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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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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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带了工具回来,四人就开始给曦妃洗内里,宣琼把所见所闻细节一一汇报给曦妃,也是怕曦妃受不住清洗。娇生惯养的千金不可能和色侍一样,第一次灌进去不到一半曦妃已经厉声命令停止,而塞子也含不到三分之一炷香就命令拔出,忍耐时间短但也喷了一地秽物;只有再次灌入,因为量不够,时间不够,每次喷出中都含有少量污秽。
  不知道多少次之後方见清水,曦妃命接来过目,因听宣琼说那边洗干净的标准是饮下此水无色无味,所以让四人分别饮尝。有迟疑的也不敢抗命,皆报没有味道。看见自己丑态的人喝了这些,曦妃心里抑郁才挥发出去。
  一纸休书03…115
  因为准备充分,曦妃并没有觉得这一夜有什麽痛苦,唯一作怪的饥饿感也在巫山云雨中消退,比起在丈夫面前後庭失禁这算不上什麽。但是这一天她的後庭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而王爷还是驾临她的曦楼。
  曦妃惶恐了,由於姐姐那边最近没有不利消息,她确认不了是王爷在惩罚自己,还是自己身体真的不争气。每一次王爷都表现得和离京前的温情一样,而姐姐办事缜密,皇上都不知情王爷更不应察觉。只是连续承欢三夜後,她以退为进地跪在王爷面前:“臣妾已独占爷三日,臣妾惶恐请爷雨露均沾。”
  梓卿揽起憔悴了的曦妃:“是本王要得狠了,宝贝吃不消了。” 带著几许歉意的王爷让曦妃无力抗拒。
  “臣妾恨不得日日服侍爷,可又担心爷冷落了其他娘娘。”顺势身子就贴挤进梓卿怀里,双手搂紧。
  “本王已经休了他。”声音平淡,可还是听出来一丝掩饰不去的落寞。
  虽然姐妹二人算计了那人,可她们并不清楚详细的後续,所以曦妃掩饰不住惊讶“啊”了一声。一双美眸凝视著眼前人,暗自雀跃。
  “那位娘娘、”曦妃欲言又止。
  “他无错,只是出身贱籍,始终无法适应皇家典范,本王不愿强人所难,故休他出府。”
  王爷肯解释给自己听,曦妃倍感受宠若惊,连梓卿一点点的不舍她都理解为人之常情,更说明了王爷是重情重义之人。只是从今後,她的任务就是如何让王爷的情重在自己身上了。
  “夫君莫要伤神,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臣妾和宸儿(世子)会永远陪著夫君的。”称呼也改口了,儿子也搬出来了,只是忘记了她还有一个女儿,皆因她把梓卿那时的教训归咎在生女的原因上,所以她对女儿天生就亲切不起来,似乎一见到她,就想起不愉快的记忆。
  “本王明白你的心。”
  曦妃开始放松了,她自认已经可以解释王爷的行为:正是因为那人的离开,失意中的王爷注意到了自己的好,王爷移情当然是移到自己身上,她心底从来就没有看得起那个空架子的正妃。
  轻快起来的曦妃再看自己,椒乳丰臀,无限风情,得意地奖励给自己一个微笑,再送给夫君一个柔情万种的眼神。
  “宝贝还敢惹火?吃不消招她们进来吧?”梓卿眼中的落寞被氤氲的情欲取而代之。
  曦妃其实私处都有些麻痹了,但这种大好机会她怎麽肯允许别人趁虚而入,适时地撒娇:“臣妾要独占夫君的……”
  “小淫妇,让本王看看你的本事。”梓卿推开缠上来的曦妃,那句粗言让曦妃一愕,有丝羞辱感,但看见王爷邪佞地笑容,高大俊美裸身坐到床沿,对著自己指著已经发威的雄阳。那点羞耻反而变为喜悦,想来王爷必然对那个他就是这般尽显真性情吧。
  曦妃跪在脚踏上,头埋於梓卿双腿间舔舐吮吸;梓卿一手揉捏一只沈甸甸的白乳,偶然收紧似要捏碎那里,总令曦妃吃痛嘴里呜咽,梓卿就会假装严厉:“贱货,吃进去,全部!”梓卿那里本就尺寸超凡,曦妃又非训练有素的色奴,不久嘴巴发酸的她就会半含著只用舌尖,梓卿另外一手则会按住她的头压向深处,曦妃被插得双眼上翻,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
  几次被插到翻白眼,曦妃连声求饶,也挑逗著回应:“夫君,臣妾受不了了,臣妾的秘壶想要夫君(贵妇对下阴的称呼)”
  梓卿站起身,没有允许曦妃上软榻,站到她身後叭叭地拍几下肉臀:“撅起来,本王操烂你这骚壶。”


  曦妃羞涩翘起臀部,秘处对著梓卿,心中又羞又喜:“王爷怎生这般粗俗下流?”想起姐姐曾经说过,丈夫在妻妾面前下流是给闺房增添情趣,不由奉迎讨好深情回眸边摇摆起美臀。
  梓卿一手按在曦妃颈部,使得曦妃再不可回头,一手压在腰侧,臀部更加突出。因为上半夜的亵玩,狭道里留存的二人液体让接下来的进入都很顺利。下半身都仿佛失去了控制,但曦妃还是可以感觉到夫君的投入,在过往的几人行中,她都没有感受过夫君这样激狂。
  每当曦妃婉转的呻吟被撞飞,断断续续乞求放缓,放慢时,梓卿都会揪扯她的胸乳,吐出一连串的粗言秽语:“娼妇,干死你……”
  曦妃那里早失去知觉,梓卿换了侵入地,有没有高潮她根本无从感知,模糊的视线,模糊的人影,似乎自己还在发出模糊的声音
  隐约中她听见二玉的声音,脑子还可以反映她们是服侍夫君起身的,有人将她扶到床榻上,曦妃得到解脱般昏昏入睡。
  一直以来无论王爷夜宿哪里,晨起都是二玉内室伺候,如果清桑或者曦妃同时起身,则他们各自由二修和四宣等服侍。所以在王爷离开後,一人才轻手轻脚入内。知道自家娘娘连续侍寝身体疲乏,她们也非打扰娘娘休息,只是看看娘娘是否有需要。
  然入目娘娘赤裸裸双腿大大分开地仰卧著,脸上、发丝里散落著珍贵的龙液,这是多少女人渴望的东西,等候的宣璃走进来就看见宣琉直直盯著娘娘的脸,轻声呵斥:“发什麽呆,还不为娘娘盖上点。”宣琉因为是第一个通房丫头,心下觉得王爷对自己一定是不同其他姐妹的,察觉她心思的宣璃已经警告她多次,但她还是对曦妃暗暗羡慕又嫉妒。
  醒过神的宣琉指指曦妃腿间,这几天那後庭花将曦妃和四宣是折腾得苦不堪言,宣璃注视那里忍不住手掩住唇,不敢发出声响。走至内卧与外卧门进处,掀起门帘招收示意,自然是叫的宣琼宣瑶。
  同样是指了娘娘那处给二人看,宣琼环视整个卧房,再看看无知无觉熟睡著的主子,眉头皱了起来。
  “娘娘,奴婢伺候您沐浴?”宣琼俯身轻唤曦妃。
  “睡,下去。”
  “奴婢给您净面再睡好吗?”
  “恩。”曦妃昏沈沈应声。
  宣琼给其他人眼色,宣瑶马上出去将外卧准备好的温水端了进来,而宣琉宣璃听命地给曦妃盖上丝被。
  只是简单给曦妃洗脸擦掉发丝中遗留,宣琼就带著大家退出来。
  “宣瑶,你和玉平姑娘走得近,一会你去那边看看,待人不注意,悄悄邀了姑娘过来说话。”
  这几个通房丫头平素里在曦楼或者西院同被王爷临幸,所以互相之间有个薄面的。玉平很爽快答应并且抽著空就过来了。
  宣琼将一个精美的盒子推给玉平:“这是我们娘娘的一点心意,还望姑娘不嫌弃。”
  玉平莫名其妙打开盒子,慌得起身摆手推却:“娘娘折杀奴婢了,奴婢不敢要。”里面一对碧绿盈翠的镯子散发著夺目光华,玉平就跟著王爷也是识货的人,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姑娘但请收下,否则我们娘娘都不好意思麻烦姑娘呢。”
  “娘娘有用得到奴婢的地方,只管吩咐就是了,能给娘娘效力是娘娘抬举奴婢了,哪里敢要娘娘赏赐?”
  宣琼等的就是这些话,她不纠缠於镯子,只是将锦盒推到了玉平手边,哪个女人不喜爱珠宝首饰?她看得出来玉平眼中的喜爱。
  “姑娘是王爷身边贴心人,娘娘不敢吩咐的,只是我们娘娘对爷一片深情,事事以爷为先,可还是怕我们几个粗心的丫头有想不到、做不到的地方,盼姑娘到时给提个醒、点个示下。”
  “姐姐这话才要我们害臊,论府里谁还有娘娘行事叫人竖大麽指的,姐姐们在娘娘身边也是个个行事大度,受人尊敬著呢。”
  “……姑娘既这麽说,可否给我们这些糊涂人指点迷津。”
  “姐姐言重了,姐姐只管说,我但凡可做的,定然会帮姐姐。”
  “爷最近一直临幸曦楼,只是不知道我们哪里出了错,冒犯了爷?”
  “这从何说起,早还是我和玉安姐姐服侍的爷,瞧著爷还是和颜悦色,未见不快啊?”
  宣琼似乎难以启齿,犹豫再三还是问了:“我们娘娘就四仰八叉地在榻上,连个被子也没盖呢。”
  玉平瞪大了眼很奇怪地看著宣琼,看得宣琼都怀疑自己问了什麽愚蠢问题了吗?玉平忍不住哈哈大笑,边笑边指著宣琼:“姐姐,你就是为这事找我啊,哈哈,哈哈,姐姐你还是姑娘呢,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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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宣琼被玉平笑恼了,而且玉平可以这样放肆地笑,那就一定不会是严重的事,所以她恼火地笑骂:“死丫头,姐姐愚笨,你也用不著这般得意。快告诉我。”
  “我们清晨进去那会,爷和娘娘正琴瑟合鸣呢,我们也是待爷出了令,才掀了帐伺候,姐姐也没少受爷恩,哪次见爷临幸时候在被子里的?爷对锺爱之人的身子在意著呢,恐怕只有四位姐姐才可以伺候娘娘身子。我们啊,还没有福气。”玉平笑够了,慷慨给宣琼解惑。
  宣琼细细想来,这几年下来,确实是二玉从来只为王爷服务,每每留宿曦楼,王爷从来就没有令二玉给娘娘做什麽。
  “还有一事请教姑娘,娘娘後庭似乎有些异常,这几日都不见好转,反而越发开阔。”
  “啊!”玉平小小抽了一口气:“到现在还没有、没有关闭上吗?”她曾经见过一次,但是她们这些姑娘的,因为学会了润滑扩张事後都是会自行关闭,就算次日有残余肿胀的感觉,说真话她还喜欢带著那种感觉呢。
  宣琼沈重点头。
  “这两天爷都没有临幸娘娘後庭,娘娘为何还不见恢复?”玉平不解地自言自语。
  “姑娘怎麽知道爷没有?”宣琼著急抓住重点。
  “姐姐不知,爷如果采了後庭花,龙根需特殊浴脂清洁,但这两日爷都没有使用。何况爷若见娘娘後庭未好,定然舍不得娘娘受苦。”
  宣琼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她继续问就不由压低了声音:“姑娘可曾服侍过千园的娘娘?”
  就见玉平收敛笑脸,正色道:“以後千万不要再提那个人,以前那个人也是自己带进来的人服侍,他的身子我们见都没见过。”
  宣琼再想问,玉平就托词不可久离,告辞回去。宣琼急忙将锦盒塞给她,送上十二分诚恳地请她收下,玉平也就不再坚持,说著娘娘恩典的话离去。
  曦妃一直睡到午後才饿醒的,吃了点压压饥就不敢再多食,身上也黏呼呼还是泡到浴池中去。她现在每天都要人端了铜镜自己看後穴:“宣琼,我看著怎麽好象更大了?”
  宣琼不敢说谎,真话又怕娘娘承受不住,聪明的她转移了话题,将擅自做主和玉平的对话一一转诉给娘娘。平日里曦妃就最看重她,一些有个价值的东西也允许她打点使用,所以她不但不会被责备,曦妃听得仔细,越听越满意,最後还赏她一件首饰由她自己挑就好。
  宣琼提起玉平的失言“以前那个人也是自己带进来的人服侍”,她一个姑娘敢用“那个人”称呼,若那人还是娘娘,这大不敬可是要掉脑袋的,而“以前……”,就是说有一个“现在”。曦妃神秘地笑笑,确认那人不在府里了。
  晚膳前玉平不请自来,原来是王爷在宫里和太後、皇上共膳,传了话说待出宫再过来。
  曦妃是又高兴又忧愁,在灌洗後穴时候的遭罪让她好心情尽失,忍不住发泄在四宣身上,又命令她们喝掉排出的清水。
  梓卿略晚过来的,而且还带了淑妃娘娘给世子和曦妃的礼物,看到姐姐的东西,曦妃料想姐姐心情不会好,因为贤妃不久前刚刚产下第二子。不知道姐姐是否已经获报那人被休,如果不是这几天身体做怪,她恨不起立即进宫将好消息和姐姐分享,略微补偿姐姐的失落。
  虽然替姐姐担心,但是丈夫的热情让曦妃相信自己与姐姐联手,迟早贤妃也是落败的一个,姐姐不久会象她今天一样,一雪前耻。曦妃这种即将立於权利顶峰的信念硬是让她杜绝了其他人上榻的机会,不顾身体不适而再次承欢两日。
  在连续五日曦楼夜寝後,那天下午林管家带来的王令让曦妃甜到心底──足矣供数人欢爱的床换小了,这不正意味著二人世界不容她人介入吗?可也怪了,床换了,王爷却再也没有出现。换床的晚曦楼没有接到通知,但是曦妃自认以後都不需要宣寝,所以四宣请她趁这夜好好进膳也被否决。结果空等了烛花深宵,打听到王爷那边已经安寝了才传膳。
  正常地吃了一顿,第二天就给曦妃颜色了,从早到晚随时随地後穴就会或滴或掉出秽物,曦妃心情沮丧透了,唯有保持平躺才避免不堪。焦急晚上在王爷面前出丑,又忧虑身体究竟何时可恢复。万幸王爷这几日都没来,而四宣也推测是否因为之前曦妃不敢饮食而耽误了身体康复。
  总之,病在见不得人处,曦妃又不愿声张如此不堪的病,几个人也自我安慰恢复只是个时间问题,毕竟大家都奉献了後庭欢,每一个人不都完好的吗?虽然不可以侍寝,但曦妃还是每日都要知道王爷去向的,在某日听说王爷去了西院,开始还没有计较,然夜夜临寝西院,宛如忘记曦楼的存在,曦妃心火上拱,连带著日日象死人一样的挺尸,她情绪越来越糟糕,四宣首当其冲成为她发泄目标。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曦妃特意又开始禁食一天,保证身体干净後让宣琼请王爷晚膳,宣琼根本没有见到王爷,只在门外将娘娘邀请回禀,就被先打发回去。其後不久玉安才带来王爷的口谕:“淫庭藏污纳垢,秽气熏人,责令洁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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