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乖乖,别惹下堂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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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别惹下堂妃-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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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色还是紧绷,晴雪将脑袋埋得更低了,不再多说什么。
宴会单调地进行了,无非是歌姬舞娘,以及各大王爷公主所送的尊贵礼物,只是一直不见尉迟痕有所动静,晴雪怀疑他到底是准备了没有。
终于,对面的穆靳城有了动静,没有拿出具体的礼物,他仅是起身,揽着身边的叶樉,走到皇帝面前行礼,“臣穆靳城恭贺皇上生辰,今特此携内人为皇上献曲一首,祝皇上身体安康,福享万年。”
琴瑟和鸣,他和那名女子配合得几乎天衣无缝,即便是晴雪也不得不承认,那女子的琴艺,绝不差她分毫。

【084】她的义无反顾
原来,即使她为了跟上他的脚步苦练十几年,终究不过是个谁都能取代的附属品。
心底,越来越闷,晴雪拧起眉,连尉迟痕也察觉到她的异样,“怎么了?”
她摇头,抚了抚胸口,起了身,“七爷,我有些不舒服,想出去走走,可以吗?”
尉迟痕扫了一眼宴会中心演奏的男女,自是明白了,一并起身,他为她掩了掩披肩,“本王陪你一起。”
一边并无存在感的林静姝闻言,立即阻止道,“爷,这不合适吧?待会还有……”
后面的话,被尉迟痕冷冷的一眼扫过,晴雪见林静姝脸上的为难,心底一软,转而看向尉迟痕,“我没事的,只是想静一静,很快就会回来,再者有菱香陪我,你不用担心。”
抽开手,她便离了席,外面已然染了暮色,几抹月光洒下,晴雪低头,有些稚气地踩着那一点点斑驳。
这是她以前常爱玩的游戏,还记得那次她生辰,小叔答应过陪她一起看烟火,结果他有事耽搁,一直没回家,她就在约定的那棵树下,一次又一次地踩着月光祈祷……
终于,在一百步的时候,她等到了他,也是那个夜晚,他说喜欢她。
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她便开始义无反顾了吧?
前世,他对她百般宠爱,也许这一世,是注定需要她主动的。
可她努力了,却怎么还是落得了这步田地?
晴雪垂下眸,脚步也一并停住,鼻尖有些酸涩,她低低抽泣了一声,而眼前,一抹暗影落下,她惊得抬起眸,瞳孔放大,“小叔……”
她出来的时候,他明明在演奏,怎会……
晴雪无助地看着他,眸底闪烁着晶莹,只此一眼,让穆靳城心底一震,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傻雪儿,不是跟你说了么,我跟叶樉只是名义夫妻。”
察觉到他的担心,她心知自己反应过了头,毕竟他能及时追出去,足以说明他的在乎了不是吗?
眉心一点点舒展,她抬起眸,刻意装作不介意,“我知道的,小叔,我相信你。”
他失笑,吻了吻她的眉眼,“那我的小傻瓜,怎么还是哭了?”
冬日的夜,有些凉,他用披风裹着她,言辞之间尽是亲昵,晴雪被他猜中心事,脸色泛红,有些别扭地否认,“我没哭。”
眼睛还是肿着的,她的言辞显然没有一丝可信度,见他还是笑着,她恼了,踮起脚尖就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她像个撒娇的小女孩,“小叔不能笑我。”
他开怀大笑,借着树下的暗影遮住彼此的身躯,他将她按在树干上,低头就吻住那粉嫩的唇瓣,放肆地纠缠。
她身上似乎总释放着一股香甜,蛊惑人心,纵使理智还在,穆靳城依旧禁不起这丝诱惑,而不远处有菱香把风,他也愈发狂野起来。
唇在她脖子上亲吻,听着那浅浅的嘤咛,他喉间一紧,舌尖扫过她敏感的耳垂,晴雪身子一颤,正抱着他喘息,就听菱香惊慌至极的声音响起,“姑、姑爷……”

【085】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承欢的!
两人均是一震,晴雪的第一反应是埋进穆靳城怀里,好似只要有那人在,她便什么都不怕了。
穆晴雪,你还真是懂得怎么惹怒我!
尉迟痕捏着拳头,出现在转角,情绪亦是紧绷到了极点,一触即发。
一旁,菱香颤颤抖抖地跪在那里,头都不敢抬,心底清楚这次,姑爷是必定不会饶过小姐的,可她自己,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
气氛,近乎安静到窒息,穆靳城一手拥着穆晴雪,抬起的眉眼里,并无畏惧。
尉迟痕冷笑,步子不紧不慢地走近,离他们一米之隔顿住,他紧紧盯着穆晴雪,话却是对穆靳城说的,“穆将军公然将本王的妻抱在怀里,是何意思?”
晴雪微微一瑟,想逃开,又被穆靳城按住了身子,眸底染笑,他说得风轻云淡,“七爷心知肚明不是吗?”
这顶绿帽子,戴的公然,纵使他再不服气又如何呢?她穆晴雪爱上的人是穆靳城,而他,连休了她的勇气都没有。
谁让他,偏偏要爱上她呢?
心底郁积的怒意慢慢上升,他想这两个人是笃定的,笃定他对她的感情,才能如此肆无忌惮。
月光洒下,淡淡的银色里,一枚物什落进他的眼底,愈发讽刺。
那枚锦囊,那日他抱她回房,在床头看到的暗自锦囊,那时,他还傻傻地以为她是给他做的,如今却戴在穆靳城的腰间……
总归,是他自作多情的。
尉迟痕凉凉一笑,忽而上前扣住晴雪的手腕,拖进了怀里。
她满脸慌乱地挣扎,却在他手上的剑指向穆靳城之时,顿住了动作,丝丝哭音溢出,她身子都在颤抖。
第几次了?
他不知道,印象中她为了那个男人哭过无数次,恨了他无数次,可再看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半丝心疼。
只是料定了他不会在她面前动手,穆靳城笑得宛如胜利者,“七爷,奉劝你一句,是你的谁都抢不走,不是你的,哪怕你用尽手段也得不到。”
得不到……
三个字宛如针尖刺入他心底,尉迟痕承认自己几乎是崩溃了,拦腰抱着她离开,甚至不顾她的挣扎,他笑得异常冷艳,“穆晴雪,你别忘了,不管你心里装着谁,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本王的妻!”
她大哭,用力捶打着他的胸膛,“尉迟痕我恨你,我恨你!”
没多大力气,可每一拳宛如捶进了他的心里,疼到窒息。
没有再回宴会,他直接将她扔进了马车里,青竹一干人在旁边候着,不敢多言,只是当轿帘挥下的那一刻,他听到里面愈发浓烈的哭音。
尉迟痕疯了,将她锁在身下,他用力咬着她的唇,似要消除方才那个人的气息。
她亦是倔强的,几次咬破他的唇,让甜腥蔓延,却依旧阻止不了他疯狂的动作。
这次,他是真的动了气。
晴雪知道怕了,紧紧护着胸前,她盯着他眼底的猩红,无助地摇头,“尉迟痕,你别这样,你说过不逼我的!”
衣服,应声而裂,他越逼越近,笑容也邪肆得让人胆战心惊,“是啊,本王说了不逼你,可你呢,你是怎么报答本王的!”
跟别的男人恬不知耻地接吻,三番五次挑战他的耐心,他不得不说,她成功了,很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
脖子上被他一口咬住,晴雪疼得叫了出来,而门外,菱香等人听到这声音,惊得到了马车前,“七爷,小姐身子弱,您……”
“都给本王滚!”那人的声音掺着怒意,似要撕碎她所有的尊严,他居高而下地望着她一身狼狈,冷声一笑,“叫啊,最好将你那小叔也叫来,让他看看,你是怎么在本王身下承欢的!”
衣衫半褪,她裸**露在外的肌肤上,被他留了无数道痕迹,眼底一片惊慌,她只能紧紧蜷着身子,摇头,“不要,不可以是你的,不可以……”
下颚,被他紧紧捏着,用了力,疼得她秀眉紧蹙,偏生眼底那张脸,好似愈发骇人。
“不可以?”他冷声一笑,温热的指腹落在她光洁柔嫩的肌肤上,下一刻,几乎粗暴地分开了她的腿,“那本王倒想知道,是怎么个不可以法!”

【086】晴雪的极端
行走的车轿里,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有隔得最近的马夫以及菱香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惨烈的叫声,最后,悄声无息。
菱香几次想进去查看,又怕因此惹怒了王爷,只会对自家小姐不理。
忍到最后,终于到了王府,菱香守在一侧,须臾,见那人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车轿的里面,没人知道会是怎样一番景色,只能从那王爷的面色里查看出,他不高兴,或许,是浓烈至极的愤怒,却又掺了几抹落寞。
饶是跟在他身边十二年,垂怜也看不清他的情绪,察觉他看过来的颜色,垂怜会意,立刻迎了过去,“爷。”
他依旧没什么情绪,只低声说了句,“去屋里给她拿件新衣出来。”
心底蓦然一惊,垂怜微微睁大了眸,莫不是……
用眼神示意一边的婢女去拿,垂怜走近了马车,而菱香比她快了一步,刚掀起轿帘要去唤自家小姐,那里面的情形,却让菱香惊诧地捂了嘴……
垂怜见状,也往里看了一眼,哪怕是意料之中,身子也禁不住颤抖一番。
爷,真的要了她,更具体地说,是强要了这侧妃……
狭窄的车轿里,那人就蜷在那里,破烂的衣衫早已遮不住她如雪的肌肤,所见之处,皆是青紫一片,可以想象方才那场情事,有多激烈。
垂怜心下一凛,与那人在一起这么久,他从未对她粗暴过,如同他温和的性子一样,不会逼着任何人,然而这次,他伤了穆晴雪……
心底,不知道会不会开心一点,垂怜只是看着她,目光染了同情。
终于,那双空洞的眸慢慢抬起,垂怜对上时,一时间心底竟是一乱,避开了晴雪的那双眼,低了头,“娘娘,奴婢给您拿了新衣,帮您换上吧。”
晴雪没说话,垂怜便当她是默认,和菱香一起进到车轿内,褪下她身上的衣物时,更清晰看到了那亵裤上的红迹。
果然,这么久,那人是第一次碰她。
垂怜没说话,而菱香则是哭得一塌糊涂,再看晴雪,她的目光再次恢复空洞,一眨一眨的,不知道在看哪里。
菱香见着,愈发不安起来,“小姐,您别吓菱香,小姐……”
垂怜心软,拦住了菱香,只道,“她如今心情不好,你便别吵她,我们一起送她回屋休息会儿吧。”
菱香咬唇点了点头,两人一同扶着晴雪下了车轿,却见尉迟痕还候在那里。
双手负后,那双深邃的眸一直锁在她身上,尉迟痕静静站着,也不主动靠近,当看到她眼底近乎死灰的颜色时,心,拧得窒息。
林静姝一直跟在后面的车轿里,先一步下了车轿站在尉迟痕身边,当看到晴雪身上的狼狈时,心中却愈发得意了起来。
看吧,你之于他到底只是一时的玩物,时间久了便会厌倦。
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里,有同情的,有得意的,太多太多的复杂,穆晴雪只觉得很想笑,眸略微抬起,当看到他紧蹙的眉心时,她的确这样做了,笑得灿烂无比……
认识她这么久,他从未见过这般笑容,眉眼弯弯,那略显苍白的唇也愈发动人了些,若是换一个场景,他也许会欣慰,可如今,心情反而更加沉重,当意识到什么的时候,他眯起眸,迈出的步子却蓦然停在原地……
四周,微微有些乱了,垂怜亦是震惊地瞪大双眸,刚刚不过是一瞬间的事,那侧妃竟就挣开她的手,撞上王府门口的石像。
如今,她倒在一片血泊之中,双眼紧闭。
垂怜失神地望向那个男人,他亦是脊背僵直地站在原地,伴着风过,连双手都在抖……
很好,穆晴雪,你竟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来折磨我。
真的,很好。
*
寝房里,烛火摇曳,仿佛被风一吹就灭。
一道身影笔直地站在那里,不发一语,只剩下一双黑眸盯着床上昏迷的女子,泛着阵阵柔和。
垂怜推门而入,见到这番景象,眼底溢出几丝心疼,“爷,御医们都说侧妃娘娘没事,您别太担心,先吃点东西吧。”
他没说话,只是走近床榻,握住了那只泛着凉意的手。
垂怜皱眉,又要说话,“爷,您……”
“本王就在这里,等她醒来再一起用膳,你们先下去。”眸光深邃,他见她额前发丝微乱,便伸手去抚弄,目光落在她额上洁白的纱布上染了红迹,终而苦涩一笑。
他记得的,记得那时她眼底的绝望,明明对他百般哀求,他却是不做理会,强行进入了她干涩的身体,她痛得撕心裂肺,他亦是。
现在,她一定更恨他了吧?
御医都说不过一个时辰她便会醒来,可如今,他站在这里,等了她两个时辰,她却依旧闭着眼,残忍地不给他一丝回应。
也许,她根本就不想醒来,如同她撞上石像那时的坚决。
尉迟痕垂下眸,眼底有一瞬间的无助,紧紧握着她的手,脸上的落寞也越来越深,“真的,就没办法爱上我吗?”
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股挫败感,在她身上,他几乎花了所有的心思想讨得她欢心,心情好的时候她会给他一丝希望,却在碰上那个人的时候,全数毁灭。
从未想过在爱情里,他会败得如此透彻,还没开始,就仿佛已经结束。
“他,有什么好……”值得你为他,放弃所有。
尉迟痕失笑,心里头泛着酸楚,依旧兀自给了答案,“他对你一点也不好。如果爱你,怎么舍得让你嫁给我,如果爱你,又怎么会让我轻而易举地从他身边带走你,欺负你呢?”
随即,他低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也不好,明明想要哄你开心,让你快快乐乐一辈子待在我身边不走的,却还是……放任自己伤害了你。”
“我不奢望你能原谅,像我这种活在地狱里的人,也不值得被你原谅,只要你以后别再做傻事,好好活着,我便不逼你做任何事了。”
她依旧无动于衷,他却是笑得愈发苦涩,“你应该不会再相信我了,是我自己断送了这份信任。你要恨便恨着吧,也许过不久,我就会死在这场纷争里,到时候你便自由了。跟着你的小叔,远走高飞,只希望他不要像我一样再伤害你,惹你哭了。”
“其实,真的很怕你哭,我没哄过人,脾气也不好,总怕自己耐心不够,会让你更加伤心。”也怕她的泪水,因为他的出现而愈发泛滥。
她讨厌他,有时候甚至都不会去掩饰,他清楚得很,却依旧控制不住自己去找她。
当朝七王爷,且不说实权如何,单是这身份,也会有一帮女子趋之若鹜,偏偏就只有她,眼里装不下他一丝一毫。
为什么,就偏偏是她呢……
尉迟痕叹息,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门外,垂怜再次进门,见他神情失落地靠在床沿,她皱眉,端着热汤走了过去。
“爷,不若先喝点汤,等侧妃娘娘醒来的时候,您再同她一起用膳可好?”
他看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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