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溶帝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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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溶帝宠玉-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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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点点头道:“嗯,黛玉这孩子真是极好的。不仅人长得出类拔萃,且又是如此温文尔雅,便是这声音便也似黄莺般动听呢!”

黛玉忙谦恭地垂下头道:“才刚皇上过誉,这会儿子皇后娘娘更是抬高黛玉了,实在令黛玉惶恐。”

“这样一个妙人,母后何曾有半点的夸张呢?我看呀,倒是母后称赞得还差几分。”忽然一个身着银丝缎浮绣巨蟒袍的翩翩少年不知什么时候从皇后的身后走了进来。他就是当今皇后的长子——公瑾庆瑞。他白净的面容上一双狭长的秀目,此刻正目不转睛的盯住黛玉。

水溶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大踏步地走了过来,一把将黛玉拉到身后。粗声粗气地说道:“皇上皇后要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我要带着玉儿回府了。玉儿也是大病初愈,身子还虚弱得紧呢。”

太子自小就高高在上,还从未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如此无礼。当下就怒火上涌,不等说话,挥拳就要打来。

“放肆,瑞儿,你这是要干什么?水溶怎么说也是你的兄弟,你怎么能出手便打?你这个暴虐的性子什么时候能改?如此下去,这大暄朝的基业如何让我放心地传与你?”皇上大声制止了公瑾庆瑞。

皇后眼露不悦,悄悄瞪了皇上一眼,疾步走到公瑾庆瑞身旁道:“瑞儿,你也太莽撞了。他们总是咱们请来的客人,怎么说你也该留些面子呀!”

公瑾庆瑞还只是不服,怒道:“父皇,你太偏心了。明明是这个小子出言不逊,冒犯我在先!”

水溶在旁早就气愤不过,这样毫不讲理之人竟然就是太子?尚未继位便是这般张狂了,若是荣登了大统,还不是个绝对的暴君?天下黎民苍生可不就要受苦受难?能立这样的太子,可见这个皇上也是昏庸的可以了,真不知父王为何还这么心甘情愿地辅佐于他?冲动之下,水溶几乎就要挥拳打过去,却觉得黛玉在旁不住地拉着他的衣袖,遂只得按捺了怒气,怒目而视。

“母后,你看他,这个臭小子,见了我不但不行礼,还拿眼睛瞪我,母后,您不要拦着我,我今日非要教训教训他才行!”说罢,闪身就向水溶扑了过来。他的双手如虎爪一般,气势非常迅猛。

水溶其实早就想还以颜色,但唯恐伤及黛玉,遂打横抱起黛玉,纵身一个飞跃就很轻松地躲过了他这“饿虎扑食”。公瑾庆瑞岂肯善罢甘休,大吼一声又扑了上来。

这时水溶抱着黛玉刚刚落地,还未及回身,眼看公瑾庆瑞这一拳就要重重地砸在水溶的身上。

 第六十二回 宫中相斗(二)

公瑾庆瑞的武功师出名门,且内力雄厚,他这来势凶猛,水溶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黛玉身上,这一次恐怕要吃亏了。王爷在旁看着异常担心,情急之下,遂飞身上前挡在了水溶的前面。王爷自知,公瑾庆瑞这口怨气若是不出来,事后势必要处处与水溶为难了,所以王爷决定替水溶挨这一拳。

眼见公瑾庆瑞重重地打在了王爷的身上,水靖喷出一口鲜血,随之就瘫倒在地。

“父王!你简直欺人太甚!”水溶气愤地暴叫了一声,随即将黛玉送至身后,双目如喷火一般步步紧逼公瑾庆瑞。

水溶这一架势令公瑾庆瑞有些心寒,他一步步地往后倒退,口中还强作镇定道:“大胆逆贼,胆敢冒犯本太子,我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我们是逆贼?我看你才是个逆贼!我们明明是你父皇请来的座上客,你不以礼相待也就罢了,反而下此黑手伤人!”水溶忍无可忍,作势就要进攻。

“都住手!”此刻,皇上忽然大叫一声飞了过来,挡在二人的中间。

“父皇,你都听见了,这小子竟敢骂我是逆贼!父皇您还不快治他个大不敬之罪。”公瑾庆瑞气得脸红脖子粗的叫道。

“你这逆子,还不给我退下!”皇上怒目圆睁,劈手就给了公瑾庆瑞一个大耳光。

“父皇,你为什么打我?”公瑾庆瑞不可置信地盯着皇上,委屈地说。

“你这逆子本来就该打,先是对林姑娘不敬,再是对水溶不礼,再是对北静王不仁。你这不仁不义之辈,怎可做我大暄朝的太子?来人哪!”皇上更加生气,高声唤着杜公公。

“奴才在!”杜公公一路小跑来到近前,看出了眼前的形势不对,遂躬身问道:“皇上息怒,有何吩咐尽管吩咐奴才去办也就是了。”

皇上喘了一口粗气道:“即刻叫礼部尚书来,朕这就要拟旨废了这个没用的东西。”

皇后听罢,立时泪流满面地跪倒在地,哭诉道:“请皇上息怒呀,瑞儿也是一时意气用事,他当太子这些年以来,一直兢兢业业地帮您处理朝政,不敢有丝毫的松懈,废除太子事情重大,万望皇上三思呀!再说,瑞儿又不是无缘无故地乱发脾气,皇上就是不念在他勤勉认学,倾心辅佐的份上,也要看在他乃是本宫至亲骨肉的份上吧?臣妾一家辅佐暄朝三代皇帝,纵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瑞儿乃是臣妾父亲的掌上明珠,皇上就算执意要废了他这个太子,也要让他老人家明白皇上有此决断是何道理呀?”皇后又搬出了自己的杀手锏——他们姜氏家族。

皇上听罢,果然不再说话,而是默默地攥紧了拳头,头上爆出的青筋显出了他内心极度的不平静。

方才水溶见皇上对于此事的处理公道,丝毫也不偏袒,心中便有几分感动,又见他能够斩钉截铁地做出废太子的决定,又平生了几分佩服。可眼下看他如此,心里不由一凉:原来这大暄朝的天子,也不过是受制于人呀!

王妃见事情发展到如此境地实在不妙,心怕再酿成更大的祸事,遂连忙上前跪倒忍痛说道:“皇兄息怒呀,太子毕竟年纪还小,今日之事也纯属口角,还请皇上饶过太子这一回吧!”

此刻,皇上的心里便似大海起了惊涛骇浪一般,他无力地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皇妹和躺在那里的义弟,他觉得自己身为一国之君是那么的无能,那么的懦弱。眼神又瞄向了水溶,希望仿佛又在他的心底升腾了起来……

皇上一眼瞥见了水溶,眼中露出了欣喜之色,几步走过来,握住水溶的手道:“溶儿,朕真的很累很累,答应我好好地帮我,好吗?”

水溶心下奇怪,这皇上怎么莫名其妙地跟我说起这等话来?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低头道:“水溶何德何能,实在没有治国平天下之能,皇上此言,实在让水溶心中纳罕。”

王妃闻言,心头一紧,忙紧走几步,将水溶拉到身后道:“皇兄呀,今日既然大家的情绪都不佳,我们就都各自回去好好歇息吧,水靖的伤势想来也很重,我们要尽快为他医治。”

皇上这才恍然大悟道:“是了,朕即刻就宣太医。”

“不必了,皇兄,我们还是回府医治吧!”王妃片刻也不想在这多事之地停留,连忙婉拒了皇上的好意。

“这……”皇上一脸尴尬,片刻之后,只得无力地点点头道:“也好,伤情如何,待诊治后一定着人进宫向我禀报一声,一则让我放心,二则我也可以对我贤弟的病症让太医院给仔细地配药。”

“多谢皇兄,端芳这就告退了!”王妃朝着皇上躬身施礼,继而又向皇后行了礼。

皇后抬抬手,示意王妃起身,随即似笑非笑地说道:“端芳妹妹,今日瑞儿不懂事,耍了小孩子脾气,让王爷受伤了,实在是我们不对,还望妹妹海涵呀!

王妃忙道:”皇后娘娘言重了,我们岂敢做如此之想?即刻就告辞了。“

望着黛玉离开的背影,公瑾庆瑞一脸的遗憾,好不知趣道:”母后,那个姑娘是叫林黛玉吧?您怎么就这么让她走了?儿臣还没有看够呢!“

与此同时,皇上也呆呆地望着水溶渐行渐远的背影,长长地哀叹了一声,如此好好的气氛,就这样被无故给破坏了。

皇后忍不住狠狠地戳了公瑾庆瑞的额头一下,只怕皇上听到公瑾庆瑞的话复又生气,遂快步拉着他走了出来,来到门后,方质问道:”你这个没出息的,他日你当了皇上什么样的绝色女子得不到?偏偏在你父皇的气头上又添油加醋!“

公瑾庆瑞捂着脑门,委屈道:”母后,方才父皇已经打了儿臣一巴掌了,您却还不心疼心疼我,还只这般对我,让儿臣该怎么活呀?“说着说着,他的眼泪便涌了出来。

这个公瑾庆瑞从小就娇生惯养,向来以此法来要挟皇后。

皇后果然中招,忙轻轻抚摸着他的脑门道:”哎呀呀,是母后下手狠了些,回头我给你送最好的金疮药去。只是你也该检点些呀,明知道你父皇就对你诸多不满了,你却还只触他的霉头!

公瑾庆瑞恨恨道:“父皇他也太胳膊肘往外拐了吧?那个水溶是个世子又怎么样?又不是咱们公瑾家族的嫡亲,不过是父皇外姓的一个义弟罢了,父皇为了他们父子,竟对我下次狠手,实在让儿臣伤心!若是如此,儿臣还不如早早就坐了皇位……”

 六十三回 太子发狠,王爷shou伤

闻听儿子说此大逆不道之语,皇后吓得赶紧捂住了儿子嘴巴,小声道:“我的小祖宗,你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啦!如此大逆不道之语,即便你是个太子,岂是说得的?皇位早晚是你的,你心知肚明即可,若是总这般着急,恐就要被你的政敌抓你个觊觎皇位的罪名了。”

听母后说得如此言重,公瑾庆瑞不由吓得吐了一下舌头,继而又耍赖般地紧拉住皇后的手道:“有母后在,儿臣便什么也不用怕了,您和外公一定会保我坐上这皇帝的位子的。”

皇后无奈地摇摇头,心中暗想:这个儿子,总是莽撞有余,智谋不足,日后纵是做了皇上的位子,恐怕也要让我劳心劳力呀,没办法,谁让我生了这个不成器的儿子呢?只是,瑞儿说得一点也是让我生疑的,这个水溶不过就是水靖的长子,皇上为何对他如此的亲密呢?其中必有隐情,这个隐情我少不得要探清楚,不然势必会给瑞儿的登帝之路带来隐患。

且说水溶一行心情沉重的回到王府,众人急忙张罗着为王爷疗伤,不仅请了金陵城的名医,又请了两位江湖名医,众位大夫一起给王爷诊治。

王妃等人就坐在外面套间,焦急地等待着。水溶因想着父王是为了保护自己才被伤成这样心中甚为不安,遂走到王妃跟前,蹲下身去,轻声说道:“母妃,您不要担心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该这般莽撞,惹恼那位暴虐的太子!”

黛玉听言,自是心中不忍,说到底溶哥哥还不都是为了保护我么?她也快步走到王妃跟前,弯下身来,甚是歉疚地说道:“母妃都是我不好,今日之事都是由我引起来的。您放心,父王他吉人自有天相定然不会有事的。”

王妃虽然担心丈夫的病情,但看到两个懂事的孩子如此歉疚的样子,甚为欣慰,遂握住二人的手,让二人分坐在自己的身旁,亲切地说道:“溶儿,玉儿,今日之事,哪能怪你们分毫?本来就是那太子无事生非,皇后又有意偏袒,到底难为你们两个了。都是父王母后无能呀,不能很好地保护你们两个。”说着说着,便红了眼圈。

黛玉见了甚是难过,抱住王妃啜泣道:“母妃若再如此说,是安心让黛玉心如刀绞了。做子女的不能替母妃分忧,反而一而再再而三的让母妃难过,黛玉实在……”

水溶更是自责,紧握住黛玉的手道:“玉妹妹,你千万不要这么说,如今我已成人,应该担负起保护你们的重任,从今以后,我不再由着自己悠闲性子了,我一定要学会好好地保护你们!”

水媃在旁忍不住插嘴道:“母妃,大哥,玉姐姐,你们为何要抢着自责呢?今日之事,依我听来,完全就是那个什么狗屁太子胡作非为,那个皇后助纣为虐造成的。既然这个太子实在不成人,您就不该劝皇上收回要废他的成命呀!不如干脆废了他就得了呗!”

“住嘴,你这小孩子懂得什么?你这大逆不道之语是要被灭九族好大罪呀!千万不要再说了”

水媃却不以为然道:“女儿年纪虽小,却也知道贤君知民心,而平天下的道理,那太子尚未登基,就这般昏庸了,一但让他当了皇上那才是社稷之威,百姓之苦呢!”

王妃见她还是不知深浅的说个不停,连忙捂住她的嘴道:“你这孩孑怎么学的不听话了,你这样会给咱们全家带来灾祸的!”

水媃还是不服气,便撅着嘴站到一旁。

其实王妃也知道水媃说得不无道理,只是“自古无情帝王家”,她绝不像让自己任何一个孩子牵涉到皇权的争斗中去。

少顷,在屋中诊治的几位名医和两位江湖医生俱都走出来,众人一见都焦急地围了上去。

“王爷的病情如何?”王妃连忙忐忑地问道。

其中一位名医恭敬地回禀道:“请王妃放心,王爷身体强壮,此一掌并没有伤及心脉,日后只需好好调养几日也就能痊愈了。”

“真的吗?可是王爷他吐了血啦!”王妃还是不能放心。

一个江湖医生道:“王爷吐血乃是练武之人的一种自我保护之法,王爷前胸中掌,因他内力雄厚,自然就生出了一个天然的屏障,发散了那股力量,从而使它伤不到心肺,而同时也因为内力过于集中造成体内自行产生了一股气流,这股气流冲击了肺部,才造成了王爷吐血。其实,吐出的这口血,也把那掌风中含着的戾气顿消的一半呢!”

王妃半信半疑地问道:“真的吗?”

水溶在旁连忙说道:“不错,这位先生说得颇为在理。以父王的体质挨这一下自不在话下。”

王妃这次定下心来,道:“那就好有劳几位大夫了,还请坐下休息吧!稍后自有重礼相送。”

“王妃客气了,这都是我等分内之事。”几位大夫自又是一阵客气。

“王爷醒了吗?我想进去看看他”王妃又问道。

“自然可以了,只是王爷多少伤了元气,王妃千万注意别让王爷太伤神。”方才那位名医连忙回说道。

“我会小心的。”王妃点点头,转身就要走进套房。

“母妃,我们也想一道去!”水媃拉住王妃的衣襟可怜巴巴地说道。

王妃轻轻拉下她的手道:“不必了,你们父王这会儿刚醒,说话肯定觉得伤神。咱们这么多人一起进去,反会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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