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钗布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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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钗布裙-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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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丁手记 找到一种好吃的零食

作为一名资深的吃货,近来发现一个很好吃的东西。

是来伊份的(这个不算作广告吧,咦!)。因为单位里的存货吃完了,只剩几块巧克力了,所以在回家路上想去补一下存货。

结帐的时候阿姨说:这个很好吃吗?买的人很多。

指着墨鱼仔。

咦,我不知道耶!以前没吃过,纯粹因为看着新鲜好玩才买的,形状像一只蛋蛋,挺可爱的……

啊我是说纯蛋蛋的那个蛋……

拎回家去我妈都说:咦,酱蛋?

嗯,就是这么大小这么形状这么色泽,尾巴上拖出来一小片,是墨鱼尾。就这样的整只墨鱼做出来的。

肚子里塞了触须啊什么的,非常结实,身体的圆筒一丝丝吃起来很有滋味,总的来说都非常正啊!

我一只可以吃半小时耶。本来该睡觉了,还是馋,再拿一只,一小时就过去了……

鸡丁手记 睡觉脚太冷的一个解决好方法

好多女孩子都容易手脚冰凉,到冬天特别怕冷吧?

平常忍忍也就算了,到晚上脚冷会睡不着觉吧?

作为资深的冰棍体质以及容易失眠人群,对于脚冷问题,特在此介绍一下心得:

可以买一个电热脚垫,放在桌子下面,一边打电脑一边把脚戳在里头,热乎乎的烘……烘到睡前就是一双绵软可人的烤红薯……

还有,睡前最好用热水泡脚哦!热水里可以滴精油哦!个人偏爱柚子、橙花的。除了睡前泡,其实早上起来也可以泡哦,对于血液循环改善作用很大的。

最后的最后,如果已经睡上床才发现脚冷,冷得睡不着,恨不得把脚蜷到肚子上的——

当当当当!

看过来!

就在不久前,本人刚刚领会到一项秘技哦!都不晓得怎么开窍的,应该说是顿悟的吧!

不用蜷脚,只要先把手在胸口捂热(胸口捂手都捂不热的话请开电热毯把自己烧烤一下,本秘技救不了你了)——唔,准备好一双热手,然后仰卧,腿伸直,把手从心窝放下来,贴着身侧,往下,塞到屁股下面!

对,就是腿跟屁股的连接片,屁股蛋子下面一点,所谓的大腿根儿。放在腿根的背面。你一定会发现这里很凉。捂一会儿,它热了,脚也会跟着热哦!

大概是这里有什么血脉直接通向脚的关系吧。

以前我都捂脚脖子什么的,花很多时间几乎没用,捂腿根很快就好了哦!~^__^

鸡丁手记 陌生的站台

下地铁时突然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那个空旷的大厅到底是哪里?

走下去,发现原来就是天天等的站台……

只是这次刚好两头列车都开走,站台上很空,所以我就不认识了。什么!一直是人头挤人头,一群人头像潮水一样涌动的地方,原来不装人的时候,空空旷旷,是这么宽阔的地方啊……

所以说要把心里的东西先倒空,才能发现心有多大,是这样很装b的哲理是吗?

但是尼玛,这么多人都是从哪来、往哪去,明明有这么多人,但是很多事,却没有人做,或者说做了也被扼杀,然后听见的声音,都是说没有办法、没有办法……那些事情,也还是没有改变。

人多除了屠杀起来比较爽、互相倾轧起来比较狠,还有什么用呢?

真有什么事发生,站在一万个人之中,你也只是孤单的一个人。

或许还是挡住别人路的一个人。

鸡丁手记 天灰

居然需要给自己脚底刮老茧了……

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很得意自己脚趾细细弯弯,从足背看十根纤纤内敛,从足心看是十个肉嘟嘟珠子,脚掌柔软,像猫科动物,不怕去到任何地方。后来先是脚趾背上磨出茧子,不好看了,后来……现在……脚底的茧皮也厚得非处理一下不可了!

以前一直给老公刮老茧的,这次就自己泡了脚,拿了刀,翻过脚底来,自己刮。

刀很利,削皮肤就好像削豆腐皮。第一只脚还好,第二只脚时,掉以轻心,下手太狠了,“嚓”轻微的一痛,抬起来看破了小口子。

真的很小,小米那么一点、鸟啄那么一点。

但是血就一直渗出来,袜底都染了。踩下去时,会疼。总算知道给老公刮破脚底时他是什么感觉了。

因为跟同事说好了,还是穿了低领长款浅灰色毛衣,外罩黑色公主褶昵大衣,毛衣长,直接当裙子穿,里面一条打底裤,是遮在毛衣里的,腿穿肉色连裤丝袜,过膝盖的黑底细桔心花纹长袜子,膝盖下面一点的黑皮长靴子。嗯,同事说要看肉色丝袜,所以穿的……

于是在更衣室里把大衣脱下来表演秀大腿……想起多久之前亦舒的一本书,还是洛丽与大叔的故事,但师太已经年纪太大了,驾驭不好,书很烂,但里面有一段记忆深刻,女主去学钢管舞,膝盖微微分开,用腰带动双腿向前扭一扭、微蹲,再起立。

于是照搬。

于是同事化身为狼……喵的伊们居然说像看到某种游戏网页跳出来,少妇的诱惑什么的。喵的少妇!……好吧,叹气。脚底都生茧了。少妇。

春风吹得很好,我跟同事说这样的日子,真适合斟一盅清酒,粉红花瓣飘了几片,落在刺身盘子上,还有糕点……

一齐向往,肚子饿了。

可是外头正报严重污染,天是灰的。

鸡丁手记 男人的外遇

男人的外遇不一定是因为太太有问题(虽然很多有外遇的男人经把以此为借口)。

事实上,很多外遇者的妻室均是贤慧无比。当先生有外遇时,太太固然应当反省,看自己有哪些因素宜接或是间接地导致先生有外遇,但她不必自责太深,人不可能十全十美,当先生对太大有所不满时。除了外遇以外,还有好多种方法可以解决与太太之间的冲突,而外遇只是一个最不负责任、最笨拙的方法,所以外遇者本身应当负起责任,不应该推卸给受害的配偶。

——看书时忽然看到这一句话,真想复制给天涯某些帖子里啊……

鸡丁手记 可怕的二月

在作者群里看到别人聊天,这才突然发现,这是二月……

二月只有二十八天……

全勤奖,不但要求每天发三千字,还要求该月发了十万字。

正常月份里,每天只要保证三千字,也不可能是三千整的,视内容需要,总得超出些,累积到一个月,也差不多了,最多补个一两章。

但是这个短短的二月里,要补到十万……我算了一下,尼玛啊,要补四章多啊!

真想放弃了。但是已经日更到二十七天,最后一天放弃,太肉痛了吧……

最后还是补了。加上最后一天本来就要发的章节,二月二十八号,一共发了五章。五章耶!把存稿全吃光了。

太可怕了……

我恨二月。

明年的二月我索性几天发一章,放弃全勤,给以后的日子攒稿子算了!泪流伏案……

第一卷 锦衣昼行 第一章 桐叶生凉

这时节蛩声初动,桐叶已凉。

谢家游学刚回来的大公子身段气韵实在俊逸,不愧为本城知名的佳公子,厨下的小丫头柳莺儿贪着偷看他,竟忘了火候,生生炊坏明儿要用的八屉儿重阳糕,管事大娘气狠了,拧着她的耳朵,嚷嚷要把她撵出去。莺儿的亲姐姐燕儿唬得脸都黄了,挨在门外片刻,不敢进去劝解,想了想,埋头找明珠去。

明珠是老太太身边一等大丫头,为人妥贴稳重,办事再靠得住不过的,无怪被老太太视为心腹,又和善,肯替人排解,就连前儿小少爷贪顽误了功课,大老爷发狠要打,大太太都拦不住,还是明珠用了个巧法子在其中代为排解,小少爷才得逃生天。莺儿想着,虽然她们姐妹面子没小少爷大,好在明珠姐姐从来不是一团火赶着上头、压着下头的人,莺、燕姐妹家里又跟明珠家里有街坊之谊,倘得明珠出面说句话,柳莺儿或者还留着下来。

到处丫头仆妇们行事匆匆,各有各的执事,柳燕儿提了个盒子作遮掩,躲躲藏藏,找到西屋来。里头碧玉正懊燥呢:“前年那盛米果的九层玲珑塔呢?要这个摆上才好看,倒收到哪儿去了!”

几个家人媳妇满头大汗翻着簿册,陪笑道:“恐怕得问明珠姑娘,才问得出这东西的下落来。”

“明珠明珠!”碧玉发了狠,“一天离了她就使不得吗?我说,这簿子是谁记的?哪天要是明珠死了,你们也拿着这些烂簿子回说,得问明珠去?”

她也是老太太身边的得力丫头,地位不在明珠之下,媳妇们被骂得大气都不敢出,碧玉眼皮子一剜:“谁在门那儿鬼鬼祟祟蹭着?死进来!”

柳燕儿只好抱着盒子挨进来,埋着头,瞧瞧左右看看,果然不见明珠影子,心里迭声叫苦,碧玉已喝问她了:“干嘛来的?”

“口蘑鸭子怎么做……”柳燕儿含糊道,“叫我来问问明珠姐姐……”

“谁叫来问?没头没脑的!”碧玉更气了,“离了明珠看你们还活不活!鸭子按例做,又有什么烦难?你们上头几位大娘是干什么吃的!”

柳燕儿缩着肩膀喏喏而退,

碧玉还是一包儿气,回头再检点一遍,饮菊花酒用的杯盏都齐了,窗上门上插贴所需诸般物色也都顺当,唯那九层玲珑塔找不着,女眷们的菊花会上须得失色!

所谓菊花会,是本城女眷的旧例。每逢重阳此时,任爷儿们先出郊野游玩去,女眷们呼朋结伴,必在一家相聚,赏菊分糕,然后才登高与爷儿们相会。主持此会的人家,必定是亲月中有面子、又有财力的人家。招待也有讲究,正所谓:菊花不论圃植盆栽,绝不能从市中现买了来,必要门内自己培育,方显篱下实力;糕点漫谈大小冷暖,誓不可于铺里快沽转回,总须厨前亲躬蒸炊,好示灶头工夫。须知一家人若篱下勤勉、灶头扎实,日子是绝不会差池的。菊花会散后,女眷们也一定极口称羡。但若席面上有些不稳,露出怯来呢,嘲笑也就少不了。第二年,主会人家说不定就换了,原来那人家的面子也就败了。因有这层缘故,菊花盛会怎容轻忽!

花卉与点心,碧玉与明珠早几天已经反复确认了。连大小花厅里搁点心的盘子,碧玉一件件都想好搭配好,谁知今儿要找这一只盘,翻遍了簿册都找不到!怎叫她不气得呕血。

门外忽一迭声:“明珠姐姐!”“明珠姑娘您受乏了。”“明珠姐姐你看这一件是大少爷房里要的我这般拿去还使得么?”声音渐近,屋里一个腿快的家人媳妇,赶到门边把那半疏半透的蒙绣纱湘帘子打起来,看准了白石径上行至阶前的柔肤明眸女子,笑道:“明珠姑娘!可巧儿您回来了,有个九层玲珑塔形的托盘儿找不着了,姑娘您还有印象吗?”

“瞧这腿快嘴快的!”碧玉立即一声儿飞过去,“指望人家帮了忙,自个儿就不用查帐了?”

媳妇腮帮子明显抽了两抽,手还举着帘子。

明珠今天神色比往常不一样些,似乎是倦了,又似乎是有心事。再有心事,她也仍然举止有度,一路行,一路跟招呼的人答着礼。那媳妇打帘子时,她把小丫头问的东西也看了一眼:是个花鸟镶翠靶镜,镜把儿原断过一次,又用宝相花饰精巧鎏合,顿时“噫”一声,先扬脸向那打帘子的媳妇含笑点了头,再对那丫头道:“大少奶奶的?我不是拣点出一副新的,怎又拿这旧的修补了给大少奶奶!”那小丫头笑道:“是大少奶奶说,何必又用新的,就叫将旧的补补,还于她去。”这般亏苦,无非要在老太太跟前留下“会持家”的好印象,明珠心头敞亮。屋里媳妇还擎着帘子等她,她不便多担搁,只感慨一句:“老太太常说,大少奶奶何必如此克俭!”便加快步子拾阶上去,自己接手扶着帘子,谢道:“有劳嫂子。”

那媳妇儿的年纪,确实比明珠和碧玉都大些,但人家是老太太的左膀右臂、最得脸的红人儿,连一般的少爷小姐都得让她们几分,那媳妇儿只是个普通家仆娶的女人,托关系在谢府里帮佣讨生活的,碧玉冲她夹枪带棒,她怎敢回嘴,诺诺受下。明珠待她礼遇,两相对比,她倒酸楚起来,眼圈儿都热了。

明珠进了屋,低头理了理衣带,顺便将心底那件事彻底压了下去,料来连碧玉面对面都看不出来了,方笑对碧玉道:“可是那雕了四五十个摇头捉尾巴卷毛小狮子、只只口里都衔着铃铛儿的九层托盘?”

碧玉连连点头:“可不是!我记得前年还用过呢!竟是交给哪个橱里收起来了?”

明珠想了想,抿着嘴笑:“当时那惯打秋风的慈恩观里石姑姑不是在吗?说什么菩萨见了这个也一定喜欢,老太太作主,竟给她摆着去了!这些年我也恍惚了,不知她送回来没。”

旁边一个老成些的媳妇便笑道:“既是掉进那婆子手里,想是送不回来了。”

碧玉也又是跌足,又是笑,把明珠拉到桌边坐下,给她倒了茶,拿过本子来给她看,道:“你坐会儿也好,看看我这些安排还有什么岔子没?托盘我再找别的也罢了。前头你什么地方去了就耽搁这么久?我说那老虔婆哄了老太太手里多少东西去了,回头我们怎么着敲打敲打她!”

明珠失笑道:“你这一嘟噜一串,叫我先回哪句好?”手在本子上按了按,“你知人任事是最清楚的,我都不及你,不用看了。”又道:“前头检查园子,收起咱们家贵人的赏赐、往来各家的馈赠,也花不了多少时候,倒是六小姐病又重了,有个郎中说除非投猛药下去,二太太拿不定主意,二老爷不在府里,大太太又不得闲,老太太你是知道的,这几日本来就乏了,所以六小姐那儿,一时竟没人作主……”

声音低下去,连碧玉都静了。想六小姐是二房、又庶出,小小年纪重病缠身,再加上为人木讷不讨喜,病重些、轻些,也不过是一个人躺在偏僻旧房间里,实实的可怜见,竟不如一个得宠丫头,

她们想着谢六小姐,那先前打帘子的媳妇却在看她们。天已薄暮,又阴阴。明珠轻咳一声岔开话题:“……后来经过厨房,听见扰嚷,说有个小丫头做坏了东西,大娘要撵她走,我想节下已够兵荒马乱的,何必呢?就劝了几句,再到这边,可不就晚了。”

碧玉眼珠一转,想起来了:“先前有个小丫头,准是来找你救驾的!不跟我说实话,我想怎么为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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