怕而心软。
脖子上的刺痛感越发强烈,男人急的惊呼,“警官,救我!救我!”
作者有话要说:码字码的肩膀疼啊,肩膀疼。亲们不要养肥啊,让茶茶看到你们的支持,好的咩?


☆、他的坚定

天空阴沉至极,黑云交叠全然遮住了本属于白昼的光亮,狂风卷着树叶沙沙作响。池沐丝毫不怀疑,自己是因为提了个极重的背包才没有被卷走。
推开一扇玻璃门,屋子的一侧是一条极长的走廊,另一侧是一个公用的大房间。大半面墙的玻璃,玻璃后面是间隔相等的白色铁栅栏。栅栏后整齐的摆着数十张床铺,屋内零散着数十个身穿白衣,疯疯癫癫的人。
见有人来了,那些人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蜂拥而上,瞬间都挤在玻璃窗前。
“帅哥!帅哥,这里!看这里!”其中一个相貌还不错的女人,一边死命朝尉柏言挥手,一边搔首弄姿。
“卧槽!又来新人了,大哥,咱们梁山泊一百单八将人员满了啊。这俩怎么办?”一个大胡子男人看向身旁的光头男人。
“男的长得不错,留下来当压寨夫人。女的长得也不赖,当备胎吧先。”光头男人摸了摸自己的光头,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
池沐灰着脸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他的确过于俊朗。但他一脸的英气,就算是个gay(同性恋),也该是攻好吗?居然在当压寨夫人这一项上,她会输给他!只是个备胎?!天理何在?
尉柏言侧眸看一眼池沐,这个女人个头小小的,身体也过于单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但却长得很清秀,怎么看怎么像高中还没毕业的学霸。(因为学习太过努力而严重贫血)
“池律师会介意他们的话?”尉柏言虽然不能理解女人心底,关于相貌认可的纠结程度,但也看出了她表情中的别扭。
“不会。不过不能完全忽略,如果真的要忽略,我也就没必要跟你走这一遭。”池沐收回目光,表情淡然的说道。
尉柏言没有说话,不愧是表姐妹,说话竟然都如出一辙的噎人。
又拐过几个弯,来到一个极为狭窄的走廊。走廊两侧是惨白的墙壁,没有房间,一扇简单的门立于走廊尽头。比起之前的嘈杂不同,这片区域极为安静。
尉柏言和池沐看了看对方,都没有说话。
“今天早上开始,她的情绪变得很稳定,但不排除随时爆发的可能。我就在外面,如果有什么事叫我就可以了。”男医生用钥匙开了门,礼貌的一笑。
“好,麻烦了。”尉柏言也礼貌性的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进去,池沐紧跟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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