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贱钟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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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贱钟禽-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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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音手指掐进肉里,还没接话,就听他接着说:“抱歉,顾指导员,我现在正式做下自我介绍,我是这次任务的特派员,专程来给你们送最新研发的药品。”
顾音眯起眼,怀疑自己听觉出了问题,特,特派员?
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一个月前她在附近搜寻出几个重伤的人,经验证,是雇佣兵,死因不明,初步诊断是被什么极具腐蚀性药物给毁了内脏。而其他国家派出的维和部队也发生了同样情况,这很可能又是恐怖分子在蠢蠢欲动。
她把情况报上去后,上级就让她等待支援,前两日致电给她说,会有一名特派员来带最新研发出的药物给她。
她还是有点不可置信。席言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质文件递到她面前,的的确确是首长的亲笔签名。
顾音深吸了口气,缓下这骇人听闻的消息,尴尬地摸摸鼻子,说:“既然如此,席先生,请。”
席言俊眉一挑,含了笑,心满意足毫不客气地从她面前施施然走过,顺便挖苦她,“顾少校,还是一如往常的,得理不饶人。”
顾音恨恨地踩他的影子,泄愤!
作者有话要说:唔,咱们傲娇骚包的席少又回来了有木有~~~
看看少的可怜的评论和收藏,我也觉得膝盖很痛TOT。。。。。嘤嘤嘤


、和好如初

X。G有最专业的化学团队,除了研究化妆品外,也会参与一些药物研究。所以,席言向上申请担任特派员并不是难事。
顾音心里还是添着堵,言语上虽客客气气,可那表情可算是千里冰封。
说完公事,散了会议后,下属瞅着指导员的脸色有点不对劲,连忙作鸟兽散,万一被殃及鱼池,岂不是得不偿失。偌大地帐篷里只剩下席言和顾音两人,气氛尴尬。
席言老神在在地把腿翘到办公桌上,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一连几个月他都没有正常休息过,忙得昏天黑地,好不容易才从新把X。G扶上轨道。期间还要花大量时间来想念那个磨人精。终于,实在忍不住了,从许墨嘴里打听到这次机会,立即部署,整个团队陪他加了一个月的班,才搞定这个研究。
他满心欢喜地赶来,却对着一张冷得能结冰的脸,对此,席少很郁闷。
顾音整理好文件,瞥见他的坐姿,不满提醒:“席先生,请您注意姿容。”
席言抬眸,这一口一个席先生还喊上瘾了?放下长腿,有些无奈地开口:“顾音,我们一定要这么生疏吗?”
她冷笑,“我们很熟吗?”你千辛万苦瞒着我时,有没有想过我们会这么生疏!
见他不接话,一脸吃瘪的表情,顾音暗爽,越过他往外走,她现在还不想看见他,不然她会抑制不住自己想一掌拍死他的冲动!
席言急了,拽住她的胳膊往怀里带,却被她一个反肘击在腹部,疼得他伸手去捂冷汗直冒。手上没了力,自然是拉不住她,眼睁睁看她出去,暗骂:死丫头,你最好别再栽爷手里,否则分分钟弄死你!
连着好几日,顾音都没搭理席言,一干下属开会时眼观鼻鼻观心,默默听着特派员和指导员之间的口水战,听见“散会”两个字比听见吃饭还开心。
午后细雨绵绵,顾音有点烦闷地擦拭着枪支,脑子里正盘算着开会时所讨论的策略,冷不丁被一声叫唤打乱,不悦地瞪了眼突然跑来的列兵。
“报告指导员,特派员突然晕过去了,军医说。。。。。。”列兵话还没说完,眼前就掠过一阵风,再定睛时,人已跑出老远。他无辜地摸摸脑袋,嘀咕:军医说并无大碍啊。。。。。
顾音听到席言晕过去时,脑子瞬间一懵,联想到他几日来对药物研究,生怕他因此感染上什么病毒,越想越害怕,头次觉得休息营到军医所距离是那么远。
一掀帐帘,里面杵着好几个人,两个医生面色凝重,嘴里念念有词,顾音只抓住几个关键词:不行,把握不大,无法根治。。。。。
顾音脚步定在当场,瞪大眼睛死死盯着那两个医生,颤着唇问:“你说什么?”
军医见她来了,客气道:“哦,指导员,我们在说病情,估计成功率不大。”
她脑子一下子就炸开了,双腿一软,差点跪下去。她推开上前来扶她的人,一步一步移到席言床边,他脸色有些苍白,眼袋深重,脸颊比之前要凹陷许多,她怎么都没发现,他竟已虚弱至此。
怎么会这样。。。。。明明前两天还生龙活虎的人啊,怎么一眨眼就躺在这里了呢?
“席言,你起来啊,你千里迢迢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给你收尸吗!混蛋。。。。。你醒醒啊!”她哭嚷着,全然不顾帐内其他人的目瞪口呆。
她握着席言的手不停的摇,嘴里嘟嘟嚷嚷说着一大堆废话,反正站在旁边的一干人等是没大听懂。但看指导员这么。。。。。。额。。。。。。撕心裂肺,实在是不好意思,喊暂停。
而躺在病床上快被摇死的席大少算是听懂了,他只不过是因为过度疲劳晕了一下下而已,就听到某人真情告白了?看来以后没事要多晕晕。
但目前,傲娇小女友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实在是不忍心,还是先算了吧,先慢慢睁开眼,看见她眼睛鼻子都哭红了,有点心疼。一把搂过她,按在怀里,笑的愉悦不自制,“原谅我了?”
顾音错愕地瞪大眼睛,哭劲还没缓过来,一抽一抽地在他怀里抬眸望他,脑子还在当机中。
军医算是看明白了,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下,忍着笑提醒她:“指导员,我刚忘记跟你说了,特派员只是过度劳累晕倒了而已,并无大碍。”
“那你们刚才说的。。。。。。。”
“哦,我们刚才是在讨论病毒的事。额,那什么,你们先聊,我们出去讨论讨论。”
大家心领神会,眼神暧昧地在顾音和席言身上流连两眼,就纷纷退了出去,还很好心的把帐帘合上。
顾音把脸死死埋起来,丢人丢到家了!她刚刚到底干了什么蠢事!可不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席言闷笑,单手箍着她的腰不放,另一只手强行抬起她的下巴逼她跟他平视,“顾音,我们和好吧。”
她挣了半天没挣开,怒瞪他,“凭什么!”
“凭我是你男人!”他的唇猛然压下,不给她任何反抗的机会,反剪住她的双手掐在背后,直接撬开她牙关长驱直入,来回扫荡了番还闲不够,卷住她的小舌狠狠吮吸,激烈莽撞,牙齿磕破嘴唇,带着淡淡血腥味的吻麻了两个人的唇。
顾音愤怒地扭转着身子,奈何他狠起来劲这般大,而她身子又不争气地发软,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为所欲为。
席言眼里喷火,许久未碰她,这时温香软玉在怀,她还不自觉的在他怀里扭来扭去,一下子就把他心里那把干柴点燃了。翻身把她压到身下,变成男上女下的姿势,长腿一折,就牢牢地控住了她。
刚要接着压下唇,就被她眼里倔强地深深刺了一下,刚刚这双眼睛还为他流过泪。。。。。
“席言,你混蛋!凭什么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根本不相信我,你还来招惹我干什么!你去守着那见鬼的为我好过一辈子吧。”她控诉,是长久以来挤压地委屈,所有人都在说她小题大做,说她没良心,可是,明明爱情里最起码的就是互相信任不是吗?
席言心瞬间就软了个彻底,他松了劲,动作轻柔地把她搂进怀里,有些痛苦地埋进她脖颈间,一片芳香间,他说:“我错了,对不起,真的。”语气轻柔地不像话,他无力辩解,甘心承受这自作聪明的代价。
她沉默,许久的沉默。怎么办,突然讨厌不起来了。。。。。。
“仅此一次,下不为例。”最后,久到席言不安地以为她再也不会原谅他了,她如是说。
莫大的喜悦冲进心田,他激动地不能言语,只淡淡地恩了一声,在她脖子上留下一吻。这几个月煎熬地像过了沧海桑田,哪里还敢有下次?失而复得贵若珍宝,得之他幸。
******
顾音开始有点后悔那么快原谅他了,起初两天他还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可现在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
“顾音,我饿了。”
“去吃。”
“哎呦,我头有点晕,军医说我上次脑震荡有残留的病根,最近又比较忙,唉。。。。。”巴拉巴拉又是一大长串的废话。
顾音忍无可忍拿了块面包摔他脸上,对着站在一边来报告军事消息的列兵说:“你继续。”
列兵抱着枪低着头,很明显是憋笑憋到脸通红,断断续续地陈述事情。大致也就是在边境抓的那几窝流寇已乖乖伏法,交于朝鲜军方,还有最近边境还算太平,如果不出意外,再进行最后一次的大清扫,就可以撤离了。
顾音点点头表示知道了,让他先出去,熟不知帐外关于顾指导员与特派员之间的桃色绯闻已满天飞。
席言啃着面包优哉游哉地看顾音忙里忙外,时不时还不忘给她再添点乱,使唤自家媳妇什么的,席少向来做的很顺手。
顾音啪地一声扔了文件,指着他鼻子叫道:“你任务也完成了,还不赶紧走!”
“我怕你舍不得我。”
她翻了翻白眼,对于某人的自恋她已无力吐槽,“我非常舍得。”
席少无辜地摊手,“奥,那我舍不得你好了。”
顾音俏脸微红,哑口无言。对于没脸没皮什么的,她甘拜下风自叹不如。
时间很快逼近最后半个月,席言站在顾音身后看着她整顿队伍训话,那姑娘持着枪一身军装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欲罢不能,席少心里的成就感瞬间爆棚,这么勇敢善良的姑娘是他的。
顾音表情严肃,这最后一次的搜查至关重要,而且还是最深不可测的山谷,地势崎岖暂且不说,里面的空气更是奇怪的紧,经常迷雾漫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走不出来。她作了很久的计划,才找出一点点可实性,只能硬着头皮闯一闯了。
连着强调了三遍要小心后,才宣布行动开始,分成四个小队,剩下留守本部,三天后再此集合。
顾音本不想让席言参加的,但他态度坚持,并以特派员的身份介入,言辞凿凿地说他有可能找到以毒攻毒的药也说不定。拗不过他,只好没好气地妥协。
一入谷中,就明显能感觉到这里的空气和外边不一样,有种让人窒息的感觉。大概是午时,雾气并不大,脚踩在散落在地上的枯枝上,吱吱呀呀地声音使人心里发憷。即使顾音进行过专门训练,也不由地神经绷紧。
一小队是十个人,顾音又沉声吩咐了两句,让大家小心不要掉队,才敢往里深入。可胳膊却被人从后拽住,她扭头,席言有些不满地瞪她一眼,随后越上前,把她护到身后。
“女人,别逞能。”他手里握了把短枪,上了膛,头也不回的对她说道。
顾音本来紧绷着的情绪放松了不少,左右瞅了瞅,发现没人注意到她,偷偷红了脸。原来被保护的感觉是这个样子啊。
往里面又走了几百米,突然丛林大响,从树后不知蹿出了什么东西,大家条件反射,立马捧起机关枪瞄准扫射,弹无需发,定睛一看,只是两只野兔而已。
顾音松了口气,命人装起两只野兔,继续行军。
黑夜转眼就来临,寻了处比较平坦的山地,恰巧附近有小溪流,就在这扎营,生了堆火,把野兔烤了给大家加餐。
“你们先休息,每隔两个小时起来换人站岗,我先来。”顾音装配好,抱着枪靠在不远处的树上,戒备地盯着周围。
累了一天,对于睡觉这事,向来都是争分夺秒,只有休息好才能保证有足够的精力完成任务。顾音带来的都是精兵强将,发号施令后立即执行,不用有半点质疑和客套。
席言收拾好东西,才慢慢踱到她身边,从背后圈住她,只有这时候,才能感觉到她是完完整整地在他身边。其实他真的不喜欢顾音做这一行,危险血腥暴力,这都不应该是属于一个女孩子该有的生活。但是,他选择尊重她,因为她喜欢。
“顾音,我不干涉你的事业,但我只求你,给我个跟你同生共死的机会。”
顾音一怔,没来由地心疼起来,他席言什么时候对别人低声下气过?怎么还会有人连死都要去求。。。。。。。如果这都不算爱,那她真的是没有一点良心了。
她转头在他唇上主动印上一吻,蜻蜓点水,再多的感动都没实际行动来的实在。一切尽在不言中,我不说,你也懂,对不对。
月夜缠绵,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好了。爱情就是这一秒的天时地利人和。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和好了。。。。。有木有看到肉肉在向你们招手~~~~


、柳暗花明

头两天还算相安无事,除了谷中诡异天气外,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现在只要越过一座山坡,就能出去了,搜查也就能结束了。
临近中午,林子中的雾气竟还没有散去,顾音持着枪警惕地观察周围,越是到最后,越是不能放松。
“指导员,我们去那边打点水来啊,我们所带的水已经所剩无几了。”
顾音斟酌了一下,点点头,“好,快去快回,剩下的人原地休息。”再往前行,就很难再找水源了,以防万一并不是坏事。
连天加夜赶了两天,大家都已经有点筋疲力尽,三三两两靠着一颗树席地而坐。席言这两天一直都很配合顾音,但每次探路时都还是会把她护在后面,顾音嘴上不说,心里还是很感动的。他都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她还有什么好纠结的。
大概十分钟后,顾音抬手看了看手表,皱皱眉,怎么这么久?
正想着,却听见“砰”地一声枪响响彻树林,都是从枪口下爬出来的,所有人立马警觉武装待命。顾音挥挥手,架起枪,往枪声处慢慢围过去。
越往里走雾气越重,十米之外几乎看不清人影,席言快走两步紧跟在顾音身边,握枪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不要散开,围成圆。”顾音话音刚落,就又是一声枪响,她疾走两步,却看见走在前面的列兵已经软倒在地上。她心里一揪,昨天还在起并肩作战的兄弟,这一转眼,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她捏紧了拳,猩红着双眼,眸子里是嗜血地怒意。
河边雾气漂浮,两个列兵躺在血泊里,脖子上都是道不浅的血口子,伤口整齐,显然是被极锋利地刀子割喉而死,而且这么熟练的手法不经过上千次的训练是做不出来的。一个列兵手指搭在扳机上,显然一开始那声枪响是他开的,目的是为了提醒他们注意。
“把他们带着,敌人有可能是雇佣兵,各自小心。”现在在这个林子里,能有如此手法的,除了他们自己,就只剩流亡的雇佣兵了。那么如果没猜错,之前被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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