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奴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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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奴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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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隽冷冷的看了她两眼,道:“王后若是要为你哥哥求情就免了吧!他自己都认罪了,你若再多话,可别怪我不给你留情面!”说着,狠决地下了旨意:“若有为久沐漓求情者,视同共犯,一同入狱查办!”
听尧隽说得如此严厉,久沫儿慢慢抬起头,眼中莹光出现:“臣妾不是想给哥哥求情,臣妾是想请皇上按律办事,等查明事实后再将哥哥入狱不迟。”
罪犯抓获,若事实不清,案子也还没审,是不能将人直接投进大牢的,这是刑狱部的法制。
“王后,你的职责是管理后宫,现在贞妃昏迷不醒,你本该到雅昀宫去安顿局面,现在却跑来正央宫干涉朝政,你这皇后是怎么当的?”尧隽怒喝起来。
“王上,哥哥的事正是因冲撞贞妃娘娘而已,事情也是在后宫发生,臣妾过问此事并没有逾越。臣妾也并不想徇私,只是觉得此事等贞妃妹妹醒来之后再定罪量刑不迟。况且,妹妹提前离开鸿宁阁时有双喜和念儿陪着,若妹妹不方便,也可以问问这两个丫头。”久沫儿脸上的神色逐渐从惊惧、紧张中恢复。
“哼!”尧隽怒哼一声,“本王不知王后何时也学会了巧言令色。只怕,事情水落石出之后,你也脱不了干系!”
王后闻听心中一动,暗想:王上居然怀疑到自己头上?心中一阵郁结、愤懑,“王上既如此说,就更要将此事查明白再发落。”
“好!”
尧隽站起身,对侯在门外的四名随身侍卫命令道:“将久沐漓暂压在宫中的杂役局,派人看守,不得私会任何人。”
“是!”
与尧隽据理力争,久沫儿暂时将哥哥留在了皇宫中,不过,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她也必须赶快弄清楚。
王后久沫儿和尧隽一起滞留在了正央宫。
“桂娥,你现在去雅昀宫找双喜和念儿,让她把贞妃娘娘离开之后发生的事情禀明王上。”久沫儿吩咐桂娥。
“阮庭方,你去把那四名给贞妃抬步撵的太监也带过来。”尧隽随即吩咐阮庭方。
既然要查,就把所有跟随贞妃的人都查问一遍,一个人说话可能有漏洞,两个人的言词也可能矛盾,这么多人一起查问,总会问出事情的真相。
桂娥和阮庭方听命而去。
------题外话------
木:女主的命运会再次出现波折了,剧透下章…嘻嘻。
貌似,最近男女主都没交集了撒,无奈中…
木也不知道为啥米,貌似木文中的女主老是落单捏…




第五十一章扑朔迷离

过不多时,阮庭方回来了,带回四个战战兢兢的年轻太监,四人在勤政殿上跪了一溜儿,个个埋首低头,都恨不得地上立刻出现个坑把自己埋上。
“见了王上还不说实话?”阮庭方说着,抬脚在最侧面的那人屁股后重重踢了一下。
“王上恕罪!”此人开口就请罪,“奴才,奴才今日并未随娘娘去鸿宁阁!”
尧隽弯眉一挑,冷冷地说:“你再讲一遍!”
那人与身侧的三个人相觑片刻后继续回禀:“本来,奴才们知道今日要送娘娘去尚清宫,早早就收拾妥当等候在雅昀宫正门处的静候室了。可娘娘出来得晚,我们几个在静候室等得浑身发冷、手脚僵麻。宫中一名小太监见我们如此候着,便提了半坦酒来要我们暖暖身。我们几个把那半坛酒喝光,谁知,喝下之后就倒地沉睡过去。醒来之后才知道,娘娘已经出事了!奴才们贪嘴喝酒误了事,王上恕罪!”
说完,四个人磕头如捣蒜。
“这么说,你们四个根本就没跟随娘娘出去?”尧隽细眯起眼,脑中一阵盘桓,此事竟有些扑朔。
“是,奴才四人一直躺在静候室内,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
尧隽一扬手,“阮庭方,这四人失职误事,着交由你处置。”
四人被阮庭方带走后又等了半盏茶功夫,桂娥领着双喜到了。
“启禀王上王后,奴婢在雅昀宫到处都找不到念儿,只得先领双喜姑娘来回话!”桂娥跪倒后正面回道。
“什么?你没找到念儿?”尧隽和久沫儿都吃了一惊。
“阮庭方,你立刻带着桂娥和手下人再去找,通知内务府在王宫各处严密搜查,务必查到念儿的下落!”
念儿不见了,四名抬撵的太监又根本不是雅昀宫的人,这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念儿串通他人谋害贞妃?否则,为何事后她却不见了踪影?尧隽心中疑惑。
桂娥心中也是焦急,忙跟着阮庭方出去找人。
勤政殿上,双喜详细地把事情的经过禀告了一遍。
“你们出了鸿宁阁,坐上步撵?那抬撵的太监你可认识?”尧隽问。
“这个——娘娘出宫时,是四个眼生的人抬着,说是内务府新进的人,奴婢想着这是内务府总管的安排,也就没细问。”双喜回道。
“这么说,你和娘娘拐到牡丹阁,吩咐念儿和那四名太监原地等候,结果他们都不见了?”
“正是!奴婢当时焦急万分,想着赶紧让念儿去给王上带信,谁知却一个人也没瞧见。恰巧碰见一个路过的小太监,我就让他赶紧到鸿宁阁见王上。没过多久,久沐漓将军赶到了,将军说要赶快送娘娘去御医院,奴婢想着将军是王上极为信任的人,定不会出差错。谁知,娘娘她——”说完,双喜开始伏地痛哭。
双喜所言与久沐漓说的情况有部分是一致的,比如小太监传话,贞妃昏倒,双喜的请求等等,只是这前后之事还是弄不清楚。
念儿与那四个陌生的抬撵太监到底在哪里?
那四人究竟是什么人?
久沐漓抱着贞妃停在路上拉扯不清,事实是否真象他所说的那样?
……
王后在旁边默默听着,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双喜停止了哭泣才开口道:“你先回去吧,好好伺候你家娘娘,此事王上还要继续追查,你若想到什么要及时回禀。”
“是!”双喜掏出手绢抹了把眼泪站起来告退。
关于四名陌生太监的事情,只有内务府总管盛有财清楚。
然而,被传到勤政殿的盛有财听说此事后却一头雾水,满面疑惑地说:“宫中招收新宫女太监一事早在王上入主王宫两月内就都解决了,近三个月内务府根本就没有新进什么人。即便内务府往各宫送新人,也都是有礼制的,有回乡、病故、遣退的老人,才会相应补充新人进去。再者,就是各宫娘娘们觉得人手不够,想多增加几个。即便如此,也没有只往一宫派人的道理,从正央宫、凤仪宫往下,各宫的建制是多少太监、多少宫女,多少侍卫等都是有定例的,不得随意增减。”
盛有财说得条条在理,他兀自强调了一大串道理就是在表明:内务府根本没给贞妃娘娘送太监。
难道这四人不是王宫里的人?尧隽心头一动,那么念儿也必早已不在宫中了。
尧隽猜想的没错。
王上王后二人一直在勤政殿坐到快早朝,阮庭方带着桂娥终于回来复命,在宫中大肆搜查一遍之后,他们连个人影子也没看见。
不但念儿杳无踪影,那四个抬撵的人也连丁点踪迹都寻不到,五个人悄然失踪。
此事发生得如此诡异,让尧隽深感不安,王宫虽大,可处处守卫森严,五个大活人如何逃过守卫们的视线?如若真有人能做到来去自如,那他和后宫的安全岂不是如同笑话?
尧隽眉头深锁,一语不发。
从进入周祗那天他就是小心谨慎的,周祗,是他夺了别人的国家,他在此根基尚浅,所以处处留心是必须的。自己安排的几名随身侍卫各个武功高强,身边的暗卫也有数名,王宫的每个角落他更亲自去查看过,留在王宫的婴氏王族的那些人也早就派了人监视,如此的严密谨慎,为何还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念儿?想到她——尧隽心中更是升起疑团重重,早就怀疑她的身份,也特意观察留心过,数日下来觉得她的言行表现并没有什么异常,这才不再起疑。
是自己大意了吗?
这件事和念儿到底有没有牵连?
到底是谁要谋害贞妃腹中的王嗣?
……
枯坐了一夜,将这些问题想了又想,还是没有头绪,只觉得头脑昏沉,视线模糊。
阮庭方拿着黄袍来催他上朝了,作为正央宫太监总管,他明白:后宫事情再大,也不能影响到前朝的政事。
尧隽挺身下了御座,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正要出门,回头望着御座旁的久沫儿,王后病愈不久,身子虚弱,居然在这里陪他坐了一夜。“你先回宫吧,这件事情还要继续查访,务必找到念儿,看看到底是何人在捣鬼?”
------题外话------
貌似木的宫斗笔墨不是太浓哈…初次写这种题材,有什么建议和看文想法,你们要记得留印子,作为作者,非常感谢每一个认真读文并提出看法的人…。




第五十二章成为人质

后脑处有些疼痛,手脚都被绑了起来,眼睛被蒙上了一片黑布,念儿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自己是在一辆马车上面,凭感觉,马车里应该没有别人。车还在路上行走着,耳中能听见清脆的马蹄声。
扭动着身子,心中不免惊惧,这绝不是在王宫中,王宫内断然不会有马车出现,那么,自己已经出了宫?
想到她突然被宫中的四名太监打晕然后掳走,不知他们要将自己带到何处?张口欲喊,口中早被塞上了一条毛巾,发不出声音,只有自己能听得见。
就这样混混沌沌地走着,也不知道这辆马车走了多久,念儿昏沉中睡了过去。
“快,下车!”突然有人喝了一声,随即一人掀开车帘将她拽起来。
眼睛依然被蒙着,可手脚都被解开了。有人双手一探抓住了念儿的腰带,然而,拦腰将她扛了起来,象扛起一件什么货物。
终于被带到了目的地,身边的人将念儿扔在地上,不管她已被摔得龇牙咧嘴。“禀主上,人我们带来了。”
“怎么?只有一个铁念儿,另一个呢?”说话者声音微哑,压抑着喉咙中的咳嗽声。
“那吴芷娆极其狡猾,奴才们得不了手,又怕逗留太久被发现,只得先带回一个。”办事的几个人坠坠地回答。
“也好,这一个也可以做文章!”
当蒙着眼睛的黑布被人揭开,念儿努力适应着明亮的光线,眼皮一点点地睁开。
抬头向上看,不免大吃一惊,怎么会是他?!
“没想到吧,念奴,今天你又落到了我手里!”婴弓的脸膛变得黑瘦了些,原本有些肥硕的下巴已显得松弛,几个月的时间,这个亡国之君早已风光不再。不过,那阴险、毒恶的双眸看着念儿时却比任何时候都更渗人。
念儿愣愣地站着,膝盖弯处被人狠踹了一脚,立刻双膝扑地,差点趴在地上。“见了主上还不下跪!”
念儿一声不吭,如今看来,婴弓是早有预谋要报复久沐漓和尧隽。
“本王千算万算也料不到,我婴氏三百多年基业竟是毁在一个小小宫奴身上!”婴弓压在嗓子眼里的声音让念儿听起来十分不舒服,“久沐漓居然敢背叛我,我要让他尝尝背叛主子的下场!他不是想救你吗?那就让他来吧!本王等着他!”
愤恨的婴弓咬牙切齿地说完,一步步走下座位,人一到念儿眼前,突然伸手狠狠抓住念儿的发髻,用力向后拉扯。
他一边拖着念儿向外走一边吩咐左右:“本王要去乐一乐,不许打扰!”
出了这处房间,念儿着眼向周围观察,发现这里仿佛是一处军营驻地,几排低矮的营房排列在东西两边,刚才婴弓所在的应该就是主帅所在的指挥处了。
看着简陋的设施和环境,耳中又听不见任何人声的喧哗,应该是离坦地王城至少有几十里开外的地方,只是不知是在什么方向。也许,这里正是婴弓的一处秘密军事基地。
婴氏上百年统治,虽说不上狡兔三窟,可必要的退路总是要留的。若是婴弓不急于报复,他在这处秘密基地藏身几年都没有问题。
念儿想着自己如今不知该如何脱身,背着身被抓着的头发阵阵生疼,拐过几排营房,片刻后进了一处房间。
进了房间,婴弓反手锁上门,将念儿用力掼到了床上,这正是婴弓的寝室。
中秋之夜,一个人仓惶逃走,隐匿在这里,伺候连女人的边都挨不上,又不敢贸然到王城去寻花问柳,更不敢将生人带回此处,如今抓到念儿,婴弓当然不会怜香惜玉了。
念儿被摔到床上,觉得头顶被墙壁撞了一下,耳中嗡了一下。
床上铺着崭新的被褥,她的胳膊肘下压着一个枕头。匆忙中将枕头抓在手中,然后从床上爬起来,斜眼看旁边有一个半人高的圆形桌案,赶紧几步跨了过去,将枕头护在胸前道:“你既是要拿我当人质对付久沐漓,怎么不知人质若是被伤害侮辱了,你如何向对方交代?”
“哼!”婴弓甩掉上衣,一甩手扔到椅子上,“他若敢来必有去无回,你还是死了心吧。今天若是伺候得本王高兴,我也许就舍不得杀你了!”
说着,他闪掉了外衣裤疾步扑过去。
那张半人高的桌案不大,念儿惊慌中向另一边闪躲,可这里空间太小,婴弓又是练过刀马功夫的,他嘴角露出轻纵一笑,双腿轻轻一跃跨过了桌案,两手立即牢牢扣住念儿的双肩。
念儿恐惧中双手向对方捶打,同时用力后退。可是,不待她再有动作,婴弓已闪到她背后,一手缚住她的双手,一手提起她的后腰带,将她压倒在床上。
满怀的软玉温香,婴弓早已按捺不住,用力踢掉了自己的靴子后就开始解念儿身上的衣服。尽管双手被抓,双腿也被紧紧压住,可念儿仍然用尽浑身力气挣扎着,无奈之中口中只得嚷着:“等一下,等一下!”
可她说什么婴弓早已是听不见,赤红的双目已被无尽的兽欲填满,急切中一把撕开念儿的衣襟,只听“嘶拉”,外衣被撕开,露出里面浅绿色的亵衣。
用力摆着头,扭着身子,拼命盘住自己的双腿,念儿急得眼泪流出来,看在此刻的婴弓眼里,便是梨花带雨、无限娇柔。
因念儿全力抵抗,婴弓又过于心急,二人在床上搏斗了半天,婴弓仍然没有得逞。恼羞成怒的婴弓一拳打在念儿的腰上,痛苦猛袭来,念儿痉挛得缩起身子,双腿不自觉就分开了。
得手的婴弓趁势一把拽掉了念儿的裤子,眼前的念儿只着了一件亵衣、一个短亵裤,露出光滑的脖颈,白皙的前胸和粉嫩的大腿。
扭头侧脸,眼中看见一抹微弱的红光,念儿忽然止住动作道:“既然今日注定是主上的人了,容念儿说句话。”
“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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