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成长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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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成长记-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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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哥哥,你为什么要自欺欺人,你娶伊人就是因为她能帮助你,你为什么不肯承认?”

“你说什么?”秦月的话击中了心灵深处谁都不能触到的柔软处,迟翔怒声喝斥道,“秦月,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来的这些闲言碎语,但是你最好给我闭嘴,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这样的怒容让秦月震惊,从来没有人在她面前高声叫喊过,这平身第一次是出自迟翔之口,她有些没反应过来,反问道,“翔哥哥,你是在冲我喊叫吗?”

“是的,我在生气,而且我还要告诉你,不要想着法子欺负伊人,刚才在敬茶时,我可看的很清楚,不想让伊人不开心,所以我不说。”迟翔盯着她一字一句说道。

秦月看着迟翔,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反驳。迟翔不想再理她,抬步要走,秦月却扑进了他的怀里,嘴里叫着,‘翔哥哥。”

迟翔很反感地要推开她,秦月却一把揽住了他的腰,两人这样的推搡,在正经过这里的伊人看来却像是亲密的拥抱。

伊人站在迟翔的背后,目睹这样的拥抱,挪不开眼去,如意在一旁很是气愤,欲上前去质问迟翔,可是伊人一把拉过她,仓皇而去,犹如一只见风沙来急急将头埋进沙子里的鸵鸟。

迟翔推开了秦月,秦月的脸上却笑容,方才看见水伊人仓皇而去,想着此时的她是多么的难过,秦月就止不住脸上肆意流窜的笑意。

迟翔没理睬她,朝着自己的竹心园去了。

如意陪着伊人急急朝着别院而去。如意看看伊人又红润的眼眶,生气了,她说道,‘不许哭,水伊人。百花城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伊人揉揉发红的眼睛,很认真地点点头。

“伊人,你什么都很好,就是性子太弱了,遇事就想逃,你若总是这样逃避,大爷迟早是那女人的囊中之物。”如意叉着腰训起伊人来。

伊人听了这话,叹口气,说道,“两个女人去挣一个男人,终究是一件让人难堪的事。”

“水伊人,我问你,你真在意大爷吗?”如意听了伊人不争气的话,大着嗓门吼道,这吼声将别院里的人都给惊了出来,都涌出来看看这河东狮吼者到底是何许人也。

伊人很认真地点点头。

“既然在意,那就振作点,别动不动落泪。若花姑姨看到你这样,不定会有多难受。”如意在她耳旁吼道。

这振奋人心的吼声,赢得了其她人的阵阵掌声。“如意这话真是太对了。伊人你这性子也得改改才行。”

“大爷这么喜欢大奶奶,大奶奶一定不会输给那秦月姨娘的。”

伊人见她们都在鼓励自己,沮丧的心情也开始一点一点褪去。她抓住如意、翠湖、新月和蛾眉的手,说,“谢谢你们,谢谢你们一直在这里陪着我,我会振作的。”

如意却笑着说,“翠湖姐姐却是为了躲什么人才来这里的哦。”

 第一百二十九节: 不眠之夜

翠湖轻轻拍一下她的额头,笑着嗔道,“就你话多,我是真心诚意地陪着伊人。”

伊人接住话头,说,“还别说,二爷这段时间是真有些不同了,净是来讨好翠湖姐姐。”

新月也接着说,“大奶奶有所不知,二爷刚刚赖在这儿不肯走;是两位姨娘来了;才不情不愿地走了。‘

‘翠湖姐姐;二爷到底怎么了;你要这样折磨她?‘这个中原因只有如意不知道;所以她一个劲儿地问翠湖。

翠湖不作声了;伊人却说;‘相较于二爷对翠湖姐姐的折磨;这又值得什么?‘

‘好了;伊人;那些陈年旧事不说也罢;说了也只是徒增烦恼而已。‘翠湖打断了伊人的话;伊人见翠湖不愿意说;也不提;如意当然也不笨;也不再追问。因为凡是能拿出来说的伤害;皆是小打小闹;而不愿提及的伤害却是伤及五脏六腑的;治愈的可能性比较小。

夜深人静;灯火净灭;翠湖睡不着觉;披衣下床;信步走到院子里;却看到伊人正坐在台阶上;托腮看着夜空。漆黑的夜空上;繁星一片。

翠湖在伊人身旁坐下;轻轻问到;‘这夜空有什么好看的?‘

‘布满星星的天空才是最漂亮的;这些星星都是一组一组的;可不是随意排列的。‘

‘呵呵;这星空也让你看出学问来了?‘

‘我爷爷说世间万物皆学问;只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参不透;所以总是苦恼不已。‘

‘那我们伊人现在坐了这么久;可是参悟出什么?‘

伊人也笑了;说;‘我在想;翠湖姐姐什么时候能原谅二爷?‘

翠湖听了,叹一口气,说,“早知这样,我宁愿一直丑下去,真正是眼不见,心不烦。”

“姐姐,可不能这样悲观,谁都有犯错的时候。为什么不选择原谅?”

‘怪只怪3年的时间太漫长,心中的爱早已被时间消磨殆尽,他对于我来说,早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叫我如何去面对他?”

翠湖这番略带伤感的话,让伊人也感伤起来,是啊,最怕是心中无爱,喜怒嗔怪皆因心中有爱。

繁星闪烁的夜空下,两个难过的女人坐在台阶上,时而搭上两句,时而无言静坐,偶有风过,带来一些凉意。

这个夜晚;不眠的人又何止她们两个。竹心园里。灯光下,迟翔正呆坐在桌旁发呆。目光所触之处,皆是伊人娇俏的身影,书桌前,她依靠在自己身旁磨着墨。书柜前,她正上蹿下跳地打扫着灰尘,园子里是她清洗梅花的身影。

这些到处都是的身影让他眼痛,迟飞说的不错,自己总是太贪心,什么都想要,结果弄得人人都很难过。长叹声中。又是铺天盖地的夜色。

木棉园,秦月倒竖着眉毛在生气,丫头小桃小李正在一旁陪着小心侍候着。这两丫头是秦月从娘家带过来的,说是自小陪着一起长大的,离了怕不习惯。

小桃说,“小姐。洗洗睡吧,都这么晚了。”

“我堂堂丞相府里的大小姐偏要受这气,她水伊人算得了什么,偏都这样向着她。”秦月说的咬牙切齿。

小李说,“小姐。最主要是迟夫人向着您的,再说了,都说来日方长,小姐定能胜过她。”

“胜什么?现在大爷连我这门都不愿跨,我能有什么办法?”秦月提到这件事,火就蹭得往上窜。

“小姐真是气糊涂了,迟夫人不是向着您的吗?”小李伏下身来,在秦月的耳旁嘀咕了几句。

秦月皱着眉头,问道,“这样能行吗?”

“怎么不行?自古大宅子里的女人就是这么过来的。”小李说。

秦月盯着闪烁的灯火看了一会,终于点点头。

这个夜晚,有一点闷热,有一只鸽子从雀儿的窗户里飞出,如闪电般消失在夜空。

不管是怎样的夜晚,总会迎来黎明。当黎明如期而至,沉寂了一晚的迟府又热闹起来。

早上,菜园里到处都是绿莹莹的,伊人正在菜园里忙着呢,豆角到处都挂的是,小油菜再不摘就全烂在了地里,黄瓜也在满地爬。

伊人在园子里,有点手忙脚乱,看到那边地里的南瓜也像是熟透的模样,便伸手去摘,手掌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伊人吃痛,“啊”地叫出声来。

随着叫声,一个身影飞奔而来,迟翔一把握住伊人的手,忙问,“怎么了?怎么了?”

伊人一看是迟翔,要缩回收,手却被牢牢地拽在出迟翔的手中。

迟翔指着旁边说,“别动,那边有好大的一个蜂窝,你这手肯定是被蜂蜇了。”

说着,便搀扶着伊人出了菜园。

菜园外,迟翔将伊人的手放在嘴边,吮吸掌上的那个伤口。好一会儿,迟翔才问,“还疼吗?”

‘不怎么疼了,回家涂抹一点药就好了。”伊人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掌,试图挣开迟翔的手,迟翔却拽的更紧了。

“伊人,大爷还是以前的大爷,这一点从来就没有变过。‘

‘大爷,你拽疼了我的手。”伊人并不想与他谈论这个话题,一个劲地想要挣脱。

迟翔却不放,而是轻轻一带,便将伊人呆至自己胸前,抬起她的下巴,使她的眼神看着自己,“伊人,你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能像以前那样呢?”

伊人的眼神逃无可逃,只得看着他的眼睛,说,“你离我远一点,我不想见到你。”

“为什么?娶秦月并不是我的本意。”

“但你到底是娶了她。”

“你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吗?”

“过几日,我父母过来,我要随他们回百花城,这样就会省了不想见,却不得不见得尴尬。”

“没有我的允许,你休想离开迟府半步,生生世世只能是迟府的人,高兴也罢,伤心也罢。”迟翔握着伊人下巴的手,随着说话声在颤抖着。

伊人静静地听着他说,凝视了他良久才说,“你捏的我很疼,我的手也疼,我要回屋擦点药。”

伊人的话让迟翔好气馁,他松开了伊人的下巴,轻轻说道,“你回屋去擦药吧。”说着,先伊人走了。

一大早,就过来,听到的却是这样短短的几句话,无关风花雪月。迟翔远去的背影有些颓丧。

伊人凝视这背影一点一点远去,心里也慢慢揪痛起来。人总是做一些自己不愿做的事,迟翔出现在自己面前时,想着扑进他的怀里好好痛苦一场,可是说出口的话却是无情无义。

青葵园,迟夫人喜笑颜开,秦月正在一旁陪着说笑呢。迟夫人双手轻轻抚摸着桌上摆放着几匹织锦缎、古香缎,这细软的料子,鲜艳又不张扬的色彩、精细的纹路中透着雍华瑰丽,迟夫人满眼都是惊喜。

迟夫人满面含笑地说,“这么好的料子,你们年轻人穿多热闹,我上了年岁,穿着就太浪费了。”

“夫人,您一点不老,年轻着呢,和您走一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您是姐姐呢。”秦月微笑着说。

秦月的话让迟夫人脸上笑意更浓,说,“秦月,这张小嘴一说话就招人喜欢。”

“夫人,我可是句句都是实话,您这腰身若说老,其他人还活不活啊。”秦月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匹紫红的缎子在迟夫人身上比划。嘴里啧啧啧地赞个不停,“这缎子穿在夫人身上,才体现出这缎子的价值。”

“真的好吗?不会太嫩吗?”迟夫人自己也打量着,满眼里都是喜欢。迟夫人笑得嘴都合不拢,“不会有人说我这老婆子抢你们年轻人的风头吧。”迟夫人说着,便让贴身丫头将这些布料放进了里屋。

迟夫人嘴角笑意未退,笑着说,“秦月,我瞧你前几日穿大红的衣裙怪好看的,怎么这几天都穿得这么素淡?”

本来笑着的秦月听了这话,情绪却低落了下来,“穿那么鲜艳,干什么?朴素点也好。”

“小姐,夫人这么疼你,你就告诉夫人吧。”小桃在一旁说道。

‘小桃,谁让你插嘴的。”秦月连声斥责道。

“秦月,有什么话你就跟我说,我给你作主。”迟夫人发现不对劲,连声问道。

‘夫人,没什么,我挺好的。”秦月勉强挤出笑容说道。

“小姐,都这个时候了,你还瞒着干什么,夫人,请您为我们家小姐做主。”旁边的小李跪下来,说道,声音凄惨。

迟夫人点头应允,小李期期艾艾地开口说,“我们小姐自从嫁过来后,大爷和大奶奶就一直给脸色看,小姐每次都陪着笑脸,还是不给好颜色,大爷一次也不来木棉园。”

迟夫人越听越脸色越难看,最后怒气冲冲地问秦月,“秦月你告诉我,她说的可是真的。”

秦月抬起头来,脸上已经是泪水中横了,她看着迟夫人,轻轻点点头,忙又说,“夫人可别因为我动了气,我是新人受点委屈是应该的。”

迟夫人截断她的话,说,‘秦月,你这孩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也以个人憋着,若不是这两个丫头告诉我,我还蒙在鼓里呢。”

 第一百三十节:亲吻

迟夫人说着也落下泪来;秦月也跟着哭起来。

好一会儿;迟夫人才送走了秦月。走在回木棉园的路上;小桃笑着说;‘小姐;我敢保证今天晚上;大爷就会来咱们木棉园了。‘

秦月瞪了她一眼;说;‘人来了;心不来;又有什么用?‘

小李又附在秦月耳旁;压低声音说了几句;秦月深吸一口气;问;‘这样就行了吗?‘

‘小姐;听我的准没错。‘小李说着;与秦月会心一笑。

别院里;今天清静了不少。如意去找迟飞了;翠湖回自己的碧云轩了。只有新月、蛾眉陪着伊人。伊人静下来的时候,就喜欢练练笔,看见浓黑的墨汁写在雪白的宣纸上慢慢晕开来,不觉想起那时,自己在新月的衣裙上,画了几朵墨梅。这墨梅让新月得意了很久。拿着毛笔,去看新月、娥眉这两个丫头,她俩正头碰着头做着一些针线活呢

伊人叫来娥眉,让她背过身去,在她粉红色的衣衫上,大笔一挥,一片荷叶上,一只怒放的荷花正俏然挺立着。

新月见了,连说好看。伊人说,“娥眉,你总羡慕新月有这样一见衣衫,我也给你画了一件更好看的。”

虽然这荷花、荷叶在背后,娥眉看不见,但是她看见新月这羡慕的眼神,就知道好看。

别院里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伊人索性搁下笔,坐到她们身边。伊人看着新月兴奋的小脸,说,‘新月,你觉得卓将军怎么样?”

“卓将军啊。”这个问题让新月停下手中的活,认真思考了一会,才说,“他啊。就是一个很古板的人,别的倒没有多少影响,哦,对了。他的牌技不错。”

伊人听了新月这样的评价,很是失望,于是催着她,说,“你再好好想想,卓将军,你真没有什么别的印象妈?”

新月皱着眉头,有些委屈的样子,说,“还要什么别的印象?”

一旁的娥眉却笑出来。点了一下新月的额头,说,“傻姑娘,大奶奶是想做红娘了,你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一语点醒梦中人。新月似乎是明白过来的样子,问,“大奶奶,你问我的意思是想我和卓将军,那啥什么的吗?”

伊人笑着说,“真是笨死了,非要人家明说。倒弄得我不好意思了。”

新月弄明白了伊人的意思,给弄了一个大红脸,侧着脸,娇嗔道,“大奶奶真是的,好好的。提这个干什么?”

“傻丫头,大奶奶这是为你好,我到觉得卓将军是一个不错的人。”娥眉在一旁帮腔。

“可是,我,我。。。。。。。‘新月支吾了一会。说不成话来。

伊人说,“这事就这么定了吧,”“什么事定了?”随着说话声,如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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