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涩女日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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涩女日记- 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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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昨天晚上说爱我了,不是做梦吧?他好像说了很多次。

我想我现在一定像煮熟的虾一样,身体躬着,在他的目光下全身发红。其实我还不如一只虾,至少它们还有虾皮包着,而我一丝不挂。我甚至不敢动,怕碰到某些敏感的部分。

昨夜的疯狂譬如昨日死,今天地为难一件一件的生,待会儿怎么出门?要不,还是趁没人,逃吧?

“现在几点了?”好半天,我才轻声说出一句话。唉,好挫,连眼皮也不能抬。如果换作平时,我一定是占上风,唯独上了床后,我的地位极其低下,都不敢看他。

“十点多。”

什么?十点了?!这要怎么办?老林和小林一定全起床了,我要怎么逃走?早知道学点日本的忍者遁术,两指放于额心,口发“依”声,然后瞬间消失。

“凌晨四点多才睡,你多睡会儿没关系。”他补上一句。

我无地自容,这证明我整夜宣淫,实在不是一个大好青年应该做的。沮丧中,不小心和他赤裸的胸部相碰,感觉他身体发生了某些变化。

我是听说男人早上起来有些正常的生理现象,不过他这么敏感,还有这样浓郁的眼神,放在我腰上的手轻轻抚动——

当当当——

还好,有人敲门。呼。可是什么?有人敲门!

我低呼了一声,整个人都缩在被子中,任他怎么拉我也不出来,就在被窝中团成球状,下了打死也不出来的决心。

他不满的咕哝了一句就下床了,我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大概他在找什么东西围住身体,然后我听到脚步声和开门声,然后有人问,“等你拆礼物哪,怎么还不起床。”是林泽秀的声音。

“滚远点,自己去拆礼物吧。”林泽丰不耐烦的说,“叫人拿点吃的来,要热且软的。”

林泽秀笑了一声,我蒙在被窝中都听出他语气中的暧昧,“好吧,原来你昨天晚上就拆了你的‘礼物’了?这甜点的味道不错吧?”

回答他的,是一声嘭的关门声。

“出来吧,这样你会闷死的。”他拍了拍被子中的我。

我保持姿势,不动。

“情人在一起不是正常的事吗?没见过你这么怕羞的。”他说,又扯了扯被角,但声音很温柔,“况且你还会嫁给我。”

敢情他是在日本长大的,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日本人在两性关系上有多么开放,他自然也沾染了那些风气。但我可是天朝上国的人,礼仪之邦,做了这种无媒苟合的事,还是在自己未来公公和小叔的面前,真的不太淑女,怎么抬的起头?

他看我不理,干脆掀开被子。

我一抬眼,本以为他穿着睡衣,哪想到他只是围着一块浴巾,而且现在撤掉了,于是他漂亮健美的裸体就那么呈现在我面前。而基于我趴在床上的高度,我看到——昨晚那横行的——那个——大闸蟹。

所以我长针眼了。
 



卷三之第五十章  贱蝶

“发什么呆?”他问。

我惊叫一声,再度缩回被子,把自己团团包裹,“林泽丰,你穿上衣服!”

他似乎啼笑皆非,“我们都这样亲密了,别怕羞了。”

“你当然没事,你脸皮厚。”我闷在被窝里咕哝一句。

他没回话,好像是站在床边想什么,之后突然扯过被子,重又躺回到床上。他这样做本来也没什么不妥,但是被子的面积是有限的,而我好像在练蛤蟆神功似的姿势需要占据大部分面积,他一拉之下,我的身体就暴露在空气中了,吓得我又惊叫一声,连忙钻进了被子中,而他的手臂也搂了过来。

他的皮肤微凉,肌肉光滑有弹性,贴在上面很舒服,但我还是奋力保持距离,“现在要怎么办?”我急急的低声问,感觉自己是暴露在敌人监视下的间谍,不,是贱蝶。

“什么怎么办?”我躲过去一点,他就贴过来一点,到最后我退无可退,半挂在床边被抱在怀里,大半张床空着,我们两个人挤在一处。

“我们——这样——这像什么话?”我结结巴巴的说。

他轻笑一下,吻着我的头发,大概是我的害羞让他感到非常有趣,“如果你是我的老婆,咱们这样就很像话了。”他很少笑,更很少调笑,所以此时的语气显得格外快乐。

“我不是你老婆。”我怒。

“现在是也来得及。”他抱着我翻滚了一下,居高临下的啄我的唇,虽然还是调笑的模样,但眼神却在我脸上缓缓游移,爱怜横溢,温柔缠绵,让我的心跳得不规则起来,兼之火热。

他爱我!他爱我!我感觉到了。虽然不知道我有什么地方值得他爱。虽然也不知道他的爱为什么突然暴发了出来,可是他爱我。啦啦啦啦,真想唱歌。

“给你看一样东西。”彼此危险的对视几秒后,他低哑着嗓子说,恋恋不舍的放开我。再度光着身子跳下床去,从丢在地上地大衣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好吧。既然已经长了针眼,就不怕多长点了,干脆仔细打量打量他,有什么了不起的。唔,他身材真是不错。我于湖新何德何能,居然能泡到如此质感超群的美男,而且他还那么有钱。所以,EON姑娘们。不相信奇迹的人是不会拥有奇迹的。

“这是什么?”当他回到床上。我疑惑地看着他手中的桃心状丝绒盒子,心里一紧,继而心头发热。

在一般情况下,这种盒子中放地应该是戒指。当然,如果某猪农愿意,也可以放心爱的猪舍钥匙。那么他现在是要——

他没回话,只打开盒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拿出一个闪闪发光的东西。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认为他可能会说点浪漫求婚话语的时候。抓着我的左手,强行套牢。

“现在,你就是我老婆了。”他很正经地说,“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上床,做爱最像话不过。”

哪有这样的?!我们曾经势同水火,因为误中药物,一夜风流,他就要娶我。我本着对婚姻质量认真负责的态度拒绝吧,他就想办法强了我去,然后硬套上戒指,我就成为他的了。

虽然吧,那个那个地时候我很爽很快乐,虽然吧,想到能做他地妻子,我很幸福,可是他不能浪漫一点吗?唉,这个人呀。

“我不要做你老婆,戒指拜托你拿回去。”我抚着戒指,哇呀,好大颗,至少有两克位,粉钻,一看就是名家设计的,价格不菲呀。哦,好闪光,我眼都花了。

“你非做不可。”他说。

“我没看到有我非做你老婆不可的情况。”我继续欣赏戒指,会不会蓝钻更好一点?我喜欢蓝色。

“你不嫁给我,伯母会打死你。”他好整以暇的慢慢道,“她向我保证过,说知道你死穴在哪儿,还说你一定会和我结婚,不然就打断你腿。”

伯母?哪个伯母?不是那个年约五十、徐娘半老、咋咋呼呼、开饺子馆、暴力堪比孙悟空、唠叨堪比唐僧、母爱具有杀伤力、据说还是狐狸精第九十九代传人的伯母吧!

我强迫我的眼睛从戒指上挪开,瞪着他的脸。不能怪我,我从小到大没有过这么奢侈地首饰,光石头就要几万块吧,加上国际名家设计,很值钱哪。而现在,我虽然不再对这戒指流口水,但却握紧拳头,发誓绝不让任何人抢走它。

“你找我妈了?”我紧张地问,生怕他点头,可是他很干脆的点了。

“卑鄙小人!可耻,我鄙视你!”我抓着他地胳膊,又惊又怒,“咱们俩个之间的事,你怎么可以告诉她?你都说什么了?什么时候找的她?”

“你怎么骂都好,结果证明一切手段都是正确的。”他有条不紊的回答我的问题,一点没有歉意,“咱们两个的事,本来不需要别人插手,可是你别别扭扭一直不肯答应,我也只好借助外力,我说了,我一定要娶到你。至于我们的情况——我差不多全告诉伯母了,包括你的第一次给了我,她开始很生气,后来听说我是提亲来的,就立即开心了。我是两天前找的她,正好大雪困住了你,我和伯母才能好好谈谈。她不接你任何电话是吗?因为她再等我搞定你,如果我不成,她会亲自出马。”

我的天哪!我全身发冷,口不能言。我于湖新平时自我感觉良好,还觉得自己傻不错的,说不上人见人爱,花见花开,但也没到人见人晒、车见爆胎的地步,怎么着?就这么给自己的亲娘和有不正当男女关系的男人给联手卖了?!!敢情我娘听说我被男人吃干抹净,不但没棒打这个色狼,还好酒好茶招待了?敢情人家已经坐实我一定会嫁,胸有成竹的来强我了?哪有这样的呀!

这到底是求婚还是变相抢亲?

“你让她来,我一点不怕她。她都准备先打死我了,我也不怕再被打断腿。”我羞恼,带着脑袋掉了碗大的疤,老子十八年后又是一条英雄好汉的气势,一边说还一边捋戒指。

其实,我表面用力,实际上却把戒指推得更深些。这么贵重的东西,戴在我手上就休想再拿走了。但反抗的样子也得做一做,不然他就看轻我了。

得让他千哄万哄,还要借机提一些条件,让他在意乱情迷下答应,然后才下嫁,这才是王道啊。




卷三之第五十一章  小娘子

看我捋戒指,林泽丰并没有阻拦,而是伸手去拉被子。

我怕身体暴露在他的有色目光下,连忙去抢,这样一来,想退掉戒指的动作就停止了。如此反复了三次,我终于挫败的嚷嚷道,“林泽丰,你偷袭我,居然给我玩釜底抽薪!”

谁说林泽丰像一只单细胞忠犬男人,他明明也是狡猾的狐狸,而且段位很高。让人轻易看出狐狸本性的不是高手,他这种迷惑了世人的才可怕。或者他也不是狐狸,而是狼,因为狼的智商更高。

以前听人家说过,有着狗属性的男人已经不是最珍贵的了,因为忠诚换了主人可能会改变,但能找到这种男人就已经很幸运了,至少他们会回家。而找到狼一样的男人就需要极佳的运气了,狼够凶猛、有男性魅力、会争地盘、野性粗矿、而且对伴侣绝对忠诚,一生只有一个伴侣。

他,是狼吗?如果是,那我可得死死抓住,敢和我抢的人,伸左手斩左手,伸右手斩右手,伸两只斩一双,誓死捍卫。当然,现在先把他迷得五迷三道再说。

“这只是想办法不让你太激动。”他看着我,“这才叫偷袭。”说着,突然把我扼在怀里,吻过来。

我笑着躲开,他的吻落在了我的背上,引来一阵酥麻,而他又用那老招数对付我,明知道我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裸露身体,偏偏吃定了我,我一试脱离他的控制,他就拉被子,害我不断与他争夺,半天也下不了床,最后不知怎么就纠缠到一起去了。

“小新,不要再怀疑了。我是真心的。”他抚着我的脸,低喃着。

我知道他是真心的,这一刻无比确定,他的眼神骗不了人,而这个时候的女人绝对敏感。心中那番悸动和酸酸甜甜的感觉真是幸福。如果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也行,世界在这一刻毁灭也没关系。就让我们成为尘土、成为化石。

呃——石——

想到“石”这个字,我抽了一口气,掉下眼泪。和往常一样,我一哭,他就慌了。一个劲儿地说可以不逼我,我再考虑一阵子也行,但前提是不许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包括他老爸和老弟在内。

我眼泪汪汪的看着他。绝口不解释。因为他不知道,我哭,不是因为结感情的事,而是因为他抱着我在床上亲来亲去,还外带翻滚,我的左手被压在了身子下,刚才不觉得。现在发现那颗两克拉地大钻戒指可能把我腰后的皮肤都硌破了。好疼。但一想到有这么大颗钻石,被硌死也开心。所以悲喜交加之下,落下泪水。

“你也太大男子主义了。”我享受着他温柔地抱着我,千哄万哄,然后撒娇道,“我也没挑过,你干嘛自作主张的买这个款式的戒指给我?”

“不喜欢吗?”他问,看样子有点紧张,“不过这个只是订婚戒指,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只好买个大的,但太大地又怕你戴着碍事,选了半天才选的这一只。你不喜欢的话,过几天我带你一起去挑。”

“那我要买个更大的,就先蚕豆大小吧,有人从我身边一过,就感受到我地珠光宝气,被我地绝世风华威慑得浑身发抖,对我无比崇拜。”我伸出手,昧着良心说,“看,这个也不太明显嘛。对了,那个蚕豆是指发过的。”其实我手指不粗,带一克拉的就很显眼了。

我说话的语气和神情逗笑了他,他亲了一下我的额头道,“还以为你是个视钱财如粪土的,没想到也是个小守财奴。”

“不是呀。”我一本正经的道,“我这人是感情至上,但在这此基础上,能钓到金龟婿更好。但你成色足不足啊,让于医生给你检查一下身体。”说着,在他胸前摸了一把。

他一僵,神色古怪地看着我。

我一瞪眼,“摸一下也不行呀?那小娘子,给爷笑一个吧?”我又奸笑着摸他地下巴,还有他漂亮的鼻子。他显然不习惯被人这么调戏,愣了一下后才捉住我手,闲着地那只碌山之爪也向我伸了过来,同时胡乱的亲向我的肩膀和颈窝。

我一边躲,一边笑,一边推挡,一边求饶,“算了算了——爷服了你了——唉,你摸哪——现在的小娘子太厉害了——啊——哈哈——爷再也不敢了,你饶了爷吧,爷真的服了,我怕痒——啊!爷给你笑一个还不行吗?”

正扭缠得不亦乐乎,门边突然传来咳嗽声,可怕的是,这声音没有隔着门板。也就是说有人闯进屋里来了。

我轻叫一声,再度整个人溜进被窝,而经过一早上的锻炼,这动作我已经做得熟练极了,但因为刚才那一番笑闹,堆在床上的被子不太整齐,所以我的身体虽然躲起来,但两条小腿还暴露在外面。不过没等我说,林泽丰就迅速帮我盖好,显然比我还怕我走光。

“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敲门?”他恼火的问,喘息有点粗,显然刚才的调笑让他动了真情。

“我敲了啊,敲了半天,你们不理我。”是林泽秀的声音,“我亲自给你们送早餐来,在门外等得手臂酸疼,只好就进来了。”他说得好无辜,但听着就像是忍着笑。

“下回记得锁门。”听林泽丰无语,他又补上一句,“快点吃,然后快点到客厅去,真的在等你们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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