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谅·爱(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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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谅·爱(女尊)-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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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他,看似轻轻地相拥,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她紧拥着他的腰身,如同抱一只受了伤的小兽,小心翼翼,很怕一点点的疏失就让他再次逃跑。

他大声哭着,她的话他不知道是该相信好还是不相信好,以他对她有限的了解,她不像是会说谎的人,而当初他看到她抱着别的男人时,只顾着伤心,根本没想过要去问问她,究竟为什么会离开他。

该说阴差阳错,还是说一场误会,而这一切又要怎么收场。

墙上的挂钟以着自己一贯的速度慢慢的滑向一个新的时间,叶徵觉得时间似乎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的哭声渐渐小了,可他却还是伏在她的肩上不肯抬头看她。

“肯原谅我吗?”她的声音带了点恳求,一下子显的她是那么的卑微。

此时,他们的姿势很有趣,不知何时,他人已经坐在了她的腿上,她牢牢的抱着他的身子,就如抱着易碎的瓷娃娃,他伏在她的肩上,手抓着她的衬衫嚎啕大哭,一时间他倒真的好像受了天大委屈的小孩,躲在大人的怀抱里寻求安慰。

他不哭了,心中那种压抑和难过的情绪随着那毫无顾忌的哭泣消失了,他抬起头来看她,他的眼因为哭了很久,很有些肿胀,现在,看她也只有一条小缝,但他能看到她眼中流淌着的温暖光芒。

他轻且缓的摇了摇头,原谅啊,这是一件多么高深且艰深的问题,他能够去除心中的阴霾了,但要说立刻原谅她,有那么点难。

她晶亮的眼被黯淡渐渐覆盖,但随即她又释出一个笑容来,似乎是在劝慰他,也似乎是为了安抚她自己躁动不安的心,她说:“没关系,我让你等了我那么多年,现在,轮到我等你了。你不肯原谅我,那我现在就重新追求你,让我用一百二十万分的心意来弥补我的亏欠。”

他看着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就想说:“我原谅你了。”可是,经历过涅盘重生的人又怎么可能轻易地重蹈覆辙呢,他咕哝了两句,便又趴回她的肩上了,他觉得这样的姿势倒是很舒服。

叶徵在听到他的咕哝后,眼睛瞪大了,接着,又恢复了原状,轻轻地摇了摇头,他呀,说来说去有个大人的外表,本质上还是个孩子,需要人疼爱的孩子。

“我怀孕了!”这是第一句。

“不过,医生说是我自己情绪紧张,产生了错觉。”这是第二句话。

他的两句话足以让她飞上云霄,再重重的跌落于尘土之中,但这又让她很高兴,毕竟,他终于肯和她说话了。

不知是不是因为心中的压抑都释放了,段惊澔坐在叶徵的怀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梦里他梦到了他们最后一次的出游,出游的地方并不远,但却实实在在的是他们两个单独出去玩的经历,那次经历很愉快,虽然结尾是那么的令人郁闷和伤悲。

她感觉到了他轻盈而均匀的呼吸,才知道他睡着了,她慢慢地坐直身子,缓缓地抱着他站起来,以着很慢很稳的速度往卧室进发。

把他放在卧室的床上,为他脱去了外衣,盖好被子,她低着头看他,他的眼睛有点肿,应该是刚才哭的关系,而下边的眼皮上有点泛青,她心疼的摸了摸。

似乎是想到什么,她转身出去,不多会儿又回来,回来时,手上拎了条毛巾,她轻轻地擦了擦他脸上的湿迹。接着,掀起他的被子也钻了进去,打了个呵欠,看他睡的那么香,她都困了。

因为她的加入,他在睡梦中还不忘找到个舒服的姿势--蜷缩进她的怀里,她看看像个面团似的缩进她怀里的人,笑了,搂紧他,继续进入梦乡。

宽敞的客厅里,两个男人坐在沙发里聊天,穿银灰色薄毛衣,黑色保暖裤的小家伙流着口水往前爬去,而那个拿着棒棒糖蹲在地毯尽头的年轻妈妈正是小家伙的目标。

“今年过年,你打算去哪儿过?”对段惊澔已经有所了解的温煦,看了一眼妻子和儿子,又转回头来问道。

段惊澔也在看那对母子温馨的互动,听到他这么问,也转过脸来,转了转眼珠,想了想,才提了音量回答说:“嗯,家里楚茗他们会回去,也不差我一个,要不,我来和你们一起过吧。看小家伙也怪可爱的,到时候我还能帮你们照看他。”说着,他露出一个有那么点恶作剧的笑来。

温煦看到他那表情,不由得好笑,去年过年的时候,正是他和杨昉还在蜜月期的时候,这位小段兄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不回家,非要和他们一起过年,惹的杨昉哇哇大叫,不过,毕竟是好朋友么,大家聚在一起过年也热闹。他倒没什么,就是杨昉一直耿耿于怀来着。

果然,杨昉听到他的话,也不逗儿子玩了,抄起小家伙坐到段惊澔和温煦中间,眼睛几乎能喷出火来。

“不行!”去年,她和温煦的二人世界就被他给搅了,今年他可别想着要来搅局。

段惊澔看到还在挣动身子,挥舞着小脚小手的小家伙,可是喜爱的很,伸出手指头握了握小家伙的小手。

也不知道小家伙是饿了还是觉得好玩,抓着他的手指头就要往嘴里放,也不挣扎着要脱离妈妈的怀抱了。

“不行?你看你儿子多喜欢我,说不定他也希望我来哄他玩呢。”段惊澔边和小家伙玩,边说着。

杨昉瞪着他,这个家伙是怎么个意思,还非要搅局到底不可了?

“他这么个小东西知道什么,我说你,你有家有父母的,非跟我们这儿搅合什么?”

段惊澔正和小家伙玩拔河,他往外拽自己的手指头,而小家伙拼命攥住不放,杨昉的话却让他放弃了这个游戏,任由小家伙拽着胜利的果实--手指头往那只有两颗小牙的嘴里放。

“有父母就非得回去过年?我爸妈可从来不这么想,他们也不会在意我是不是会回去过年。”

杨昉哪里肯让自家的小宝贝吃别人的手指头,她把段惊澔的手指头从小家伙手里拽出来,小家伙还很不乐意,瘪了瘪小嘴,就要哭起来。

温煦很不赞成妻子的做法,将小家伙接到自己怀里,又从茶几上的盘子里拿起一根用胡萝卜做成的磨牙棒塞进了小家伙的嘴里。

小家伙一得到好吃的,马上用那两颗小嫩牙咬起来,也忘记了因为被妈妈夺了好吃的而委屈的想哭的事。

段惊澔看看自己挂满了口水的手指,随即在沙发上抹了两下,完全忽视杨昉在看到他正在破坏自己家家具时的那种心疼的眼神。

“已经过去那么久的事,你还是不能原谅他们?”杨昉虽心疼自家沙发,但想起段惊澔家的事,她也难免一阵唏嘘。段家老奶奶去世时,段家父母都未能在场,一个还在国外,一个正在外面应酬,送段家老奶奶最后一程的就只是段惊澜和段惊澔姐弟俩,这也成了段惊澔对父母一直无法释怀的地方。

“他们可能不需要我原谅吧,真是的,你们最近怎么都说原谅不原谅的,我的原谅就那么重要。”一想起还有一个这些天总到店里去,说是重新追求他,希望他能原谅的人,想想就有点脸红。

“你们?”杨昉脸上出现了高深莫测的表情,他这个“你们”可不是单数哦,看来在他那儿还有事,“还有谁要你原谅了?”她一副洗耳恭听的架势,就等着他来招供了。

温煦抱着还在啃胡萝卜的儿子也探过头来好奇的看着他,先不说去酒吧的第二天他就跑这儿来住,单说酒吧那地方,可就是个容易发生不寻常艳遇的的地方呢,他是不是遇到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啊?

段惊澔哪里会不知道这俩人想要知道什么,脸上原本不在意的表情绷了起来,身子往后靠去,嘴上可硬的很:“没谁,要是你们答应让我到你们家过年,那我就原谅你家笑笑拿我手指头当饼干的事了。”

小家伙对自己的名字很敏感,听到别人说起这名字,小身子鼓动着,露出两颗小牙咯咯的笑着。

杨昉回头看看在温煦怀里的胖儿子,伸手摸了摸他嫩嫩的小脸。

“子欲养而亲不待这句话,我相信你也懂,不做父母不知道做父母对子女的爱,我相信他们应该是很爱你的,他们过去做的不对,你也该给他们个机会改正啊。现在的你,又何尝不是在重走他们的老路呢。”她的话算不上语重心长,却也着实有道理,段惊澔沉默了下来。

过去,他因为爱情而郁郁难欢,后来,又因为奶奶的过世而耿耿于怀,可他忘了他也是为人子女,即便父母做的再错,也没有他置喙的余地不是,更何况奶奶和爷爷在去世之前,从来没说过怨恨他的父母,难道,真的是他做错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更新哎!
、神秘女客
一扫之前的郁郁寡欢,段惊澔的心情又开始转好,这大概也与叶徵的频频来访有很大的关系,现在的他还无法原谅她,但心中冰山的某处已经悄悄塌陷了,或许稍加时日,叶徵真的可以再次抱得美男归。

今天的天气晴好,已快到中午,叶徵还没来,因着段惊澔的手艺好,再加上学徒有些慧根,做出来的面竟是大受欢迎,虽说现在基本上面店已经走上正轨了,但段惊澔还是会在店里坐镇。

生意兴隆的结果就是店内的人手明显不足,在用饭的高峰期,老板也要上阵端盘子,给客人算账。

“老板,结账!”

“老板,这要一份牛肉面,外加一份小咸菜。”

此起彼伏的招呼声不断,段惊澔抬起那双晶亮中带着锐利的眼看了看四周,企图找到哪个店员还有空闲,可惜,他很失望,除了他自己,其他人都已经忙的团团转了。

他将柜台上的白色制服套在身上,又进了厨房,过了一会儿,手里端了一碗热气腾腾的牛肉面,托盘上还有一碟色香味看起来俱全的小咸菜。

送到那桌客人那儿后,他又匆匆走到说要结账的那桌女客人那儿。

这女客人算是常客,她总穿一件蓝色的短版棉服,从衣袖磨损处露出的星点棉絮可以看出,这衣服穿的有些年头了。她下身穿的是洗的有些泛白的淡绿色迷彩服的裤子,这一身是很标准的民工服饰,让人想要错认都很难。

已经记不清楚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来这里吃面了,但他就是记住了这个人,倒不是说他对她有什么偏见,或者对她有什么不同寻常的感情。

而是她那固执的脾性,让他印象深刻,她每次来都坐在墙边那个位子,若是她来晚了,那里有人坐了,她便点上一碗面,就站在柜台前吃,吃完结账走人,不多说什么,也不会和别人争辩,例外的就是每次临走前,她都会露出一个微笑,很怪的人吧。

几次下来,段惊澔就决定让店里的服务生将那个座位留出来,如果有其他客人,都引到别的座位去,他实在是受不了有个人站在他对面吃面啊。

而这位女客看到这样的安排,也只是向柜台后的段惊澔点点头算是谢意,并没有太过于殷勤的表示。

也正是这种不卑不亢的态度让段惊澔又对她多了几分好感,倒不是对她有什么其他想法,只是觉得这人生活在社会底层,还能维持着自身的风骨,着实不易,对她也就难免多了些同情。

“一共是十五元,你也是常客了,我就给你打个八折,十二块。”段惊澔站在桌子前,脸上的笑容很真诚,他的相貌本就出色,再如此一笑,倒无形之中增添了几分亲近感,这在前几天是不曾有过的。

女客人愣了下,转而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穿着,很朴素平实的衣服,算得上干净,与店内其他人的穿着相较是有那么点寒酸,再看到裤脚上沾染的一块黑漆时,才恍然,但抬起头来时,眼中还是带了点傲气。

“我就是觉得你们的面好吃,这点钱我还有,不需要打折。”

旁边的几桌客人听到段惊澔要给这女客人打折,都开始起哄,纷纷要他给自己也打折。

这里的客人虽然算不得什么豪门大户上流人士,但都是附近写字楼里的白领粉领之类的,如同女客人这般类似出劳力的蓝领阶层很是少有,所以,她每次来这里吃面,很少有人愿意和她拼桌,也让她成了面店唯一一个单桌吃饭的人。

段惊澔哪里是肯让人看笑话的主儿,他叉腰站在桌前,将那些起哄的客人扫视了一遍,随后声音中难得透露出几分轻蔑:“你们想打折?也不是不行,哪个如果肯在我厨房里打一天下手,别说打折,就是免单都行。”

他最瞧不起的就是看别人有好处就眼热的人,想来占他的便宜,也不称称自己有几两重。

原本还打算继续看热闹的客人都缩头缩脑不敢再说话,段惊澔的厉害,他们还是知道一点的,本来就是看着这几天他的笑脸多了,以为他变得好说话了,没想到竟然还是那么泼辣,有的客人赶紧吃完了面,将钱留下灰溜溜的走了。

看到那些客人不敢再起哄,段惊澔收了嘲弄的表情,换上真诚的笑意,对女客人说:“我这人认死理,说打折,就打折,这三块你拿回去,以后你来吃面,都打八折了。”

他不等女客说话,又转身对走到柜台那儿的余维喊道:“告诉他们,以后这位客人来咱们这儿吃饭都八折,不许多收。”

那边余维已经高声答道:“好咧!”

女客人看看被推回来的三元纸钞,愣了半天,终于反应过来,眼中闪过一抹名为欣赏的光芒,她也不再推辞,将纸钞收进口袋,站起身来,说:“既然段老板是真心实意的,那我再客气就显的矫情了。我单意交下你这个朋友了,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找我。”她边说着已经从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

“好!”段惊澔将名片收进制服的衣袋里,点头应道,他并不觉得以后会有什么地方需要到这位很像民工的单意女士,出于礼貌他还是接受了她的好意。有些事往往就是这么玄,你觉得不会发生的,偏偏就会发生。

单意点了点头,就转身走出了面店。

段惊澔并没把刚才的事放在心上,他开始收拾桌子上摆放的碗筷,当然,干这些活儿,他已经习惯了,而这样的劳累正好能够让他忘记一些事情,无论好事坏事,只要摆在了心头,就会有不必要的期望,他不想再期待什么了,所以,他用繁忙来将那些期望赶走。

“叶姐,你来了!快里边坐,小段哥正忙着。”余维的声音从店门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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