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林家大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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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江湖之林家大少-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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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昊不喜欢家里七万八绕的,所以林府里庭院回廊都少见的很,家里空荡荡的种着一些树,后院里挖了一个大水塘,随意放养了一些金鱼。不过林昊挺喜欢小动物的,家里猫咪和大狗都养了三四只。至于蓝凤凰,她更喜欢一些稀奇古怪的毒物,所以林昊把家里后院绝大多数地方都让给了蓝凤凰,用来做她的生物基因培养实验。
任盈盈将林昊带到一间朗阁,打开窗子,夕阳便能照进来,映着房间里一片金黄,秋天的夕阳是最美的。伴着琨黄的萧瑟,可能是一种近乎凄美的感觉。
嗯?我的鼻尖似乎闻道一股淡淡的忧伤。林昊转过头去,见任盈盈亲自为自己把盏倒酒。这酒好香,闻着这股味道,他的思绪飞的好远。似乎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前世的校园。推开教室的窗户,远眺华园。
那是他的初恋吗?那个女子正在琨黄的秋色里诉说着她美丽的故事。林昊就在一边听着,一边微笑,不时还应和几句。这一刻,世界安静的可怕,他能听到自己的心跳,他能听到她的心跳,两个人的心似乎有着无形的血脉将其连在一起。这真是不可思议。
慢慢模糊了,她的声音,她的身影,一切只不过是一场真实的梦。那之后,天各一边,不相忘,不相识,难相见。
红颜微醉,誓要相随。把盏嘉瑞,盼君早归。切切。。。。
任盈盈很满意林昊的表情,这是个有趣的人,闻了这杯醉红尘,他似乎动了真情,若是我这时候把他击倒,逼他说出我爹下落,有多少成功的可能性呢?
她看了看林昊左手握住的长剑。到了这个时候还没忘记手里的剑?
任盈盈无奈地摇摇头,放弃了自己的计划。或许合作才是最好的。否则自己之前所做的还有什么意义?
林昊似乎回神了,他略有深意的看了任盈盈一眼,道:“丫头,你很明智。没什么过激的行为。”任盈盈心头一凛,果然,他早就料到了,怕是闻到这酒香的时候就猜到了。
当下,任盈盈又给林昊斟满了一杯,林昊却是不喝了,说道:“一杯够了,我怕我再喝,会真的醉在酒里,醉在心里。”
酒暖四五壶,灯挑三四孤。林昊对着任盈盈。
他们在说一些其他无关紧要的事,他们似乎像对好朋友,林昊自顾说着,任盈盈侧头倾听。或许是那杯酒的缘故,勾起了林昊上辈子的回忆,他把那些当作另一个人的故事,如神话故事一般,构筑了另一个世界,讲给眼前的任盈盈听。
任盈盈自顾倒着酒,一杯一杯。反正这酒不烈,听着故事,正好助兴。
任盈盈似乎有些微醉,她指着林昊道:“故事里的人是你。”林昊愣了神,他没有反驳。
林昊转过身,透过窗户看了看明秋里皓洁的繁星,他对着任盈盈笑了。一阵风来,吹在身上有些凉,任盈盈缩了缩身子。林昊摇摇头,替任盈盈披了一件衣衫,任盈盈惊愕的看着林昊,心中有些古怪的感觉。
但听林昊道:“我今天很高兴,我当你是朋友,丫头。我会帮你的。”他起身来,看着任盈盈笑得月牙一般明亮的眼睛,用只有自己能听到声音说:“十二年似乎也够久了。”







第八章 妹子
翌日清晨,朝阳自半开的窗户斜射进了小屋。深秋的清晨,白露寒霜,笼罩着竹林外,有些朦朦胧胧。
林昊趴在酒桌上,悠悠醒转,回想昨晚,自己似乎答应了什么。糟糕,那杯酒果然有问题,这事不该这么轻易就答应的。
环顾四周,此时哪还有任盈盈的影子。幸好,幸好,昨天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林昊伸了个懒腰,大清早的,也没什么事,四处转转也好。于是提了剑,出了屋去。
昨天晚上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倒没发现这个地方风景如此之好,苏州式的园林布局。登上高处,远眺四面,假山石塔错落有致。既有湖光山色、烟波浩淼的气势,又有江南水乡小桥流水的诗韵。
只看了这一角,果然如同仙境一般。
此时一行蓝布素裙、衣带飘飘地女子就端着瓜果香茗飘然而至。
衣也翩跹,人也翩跹,眼横秋水。眉如远山。这些女子姿容并非绝色上乘,可难得地是五官都是那么的精致,一颦一笑,一行一止都带着水乡女子特有的散淡温婉。
若说方才所见的园林是一处脱俗的风景,这一行如风拂杨柳的女子何尝不是一道淡雅的风光?
就在这时,一阵悦耳的笑声传来,对面侧前方廊下一面与强同色高至顶端的狭窄门楣儿忽然打开,一个撑着黄油纸伞的绿衣女孩儿家一哈腰儿,从那角门儿翩然闪了出来。后边两个穿着淡红衣衫的女子跟在她后边也笑叫着跃了出来。
林昊瞧了一眼,只见那角门后又是一个花园,只从门内瞧了这一眼的风景,就觉得风光错落哼有致、精美绝伦、如同仙境一般。
他又瞧了眼那三个女子,一眼惊艳,竟令他愣在那儿。红衣更加醒目,可是只瞧上一眼,谁的目光都只会停留在那个绿衣女子的身上,那女子真地令人惊艳。
高高的粉墙,淡黑色的青石板路,从廊缝间攀延而上的牵牛花,就象亘古存在的静寂,而那绿衣红鞋的女子一只手撑着把黄色的油纸伞,一只手提着裙裾,俏笑着从这古老间翩然而过。
那秀色、衣袖、巷弄,那深浅的层次、动静的威觉,象唐诗一很凝栋含蓄,象宋词一般清雅幽远,古色古香的风景有了她的飘然而过,仿佛都沾杂了她的甜糯娇悄,也不觉都变得温暖可人起来。
瞧见林昊,那女子欣然道:“林大哥醒了?”她悠雅地向廊这边望过来,瞧见林昊又看着自己发呆了,她抿着小嘴,轻笑了一下,然后仍是提着裙裾,撑着伞儿,直接从中间摆布着盆裁盆景的绿她走了过来。
绿草上寒霜化作水珠儿随着红绣鞋翩然而过滚落下来。那一时间,林昊有一种错觉,仿佛那是一个穿了水做的衣裳,踏在清波之上的水做玉人。
女人径直走了过来,秋波般明亮的眸子先是打量了林昊一眼,然后蹲身好奇的笑道:“林大哥又走神了吗?”
她的声音如同清泉击石。轻轻地、脆脆的,轻轻一笑时,那明眸皓齿,如同耀眼的阳光,刹那芳华不可方物。
世间竟有如此人物!林昊不由在心底里一声惊叹。那女子莞尔一笑,一双充满生气的眸子在林昊的俊脸上飞快地溜了一圈儿,柔声说道:“林大哥忘了吗?你昨晚可认我做了妹子的!”
林昊摸了摸鼻子,低头想了想,疑惑道:“我昨晚有认你做妹子吗?”
任盈盈脸色变了变,可立马又恢复了那副俏皮的模样:“是啊。你昨晚一个劲的叫我丫头。还说做朋友似乎你还亏了,那就做妹子吧。”说完又瞧了瞧林昊的脸色,林昊还是疑惑不已,但是却没反对。大概想到自己昨晚上确实有些疯癫吧,连穿越前的事都讲了,认个妹子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算了,妹子就妹子吧,这个妹子认了麻烦虽然不少,可好处也是多多的。当下为了掩饰尴尬,哈哈一笑,拍了拍任盈盈的肩膀:“我想起来了。妹子,哈哈。。”
任盈盈见林昊拍自己肩膀,心中有些不习惯,眉头皱了皱,却没躲开,抬头说道:“小妹今年十九,靠着父亲昔年余威眷顾,又有东方叔叔照料,日月神教中人都称小妹一声圣姑。可惜家父在小妹七岁时便消失,教中人都说爹爹练功出事而致死。如今大哥说家父尚在人世,望哥哥垂怜,替小妹救出家父,小妹感激不尽。”说完却是盈盈一福。
林昊听完,似乎感到哪里不对劲,道:“你不认识我妻子蓝凤凰吗?她原先是苗疆五仙教的教主。”按照原著,任盈盈对蓝凤凰有大恩,只是这大恩到底是什么,林昊却不记得,大概原著中也没提起。
任盈盈疑惑的看着林昊,却是摇摇头。道:“我知道蓝教主之名,可却没什么大恩于她。莫非是嫂子向林大哥提起的,所以大哥才来帮我救爹爹吗?”
林昊一时间也不明白,当下打了个哈哈,道:“妹子你身为圣姑,可能有时候无意间的一句话,会让下面的人受益不少,可能你以前哪里帮到过五仙教吧。你嫂子那会儿是教主,当然得替帮众记得你的大恩了。”
对于林昊这个解释,任盈盈还是充满疑惑的,不过勉强能接受。可能自己什么时候无意间确实帮了个忙也说不定。
营救任我行这件事,似乎是推不掉了。虽然林昊原本也准备去凑凑那个西湖梅庄的热闹。那江南四友,及时退身,隐居江湖,倒也不容易,貌似最后是向问天杀了他们。
向问天这人,在林昊看来就是任我行的死忠份子。除了任我行,其他人在他看来就是一坨肉啊。利用完令狐冲,就随便把他扔进了西湖水牢,来个李代桃僵。还枉令狐冲当他是兄弟,令狐冲还真是交友不慎。
不过自己来了,故事的过程当然会有所改变,我还得让令狐冲提前深刻的认识这个向问天的丑恶面目。
可林昊转眼又想,“那任我行,我为什么要放他出来?”
可若是自己不去,向问天过段时间也会自己去。除非自己先去杀了向问天,可我又不知道那家伙人在哪。连东方不败派人追杀,他也能逃掉。看样子跑路时间长了,他估计也适应了。
任我行是个大魔头,桀骜不驯,嚣张自大,野心勃勃,妄图统一武林。
统一是件好事,总好比每天打打杀杀的。大家有了扛霸子,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似乎江湖也能少一点仇杀。秦皇统一六国,杀了多少人?可历史上不也说这是一场伟大统一战争。再多的人命,在历史面前都是不值钱的,值钱的都是那些对着后世有重大影响的事件。
这天下,东方不败武功第一。只要东方不败在一日,我的心里似乎就没安全感,这回把任我行放出来,只要回头杀了东方不败。凭借我和令狐冲的武功,天下什么事管不得?
与其相信别人能做好,我更相信自己做的会更好。
到时候,我把令狐冲推上五岳剑派做盟主,任我行根本不是令狐冲的对手。过几年,任我行老了,向问天年纪也大了,这教主之位,说不定就传到了任盈盈头上。这个丫头虽然有个魔王老爹,不过本身心地倒还不差。这些年又对大多日月神教弟子都有恩,她做教主,应该也没人反对。
似乎,这样的结局也很不错啊。




第九章 暧昧
冬日,暖阳高照,某羊肠小道。
这条道怪石林立,两边皆是山崖。人走在下边,不时有碎石滑落。若是将后路用石头一挡住,那只须前面埋伏着一路人马,小道中通过的人群,必然受制。
骨碌骨碌的车轴转动着,黑色的小旗,迎风张摇,黑底金字,用小篆绣着“福威镖局”四个小字。
这一行十二人,四人骑马护卫,四人赶车,还有四人轮到在车厢里休息。正通过这条小道
此时山崖上悄悄探出一个脑袋,望着低下慢悠悠通过的一行人,喵了一眼,有四辆大车。每辆过后,车轮的痕迹印在泥地里。看这深度,车上都是些重货。这年头,重物不走水路改陆路的,都是些值钱玩意。
总算遇到头肥羊了,那人压低了毡帽,又把脑袋悄悄缩回去了。
“老大,有肥羊。快出道口了。”迈着轻快的脚步,那人提着裤带子,飞快的跑来。山坳里,正躺着一伙人,躲在背风口,享受着冬日里午后温暖的阳光。
那被叫做老大的人,拉了一下盖在脑袋上的帽子,露出一只眼睛,浑浊的目光瞥了一眼来人。
“小三子,鬼叫嚷什么?沉稳点知道吗?我们这是打劫,是技术活,只有细心,慢工才能赚大钱。”老大不满的说道。
那被叫做小三子的汉子,不听那老大说完,却是急着不耐烦的跳将起来,道:“老大,这回是大买卖。”见那老大狐疑的看着自己,他又强调了一遍:“真是大买卖。”
那老大见着小三子如此肯定,站起身来,掸了掸衣服上的土灰,大手一挥:“兄弟们,操家伙。”
下头赶路的一行人,正警惕的看着四周,原先车厢里休息的人也都出来了,各自拿着家伙戒备着。
这几年全赖林昊面子大,道上的兄弟都给面子,当然那些买路钱也少不了孝敬,毕竟大家都要过日子。
这几年的买卖做得真是越来越大,原本这趟镖也该走的那几条已经打通了关节的路,可今趟买卖赶得急,走那几条路怕是来不及,只能找这条道走。
这种道,若是说没人打劫,那这条路上估计就再也没人打劫了。这里可是天然优势,可千万没有白白放过的道理。
众人走得急,也没顾上孝敬。再说估计也就走这一趟,大家也都碰着运气,但愿那几个强盗匪子看不上自己车上的东西。
“轰隆”一声巨响,身后的路被堵了。众人心头一凛,来了。便都把刀拔出来了,小心戒备着。
这时候,那伙贼子,也都各就各位,站好了桩子。福威镖局众人远远看去,只见前面几十个汉子,领头的一把九环大砍刀扛在肩上,一根烂草嚼在嘴里。
那人走上前来,吐了一口唾沫,将嘴里烂草一块吐了出来,喊道:“打劫。”声音高亢雄浑,显示了良好的肺活量。咬字又清楚,带有明显的河南口音,体现了专业的河南道整体盗匪的水准。
福威镖局领头的姓王,是这几年刚从镖师晋升为镖头的。这几年生意大好,他随着其余几位镖头赶了几趟镖,表现不错,被提了镖头。这回算是临危受命。
他也不紧张,将早就准备好的孝敬费,递给那头目,说道:“爷们也是知道规矩的,大家伙讨口饭补容易,爷们是否让我们过趟?还是准备扯开了?”
他说的是黑话,意思就是你要是拿钱那就快走人,若是看上货了,那么咱们也不吃素,打过了再说。
那强盗头目,掂了掂手里钱袋子,感受着重量,又听了里面的声音,这怕是有不下百两。能值这么多买路费的,那货该有多值钱?
他打量了一下行镖的车子,外面是大箱子,盖着麻布,看不出里面是什么。可他眼睛一瞄,见着底下渗进去好多,好重的东西啊,心思就开始活络开了。
可一抬头,瞧见那箱子旁插着的小旗,上书“福威镖局”四字,铁画银钩,好不威武。
我的乖乖,这可真要命。这若是让人知道我打劫了福威镖局,怕是活不过明天了。
我们这河南河北山东道上的头子,几月前便都得了一个消息,今后福威镖局的货物一概不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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