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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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识红尘-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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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煜转身,目光冷冽,“你好好看着他吃药便可,别的事不用多管。”
  就是这些自以为是、多嘴多舌的下人,风言风语的传到风晓耳里,不然病怎么会生的那样严重,更何况安若的事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的了,现在反倒这样来劝自己。
  “是。”连忙应了一声,小月吓了一跳,她怎么忘了,她只是一个奴仆,本就是及其低微的地位,又怎可管起主人们的事。
  听她这么回,楚煜才复转身离开,得快点回去,这时候风晓应该快醒了,见不到他又要起了疑心病再犯了可不好。 
  
  等到袁音到后院的时候,安若早已烧迷糊了,被子只遮住蜷缩着得大半身,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
  白色的玉肌上满是斑斑点点的痕迹,嘴唇微肿,脸颊不正常的红晕渲染开来,床单上皆是合房后的痕迹,麝香的味道弥漫整间屋子。
  “将窗户打开。”
  “这……外面天冷的紧,只怕公子受不住。”小月踌躇,本就伤了风再让冷气一吹岂不更重。
  “无妨。”袁音率先将西边的窗户打开,背着雨倒是风吹进来不少,屋子也清亮了不少。
  小月怕怠慢了,将东边临长廊的窗也打开来,以便通风。
  待到把了脉 ,不免皱眉,再看看床上认得情形,明显是服了什么药的,袁音收回手却猛地被抓住,“不要……不要……楚煜……”
  不禁暗叹,既然不要又为何紧紧抓住,真是矛盾,想放却又不能。
  只是欺骗……任是谁都会有过罢。
  楚煜从门外进来,听见那声低喃似的叹息问道,“他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碍,只是血气虚了一点需要进补。”袁音起身,走回案边写了一张药方,又从药箱中那里一包药一并递给小月,“这是治风寒的药方,这是新配的药,以往的就不要再服了。”
  “是。”
  “新配的治眼的方子么?”楚煜问。
  “嗯。”袁音淡淡答道,起身将东西收好。
  突来的一股凉气,“屋里怎么开着窗户?”楚煜皱眉,道是已经伤了风,这样吹岂不会加重,治眼的时间又要耽误不少。
  “空气太浊对他没有好处。”袁音顿了顿,“等过会子关上就好。”
  “他这一病可是会影响治眼?”
  “这倒不会,不过他身体虚得很,合欢散这类药还是少用的好。”
  楚煜一怔,料想不到他诊得出也说得出,当真是事不关己,也不会上什么心,于是径自走到倒了一杯热茶慢饮。
  “啊……”
  袁音收拾药箱的手停了一下,,看着猛的从床上坐起来的安若。
  “不要……不要……不要……”安若拼命的摇头,要被子将自己紧紧裹住,呜咽声从指缝间倾泻而出。
  好恶心……昨日的事似乎还在继续,一直一直都没有停止,自己下贱摆动的身躯,狂热炽烈的吻,陌生的触觉与快感将自己淹没。
  感觉到身下有东西不断流出,更是发了疯一般,“小月,小月……”
  从来没见过他如此烦躁,楚煜不耐烦的放下手中的茶盅,“她去煎药了,这会子不在。”
  熟悉不过的声音,安若的肩微微颤抖,一时竟无语凝噎,还能说什么?摆在眼前的事实罢了。
  袁音走至墙边将窗户合上,见他的模样怕是梦魇着了,“你正发着烧,小月去煎药了,待会子吃了就好。”说着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却瞥见被单上的一片樱红,血迹混着绸液汩汩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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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肮脏
  一股难以言表的感觉涌上心头,许是同等的遭遇,许是同情,袁音不免皱眉, “怎么还未清理么?”
  安若听见他的声音将自己裹好,只希望自己可以消失,不要给人看见……不要……
  楚煜看了一眼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倒不做声只是看着。
  见床上蜷得紧紧的人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淡淡的、干净的人被折磨得硬是瘦了一圈,有点不甘心,有点不忍,安若是他买回来的,本就应该跟他一个人……自己却又答应了白阑,不过事虽已至此也还有还转的余地。
  只要……安若答应以后乖巧听话,识得大体,留在身边也没有什么坏处,想来他派人去查了他的底,京城安若的名字自是无人不知的,想想那样绝代的风姿冠世的才华也料得到,将这样一个人压在身下,应该是满足的,难以言喻的满足。
  小月端来药从门外进来,见人已醒过来不免松了一口气。
  “药先放那,去打盆热水来。”袁音放下药箱淡淡吩咐道。
  安若一怔,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刚刚叫小月正是为的这个,那种粘腻感只会让他厌恶。
  小月不敢怠慢,立马打了来。
  楚煜走到床边,要他要他亲自动手吗?看着袁音漫不经心的面庞,一向如此的淡漠,他是不能的,小月又是女孩家……
  如果要他也无妨,以后安若也是他的……
  这样细致的肌肤,这样楚楚可怜的动态,不得不承认他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尤物,那种销魂的滋味,只怕尝过一次就再也离不了了。
  “帕子给我。”楚煜从水盘里整了帕子,坐到床边放低了声音, “乖一点,身子背过去。”像是在哄不听话的宠物,比如小猫,刚触到温热的肌肤,却被一个闪躲划过去。
  “不要……你不要碰我,不要碰我。”安若尖叫起来,喘着气手指关节握的紧紧的。
  “你这是干什么?”楚煜横眉,还是头一次被这般对待,目光也冷了下来,从来没想过安若会这样躲着他,他是江南的首富,从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一个在男人身下求欢的小倌也敢这样排场他,气得猛的拽住他的胳膊往自己面前来。
  “啊……不要……我不要的。”似乎受了惊吓,竟哭得像个小孩子,“不要……不要白阑……不要。”
  这样肮脏的身体谁都会嫌弃他,楚煜……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知道他这般后,又是怎样和颜悦色的哄骗他……白阑说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那第一次是何时发生的,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这么久一直被蒙在鼓里。
  楚煜按住他乱动的手,将他压在床上翻过身来,光滑的背脊渐渐□,强制的将裹着的被子掀开,以不容抵抗的力道将双腿打开。
  “啊……”安若嘤嘤而泣,像垂死挣扎的鱼,腿间青涩的花芽顶端已经干涸,透明的液体凝结在一处……拼命想遮住自己,却终是无法,瞬间两股之间有什么进入,伤口被撕裂更多的血流出来,刺痛感传遍全身,“好疼……”
  小月立即别看眼,正好对上袁音波澜不惊的脸,似乎有些不一样却又说不出是哪里。
  楚煜笑,笑他还是这样生涩,看来以后还得□,不过这样也好,倒有趣不少,却又觉得恶心,果真是被别人碰过的,再好的东西都会变得一文不值。
  不觉加大了手上的力道,火辣辣的疼痛,丝毫没有怜惜的感觉,这样的气氛自己不能抱怨,也不是撒娇的时候,安若只觉得那里怕是要烂了,无处可躲……却觉得身后的那只手只会将自己推入深渊。
  他都知道的,都知道的……却还是将自己交出去……媚药?真像是在□小倌。
  不行……猛地抬起脚……
  “你干什么?”楚煜大骂,看着以怪异姿势躺在床上的人,不知好歹的东西竟趁他不查竟踢了一脚,这一脚正中要害,扬起手便往下打,却被一个力抓住……
  袁音淡淡的眸子闪烁着矛盾,放开他的手道,“你那样不行,那里的东西并不能清出来。”
  楚煜恨恨的放下手,知道他是真正的“鬼医”自是要让他三分。
  袁音接过他手中的巾帕,对小月道,“将他扶起来。”
  小月一惊红了脸,“我……这。”
  “不碍事,只借你一把力而已。”知道她怎么想便道出了缘由。
  只好硬着头皮上去将安若扶得坐起来,让他靠在自己。
  袁音拉过他,身体相撞,安若的下巴抵在他的肩上,“好了,去将浴盆里的水装满。”
  像得了特赦,小月走开了去。
  安若紧紧抓住来人的衣袂,双肩忍不住颤抖,熟悉的淡淡的甘草味,清新不已,在这样的地方自己不知还有谁可以信任,只觉得面前的这个人很干净,害怕自己污了他……
  袁音抬高他的下身,轻轻地擦拭,殷红的血不断流出,虽夹杂着秽物却比刚刚鲜红不少,只怕是里面的伤口又裂开来。
  “嗯……”一根手指探了进去,安若轻呼,白皙的手指青筋突出,想必是痛极了,想到昨天的情形那个不堪的地方,不想让人碰,“我、我自己来。”
  袁音道,“你不方便。”毋庸置疑的拒绝。
  楚煜站在原地看着安若沾泪的脸上一闪而过的羞愧,没由来的一股烦躁,是啊……他本就肮脏不已,跟白阑上了床,现在又……虽说是手指,不过男人的那个地方,也希望他只属于一个人的好。
  “好了。”将血块引出,袁音将帕子放好又净了手,理了理被安若弄皱的衣袂便起身走开。
  小月早已将水打来了,“公子水已经备好了。”
  袁音看了一眼,重新背起药箱,兀自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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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洗净
  纷纷扬扬的雪下下来,湿气更重了。
  待到小月将床单换了,楚煜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隐隐发现不对,却又碍着身份不敢造次,想起早间的事便道,“是。”
  安若听见门合上的声音知道她退了出去,两个人独处的压迫感传来,不禁打了个冷战向里退,直至抱着膝缩成小小的一团,而面前的人是谁?他看不见,也不知道……
  “怎么,很怕我么?”调笑的声音,轻巧的逗弄,以前的轻声细语不复存在。
  春花秋月,不过梦一场。
  他看不见又衣不蔽体,整个人暴露在空气中无法可躲,窒息般的压迫感慢慢靠近,只觉得无助,想躲在爱他的人的身后,想大叫着让他离开,却始终不能,因为他想要的并没有,找不到人爱他,不能叫他离开,他没有这个权力。
  楚煜将他从床脚拖出来,打横抱起来。
  “啊……你放开我。”以往舒腻的触觉让他喘不过气。
  “你竟敢踢我。”想到刚刚受的一脚,楚煜觉得憋气极了。
  不顾手中人的疾呼,直接将他扔入水里,偌大的浴盆中水花一片。
  一口水呛入口中,安若急着喘气,乌发散了一身,下巴猛地被人抬起来,“啊……”被捏住的地方传来痛感。
  “昨夜白阑与你一夜春宵,可爽快了?”倾善已不如故,到了极限才知道伤人的不只有刀剑,还有言语,让你无话可说的言语。
  安若顿时苍白了脸,黝黑的睫毛微微颤抖,“你就这样……把我送给他了……”就像二娘要将他送给富商来打通自家的人脉,楚煜也是商场中人,都一样……不然白阑也进不了这后院。
  “虽然手段强硬了点,不过你不是也很享受的么?”合欢散的药性虽强,不过服的人体会到得快感也是很多的。
  娥眉婉转,安若无言以对,这不是第一次……不是第一次,因为看不见,所以身边的人不知道是谁,“我看不见你。”所以分不出来,第一次这么痛还恨自己的眼睛。
  “放心,你会看见的。”
  “只有这样你的风晓才会看见!”安若笑,这明摆着的,他是试药的,只是眼角的泪为何总是这样不争。
  楚煜蹙眉,上次也是哭,总是这般以为自己的泪又多值钱,他想起风晓,无论遇到什么都是坚韧的,是自己所欣赏的……“看不出来你这么喜欢哭。”带着讽刺的反感,带着厌恶的语气。
  安若紧咬住唇忍住,自己都觉得自己下贱,“白阑说不是第一次……你一直都知道?”人很奇怪,即使摆在眼前,也还是希望不是真的,希望他否认,希望……这一切都是假的。
  楚煜丢了巾帕给他,让他洗净,“这只不过是权宜之计。”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一路向下,“上次我与你说的事可想好了?”这么久的时间应该想好了,只有这样是最好的的,经过这一次……知道白阑不是诚心待他,他无处可去,更何况他喜欢自己……只怕一刻都不得离开。
  手指若有若无的滑过身下的嫩芽,经过水的洗涤干净不少。
  安若任他的手在自己腰间游走,全身渐渐僵硬,他说只要自己乖乖的以后自会对自己好……“那等我老了呢……”没了这副皮囊,这副身子,你将至我于何地。
  以后……不行了,有什么不满,是不是也会用到媚药……从来都没想过自己会用这种东西……在笑楼没用到的东西,如今却……都说一入宫门深似海,其实到哪里都一样,自己进过勾栏院,在世人眼中始终是以色侍人的货色……
  楚煜不回,只是将他擦拭干净从水里捞出来,这事他从来没有想过,再好的东西并非自己心爱的都会也厌烦的时候,他确定自己的这份心境不会太久,那时候将安若送出去也不是不可。
  “是不是要将我送走?”安若抓紧他胸口的衣服,像是要将他揉到心里。
  “那是以后的事了。”
  “啊……”故意拉扯道他的伤口,引来一阵娇喘。
  看看他身上的一片痕迹,今天是没心情了。
  楚煜咬耳道,“你好好休息,等你好了我再来,到时候……”手指轻移套住那一片青涩。
  安若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楚煜看了一眼便去了,这事急不得,也不用急,如果他不愿,也有别的法子,更何况他的卖身契还在他那……
  抬头看看时辰风晓也该吃药了,不知如何了,别见不到自己要找人问。
  安若平躺在床上,人力气一丝一丝被抽走,神智却清晰到自己也觉得可怕,以后……当如何?
  
  默默天阴,雨雪初歇,外面的爆竹声连成一片。
  “风晓。”一大早楚煜便上得们来,一些蓝衫,衬得眉目及其英俊,“快过年了,我带你去逛逛吧,买点东西回来。”
  风晓笑道,“外面很热闹的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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