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一纸休书 冠盖满京华- 第3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滑润目光呆滞地盯著遥溪凌乱的发,还有情欲残留的面颊,好象没有听见遥溪的话一样。
  “城主宣公子进去!难不成还要城主亲自迎接?”
  一纸休书32[4]
  第三十二章 [4]
  滑润哦了一句,失魂的好象飘过遥溪一样进去。看到雪爷,情事後神情慵懒合目,裸露前胸有一枚刺眼的红痕,应该是激情时的吻迹。心就象被针刺穿,一下下疼得发抖,不知道怎麽走到了床边跪下来的,去了雪爷下身薄锦,捧起还有腥气的阳具,才要含下去就被雪爷阻止了。
  滑润顺从地等待雪爷命令。他以为雪爷叫他进来是清理残迹和继续有需要,现在他空白的脑子只有听到命令就去执行,否则就给他罢工……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麽地呆跪著。非墨当然不是要他来口淫的,就是从遥溪身体里出来有一种空虚感,每次别人侍候以後他都是一人入睡的,遥溪也不例外,同样是要退出去的。好象也就和滑润同寝过夜,所以也没有多想就要他进来的。
  奇怪滑润的举动,就是自己要他侍寝也应该在沐浴以後啊,自己刚刚射了一次,他不是听见的吗?看著他张著全无情绪的眼,非墨拉他起来:“怎麽?和爷生气?”
  就这麽一句话,本来已经被非墨拉起来的滑润马上就又跪在他脚下:“爷,奴家不敢,奴家知错了。”滑润惊慌地回话:“奴家愚笨,奴家这就用贱穴给爷‘入定取精’。”滑润以为自己迟钝没有领会雪爷不要他的口侍,是要用他後穴的。本能的就是在欢馆惹了客人不开心後的“补救”。
  在馆里如果发生令恩客不悦、不满意的服务,又没有补救回来的,嬷嬷一定会让男妓学到八个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头牌在13岁蒙面侍酒开始,就不知道要多少次被勒令去刑堂观刑。那些对男妓上的刑对所有小倌们是深入骨头的威慑,滑润是想到都会做噩梦的。
  非墨刚开始是把滑润的行为理解为和自己赌气呢,但是滑润的样子这哪里是赌气?是害怕,他在怕自己?看滑润紧张又慌乱拆衣服带子,迅速脱光惧怕地仰视自己:“爷想用什麽姿势插贱穴?”这样卑微的滑润,要非墨不舒服,是不是自己太严厉,把这个小东西吓坏了?
  帐口外面传来碧海、遥溪声音,非墨令他们进来安置准备沐浴。遥溪看到赤裸跪著的滑润,暗中高兴;碧海倒是看也不看他一眼。非墨把滑润抓过来:“真的吓到你了?小东西,罚也罚过了,记得以後不可再犯,爷饶了你这遭。还不快来侍候?”
  滑润磕头谢恩,非墨已经进了浴捅,紧赶几步拿起浴巾为他擦拭。因为梓卿昨日决定在此落帐的,行李车里也不可能携带家中或者馆里的大浴桶,也就是仅容一人洗浴木桶,滑润光著身子站在桶外为他擦拭。等非墨回到床上,抱起滑润才发现他瑟瑟发抖:“嗯?怎麽了?”非墨亲密地亲亲他发线。
  “回爷,奴家、奴家……”滑润结巴,想躲闪又强迫自己去接受。
  “冷?怕我?”
  “奴家是冷,奴家马上为爷……”就要爬到非墨腿间。
  非墨把他拉住,正色看著他:“滑润,我是谁?”
  “?”这样的问题滑润害怕。
  非墨逼视的目光不放松,滑润惊悚,舔舔嘴,猜测什麽是正确答案,不过心里茫然找不到答案:“是雪爷。”
  非墨不语,滑润透过他神情也看不到任何暗示,八面玲珑的圆滑手段都施展不出来。失魂落魄中:“是奴家恩客。”
  “滑润!”非墨气怒交加。
  一纸休书33[1]
  第三十三章 [1]
  解了冰魂针的清桑好象也解除了心底的防御保护,走出了心灵幽闭的城堡,与施梓卿这两日过得如新婚燕尔。梓卿也尽显缠绵悱恻、温情溺爱,一年的等待终於培植出自己独霸的极品,体谅清桑久植冰寒的身体才去了针,夜夜都以翻云覆雨来温暖他。
  今天就要返回京城了,清桑出了帐篷直视著眼前的木芙蓉林,晨曦中万丈光芒穿透夜的迷雾,烟的幻渺,那一树的嫩粉也在悄悄苏醒,俩俩之间交换著清晨的风吻。梓卿的手从背後伸过来握住他,清桑回眸唇畔上翘,反握住他。梓卿带著他走进林子,来到一棵树下,看到满地片片落扇远胜其他,清桑面上醉色点缀,已经知道此树记录了他们的合欢。
  走到树前,手抚摩上树干,仰头有暖暖的阳光透射,绕著树干清桑走了几圈。梓卿含笑立於侧,突然好象想起什麽,把清桑腰一揽,纵身上了树冠。放他坐好,梓卿环视眼若鹰目巡视著某一方位,找到目标飞身到那一枝干,蹲下在枝条中逐寸寻找。清桑就见他手一动,然後把什麽东西放入腰带上的玉佩中。
  回到清桑身边,这三天粘人的他又依偎过来。梓卿回应打趣著他:“这样粘人,倒好象比一年前还小了呢?这次回京,难不成也时时刻刻长在爷身上?”
  清桑露出俏皮的一笑:“清桑倾恋爷,分别在即,不应该珍惜此时可在爷身侧的日子吗?”


  梓卿一惊:“什麽分别在即?”
  清桑依旧笑容灿烂:“爷难道不是送清桑回欢馆吗?”
  梓卿立即脸黑:“谁告诉你的?”
  人面桃花依旧笑晨风:“没有人告诉清桑,但是清桑自小在欢馆长大,虽然西院没有被赎之人,东院出馆的规矩清桑亦有耳闻。所以,清桑还是会先回到欢馆吧。”说完,清桑仿佛在欣赏一树的芙蓉扇般转了视线。
  扳过他身子,梓卿深邃目光探询,清桑还是以笑迎他。梓卿正色道:“你不相信我?三天,三天接你回来。”
  “清桑拜谢爷。”清桑的笑容自然、纯真,在梓卿眼中却是那麽遥远。
  梓卿知道他不相信自己,於是抬高他下颌:“我施梓卿三日之後必接清桑出欢馆,否则……”
  清桑把否则之後的话全部堵住:“清桑信爷,爷万万不可。”
  梓卿正色审视,辨认他的真伪。视线交汇,清桑颤抖了一下:“爷为什麽赎出清桑?”
  “桑桑既然在合欢树上解得寒针,就只查得自己心意?”把他抱进怀里:“你不明白爷的心?即使爷为你起誓,也换不来你的信任?”
  “清桑不要爷的誓言,清桑能否奢求爷的一个恩典?”
  “哦?什麽?”梓卿好奇清桑会有愿望了。
  “清桑逾越,可否请求爷在他日清桑不可承欢之时,赏清桑一纸休书。”清桑在树冠之上就恭敬地双腿跪好,磕头到树冠,低著头等待梓卿的答复。
  梓卿脸色骤然变化,眉头紧锁,深沈地注视著眼前跪伏的身子,猜测他一定知道了什麽。心底的念头转地飞快,玩味的笑爬上他眼底的时候,伸出手把那人拥进怀里:“桑桑这是有心要下嫁予爷了?爷很高兴,告诉爷你想要几人的大轿?”
  清桑当然惶恐,这哪里有迎娶妓人为妻,还是男妓的,他本意是指梓卿收了他为男宠、娈童之後的。梓卿聪明地把问题转移了重点,这一颗玲珑心也是逃不过红尘阅遍的梓卿的心计。
  回程中,清桑与滑润还是与梓卿、非墨同乘一骑的,就是出了山麓,他们二人才进了已经迎接的马车里。清桑发现了滑润的反常,他的眼光总是追随著非墨,以前也是这样的情况,可是目光里的东西变了。以前只有喜悦,如今复杂的多,有了畏惧、有了痛苦、还有从来都没有在滑润身上看见的自卑。
  “滑润,与雪爷之间发生了什麽?”
  滑润好象受惊的兔子,连连摇头:“没、没什麽,什麽都没有发生。”
  清桑就那麽淡淡地看著惊慌的他,滑润就象做错事的孩子低下了头:“我冒犯了雪爷。”
  拉过他的手:“欢馆里其实也是危机四伏的,做好自己的本分,才勉强可以自保,滑润,不要犯错要我担心你。你答应过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啊,雪爷这次或许不会计较,看他现在并没有冷落你,可是以後一定要引以为戒。”
  本来还有几句话要说的,可是清桑终究没有点透。这一层保护膜不打破,就在自欺欺人中要滑润走下去吧,拆穿了只有令以後的岁月多了无尽的噬心之伤。
  滑润不知道清桑究竟看出了多少,他不可以说出来,自己心里却清明得很。昨夜被愤怒的雪爷压在怀里,没有以前的找到依靠安心睡觉的感觉,却紧张、慌乱无法入睡,僵硬著的身体在雪爷睡著以後都不敢放松。心中的顿悟惊涛骇浪地重重震撼,所有的恩客在出了自己身体、下了自己床榻後,自己都会心下轻松,迫不及待地想把他们送走。也好希望他们可以去翻别人的牌子,给自己一个喘息休息的机会。
  然而面对雪爷这位恩客,每一次的合枕安眠都不愿意醒来,不愿意清晨的送别,只当是不舍朋友的离去。可是、可是亲耳听闻他在别人的身体里纵横,亲眼目睹别人在他身上留下的爱痕,才後知後觉地懂了自己的心……因为会疼。这一发现後面的东西比心疼还要滑润害怕、恐惧,不可以、不可以!他是许下过诺言的,他怎麽可以打破承诺、怎麽可以这样丑陋?
  後半程的路二人各有所思,就安静地坐在马车内。直到车停止,有人开了车门请他们下车,才发觉又回到了欢馆门前。原来进了京城梓卿和非墨就与他们分开了,梓卿的人马送他们回馆的,滑润先要到外放堂接受检查,清桑是回到自己的阁院。
  离开一月的院落,再跨进来这里近一年的记忆就又回映,几乎以为自己不再属於这里,自己已经告别了这里的。三天?他已经如愿得到所求,三日之後又是什麽在等待呢?
  站在院子门口,清桑就是不愿意走进去。他的二位侍童出现眼前:“相公还不快进来,嬷嬷已经等候了。”
  清桑听到嬷嬷在此,本是意料中的事却还是不由得心中揪紧。进了前厅见只有春、夏嬷嬷在坐,於是上前跪拜问安。
  “这一月可好?”春嬷嬷问话若春风,却无法温暖清桑。这麽多年来,早熟知嬷嬷们禀性,一点的差错就可能是後悔今生为人。
  “清桑都好,谢谢嬷嬷。”
  他们仔细地探看清桑,久久不语下,清桑被那目光灼得冷汗都渗出来。

霸气书库(Www。87book。Com)免费TXT小说下载
  “你的主子待你可好?”
  “爷对清桑恩宠备至,清桑谢嬷嬷再造之恩。”
  “你的冰针都解了?”t
  “爷怜惜,为清桑已去了针。”
  “那不是施爷怜惜你。”春嬷嬷笑中带讽:“这冰针只有骚穴动情、爱上主子的时候才会解。你虽然是馆里的镇馆极品名穴,既已被施爷买走,理当要爱上你的主子。这样才可保你的骚穴经久。”
  清桑隐约已经知道梓卿对自己的身体做过什麽,尤其这一月和近几日,自己的身子只要一挨著他,就无限依恋、无限满足,每夜都渴望他的进入。以前因为他尺寸壮硕,总是希望他情爱以後可以退出,否则含了太久就会酸涨待他离开以後,也好象依然存在;而现在他过後都是出了後穴的,反倒是自己宁愿涨痛都不想他的抽离,那样的空虚是连心都带空了的。
  夏嬷嬷见到清桑沈默,所以接著道:“你这穴也算有福气,攀上了这麽个主子,馆里为你可损失巨大,单单配种一项,我们就失去了多少可能的极品穴。但是这福气能够多久以後也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今天就是和你讲个明白,你的後穴如今已经培育为施爷专用,再无法侍弄他人,你听清楚,10年之内这穴要依靠施爷的赏赐方可苟活,每2…3日施爷若浇灌後穴,则可保你穴美人娇,若被施爷厌弃了,想想你植入处男蕾的过程吧,穴里的痛苦将有过之无不及。”
  清桑听得心颤人抖,手心里冷汗淋淋,脸色苍白。其实早就略知一、二,却始终没有窥得全貌,不知深浅,如今听得这一番话,脑子里是炸雷滚滚。
  “主子买你,你的命、你的穴本就应是为主子生的,爱你的主子也是你的责任义务。而且,别怪嬷嬷不疼你,馆里名穴我们爱惜还来不及呢,所以提醒你,一但穴里干涸无恩宠,那处男蕾则会敛起肉瓣成蕾,再承欢时还需重新破蕾。想想如何要你的主子10年都贪恋你的骚穴吧。”最後一句根本连嬷嬷都不相信的。
  “清桑多谢嬷嬷教诲,清桑谨记。”声音都在上、下牙之间回旋。
  “既然回到这里,应该知道还要遵从馆里规矩,晚上洗干净,做出馆的准备!”
  “是。”
  一纸休书33[2]
  第三十三章 [2]
  嬷嬷走了,清桑全身虚脱了似的坐到了椅子里。晚饭真的吃不进去,要侍童又撤了下去。过一会侍童又进来,请他去沐浴,洗干净以後被包裹著抬进了刑堂。赤裸著躺在了一张玉案上,好久没有在众人面前裸露身体,他不习惯地想蜷缩,被呵斥著又打开。
  四位嬷嬷在呢,还有不忙的小师傅也来了,因为西院出馆的人尚属首次,他们都想来看看。欢馆被买走的穴,为了要它们在今後的主人家不可忘本,都是要铭刻上主人的名字在性器上,还要在臀沟的起点纹上“妓穴”。
  嬷嬷把准备好的纹刻之器端到清桑身边,要他打开双腿跪著绑缚好,然後把几个字体的“妓穴”字图案摆在了清桑面前,由他挑选一种将要带一生的标志。清桑的眼前模糊,看著那鲜红的一个个字体,好象在流血的心,他摇头哀肯地看向嬷嬷们,一个他都不要,他不要。夏嬷嬷等得不耐烦了,手扇在他垂著的青茎上:“快选!”
  “别扇那儿,一会红了看不清楚怎麽上色。你喜欢玩,就扇臀光嘛。”秋嬷嬷对夏嬷嬷说:“还是舍不得吧。”
  “嗯,这样好的穴是不愿意放手。”说著,手下好象为了发泄不满一样狠狠地扇在两片臀瓣上,几下就全是五指重叠的红檩子,娇嫩的雪臀高肿,亮光光诱人。夏嬷嬷把肉丘狠捏住朝两侧一分,那密穴就无处藏身的轻启花蕊。夏嬷嬷眼光火热含欲,秋嬷嬷把他拉一边:“这穴没有吃到大家都遗憾,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还是别动为好。”
  秋嬷嬷也不要清桑决定了,直接在翘起的臀沟上先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