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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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须服从-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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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与同寝室的学生接触并不多,这样以来更加孤立,这样一个冰雪美人,吸引不少同系男生的注意。
之前高中的时候因为沈相城这个未婚夫撑着腰,没有一个人敢喜欢她动她,现在因为个性越来越默然寡言,纵多男生只是趋之若鹜。
天气非常好,下午没有课,她照例要去广场。
先生传达的意思,是要锻炼其观察能力,安安对这方面不是很懂,只是照做。
刚开始对此感觉毫无意义,可站在街头久了,行人道上路道上真能看出各色各样各种表情的人。
若是手里有一把枪,拿出靶子任意指出一个人,嘭的一声开枪,这是件多刺激的事情。
刘承素跟她说,你要把眼前这个不认识的人试想成敌人,恼怒的想你开枪杀死他们,那么你就成功一大半了。
安安总是觉得这是无稽之谈。
不过目光中男人太过耀眼,开着豪车,搂着一个女人,眼睛虽然近视那么一点点,她还是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美女。
呆立到傍晚,她还是决定找他。
安安很客气的按下门铃,院内脚步声飞快,甜甜的声音喊道:“谁呀?谁呀?”
开门后果真如此,女孩清纯可爱到她都有些嫉妒,这双眼睛是安安见过的最动人最闪烁的眸子。
女孩大眼睛笑的都眯成一条线:“你找谁呀?”
安安呆呆的看着灵君,一时语塞。
灵君奇怪的看着她:“偶好像在哪见过你呀。”小手揉着脑袋思考着,安安这样看着她第一次感受到嫉妒这个词,她好像干净的雪莲,连出口伤都舍不得。
“你是不是找沈哥哥的呀?快进来,快进来。”灵君上前抓住她的手,安安本能撑开。
她说:“哎呀,你就别客气啦,沈哥哥的漂亮妹妹姐姐我见过好多好多哦。”
女孩长的灵巧手劲不重,安安练了几个月把式稍稍挣脱她便松开手,转身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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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承素知道她这几天心情不好,从澳门回来这半月都是如此。
在酒店摔门砸东西,晚上电视机放最大声音。她自制能力一般,所以他还真怕她做什么傻事,在门口敲门轻声轻语:“小柳,没事吧。”
安安开门,立在他面前:“你有没有对付过他?”
刘承素笑道:“我面都没见过,怎么有本事对付他?”
柳安安让他进来,手擦着妆容:“你让先生放心吧,下次我一定会好好做。”
“不用急,你才接触两个月,时间尚早,射箭本身就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安安转过头突然嫣然一笑:“要不,你就真做我男朋友吧。”
刘承素悠悠的站在一旁:“可以试试。”
陌生的手掌滑过她的手心,第一次接触另一个男人,心里竟然有点颤动。
他头轻轻埋在安安颈窝,笑声很轻:“你很害怕。”
他的气息冲的她脑袋嗡嗡作响,只觉得鼻中气息刺激喘不过气来。
“刘承素,你会不会打我?”
“我怎么会打你。”
安安似乎想享受这样的温存,手放在他身上,两个人第一次感觉是在彼此取暖。
“你想要我吗?”
男人鼻孔紧缩,坚硬的胸膛在她腰上慢慢起伏,嘴唇轻轻吻着她头顶的发丝,很柔很温热。
“柳安安,你可知道我也是个男人,会吃肉,经不起什么诱惑。”
女人闭着眼睛,手摩擦他的臂膀。
“知道沈相城为什么对你神魂颠倒吗?就是你身上这股气味,惹的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吃干抹净。”
安安倚在他胸膛:“你若碰我,怕不怕他杀了你?”
刘承素低头亲吻她的发丝手臂试探的搂住她纤细腰身:“你说我怕不怕?你今儿要是不耍我,我怕什么?”
男人猛然抱着这个相处许久只能远观的女人,倒在沙发上,她只觉得强烈的恐惧感,颈窝里男人急促呼吸和湿湿热热的口水粘物。
下身已经被某个部位顶住,她只觉得昏天暗地,当他的嘴唇触碰时从胃里发出的干呕直冲口腔,安安强硬推开他跑进洗手间。
镜子里惨白的脸色,难堪到极点,她再也忍受不住,夺门而逃。
这几日沈相城一直在索马里,一则来保全货物安全运到欧洲,二来就是宣布下自己的从新归来。
当地道上人认识他还是六年前那次重大枪击案,三十多个海盗夜里对杀独身男人,全部身亡。当然主要原因是因为这个浪漫多情的男子想一个人晚上在海滩看日出,所以把一群要灭了几艘不能看日出商人的海盗惹怒了。
结果就是海盗没看得见日出,因为这次乌龙事件,印度方面还授予他一个勋章。类似于他学的无产阶级雷锋同志。
这次的行动他虽然没有动手,可却是站在船上全权指挥,很久没有这样热血沸腾,一个个人在他眼前倒下,这种快感几乎要大于某些时候带来的欢愉。 




、第 24 章

回家国内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心身疲惫。
家里安静的只能听到昆虫的叫声,还是些自己养的昆虫。
洗完澡,他悠闲的坐在只有月光的沙发上,倒了一杯红酒,似乎所有的枪声都消失在耳朵深处不再拎起。
电视里播的的是喜羊羊与灰太狼,沈相城坐在沙发上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时间已经一点多了,周围越发的安静,连昆虫的声音都越发的吝啬。
他喜欢摸黑上楼,卧室静悄悄,习惯性的睡前冲凉水澡,多天不来,浴室的气息都变了味。
女人的味道。
他倒在床上的时候才触摸到这个柔软的身体。
打开灯照着脸庞,她安静的像死人一般,身子套着白色裙子,蜷着腿睡着像个小猫。
顺着发丝脸庞,饱满的雪白胸部映衬颈窝红的更触目惊心。
沈相城一直知道这女人有时候确实有自虐倾向,能洗澡揉出血来,讨厌头发的时候可以把那一缕给连根拔起。
他低头整了整枕头,倚在床头点了支烟:“我是不是该把钥匙拿走?”
安安脸贴在床单上,手挠了挠头发,转过身子,视线里出现一个修长的腿,声音很小:“你回来了?”
“又撞南墙了?”
“没有。”
手指夹着她松散的衣服,背部耳垂及下方全是红的几乎要发黑的揉弄。
安安一动不动注视着男人的眼睛,她知道他什么都明白,可沈相城的表情并无任何变化,她躺在床上歪了歪头,仰视着这个男子。
“沈相城,我前几天见你搂着一个美女。”
“所以呢。”
安安嘴角笑了笑:“你剪头发了。”
沈相城抽完烟,低声问道:“想喝点什么?”
柳安安重重的摇头,猛然想起什么事连忙起身,含笑道:“我不喝,不喝,我要去厕所。”
她光着脚跳下床,推开门跑出去。
像飞影瞬间又回来,直接跳到床上,扑在沈相城身上。
“你家是不是有鬼,怎么一到晚上这么黑还发出声响?”
沈相城口气极轻,手臂搂住她的腰:“昨天刚放来几只,专门来咬你。”
虽然她的脸贴在胸前,还是看出来她这会儿气色极好,笑的脸都在动。
“其实你比她们都厉害,能这么轻易就调查出来我的行踪。”
安安并没有理会他的话语,挪开身子躺在旁边:“你的她们还挺多的嘛。”
男人鼻腔发出点笑声:“她们几十个比不上你一个厉害。”
安安没有说话,手撑着床头颅倚在他的胸口:“你可就记不得了,今天是我生日,每年你都会回来陪我。”
话语很伤感,可语气却极为轻巧无谓。
“你是在跟我寻礼物?”
安安手指慢慢游曳他的腰。
这一触摸,黏黏的液体溢满全手。他看不清她的脸色是什么样,只是轻盈的身子立马再次跳起来跑下床。
从摩加迪沙转机到马尼拉机场,遇到一群小兵将,本来这些人是近不了他的身,临上车时警惕放松,侧腰一把刀飞过来摩过身体碰到车门上。
他当时并未觉得有什么感觉,习惯了西装革履,飞机上又睡的比较死,刀枪经历的多了疼痛就没意识了。
她低着头很小心的擦血,头发垂了下来挠的他腿有点痒痒。
“你受了七处伤。”
“八处,脑袋上还有一个。”
沈相城头发不长,不过浓密的发根遮住了疤痕看的并不清楚,手指很轻的拨开:“以前我怎么不知道。”
“你能知道什么?”
安安包扎好抚了抚他腰上的伤口,移身平躺在床上。
“我知道你腋窝下面有颗痣。”随后爽朗的笑声。
很漂亮精致的手表晃动在她的眼前,男人抽着烟声音低沉:“你真有本事,在瑞士订制两个月多,今日刚拿回来就被你碰到。”
安安接过手表,握在手里沉甸甸,金光闪闪漂亮极了,表针放在耳边滴答滴答声音十分的悦耳动听。
她笑的十分灿烂:“真好看。”
沈相城说的话并非是假的,外公生日的时候把刚做好的手表送给他之后,正好公事出差去瑞士,就专门订制一个,只是随意看见一个女士手表,样式十分赏心悦目,漂亮可爱至极,就顺便打造了一个。
当时两个人正好生气,刚刚吵架,心里没有想过要送给谁,不过今日瞧着她这个模样只觉得跟很相配也最为合适。
安安戴上手表,手指了指他手腕的白链:“我想要这个。”
沈相城摘掉手链给她,低声冷却道:“如果我没记错,你的生日应该是明天。”
她愣了愣,突然笑起来,他从来就没有听过这样爽朗悦耳动听的笑声。
“那要不再还给你?”
男人摸了摸她的小腹,声音很平和:“那次是不是真的?”
安安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依旧保持着笑意:“我们从来就没有,怎么会是真的?”
沈相城突然觉得话语特别的无趣,掐掉烟头歪头睡下。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刚刚微微发光,扭头看到旁边的人睡的十分香甜,微微的鼾声像孩子一样。
她睁着眼睛怔怔在黑漆漆的房屋内,扭过头看了看昏暗中英挺的脸庞,身体僵硬的连伸手都不敢。
安安头颅歪了歪,蹭在他的肩膀侧,被子遮住半张脸。
寂静了的很长时间,像童声呼出耳边:“你睡着了吗?”
旁边的人动了动身子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安安起身看着他的脸小声说:“你醒了吗?”
一直坚硬的手伸出臂膀刺进她迷黑的发丝,较柔的身体贴在他的身上,细滑的小脸抵在他的脸上。
这种感觉很久没有了,丝毫没有一点j□j的拥抱触碰。
只记得在高中时候他们第一次睡在一次的时候,类似这样的情形。当时一路人追杀,沈相城牵着她的手拼命的向前跑,不知两个人跑了多长时间才甩开那群人。
那个晚上就像现在如此,从未见过厮杀的安安躺在他身边一动不动,就是这样脸贴在这个冷削的脸上安心的睡了一夜。
今日她确实期待着什么,期待着有一些更激烈的方式放肆的和他纠缠,好来证明自己对另外一个男人的放松是对的。
有的时候厌倦自己的永远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安安的手慢慢顺着他的胸膛,腹肌,小腹身下去。
触碰到绒绒的地方住了手。
早上的时候他坐在客厅看报纸,站在门口抽烟的男人是尚方,第一次见到相隔如此遥远的两个人。
“早。”
看的出来尚方很意外,说出这个词的时候都是不可思议。
“她生日。”沈相城明显的解释着。
安安穿着裙子走下来,笑道:“我生日。”
尚方脸上全是嘲讽,沈相城知道他要说什么话,喝了口茶直接说道:“还需要解释吗?”
他幽幽的转过身子看着窗外:“没有新来的可爱。”
沈相城笑起来:“看多了自然不可爱,我欣赏能力跟你差不了多少。”
安安收起了微笑,穿上鞋子,终于找到理由来宽慰了自己一夜的任性。
“若没有事我就先走了。”
尚方看着她含笑说道:“今日既然是柳小姐的生日,不如晚上城哥包个场子,大家都去热闹热闹,顺便加个欢送仪式,毕竟小姐这几年多多少少和大家都点感情。”
安安丝毫不弱:“不用了,只怕破费了沈相城的钱。”
“破费这些钱也值得,毕竟从今往后咱们要化友为敌,那样见了面也不好坐在一起诉诉情,今晚就一起办了吧。”
尚方音调不高,话语虽然是调笑可安安还是觉得刺耳,这样的一个人太聪明,聪明到不近人情!
“算了吧,以后总会有机会的,若是明年我还能过生日,哥哥就一起帮我办的风风光光,这样子我心里会更快活些。”
他没有接话,尚方第一次看不清她的表情。
安安走到门口时沈相城突然开了口:“我前几天听说你父亲现在表现的很好,不知道疏通疏通能不能见见,要是你能见到我还真替你高兴。”
她就知道,就是一瞬间一秒钟他就可以把这个自己都掌握不了的魂魄给拉了回来,让后给她无尽的痴心妄想。
安安咽了一口气小声说:“准备好了给我电话,好好打扮打扮。”
背后男人的声音喷出的笑声像是在取笑一个小丑:“柳安安,你如何打扮取悦于我?从前你在我面前哭哭笑笑的还让人相信,今儿来一回怎么就变了模样,这演技水平可比连菲强多了,哪天想进娱乐圈我可是要好好捧捧你。”
安安转过身,万千个草泥马呼啸而至,只能化作简单的哼字,好吧,她很无聊的随手摔了旁边的瓷器,脱掉鞋直接踩上去。
血慢慢顺着地板留了出来,她再一片片拔了出来,然后穿上去。
沈相城挂在脸上的笑容瞬间变扭曲而难堪,报纸上头版头条大字写着他感兴趣的某位高官被落下马。
每次只有刺痛才能让她疯狂不定的心安静下来,也让两个人不停相斥的话语停下来,她一脸平静好似没有发声任何事情一样穿好球鞋转身离开。
候医生过来的时候安安的脚肿的不成样子,血溢满整个地毯。
沈相城满手是血阴沉着脸看着她,下了楼终于忍不住一脚踢碎旁边的青花瓷。
安安躺在床上闭上眼睛。
候医生清理伤口足足花了两个多小时,包扎的人都昏睡了过去。
下楼后看见沈相城沉闷的坐在沙发上:“沈总,你这种培养方式似乎越来越极端了。”
“问题大不大?”
“有几道伤口比较深,罪肯定是要受的,这女孩包扎的时候一句话不吭,有空带她去看看心理医生吧,自虐从医学上来说都是心理很痛苦,多说点好听话,她很好哄。”
“少废话。”沈相城灭掉烟,起身随候医生走出:“我会处理的,明天多带些止痛药麻醉药。”
候医生笑了笑:“我说句老实话,若是再拔头发剃头我可没快速的方法植入。”
他无心玩笑,冷着脸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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