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代风华:雪之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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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风华:雪之痕-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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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珞瑶用手比了个心形大小,“这里留给你!”
“真的!”完颜洪杰高兴得抱着珞瑶转了好几个圈子,未几,又黯然神伤下来。
“我知道你心中不快,”珞瑶道,“想向金主亮复仇么?”
“完颜亮杀我父皇,但我父皇却也杀了我母后,我不知该如何计算这笔帐?”
亶后裴满氏(亦完颜洪杰生母)一译作费摩氏。干政,朝臣多购通内线,得叨荣宠。亶欲立继嗣,为后所制,心怀抑郁,因纵酒自遣。金主亶弟常胜曾封胙王,颇有权力,完颜亮日加谗间,只说胙王阴谋篡立,惹动主怒,立逮胙王下狱。可怜胙王不明不白,竟受了大逆不道的冤诬,活活处死。胙王妻名撤卯,本拟连坐,偏金主亶爱她美丽,竟赦罪入宫,令她侍寝。裴满后顿怀醋意,诘问金主。金主方宠撤卯,视裴满后如眼中钉,不待三言两语,便拔出腰剑,把后砍死。又将德妃乌古论氏、一译作乌库哩氏。夹谷氏、一译作瓜尔佳氏。张氏等,一并杀毙,居然把弟妇撤卯册为中宫。
金主亶皇统九年,即宋高宗绍兴十九年十二月丁巳日,仆散忽土与阿里出虎,入值宫中,待至二鼓,大兴国盗出符钥,偷启宫门,亮与妹婿徒单贞,一作图克坦贞。及平章政事秉德,左丞唐古辨,大理卿乌达、李老僧等,各怀利刃,鱼贯而入。直达寝殿,破扉径入。金主惊起,索刀四觅无着,不由的慌了手脚。阿里出虎拔刀先刺,仆散忽土随后继进,立把金主砍翻地上。亮上前一刀,血溅满面,称帝十四年的金主亶,呜呼告终!亮麾众出宫,诈传金主诏旨,夜召群臣议事。群臣尚未闻耗音,错疑有特别大故,统共赶到。及至朝堂,方知亮欲称帝。曹国王宗敏,左丞相宗贤,稍有异言,均被杀死。群臣相顾错愕,莫敢再言。亮遂上登御座,竟自称帝,命秉德为左丞相,唐古辨为右丞相,乌达为平章政事。废故主亶为东昏王,谥裴满后为悼平皇后。
“……,你想夺回大权?”
“现在,我什么都不想,只想与你安安乐乐的过日子。”
“我不想你对我有所隐瞒!”
“我能对你隐瞒些什么呢?哈哈……”
……
“殿下!”冷蹁跹进屋。
“事情进行得如何?”珞瑶问道。
冷蹁跹侧耳细听。
“放心吧,洪杰不在,跟他师父出去了,其他人亦被我打发了。”珞瑶见冷蹁跹如此细心,不由甚为欣慰。
“我们已经把崆峒掌门青灵子请了回来,一切事宜,请殿下回宫商谈。”
“好!”珞瑶点头道,“你留下,若是洪杰回转,你知道该如何应付。”
“蹁跹知道。”
凤仪宫,静室。
“青灵子,你该知道,本宫此次请你来,有何目的。”
“恕贫道愚昧,不知殿下之意,还望殿下言明。”青灵子稽首道。
“听闻道长日前曾失踪过一些时日……”
“那是贫道为寻证道法,而闭关。”
“哦,真的是这样么!”
“出家人,不说妄语。”
珞瑶摇首道,“道长,本宫只是想帮你,你何必执迷不悟,害人害己!”
“贫道听不懂殿下所言,若无要事,贫道就此告辞!”
“好香啊!道长!你可知这是什么味道?”
“你,你怎么……”青灵子话尚未说完,已陷入迷乱之中。
“冷子京!”珞瑶吩咐。
“臣在!”
“可以开始了!”
“遵旨!”
冷子京取出金针,认清穴位后下针。
一柱香后。
“有结果了么?”珞瑶询问。
“启奏殿下,已有初步论断。”
“说!”
“此人先是被五石散所引诱,形成药瘾,再之被人施以针炙之术,使他虽看起来与常人无异,实际上已唯施针之人之命是从。”
“这么说来,他已是一个傀儡!”
“可是这么说,不过称之为药人更妥切些。”
“不管称这些人是什么人,你有办法解决么?”
“老臣尽力而为。”
“……,”珞瑶皱眉不语。
“殿下,金人此番所为,……”苏君恕望着珞瑶,担忧道:“只怕其间并非只想控制武林这么简单罢!”
“武林么,只是一个踏脚石罢了!”珞瑶道。
“那我们……”
“一切先等冷子京寻到解救之法再说。”
“青灵子呢!”
“先放他回去,……”
“那……”
“冷子京,你必有法子,抹去他这一段的记忆,不是么!”
“殿下英明!”冷子京道,“属下照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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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遣将


“姑姑!”出宫的转角处,有人唤珞瑶,转头一看,却是赵瑗。
“恭喜殿下!”珞瑶道。
“原来姑姑早已知道。”赵瑗笑道,“原还想给姑姑一个惊喜,想不到姑姑早已洞悉天机。”
“意料之中,不是么!”珞瑶亦笑道。
却原来,高宗无子,收养瑗、璩二人,及二人年长,高宗已明知璩不及瑗,惟恐吴后尚有异言,无以杜口,于绍兴二十九年,特出宫女二十人,分给普安、恩平两邸中。璩得十女,左抱右拥,其乐陶陶。瑗得十女,却仍令给役,毫不相犯。过了一年,高宗调回宫女,在瑗邸内十人,均尚完璧,在璩邸内十人,尽已破瓜。遂与吴后言及,决意立瑗。
巧值利州提点刑狱范如圭,掇拾至和、嘉祐间名臣章奏,凡三十六篇,合为一编,囊封以献。高宗知他有意讽谏,即日下诏,立普安郡王瑗为皇嗣,更名为玮,加封璩开府仪同三司,判大宗正寺,改称皇侄,仍将宫女一律给还。
此刻,赵玮入宫谢恩完毕,正欲出宫,却不想碰上珞瑶。
“此一切,尽在姑姑的计算之内!”赵玮叹道。
“只不过,时间长了些!”
“能平安过渡,已是万幸,怎会觉得时间长呢!”
珞瑶笑笑,并不言语。
“父王,父王,……”一阵清脆的童音,打破了两人之间的平静。
赵玮抱起小孩儿,“快向姑婆问好!”
“姑婆?”小男孩疑惑地转向珞瑶,明明就是姐姐么,为何父王要我叫她姑婆。小孩子当然是想什么就说什么:“父王,你骗人,她明明就是姐姐!”
赵玮又好气又好笑,正想训斥。
“算了,小孩子懂得些什么呢,他爱叫什么就让他叫吧,反正我也觉着叫姐姐蛮好的嘛,叫姑婆,好像我还没有那么老吧!”
“他今年都七岁了,还算小啊!”赵玮笑道。
“哦,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想不到你的儿子都七岁了!”
“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让姑姑你收他做徒儿!”
珞瑶仔细打量着这个小男孩一阵后,缓缓摇头,“我不想收徒!”
“为什么?”
“跟在我身边,凶险太多了,我不想让他小小年纪就历经太多的事,小孩子还是无忧无虑得好!……不过,”珞瑶停了一下道,“玮,还是让他远离宫人和太监的呵护为好,男孩子嘛,应该学会自立,不是么!”
“嗯……”赵玮有些泄气,后面珞瑶的话也未曾听进去。殊不知此一来,便成赵玮生平一大憾事。
“(忄耆)儿,我们走罢!”赵玮领着小男孩出宫去了。
“可惜了!”苏君恕在珞瑶身后轻叹了一声。
“你也看出来了!”珞瑶问道。
“这孩子福泽太薄,恐怕……”
“是啊,这也是我不收他的缘故。怕他若跟我在一起,只会更早夭折罢了!”
“殿下打算出宫么?”
“不,跟我来。”
“是。”
“七哥,你新婚燕尔,竟然还有闲情逸致来我这儿啊!”
“来看看你的成果如何?”完颜洪杰道。
“七哥你还是不放心我啊!”完颜紫薇笑道。
“到底怎么样了?”
“七哥,你跟我来!”
“华青锋?”
“不错。他如今已中我五石散的毒,只待成瘾,便可进行下一步。”
“做的好!”
“多谢七哥夸奖。”
“我的九妹向来聪明,竟连华青锋这当世高手也落于九妹手中,七哥不得不刮目相看啊!”
“七哥,您这是赞我呢,还是损我?”
“当然是赞啦,哈哈,七哥有九妹你的协助,何愁大事不成!到那时,这第一功臣非九妹莫属!”
“这里有我在,七哥你就放心吧,你快些回去,省得有人开始疑心了!”
“好,这里就将给你了,我走了!”
“送七哥!”
回秋枫梦玉园的路上,一直默不出声的别南突然道:“九公主的心机不你你之下,杰儿,你可要小心提防!”
“师父,我知道。当初要不是怕珞瑶觉察到,我也不用把这些东西搬到天玄阁,让她在自己的地盘上坐大。现在我们不过是互相利用罢,等到我功成之时,便是完颜紫薇的死期!哼,当日的那杯毒酒,别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这笔帐,我迟早是要向她讨回来的!不撕破这层,只不过她的医术还有点利用价值罢了!”
“杰儿,你能明白这点,为师甚感放心。开始时为师还担心,你在温柔乡里,连这点警觉都给忘了!”
“师父,您对杰儿的一片心意,杰儿万分感激!”
“恭喜圣上!”珞瑶道。
“是瑶儿啊,快点起来罢!”高宗拈须微笑道。
“谢圣上。”
“瑶儿啊,今日联感到特别的高兴,哈哈哈……”
“那是因为圣上今日终于了却了一桩心事。”
“不错。这件事,搁在联心中已经很久了,今日总算是办成了。瑶儿,你认为联的决定如何?”
“圣上圣明!”
“哦!哈哈,你也赞同联的决定。”
“玮的为人,圣上也是最为清楚,选他是社稷之幸!”
正说话间。
“启奏圣上,有紧急军事!”内侍来报。
“快宣!”
“陛下应亟筹边,防金人要败盟了。”左相陈康伯来报。
高宗闻言大惊失声:“什么?怎么会这样?”
时汤思退在侧,便怫然道:“去岁王伦使金,曾还言邻国恭顺,和好无他,不知今日有什么败盟消息?臣意以为沿边将吏,贪功觊权,所以有此讹言。”
康伯微笑道:“恐此番未必是讹传了。”
高宗道:“且待探问确实,再行计较。”陈、汤两人,依次退出。
高宗转头对珞瑶道:“瑶儿!”
“臣遵旨!”
“哈哈,瑶儿果然知联心意,探听明白,及早来报!”
“是!”
过了数日,临安皇宫,御书房。
“这么说,消息是真的了!”高宗问。
“千真万确!”珞瑶回答。
“可恶的汤思退!”高宗怒道,“传旨,免汤思退官职。康伯转任左仆射,参政朱倬,进任右仆射。饬利州西路都统吴拱,知襄阳府,派部兵三千戍边。”
早有黄门领旨而去。
次日早朝。
“刘锜留侄汜,率千五百人扼瓜州。都统制李横,率八千人为援应。金主亮陷没两淮,分兵犯瓜州。汜用克敌弓,接连发矢,金兵却退。叶义问到了镇江,见锜正病剧,未便与论战事,但令李横暂统锜军,督兵渡江,且饬刘汜继进。横以为未可,独汜颇欲出战,入问诸锜。锜意亦与汜相反,但摇手示意。汜尚未信,拜家庙而行。义问复促横并进,横不得已,与汜同时渡江。甫登对岸,蓦见敌骑奄至,似狂风骤雨,迎头冲来。汜不禁胆怯,下舟返奔。少年使气,往往如是。横孤军当敌,眼见得不能支持,左军统制魏俊,右军统制王方,陆续战死。横慌忙却走,连所佩都统制印,俱致失去,部军十死七八。”有司奏道。
“金人真的攻了过来,”高宗闻听警报,心中不免又惶惶然,他自是被金人吓怕了,一到临朝,听到金人消息,心中只觉着慌,昨日想好的计较早已忘至九宵之外。
陈康伯闻言,知是高宗心怀畏惧,于是奏高宗道:“百官岂可散得?百官一散,主势益孤,臣请陛下发愤亲征,前时平江一役,陛下曾记忆否?”
高宗被康伯一激,方有些振作起来。
太子赵玮亦上前奏道:“儿臣愿率军亲征!”
“太子,你是国之根本,岂可亲身犯险!”高宗开言道。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儿臣!儿臣愿为江山社稷出自己的一份力!”
“启奏皇上,平宁公主殿外求见!”
“宣!”
“是!”
“臣平宁公主黄珞瑶参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平宁,有何事啊!”
“皇上,臣以为太子殿下亲征,有不妥之处!”
“……”赵玮不为不解。
“哦,说来听听!”高宗大为高兴,难得有人赞同他的想法。
“太子乃国之根本,不能亲身犯险……”
“对对,说下去!”
“再者,太子殿下无行军之经验,冒然出师,对我军不利!”
“公主殿下……”陈康伯想出言阻止。
“听本宫说完,”珞瑶对陈康伯道,复又奏道,“所以,臣想保荐一人!”
“是谁?”高宗与陈康伯同时问道。
“中书舍人虞允文!”
“他?虞允文可是一介书生啊!”陈康伯犹有疑问。
“不错!”
高宗略一沉吟,“虞允文倒不失为一个人选,值得考虑。可是……”
“平宁定会协助于他。”
“嗯,就这么定了!”高宗下了决心,“遣虞允文驰往芜湖迎李显忠,交代王权军,乘便犒师。”
出得宫来,赵玮快步上前,“刚闻听姑姑所言,差点吓坏了我,我还以为姑姑赞同父皇的渡海计划呢!”
“你当我是如此胆小之人么?”
“……,玮错怪姑姑了,望姑姑恕罪!”
“不怪你,你也想为国出一份了嘛,你的心意我明白,只不过凡事要量力而为,不可强求,万一你有什么事,这江山社稷该怎么办?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应该所处的位置!”
“听姑姑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啊!”
“少拍马屁了!快回去吧!”
“是!”
“虞大人!”
“臣在!”虞允文见珞瑶发问,急忙应道。
“你跟在本宫身后,不是有话要说吗?此处无人,虞大人可畅所欲言!”
“是,殿下。殿下与虞某并无深交,为何今日在大殿之上一力保荐虞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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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破阵


“难道大人对自己无信心?”珞瑶反问。
“不是的。”
“那大人还有何疑问?”
“可是……”
珞瑶微微一笑,“辛弃疾何在?”
“小将在!”从一旁闪出一人来。
“这位是?”虞允文不解。
“本宫赐你一将,保你无忧!”
“辛弃疾见过虞大人!” 辛弃疾施礼道。
“啊,不必客气!”虞允文略一沉吟,“殿下,这是何意啊?”
“虞大人尽管放心前去,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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