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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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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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小妞一出,三人组顿时恶脸变色,齐声喝叱,光头矮子磨牙道:“长小姐之言当然记得,我们不杀你,可你胆敢毁我都宫,今天遇着了,教训教训你也不为过。”

“不错。”刀疤猛牛声若雷轰,震人耳膜道:“今天就打断你的一双狗腿。”

第113章 与匪同行

林帛纶被围于中间,忽然的轰雷声响炸的他双耳刺痛,当嗡嗡声消,展眼观看信势要折断自已双腿的三人,叹息摇了摇头,“你们要打断我的腿,那我也没办法,不过若你们的长小姐知道了恐怕会不太高兴。”

“哼!”沈三通不受他威胁,鼻里喷出两牛白气,磨牙吮血道:“长小姐现可不在襄阳,任凭你说破了嘴,今个儿双腿也得给老子留下。”

林帛纶点了点头,抱胸低想了一下,抬眼看向沈三通,煞有介事道:“你们要就杀了我灭口,若只是打断腿的话,我肯定会向你们的长小姐投诉,到时你们可就要吃不完兜着走了。”

“哈哈哈……”三人听得此话,皆然哄笑,沈三通乐不可支啐骂:“长小姐是何等人,落居之处岂是你这鼠辈能知晓的?简直就是荒谬透顶。”

就知他们会这么说,林帛纶呵呵跟着他们笑的开心,高潮之时刹住笑声道:“这样吧,我刚巧要找她借样东西,既然你们不相信,不如和我去如何?”

“呃?”还没嘲笑完,聆听此言,三张匪脸卡绷,光头矮子怀疑上下打量他,眯目喝问:“你真的知道长小姐落居之处?”

“别听他胡说八道。”沈三通领教过他诡计,半点都不信重哼:“此人狡猾无比,不仅在众目睽睽跳江脱逃,更是胆大包天毁了咱们都宫,绝不能相信。”

“呀!变聪明了啊。”林帛纶笑看跟前三张提防的匪脸,摊开双手激道:“你们整天弱鸡、鼻涕虫的叫我,可却这么怕我,传出去不笑掉人的大牙吗?”

“放屁!”刀疤猛牛最受不住激,一张匪脸狞狰恐怖,牛样的狠掌揪提,顿如拎小鸡般把林他拎提于半空,恶脸上疤痕颤跳,轻蔑呸骂:“怕你?你算是什么东西。”

“有种的话,就跟我去见你们长小姐,没那胆子,躲回娘胎里安全些。”激到了,林帛纶扯开胸前的手掌,自作主张大喊:“掌柜,结帐。”

“你……”还没答应他?却见他自已决定了,沈三通与光头矮子、刀疤猛牛相觑了一眼。长小姐是何等人物,岂是他们能见的,可是若不应承,那不被这只鼻涕虫瞧不起了吗?

左右决择不下,光头矮了说道:“三爷,他定然是在骗咱们,咱们就让他的腿多稳两日,到时若见不到长小姐,一并连他的双手都卸了。”

沈三通暗想,长小姐神出鬼没,别说是他,就是五位宫主要找也难如登天,这只鼻涕虫怎么可能知道。又想,他八成是害怕,想拖延时间,好在路上想什么诡计逃脱。自已有三人,且身傍武功,只要小心谨慎,难道他能飞天遁地不成?这样一想,沈三通甚觉有理,当即大声应喏:“好,老子就让你的腿在身上多稳两日。说!长小姐仙居何处?”

那日出了山就遇见楼齐天,林帛纶也不知那条路是在哪个位置,本来暗自烦恼,不料却遇到他们,这倒是省事,反口便问:“还记不记得那日我逃江时的地方?”

“当然。”提到这事,沈三通浑肚火,双目狰狞,慎谨大喝:“你在想什么计诡?”

“问一下而已,有什么诡计?”林帛纶笑摆了摆手,眼见掌柜站于五六步外不敢靠近,瞥看左右戒备双匪,哭笑不得从怀里掏出两块小碎银搁于桌面,跨开步伐道:“我就是只鼻涕虫,你们用一根手指头就能捏得死我,没必这么如临大敌,走吧。”

被燥了一记,光头矮子和刀疤猛牛老脸涨红,恨恨眼眸对沈三通询问:“三爷,怎么办?”

“只要咱们谨慎一些定然没事,走。”沈三通恨恨磨了磨牙银,眯目朝自顾跨走到大门的林帛纶大喝一声,急步便追了上去。

打一出馆子,林帛纶额头的三条黑线就退不去,眼白频频上翻,左右看着挨的极近的两人和紧贴于后背的沈三通,郁闷说道:“你们没必要这么滴水不露吧?难道都不觉的热吗?”

“哼,你这只鼻涕虫狡猾无比,任你说破了嘴也没用。”沈三通亦步亦趋贴跟,慎之又慎对两人说道:“他有可能躲入人流里逃走,紧抓着他的手臂。”

话一落,林帛纶顿觉双臂如让铁钳夹住,额头一颗大汗咕噜滑落,特无语地扭头一眼沈三通,再翻了个白眼,真的是无话可说了。

四人不一会儿来到襄阳渡,码头上装货卸货人流巨广,林帛纶走了走,折转来到客渡码头,巡看艘艘客船上面的旗帜,但见资水、岷江东西、沅水、郁江、红水河、湘水等等等等,别说坐,单看就晕。

沈三通紧贴着他,电目如虎扫视一眼客渡,手掌力握住他肩膀,阴声哼道:“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我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林帛纶正犯晕呢,肩膀一紧,要笑不笑转身面对他凶恶狠脸,“三爷放心吧,这次我没必要去跳江。”话落,手指前面满量船艘,询问道:“要到那一晚我跳江的地方得坐那艘船?”

沈三通压根不相信他,眯目盯着他脸庞好一会儿,瞧不出名堂来,斜撇目光往数十步前的一艘船看去,下巴抬点:“先搭船到汉水,再顾船到鄂州荆河北,那就是你脱逃之处。”

顺着他下巴朝远处看去,林帛纶见着船艘旗帜果然写着汉水、嘉陵江等字,扭看一眼咬牙切齿沈三通,当即提步往船艘奔去。

客船小斯站于渡头正等时辰开船,原想该没人了,不料惊见三名恶汉如狼似虎冲奔而来,吓的心脏收窒,脸色发白懦步后退,棘目瞠睁,结巴弱问:“大……大爷是……是要搭……搭船吗?”

林帛纶一近,见着小斯吓成如此,斜睨一眼三面戒备的三人,心想也难怪,任谁见到这三个异种,脑中第一个念头除了杀人放火外,不做它想。

“小哥别怕,他们天生一副土匪样,不过并没恶意。”抱起双拳,林帛纶深作一揖,怀里掏出钱袋,“我们到汉水,不知多少钱?”

小斯棘目艰难转过,目见说话之人俊逸斯文,饱受惊吓的白脸这才微微敛下,竖起一个手掌小声道:“到汉水渡每人五十纹。”

四人那就是二百纹了,林帛纶摊开钱袋,掏出了两吊钱前递:“给你。”

小斯怯弱接过,心惊斜看一眼那三人,吓的赶紧低头退开横梁,躬邀道:“公子大爷请登船。”

沈三通眼见他要走上搭梁了,力掌猛地前欺,死死拽住他手臂,扭瞪一眼低头的小斯,牛鼻喷出两条白烟,对身后两人喝道:“不要大意了,大家上船。”

光头矮子和刀疤猛牛自也是不爽,哼哼瞪了一眼小斯,踩着地雷跟着走上搭板,什么玩意东西。

到汉水渡不远,两个时辰不用就可以到达,林帛纶四人自然没有仓房,坐于船后甲板和沈三通对着了会儿,眼白高高上吊,手撑甲板才站了半起,果然三人皆警戒站立起来,听得沈三通喝问:“你想做什么?”

“船就要开了,看看lang花不行吗?”挺起身,他对着滚滚滔lang深吸了数口气,转身背靠于船沿,见着他们三人如临大敌般地警惕,哑然失笑问道:“你们就真的这么想打断我的腿吗?”

“哼!”三声哼哧同时响起,沈三通还没开口,严实依守于旁侧的光头矮子吡牙道:“胆敢毁我都宫,一双腿已是便宜你了。”

巡看气极三人,林帛纶沉默了片刻,忽然间船身一阵晃然,唆唆拉帆声伴着吆喝阵阵,客船缓缓后退,于大江上摆正了身,三道大帆吃足劲风,咣咣健啪,往藏在水雾里的远方破lang矢冲了出去。

“我还有些事要办,等办完了,别说双腿,命都可以给你们。”船开了,林帛纶转身面向大江,低头瞧着破lang前进的船座,见着吃水极深,那么船上的人该有很多。

他一转身,警戒的三人,六只手可谓同时拽握住他双臂双肩,听得这席话,沈三通一愣,随即眯起双眼哼道:“少跟我耍诡计,任你说破嘴唇都没有用。”

林帛纶不语,抓着自已的六只手掌仿佛和自已没有任何关系,伫立甲板上眺看蒸蒸雾雾大江,前尘往事幕幕飞跃,心弦触动,幽幽吟道:“雾落残红倍黯然,双垂别泪越江边。一身去国六千里,万死投荒十二年。桂岭瘅来云似墨,洞庭春尽水如天。欲知此后相思梦,长在荆门郢树烟。”

诗落,惆怅满腹,心酸难诉,感觉眼泪就快掉下来了,赶紧仰头让泪倒流入肚,凝看茫茫苍穹,风是冷的,啪啪地刮,水是冰的,哗哗地响,心都凉透了。

立于他身周三人疑看着,不知缘由心里突升起一股苍凉,沈三通搭握的大掌忽然一抓,揪住林帛纶肩衣用力后扯,双眉拧皱哼喝:“抽什么疯,给老子安份坐下。”

忽然被扯,林帛纶踉跄跌坐于甲板,看了一眼愤怒沈三通,突然间一腔悲楚消失尽殆,暗里咒骂一通,屁股捺移到船沿,闭上双眼任他们去精神紧绷。

第114章 一张桌子引发的血案

晌午时分,船靠了汉水渡,不知不觉睡去的林帛纶被阵阵吆喝吵醒便见紧绷的三人已立如石柱。

“到了吗?”感觉船速缓慢轻移,他揉掉眼屎,打了个大哈切站起,见着的是绎馆背面,旁边大量船艘进进出出,渡上纤夫嘿喝吆吆,商旅来来去去热闹不输菜市场。

上次来时正巧大年初一,汉水渡头连根毛都没有,不料年过竟如此热闹。船还没靠岸,他早就兴奋不已,跨步往出口走道:“咱们先到驿馆吃个饭,打些干粮,再搭船到那夜的江畔,我只认得那条路。”

三人亦步亦趋围跟,皆板着张凶恶脸庞,沈三通轻哼了一声,不吭片语等等船艘靠岸。

在十数名纤夫吆喝里,船很快靠了岸,林帛纶下得船来,但见来来去去车水马龙,很难相信这座独立的渡头竟如此热闹,心想不远处大概有什么像襄阳的大城吧。然尔这个历史白痴想错了,汉水自古就是两脉重要水路码头没错。可是周边并没有大城,除了对岸八十里外的襄阳,最近的也就只有均州一座城池。且襄阳并不属大城行例,充其量只不过是个中等城池。那么汉水为何如此热闹?其真正的原因是,它是通往西南各流域的中转站,也就是所谓的心脏地带。

穿梭过拥挤人流,一行四人来到驿馆,直到此时林帛纶才明白为什么这么这间驿馆会这么的大。但见馆内几乎无坐,人声鼎沸里,想要温柔说话都不行,试了好几次,驿差仍然没听见,无奈只得大声吼道:“官爷,有没有坐啊?”

不料忙碌于柜台内的那名老头身也不转,仿佛没听见般,脸红脖子粗地对着不远处差卒嘶吼叫唤,可如此粗大的吼声镶嵌在嗡嗡如苍蝇窝里的地方,却也略显溥弱。

刀疤猛牛眼见鼻涕虫竟如猫叫,这种春声谁听得见,当即提喉牛吼:“老头,带桌点菜。”

牛样的嗓喉一出,林帛纶耳膜几乎破裂,捂着双耳头皮杵麻,然后巨吵的驿厅忽然静了,人人侧转过目光,胆小怕事的赶忙低头吃饭,艺高胆大的则眯起双眼打量细看。

“我倒还以为是谁如气中气,原来是三爷啊。”驿馆静不到两秒,数名渔夫打扮之人从桌椅站起,领前一名穿着草鞋,头戴头笠,领着五民渔夫哈哈大笑前来。快近时,六人忽然脸色大变,整齐跳跃涌围过来,筋青暴凸对林帛纶喝叱:“该死的东西。”

眼见这批人如此暴怒,林帛纶白眼一翻,懒的开口说上半句话。

“阎二爷勿怒,听小弟一言。”沈三通瞥睇了一眼鼻涕虫,抱拳急道:“此东西说是要去见长小姐,现在可不能教训。”

听到长小姐,暴怒六人皆然轻愣,头上火焰消下,阎二爷摘下斗笠,露出张皱纹斑驳老脸,目不转睛地瞧着林帛纶,神色依是愤怒。见这只鼻涕虫不惊不惧,一副事不关已模样,心想他若没有长小姐撑腰,早就吓软了,哪里还能站的稳稳。

“差头,切三斤牛肉,烧五只土鸡,弄几盘卤味,再来坛好酒。”声如洪钟喊道,阎二爷绷着脸皮,邀手道:“巧碰沈三爷,请。”

“阎二爷太客气了。”沈三通抱拳,反掌一邀,“请。”跨步便朝空出的一桌大步走了上去。

这时驿厅人满为患,早就没位了,六人一桌已是略显拥挤,何况又来了四人。十人来到了桌前,展目四观,刀疤猛牛鼻里喷出两条白烟,咒骂道:“他妈的,这人贼多。”

“喂!”光头矮子站着刚好和桌平,转身朝旁桌一对年青夫妇喝道:“让开。”

见着此幕,林帛纶双眉厌恶拧起,目光往那对夫妇看去,但见这对夫妇穿着农服,衣服皆有补丁,然尔男俊女娇,且皮肤白嫩细腻,哪里是风吹日晒的农家人,刻意如此打扮,干什么呢?

果然,听得喝叱声,年青夫妇抬目左右瞧看一番,但听少年说道:“翠花,你刚才有没有听见喝喊声?”

“听见了。”少妇唇红齿白,淡淡一笑,便如了春风夹粉,左右寻不着人,似也颇为奇怪摇了摇头,“可是都没看见人啊?”

光头矮子就站于桌旁,被一通无视,不由大怒,上伸手掌弓拍桌面怒道:“你们两个龟孙子瞎了眼没看见你家亲爷,还不快给你亲爷滚开。”

“啊!”正奇怪间,忽见着一只手掌从桌下伸上来,年青夫妇吓站了起来,齐目往一块桌角看去,少年悬疑之极挤瞪双眼道:“翠花你看,钻出来只地鼠。”

“不对,不对!”少妇似乎害怕之极,依偎着少年,接连摇头道:“地鼠有毛,可是这地只鼠却是光着头,是土行孙。”

“哦!”少年明白地点了点头,又一脸疑惑,指着土行孙头光道:“可是不曾听过土行孙脑上贴有狗皮膏药啊!”

“他妈的!”光头矮子大怒,猛地一跃,跳站于桌面,抡脚扫下桌上碗盘,阵阵哐当破碎声起,面红耳赤咆骂:“老子是你家亲爷,还不给你家亲爷滚。”

突然一幕吓的年青夫妇缩抱一团,少年害怕万份,双眼咕噜往光头矮子看着,憨厚点了点头道:“难怪,难怪,我家亲爷死了十来年,你能从土里钻出来,可不就是了吗。”

一直袖手旁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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