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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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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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子飞轻轻的摇了摇头,他的将军府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个样子?
沈悠心是怎么做到的?
他准备不打扰他们的回去书房,却听见玩的正起劲的沈悠心喊他,“相公,你回来啦?玩的开心不?”
他不耐烦的回头,下一刻便吼道:“你抓紧绳子了。”
原来悠心正一手抓着绳子,一手还挥舞着和他说着话,本来也没多大的事,可孟子飞一吼,吓坏了正推着秋千的红枣,人都是一害怕就手软,她倒好,一害怕,下手的力气更大。
悠心‘啊’了一声,便直接被甩了出去。
孟子飞听见自己骂了句脏话,然后身子不听话的已经飞跃了过去。


、双双吃飞醋1

悠心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直拍着自己的胸口,可那双眼里,哪里有一丝的害怕,满满的都是戏谑的笑意。
“相公,原来你也担心我的嘛!其实,这么点点高,摔不死我的啦!”
她甜甜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笑的异常的不怀好意。
孟子飞咬着牙也笑了,手一松,满意的听到她的哀嚎声。心里顿时舒坦了很多。
“孟子飞,你还是不是个人啊!”悠心带着哭腔的骂道,她怎么也没想到他跟自己玩这一手,摔的她屁股都快开花了。“你在外头风流快活了,回家对自己夫人下如此狠手,我就没见过你这么极品的男人。”
“那是当然,有齐星在,哪个男人在你眼中不是极品来着?我在外头风流快活,你也没闲着啊!”孟子飞的话都没经过脑子就已经冒了出来。
两人说完话,都愣住了。
这感觉怎么哪哪都不对劲呢?
陈叔本想上来劝架,想怎么一见面就掐上了,可是他听着听着觉得还不错,感觉挺好。他老谋深算的笑着,赶紧的对周围的人挥手。
大家都一溜烟的散了,留了偌大的后花园跟他们夫妻两琢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悠心最先回过神来,底气不太足的问:“那你是承认自己在外头风流快活了?”
“你管得着吗?”孟子飞眼一横的冲了回去。
“行,我才懒得管你,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本姑娘没那么多闲工夫管你的破事。”悠心赌气的转身,想了想又回头道:“我的事也用不着你管。”
她的意思是先给他提个醒,万一哪天发现了她在国色天香坊的勾当时,也好先发制人的说与他无关。
可这话听在孟子飞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另外的意思。
他喘着粗气的道:“好,你和齐星的破事我也不会管。以后咱们谁也别管谁。”
说完,他一扭头,局势就变了一个样。
被留下的悠心莫名其妙的自语道:“我跟齐星有什么事?神经病。”
人都不见影了,她看自己处在了被遗弃的位置上,不服气的对着空气嚷嚷道:“你大不敬,太子的名讳是你叫的吗?早晚被人摘了脑袋喂狗。烂人。极品。人还是我替你找的呢!你得瑟什么啊?有本事你自己去找啊!别靠,我啊。。。。。。”还好人早就走了,没听见她胡言乱语的说什么。
孟子飞气不过的回到书房,看哪哪的都不顺眼。
不管?他凭什么不管?她沈悠心名义上还是他孟子飞的老婆呢!她想再嫁人,还得看他答应不答应呢?
别以为攀上了高枝就可以为非作歹,他偏不如她的愿。
凭什么,只准她搅乱他的生活,他就不能去坏了她的好事。凭什么都是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她真以为她是谁了?
他偏不写休书,偏不成全她。
留着她,气死她,折磨死她。
他还就不信,她一个有夫之妇,他还活的好好的,谁就能来他府上抢人了去。


、双双吃飞醋2

“小姐,你刚刚和将军吵什么呢?奴婢怎么一句也没听懂?你说将军在外头风流快活,将军说你也没闲着。齐星又是谁啊?奴婢怎么没听你说过呢?”悠心一回到屋子里,红枣便问。
“别理那个神经病,别说你不知道,连我自个儿都不知道他说的什么玩意儿。总之,这货不是什么好货,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悠心酸溜溜的说着,根本没察觉自个儿好像从来都不是孟子飞的旧爱来着。
“将军不会真的和竹青看对眼了吧?”红枣惊着了。
悠心非常欣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道:“真不愧是跟着我一起长大的好红枣,跟我一样聪明。”
“那。。。那将军不会真的是要纳妾了吧?”红枣对她的称赞可没觉得有什么好的,只是更急的问。
“他拿银子堵住我的嘴我就让他纳妾,否则就别琢磨了。看看他那态度,我明天就让竹青给他脸色看,让他知道心揪吧揪吧疼是什么感觉。”悠心恨恨的说道。
“小姐,你心揪吧揪吧疼了没有?”
“我好端端疼个什么劲?”她捂着胸口,想了想又说:“不过输银子的时候疼过,那滋味真不好受来着。”
红枣看着她微微的叹了一口气。
算了,她期待她家小姐长进点,怕是比赶猪上树都难了。
哪有人巴不得自己相公纳妾,只要给她银子就能完事的人呢?
估计死去的夫人,生下四小姐的时候,把她的心肝给掏走了,塞了银子又给填满了去,她才不是大小姐经常说的缺心眼,她是压根就没有心眼。
翠娘和沈为国的事,在悠心送上她唯一的一千两之后,顺利的完成了。
翠娘真和她说的似的,没等悠心她们正儿八经的去准备什么繁文缛节,真的只是拎了个包袱就这样挥一挥衣袖的离开国色天香坊,改行去当沈家的当家主母了。
不过悠心看着翠娘开给她的价码时,还是没忍住的骂了一声娘。
秦爷黑,翠娘比他还黑。
拿刀子宰她未来的闺女时,心可一点也没软。
她还很有理的说,这银子是为了她和她老爹将来养老的日子准备的,连带着未来沈悠然她们的嫁妆也算在了她的头上。
她一转眼,感觉自己的未来一片黑暗。就算是天上真的哗哗的掉银子,她捡起来了也是送给别人的了。
她的心很揪吧揪吧的疼。
不过仪式可以不要,一顿团圆饭还是要吃的。
姨娘好像还在生气,不管是沈悠然还是悠心都没能把她给请过来。
她们四姐妹加上一个孟子飞和沈为国,翠娘吃了一顿饭,这事就这么成了。
悠心那天很高兴,她也分不清是为了翠娘高兴,还是为了自己得到了国色天香坊而高兴。
总之她高兴的后果,就是将她家那些不胜酒力的小姐老爷们全都灌醉了。除了翠娘之外,悠心的酒量是跟她练出来的,自然放不倒她的。
在最后的最后,一桌子的人只剩下了翠娘冷眼看着悠心和孟子飞两个闷头喝酒。
(今天更完)


、双双吃飞醋3

翠娘坐在那儿频频用眼神示意他们两个该结束了。
虽说是一大把年纪了,可好歹也是她头一次嫁人的洞房花烛夜。灌醉了她相公也就算了,还死活赖在这儿不肯走算什么事。
偏那两人都毫无察觉。
互相给着白眼的同时,只要有一人端了杯子,另一个肯定会不服输的也端起来。
一句话不说,一口菜也不吃,就暗暗较劲的拼起了酒。
孟子飞想,一个女人,喝了这么多酒脸不红气不喘的还真是一点都可爱不起来。跟个爷们似的。
悠心想,他/大爷/的,不信今晚她就灌不醉他孟子飞了。喝酒,她还真没怵过谁。
桌上的酒壶又干了,悠心和孟子飞的手同时抬了起来,准备再让人上酒的时候。翠娘终于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的站了起来。
“都什么时候了?你们打算喝到明天早上的吗?都给我走了,回家慢慢拼着去。来人,送客。”
悠心刚想□□,硬是被她犀利无比的目光给瞪咽了回去。
她其实只想说,别用送客这两个字,好歹她也是沈家四小姐。
不过被翠娘一瞪,她不说话了,一看被翠娘唤来的下人,现在哪还管她是不是四小姐,一张张疲倦的脸,都巴巴的看着她,就差直接轰她走了。
她挑衅的看了一眼孟子飞,意思是,下次继续。
孟子飞回了她一个谁怕谁的眼神。
两人歪歪倒倒的站起,又歪歪倒倒的向外走去。
翠娘哭笑不得,只摇着头道:“真是一对冤家。”
陈叔在门口等了一晚上,终于看见自家的马车回来了,急忙领着人上前。
马车的帘子一掀,便是浓浓的酒气迎面扑来。
他还没反应过来,从里面就钻出了两个人头,一句话还没说,便一人趴在一边哇哇的吐了起来。两人硬撑了一晚上的酒意,终于被这颠簸的马车给颠的上了头。
“将军,夫人,怎么都喝成了这样?来人,快扶将军和夫人回屋。”
“高兴。”两人吐完了异口同声的回到。再看彼此,都眯着眼笑了起来,指了指对方道:“装。”
被人扶着下了马车之后,悠心推开身边丫头的手,摇摇晃晃的走到孟子飞身边,伸手要去搂他的肩,发现他竟然这么高,自己掂了脚还够不上,便生气的道:“弯腰。”
孟子飞眯着眼,看了她半天,等明白她想干什么了,便真的微微弯下腰的配合着她。
悠心心满意足的和他勾肩搭背的往院子里走去,根本没心思,也感觉不到身后的人面面相觑的样子。
“相公,我跟你说,喝酒你哪会是我的对手,我八岁的时候就能把我爹给喝倒了。你,小菜一碟。”她一边说,还一边用另外一只手拍拍他的胸口。
孟子飞恼怒的瞪了她一眼,“说话归说话,别动手动脚。”
“你又不是大姑娘,还怕人动手动脚不成?装模作样。”悠心不服气的又拍了一下。
孟子飞低头看看她的手,怎么觉得身上怪怪的。


、双双吃飞醋4

“我到了。”到了书房门口的时候,孟子飞抬眼看了一下,停下步子道。
悠心睨着眼看了看书房的门,叹了一声道:“相公,说实话,书房真的没什么好睡的。你那床板真的太硬了。明天我让人换了你再回来睡。”
“那我今晚怎么办?”
真的不能期待,两个醉的脑袋打结的人能有什么清醒的对话。
一直跟在后面的陈叔,露出了一抹狐狸般的微笑。他放轻了自己的脚步,尽可能的让自己成为一个无声无息的影子。他才不要在这个时候破坏了什么好事呢!
“去我那儿。我收留你。”悠心嘿嘿傻笑着说。
孟子飞想了想说:“好,不准动手动脚。”
“行。绝不动手动脚。”悠心一边保证,手也没停下来,还在他胸口上胡乱掐着拍着的。
红枣远远的看着两个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走过来的人,一转头进了屋里,点了香,便又悄悄的钻出了房。连上前问候一声也没有。
一直等到屋里熄了灯,红枣又冒了出来,走到陈叔身边笑着轻声问:“今晚该差不多了吧?不过将军和小姐都醉成了那样。。。”她自己也不带确定能不能成了。
陈叔笑了笑道:“人说酒醉三分醒,将军不是酒多了,是醋罐子里泡久了,正酸着呢!”
“什么意思?”
“明早看看不就明白了。回去歇着吧!保不准明早上的又得闹上一场呢!”陈叔挥挥手,脚步轻盈的转身离开,就差哼着小调了。
有时候啊,越是时时刻刻都保持着冷静清静的人,就需要一个做事不着调又没皮没脸的在身边闹着。不闹,那日子还有什么乐趣了。
他是真心的喜欢悠心,从她第一天就能将孟子飞气的直跳脚的时候,他就喜欢上了。
多少年了,将军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他总是淡淡的,生气的时候淡淡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高兴的时候也是淡淡的,勾一勾嘴角便算是完事了。
自打老夫人死后,没有见过他开心的大笑过,也没有见他大发雷霆过,他就像一摊子清水,无波舞浪。
陈叔觉得,那样被人津津乐道的将军,不像一个活着的人,更像是供着香火的菩萨。无悲无喜。
可现在,他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生活,这宁静平和的将军府。自打悠心来了,一切都变了。
她在府里和侍卫打架,和人甩着膀子的吵架,三天两头的总有办法惹的将军一再破例的因她而发火。
他看着就是高兴。
他说什么找个合心意的女子纳妾,都是为了让夫人能留下。
只要留下了,日子久了,将军总会看见她的好。
一个活的那么有滋有味,活的那么开开心心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人讨厌?
何况,她也不真是一个除了胡闹什么都没有的女子。她跟着他学功夫的时候,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连他都不得不去佩服。
还有,她奋不顾身的去救将军的时候。不为情,只为义,又有几个女子真的可以做到。


、双双吃飞醋5

出人意料的是,陈叔和红枣所期待的第二天的清早,将军府里安静异常。
没有孟子飞暴跳如雷的吼声,也没有悠心无辜的辩解声。
只是红枣看到将军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着实的好笑。
又是懊恼,又是后悔,还像是上了贼船骑虎难下似的。
她在他走远后,悄悄的推了门进屋,看见悠心还睡着的,衣衫扔了一地,肚兜还挂在屏风上,将军走的急,还有一件内里夹在悠心的衣服中间。
她暗自好笑,也不知道小姐昨晚是怎么把将军给骗过来的,还偷吃干净了,难怪将军走的时候表情那么的奇特。
她正弯腰收拾那些散落的衣物,床榻上的人发出了梦呓般的一声哼。
“红枣,昨晚谁偷袭我来着?我怎么浑身酸疼的厉害?”悠心一副没睡醒的口吻,含含糊糊的问着。
红枣嘟了嘟嘴,脸又火烧火燎的起来。
她是怎么回事吗?自个儿风流快活了一晚上,一醒来全忘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把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丢给她来回答。
悠心没听见动静,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红枣,视线转了转,一双眼突然瞪的贼亮。她掀了被子一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啊的大叫了起来。“红枣,你变/态啊?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红枣看着她,气愤难耐的模样。又看了看手中的衣物,突然就不依了,将衣服全扔在了□□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唉!红枣,你回来啊!你别走啊,我还没梳洗呢?你脱就脱吧!我不生气,你回来啊!”不管悠心再怎么喊,也没把红枣给叫回来。
一会儿,两个丫头捧着清水和衣物走进来,福身唤了声夫人,将东西放下后便退在一旁站着。
悠心正奇怪她们怎么都把头低的那么很的时候,一掀被子准备下床,昨晚发生的事突然就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
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来了,惊的她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她昨晚把孟子飞给拐过来了。
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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