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3- 第251部分

只是，让沈杨有些皱眉的是，摆放小说的书架前面，已经聚集了五六个少男少女，沈杨是一个喜静的人，找书的时候，不喜欢和人挤在一起。

好在书店里有一个三十来岁的时尚少‘妇，珠圆玉润的，不仅脸蛋是沈杨最喜欢的鹅蛋脸，身材也是丰腴雪白的，这多少去了点沈杨心里的烦躁。

学摄影之后，沈杨多了一个习惯，见到美女，就想拍摄下来，这也是他师傅教他的一个练习窍门，年轻人对拍摄风景的兴趣不大，如果是拍摄美女的话，兴趣肯定很大。

看到那个少‘妇，沈杨就起了心思，相机就挂在他脖子上，见那个少‘妇背对着他。正在书架上找书，沈杨胆子就大了些，趁着没人注意他。赶紧不动声色地拿起相机，悄悄调整焦距，和很多未经人事的少年一样，沈杨对同龄女性的兴趣不是很大，最喜欢看的，就是三十来岁的少妇，身材丰腴、女人味十足。

少‘妇背对着他。拍不到脸，但这不要紧，沈杨将相机镜头对准少妇的细‘腰‘圆‘臀。勉强按捺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脸皮发热地按下快门。

“咔咔……”

可能是因为太紧张了，沈杨居然忘记关闭闪光灯和快门声音，当闪光灯雪白的光芒闪过。快门的声音响起。整个小书店里的目光都汇聚到他脸上，刚才还背对着他的少‘妇也不例外，沈杨脑海中一片空白，脸蛋热得发烫，这个时候他脚下如果有一条地缝，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钻进去，这、这……现在怎么办？

镇定！镇定！

沈杨很想拔腿就跑，但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让他两腿发软，像在地上长了根似的。就是抬不起腿。

“小伙子！你拍什么呢？”

少‘妇眉头微蹙，询问的声音出乎沈杨的意料，并非疾声厉色，看来是个温和脾气的女人，这也正是沈杨喜欢三十来岁少‘妇的一个原因，年轻的女孩大部分都很泼辣，要不就是很害羞，没有三十来岁少‘妇的从容、优雅。

胖乎乎的书店老板继续嚼着嘴里的饭菜，一双鱼泡眼在少‘妇‘熟‘透了的身躯和沈杨手中相机上，来回扫视，嘴角带着意味莫名的笑容。

书架旁边那几个少男少女，则是好奇地看着这边。

可能是少‘妇的温和态度给沈杨减轻了压力，大脑中一道灵光闪过，赶紧答道：“呃，对不起啊大姐！我是一个实习记者，正在找新闻呢！听说文丑的新书今天上市，来书店找点素材呢！”

“文丑？什么文丑？”少‘妇明显是没有看网络小说习惯的，对沈杨胡乱找的借口，一脸的茫然。

书架那边一个少年眼睛一亮，伸手就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印刷精美的新书，道：“那！这就是文丑的新书了？阿姨！文丑是小说界的顶尖大神，你都没听过吗？”

亲人啊！好兄弟啊！

沈杨此刻真的很想跑过去，抱着那个少年亲两口，这个忙帮得太及时了！

沈杨：“对对对！小兄弟！你手里那本真的是文丑新书吗？能不能帮我举一下？我拍两张照片！”

“ok！noproblem！”

少年很高兴地将那本刚刚上市的《龙蛇起陆》第一集高高举起，像拍牙膏广告似的，龇着雪白的牙齿，笑得像个流氓兔似的。

沈杨心跳如鼓，却也暗松一口气，激动之下，一连拍下四五张照片。

“谢谢啊！太谢谢了！”

沈杨一边拍一边不迭地表示感谢，大家都以为他是在谢那个少年帮他举着那本书，方便他拍照，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是在感谢少年帮他解围。沈杨眼角余光已经发现那个少‘妇眼中已经没有疑色，应该是相信他的解释了。

相信就好啊！

放松下来，沈杨忽然发现自己以后在书店拍知性美女，不用担心被人发现了，完全可以像今次一样，开着闪光灯、咔咔地按着快门。

事情得到解释，书店老板继续吃饭，性‘感‘少‘妇继续背对着沈杨在书架上找书，那几个少男少女也终于选好书，去收银台那边结账，沈杨如释重负地露出一抹笑容，走到书架那边，在书架上寻找文丑的《魔剑永恒》和新书。

文丑的新书，在上个月出版的《魔剑永恒》结尾处，已经做了预告，名字叫《龙蛇起陆》，这一点，一直在追《魔剑永恒》的沈杨早就知道。

走到书架那边，沈杨很快就在书架上找到自己要找的五本书——三本《魔剑永恒》、两本《龙蛇起陆》。

“这个作者的书很好看？”

沈杨从书架上找出这五本书的时候，耳畔传来那个少‘妇温婉的声音，同时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飘进他的鼻腔，沈杨的心跳又开始加速，微微侧头，就瞥见少‘妇‘胸‘前一道深深的沟壑，好白好大好软……

未经人事的沈杨哪里受得了这种画面，下身立马起了反应，赶紧微微撅着屁‘股，才勉强掩饰自己下身的丑态，脸皮又开始发热了。

“嗯，是、是的！文丑的书都很好看！你要不要买两本试试？很精彩的！”

沈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眼睛都不敢再往身旁瞧，大男孩在少‘妇面前窘迫，少‘妇却觉得很安全，还觉得这样会害羞的大男孩很可爱。

等这些大男孩变成大男人，皮厚了，就没这么可爱了。

沈杨身旁的这位性‘感‘少‘妇此时就觉得沈杨很可爱，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伸出雪白如葱的玉手从沈杨手里拿起《龙蛇起陆》的第一集，随手翻了翻，轻笑一声：“好！谢谢你的推荐！”

少‘妇又从沈杨手里拿走《龙蛇起陆》的第二本，这一次，少‘妇的手指碰到沈杨的手指，那蜻蜓点水似的短暂接触，让窘迫的沈杨心里一抖，等他反应过来想说什么的时候，少‘妇已经迈着款款的步子，摇曳生姿地走向收银台那边，沈杨呆呆地望着少‘妇扭来扭曲的圆‘臀，感觉下身的反应更强烈了。

受不了了！

收回目光，沈杨赶紧从书架上又取了两本《龙蛇起陆》，这才走过去付账。

沈杨付账的时候，胖乎乎的书店老板似笑非笑地抬头看了沈杨一眼，轻笑一声道：“小伙子蛮机灵的嘛！不错！有前途！文丑的小说没白看！”

“嘿嘿，老板你在说什么啊？”

沈杨还想装傻，书店老板笑着也不点破，收了钱，在几本书上盖了章，就让沈杨离去。

对于沈杨来说，这是一次非常不错的经历，下午的时候，见到师傅，师傅检查他的相机，看见这几张照片，斜着眼问他：“书店拍的？”

“嗯。”沈杨点点头，心里又想起那个少‘妇的细‘腰‘圆‘臀，还有胸前那一道雪白的沟壑。

“你觉得这是一个新闻？”

师傅还在问他。

沈杨心里有点没底，但出于面子，他还是点点头。

“行！小说的事我不了解，你用这几张照片写一篇稿子给我吧！正好练练你写稿的能力！”沈杨师傅没有多想，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至于少‘妇的细‘腰‘圆‘臀，在他这个老记者眼里，司空见惯了，不知道见过多少。

就这样沈杨开始写自己的第一篇新闻稿，也许是小说看多了，肚子里有货，也许是今天的经历，给沈杨留下的印象很深，闭上眼睛，依然如在眼前，总之，沈杨这篇稿子写得很顺，一篇普普通通的某小说作者新书上市，被他写成了一个爱情故事。

明明今天遇到的是一个性‘感‘少‘妇，沈杨在写这篇稿子的时候，却是用手机播放着庾澄庆的《命中注定》。

尤其是听着这首歌开头那一段独白：“那天后，没有再见过你，但每次遇见这样的大雨，我就会想起你，笑着说‘哎！很高兴认识你’！”的时候，沈杨就觉得很有感觉。

也许庾澄庆遇到的是一个少女，但这有什么关系呢？今天的少‘妇真的很漂亮！

当这篇充满诗情画意的新闻稿交到他师傅手上，沈杨师傅看过之后，用奇怪的眼神上上下下打量沈杨几次，在沈杨被师傅看得有些浑身不自在的时候，才听见师傅说：“可以啊！有点意思！我帮你投稿试试！也许能过！”

第405章希望在哪里？

让沈杨意外又欣喜的是，次日的本地报纸上，真的刊登了他那篇新闻稿，看着自己的文字变成铅字，沈杨有种不真实感，能上报纸的文字，就这么简单？

……

8月15那天，大陆a省j市阳光明媚，曹雪妈妈吴咏莉开着曹雪舅舅的私车，载着曹雪驶离j市，今天是曹国华出狱的日子，母女俩心里又是高兴又是伤感。

车上，曹雪坐在副驾驶座上，怔怔出神，吴咏莉默默地开着车，今天她们没有让曹雪舅舅一家一起过来，也没让陆扬过来，母女俩只想自己两人去把曹国华接回来。

车子快出市区的时候，曹雪忽然转动一点眼珠，问妈妈：“妈妈！爸爸回来，咱家就好了吧？”

“嗯！”

吴咏莉应了一声，眼神却有点迷惘。

丈夫经过这件事，再想爬起来谈何容易？政府部门肯定是进不去了，做别的，他能做什么呢？

车子快到监狱门口的时候，吴咏莉忽然咦了一声，曹雪不知道妈妈发现了什么，疑惑的目光顺着妈妈的目光向前望去，监狱外空空如也，只有高墙上两个荷枪实弹的狱警，监狱门口不远处倒是停着一辆黑色轿车，难道是那辆车？

“是你方叔的车！”

吴咏莉忽然激动起来。

“方叔？”

曹雪眼睛一亮，只是一个名字，母女俩眼前好像一下子明亮起来。

吴咏莉将车子停在那辆黑色奥迪旁边。母女俩满脸笑容地快步走到那辆奥迪车旁，奥迪后门打开，那个曾经在曹雪外婆丧礼上出现过的中年男人从车里下来。威严的面容依旧，两鬓的斑白却是更甚了。

看见吴咏莉和曹雪母女，这个吴咏莉口中的方叔微微点头，目光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监狱大门，沉沉的声音响起：“时间快到了！别急！”

“方书记！没想到今天老曹出来，您竟然亲自过来了！”吴咏莉压抑着心底的激动，上前跟此人打招呼。曹雪也上前喊了一声：“方叔好！”

方书记点点头，此时，车上的司机也已经开门出来。

吴咏莉还想说什么。方书记的目光却已经望着监狱大门，明显不想再说什么，吴咏莉只好在他身旁保持安静。

一时间，两辆车旁四个人。却无一人说话。司机在一旁默默地抽烟，吴咏莉一会儿看看监狱大门，一会儿又看一眼方书记，曹雪则是和方书记一样，眼睛只是看着监狱大门那里。

时间就这样过去十几分钟，终于，监狱高大的铁门终于从里面打开，一个狱警领着曹国华从里面出来。

今日的曹国华身上终于没再穿囚衣。短短的头发桩子，一身半旧的白衬衫、黑色西裤。脚上却是一双半旧的运动鞋。

狱警跟曹国华敬了个礼，说了两句说什么，就挥手让曹国华走了，曹国华眯着眼，推了推鼻梁上的粗框眼镜，看见这边的吴咏莉等人，便提着一只小小的行李包走过来。

随着曹国华走近，曹雪等人都发现曹国华瘦了很多，整个人像老了十岁似的，只有面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吴咏莉和曹雪最先迎上去，母女俩泪流满面地抱住曹国华，曹国华安慰着妻‘女，淡然的眼睛却是望着奥迪车旁的方书记。

等吴咏莉和曹雪情绪稳定一些，方书记才上前两步，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老曹！受苦了！”

曹国华看着他没有说话，吴咏莉和曹雪听到方书记声音，下意识地松开曹国华，站到一边，之前一直在一旁抽烟的司机也走到方书记身旁。

见曹国华没有开口，方书记眉头微皱，道：“老曹！上车吧！咱们找个地方给你洗尘、去去晦气！咱俩也说说话！”

曹国华依然没说话，只是拉着曹雪小手，走向曹雪舅舅那辆私车，方书记见了，没再说什么，只是沉默地回到自己车上。两辆车很快先后上路。

曹国华所在的车上，开车的依然是吴咏莉，曹国华皱着眉头坐在后座上，曹雪两只手握着爸爸一只手，小心地注意着爸爸脸色。

开车的吴咏莉刚才已经发现自己丈夫和方书记之间的气氛好像有点不对，车子上路不久，她再也憋不住，问道：“老曹！刚才方书记跟你说话呢！你怎么一个字不说？”

曹雪见父母说话，乖巧地坐在一旁，没有出声。

曹国华却是闭上双眼，意味不明地说：“安心开车吧！不该问的不要问！”

方书记的车在前，曹国华坐的车在后，两辆车回到j市，开进一家高档会所，方书记下车后跟司机说了两句说什么，司机便离开停车场，径直往会所去了。

曹国华和妻子女儿从车上下来，方书记伸手示意一下他们先请，曹国华也没有客气，牵着曹雪小手便当先走进会所。

进了会所，先一步进来的司机已经安排好地方，吴咏莉和曹雪被安排在一个小包间里吃饭，曹国华和方书记走进走廊尽头另一个包间。

吴咏莉和曹雪所在的包间里，母女俩都感觉到今天的气氛不对，此时面对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根本就没有下筷的心情。

曹雪小声问：“妈妈！方叔以前跟爸爸的关系不是很好吗？今天方叔亲自来接爸爸，爸爸为什么这个态度？”

吴咏莉也想问这个问题，哪里能回答得了？当下只是皱着眉头摇摇头，心里其实已经猜到一些什么。

十几分钟后，曹国华猛然推开母女俩所在的包厢门，拉着曹雪手就说：“走！咱们回家！”

吴咏莉一惊，抬头去看门外，却不见方书记的身影，连同方书记那个司机也不见踪影。母女俩一头雾水地跟着曹国华上了车，这次是曹国华自己开车，车子像吃了春‘药似的蹿出停车场，一直到上了大街，车速才稍微降下来。

“老曹！你到底怎么了？”

吴咏莉心头沉沉的，已经猜到什么。曹国华却依然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抿着薄薄的双唇，阴着脸开车。

曹雪不是傻子，到了这个时候，差不多也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心里有点难过，看来爸爸回来了，家里依然好不起来，这一刻，曹雪想到陆扬，陆扬应该会帮我吧？曹雪心里想。

事实如曹雪所料，爸爸回来一个星期了，依然沉默寡言，曾经意气风发的父亲再也没有回来，每日跟她和妈妈一起吃饭，其它时间，不是在阳台上看书，就是一个人出去逛公园，电话倒是见他打出去不少，却没有一个好消息跟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