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欲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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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欲灵魂-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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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媚儿说你今天又捣腾出新玩意儿了,来,给本座看看。”自从出发前的那天晚上起,他便很喜欢从后面环住白泽,闻着优雅的气息,偶尔“不小心”蹭一下柔软的耳垂。
  “围棋,就是你围住我,我又围住你,谁的地盘多,谁就赢,这是后世一位明君发明的游戏,为了让他的儿子聪明起来。”被他这样抱习惯了,也将身子略微软了一些,自然而然就产生出一种相依相伴的温暖错觉。“只是这一场战争之后,不知道后世还会不会有这东西存在,所以先教给你吧。”
  “就是本座赢了,本座也让后世出明君嘛,真成,你就可着本座上位不是件好事是吧。”蚩尤佯怒道,稍微用力地拉了拉他的耳朵,看他微微龇牙脸上泛红,又凑过去亲了一口,“其实,你不太合适挽头巾的,还是放下来吧。”说着便抬手将头巾轻轻解下来放在几案上。
  “尤……”
  “今天我们又获胜了。”
  “是——”听完这句话,他低下头去解衣襟上的绳子。其实心中有些泄气,本以为两人之间也算是满熟了气氛也还比较友好,没想到要交易时当真是分毫不让,后面某个令人羞耻的地方现在一碰就疼得心慌,要再接受野兽样的欢爱,实在是没有信心撑得下去。
  又来了,从出发到现在,一直是这样,说到这个气氛就变得很怪异,但是之前一直扭扭捏捏活生生一贞节烈妇的白泽居然肯主动宽衣解带投怀送抱,高兴还来不及,温香软玉抱满怀一个激动就顾不得许多了,但是现在,尤其是上次,心中觉得诧异憋闷之下狠做了几番,想必那朵可怜的小菊花现在还肿着,现在又来这样,活生生一被白嫖的小姑娘,本座就这么无耻了,挤兑谁呢你!(很明显某人把某事忘记了……)
  一直到白泽身上一丝不挂,也没见某人又扑上去吃掉的行动,反而是斜靠在榻上眯着眼睛审视着纤瘦的身体,洁白的肌肤上满是激情肆虐的痕迹,看起来很销魂,很欠虐……
  “过来。”那样略带松快的语气,绝对是发火的前兆,自问没有什么地方惹到他啊……心中思虑着,脚下一点不敢怠慢,身体的疼痛是最真实的反应,能少受一点是一点。
  被一把扯了过去,一个趔趄差点倒在某人怀里,复又挣扎着站直了。刚刚站好,某个柔软的小东西变被人捏在手里把玩着。这样的屈辱姿态让他顿时煞白了脸。
  “自己说说,小脑袋瓜里成天都在想什么?”还没好好看过这里呢,软软嫩嫩有如童子,淡色的稀疏毛发也很服帖,乖得跟它的主人一样。
  “不要把我当孩子耍!”白泽面无表情地回了一句,即使身体要做交换,并不是说他就处于被奴役的状态连反驳都不能了。
  “哦?”蚩尤嘿嘿一下,用力握了一下,看他抖了一下又强撑着镇定,笑道,“可你有时候比孩子还不如——说说,为什么每次本座说打赢了,你一边一脸的便便表情一边又主动脱衣服勾引本座?”
  这极大的侮辱,还要他亲口说出来?不带这么欺负人的!“便是我想,怎样?!”
  “你想?你就差在脑门上贴个‘禁欲’了,活脱脱本座强迫你的样子,本座没你们中原人那么多花花肠子但是也不笨到哪里去。要是不想就直说,本座还能吃了你?”越说越火大,本来还是玩笑,这下却有些许生气了。
  “尤皇,这样的侮辱太多次了并没有什么好玩的——”白泽低下头沉声道,嗓子有些沙哑,像刚刚迎来变声期的少年。
  “侮辱?”蚩尤眯了眯眼睛,一拍脑门恍然大悟,“你把这当做侮辱,然后觉得自己这样牺牲了很伟大很了不得?”
  还以为他恍然大悟的是什么,他这样一说白泽除了涌起一股鸡同鸭讲的无力感之外,更有一种被轻视的愤怒。
  “不是么?也许对尤皇来讲,交换的确不是侮辱,你情我愿的事情,倒是白泽做作了。”白泽将脸别到一边。
  “交换!?”蚩尤高声叫了起来,握着拳头左右看了看,这临时的帐篷当然经不住他这一拳,这个惹自己生气的人肯定更不行憋屈之下狠狠往自己胸口一砸,嘴角立时咳出些血丝,“你就不能不提这该死的交换!?”
  “尤……”白泽也被他的狂态给吓住了,不顾自己还裸着当下便上前想一探究竟,手指却被蚩尤挥开:“老子不侮辱你不强迫你,你哪儿凉快哪儿带着去!”
  这么多天小心哄着呵护着,他老人家倒好,交换?自己只当个玩笑,他要的东西从来就是用强,还需要交换?!对这送上门的小白羊,只当弄着好玩,他倒真当回事了!
  只是他若真是像自己想的那样,又何必自伤。这却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问题。
  很显然,这个男人的自尊被他伤到了,自以为拥有一切的人面对一个不能驯服的对象,总是有些挫败的感觉,继而却是更大力度的征服。他被震撼倒,想到了某些令人脸红欣喜的可能,然而又自嘲地否定掉,其内心的原因,却不是他自己能明了的。
  只能愣愣地看着彼此眼里的挫败和伤害,一言不发,那丝血迹,伤了蚩尤的同时,也灼痛了他的眼睛。
  好像真的是变笨了许多,三言两语就能把原本还不错的气氛弄僵。“如果不是交换,那么是什么?为什么你每次打胜了之后,总是那样……”眼睛看着棋盘上黑白分明而又纠结的劫,低声问道。这次,在面临“劫”的时候,他决定弃子。
  “怎样?”蚩尤抬手擦掉了血迹,掐住白泽的下巴将他的脸扭了过来正视着自己。这个小子道理一套一套的,不看着眼睛还真不知道哪句话是真是假。他是个男人,还是个没什么文化的流氓集团的老大,这样的男人多数时候除了沉默就是暴力,本来其实很看不惯心里想太多的人,只是白泽这样细腻的心思,却也着实让他牵挂,累,却放不下,欺负了,又担心。感受到白泽身上隐约的悲伤和犹疑,心就兀自紧了一下。
  “每次打胜了之后,你总是强要我,一要就是好几次……”说着说着就有些委屈,自己反倒还落下不是了,“罢了,本来也没什么……”个性使然,讨好求饶的话很难出口,“我自己多想了而已……”
  “你……”神经粗的人也有神经粗的好处,若是个同样细腻的人,心思百转之下还指不定想到三十三重天外去,而蚩尤只要结合了前前后后略微一想就通了个大概——他也只要个大概,遂一把将人搂了过来,“还是本座冲动了,不知道你这么难过,不难过了哈。你也是,就把本座想得那么禽兽!”想着不爽在某人白嫩的肉肉上狠拍了一巴掌,“孩子不听话就是要教训!趴好——”
  脸上一阵滚烫,比起被强×,他更郁闷的就是个行为了,活生生侮辱他的智商和年龄。咬着牙避免丢脸的呻吟脱口而出,却不想一些冰凉的东西直奔穴口,“啊……”异样的触感倒底让他叫了出来,这是——
  “说了本座又不禽兽,你能不能把本座稍微想得好一些——我们这些人铜头铁臂很少受伤,即使受伤了用的药也不是你能用的——痛不死你。”看着可怜的穴口微微瑟缩着,自己也有些暗恼,弄了点白色的药膏抹了上去,仔仔细细里里外外涂抹均匀,然后成功看到某人逐渐变红的皮肤。
  抬手抚摸了一下,很烫,接着火光突然看到一些不太一样的颜色,仔细看了看,却是一些青黄的板花,遂怒道,“你怎么回事,不是能够自愈么,怎么伤还留着,还有你这里也是,怎么自己不弄好,你存心跟本座过不去?!”
  “没……”好吧其实他确实有那么一点点赌气的成分在里面,只是那时候他不明白,若不是笃定了可以依仗的关心,又怎么有胆子赌气——赌气,从来都是跟亲近的人才有的行为。“我,你那时为了个女人辱我……”说了恨恨地扬了扬拳头。
  大着胆子说了,脸又突然红了起来,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也不见脸红,可是这话,却分明如个吃醋的女子说的,他什么时候这样堕落了……
  “你别说,媚儿人还不错,你欺负了她两次,她还给你送这个药,我们的药哪里是你用得的。”蚩尤一边抹着,一边说着话分散他的注意力。
  身子一僵——媚儿……
  这个药的香味,他有点似曾相识……
  “别又吃味了,本座毕竟是娶了她,就是不喜欢,泻火也可以用嘛,再不成,总要对人一个女孩子负责不是,不然也忒不男人了。”
  这是什么话,男人就要忍着和别人共享吗?白泽闷声道:“你说什么是什么,不需要跟我说。”
  “小醋坛子还是吃味儿了,别这样,来,本座找了许多果子来,行军路上你胃口一直不好,知道你不和我们这些粗人一样喜欢吃肉,所以……”红艳艳的果子散发着诱人的清香,虽然其实他不需要进食,但是却从来不能舍弃“吃”的乐趣。
  “我知道……”即使再不爽,暂时,他还是被这些话语感动了……

  孰是孰非

  黑暗中的温暖怀抱总是能让伤痛得到缓解,让身体得到放松,这个时候,他隐约期待着时间的暂停。
  他已经看不见任何未来,能力以看得见的速度在流失着,对外界的感知力也下降了不少,这些,不知道是不是代价,更不知道还要付出什么。原本凭着记忆步步为营,然而有着似曾相识感觉的媚儿的到来,似乎破坏了这一切,但是,其实她并没有做什么。
  马车摇摇晃晃地前进着,一路上风和日丽,倒像是去野游。某白舒舒服服地侧躺着,上了药休息了一个晚上果然好了许多,虽然再过几天就要到逐鹿了,却紧张不起来,随便吧,他跟的可是天下第一大佬,又有自己改良过的诸多武器装备,不怕他不赢。
  “大人可觉得好些了?”媚儿坐在一旁问道。其实她和蚩尤在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过,不过却一点不见妒忌的神色。
  “谢谢……”白泽看了她一眼,缓缓问道,“你是从哪里来的,这个药,很神奇的味道。”
  “大人觉得是从哪里呢?”这句话,等于是默认他的全部猜想。可是,现在他心中也只有一个模糊的大概。“你不失去预言能力也就算了,连脑子也变笨了吗?”
  闻言白泽猛然睁开眼睛看着她,而她,依旧笑得春风和煦人畜无害,话语,冷硬如冰:“你还是想不明白吗?”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嚼着鲜红的野果,媚儿娇笑道,“他对你还真不错啊,知道过了九黎地界要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找果子有多难不?吃一点吧,过了今天,你可就不一定吃得到了。”
  “你……”
  “别猜了,吃吧~”媚儿叼着一粒野果笑得风情万种。
  他就真的鬼使神差地拿了一颗,看了半天鲜红的颜色,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往嘴里放。
  “咣当”一声,一个大力震荡,马车停了下来——终于还是没有吃到嘴里。
  “出什么事了……”一手掀开帘子只见外面已经是备战状态,听见耳边一声轻笑,扭头一看却见媚儿脸上笑意更浓,号角声中宛如一朵地狱之花。
  “大人,小夫人。”守在门口的侍卫说道,“前面不知道怎么就停了下来,一级戒备。你们还是不要出来……”
  “我去看看。”白泽直接化光前行。
  “还真是,紧张他了呢——”媚儿笑道,“大人和尤皇夫妻情深,实在是九黎之福啊。”
  前方天空金光大胜,气息祥和而冷漠,很显然是哲学系法宝山河社稷图,与天地日月同在的蓝图,更改世界的秩序和规律的终极大阵。
  心中冷笑一声:女娲,你居然连这个都拿出来了,是铁了心一定要让命运按照计划中的进行吗?今日,我倒非要一试其水深水浅。
  “尤!”金光一闪,身子稳稳落在蚩尤身边。
  “你怎么上这里来了?后面呆着去!”蚩尤喝道,那嗓门儿,跟吼任何一个犯错误的兄弟一样,凶悍却藏不住担忧。
  “山河社稷图,七大太古神器之一,拥有一切清零重来的作用,大则囊括九州小则藏于芥子。金光是最初级,将周围的事物吸纳进去。到了七彩虹光,入阵者灰飞烟灭。”白泽默念了真决,身上立时出现他刚来时穿的那个样式的长评,苗服顿时不见踪影。长发翻飞中,这个纤细的身躯立时显得英姿飒爽,眉目更是坚定勇敢,活生生一个战将,就差提刀砍人了。
  当然蚩尤再二也不可能真的让白泽去砍人——“有没有破阵之法?没有阵法是不可以破的。”看了看面前这个明显不打算放行的异度空间,蚩尤也有点犯难了,他的战术一向是横扫千军势如闪电,虽然白泽有给他讲解过阵法战术,但是谁知道第一次实践就是对上这么个变态。
  “这个大阵必须要九兽按照九个方位一起开启,现在我不算在内的话——应该不是全阵,而且女娲一心要实现计划中的历史,这次应该只是个警告,只要找到阵眼,立时便破。”白泽转过脸来看着他,恳求道:“不要杀他们,求你。”
  “好了本座知道了你不要在这里掺和影响本座指挥!”大手横过来将人往后一挡,沉声道,“跟媚儿呆在一起去,两个人不要乱跑。”
  虽然惊叹得不是时候,但是这个样子的蚩尤,真的很帅,帅得让人心跳又踏实。“你——那你自己小心点。”
  脑海里媚儿灿烂而高深的笑一直挥之不去,早就觉得这个女的有问题,又说不上来,只是这个时候,当山河社稷大阵出现的时候,才知道,这个女的,很有可能是个替补。
  “媚!你这个女人!”这是他第一次不顾风度地对女人动手,狠狠一个耳光,打出自己从来没想过的效果。
  “大人您做什么啊?”媚儿哀叫道,红肿的脸颊看上去楚楚可怜。很可惜,那梨花带雨的眼睛感动不了某个冷面冷心的人分毫。
  “做什么?我倒想问问你在做什么,你倒底是哪路来的!?”白泽恨声道,狠狠掐住媚儿的脖子,眼眸里绿光四溢杀气腾腾。
  “你……你凶我做什么……尤皇快被……快被山河……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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