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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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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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爸和阿妈感情还真好。”被牵入府的桑容开心转看风不能道:“我也要坐在你的肩上。”

风不能额头流汗,讷讷看着又突发奇想的爱妻,脑袋猛摇。“我没阿爸这么的高,你不像阿妈那么细腻,屁股这么大,不被压垮才怪。”

桑容双眼顿时酝酿起一阵暴风,恨恨甩开他的手掌,跨步上前道:“儿子我带走,你另外去娶个细腻婆娘。”

“翠花你欠揍……”

“我要改嫁……”

“不准……”

父母没入厅,后面追赶的两人已经如风咻的往厅里刮了进去。

李师师柔柔一笑,煞时百花齐凋,小手轻拍阿克达苏的大脑袋道:“放我下来了,这么高我头都晕了。”

阿克达苏哈哈大笑,手臂一旋,如抱婴儿把爱妃抱在怀里,轻挑眉头道:“你这么小,坐在我肩上刚好,我喜欢你这么坐着。”

“我不喜欢。”李师师粉脸樱嫩,娇嗔轻啐:“都这么些年了,还这样子,让人看了笑话,快放我下来。”

“又不喜欢了。”阿克达苏听话把她放下,看着不到胸口的娇小爱妃,就是因为她太小了,也因为自已喝醉了,所以才把她生孩子地方捅破。他很少喝酒的,只是儿子走丢的那些天,她整天哭,哭的他心烦极了,想要再给她一个,不小心就造成了永远无法弥补的遗憾了。

李师师仰看相公痴情又内疚的双眼,心里知道他又在想些什么,没好气地轻拍他胸堂笑啐。“发什么呆,不准再胡想,不然我就哭了。”

“不哭,不哭。”阿克达苏急搂过她的腰,大步往内里跨迈而入。

眼见相公吓到了,李师师掩袖轻笑,眼泪再一次成功。

出去了两个月返回,风不能和桑容大致说了热闹事,李师师笑的合不拢嘴直点头,瞧看儿子与儿媳妇都满身风尘,不舍得站起道:“风儿、容儿,快进房里淑洗去风尘,就出来用膳了。”

两人点了头,便就相携往内门走入。

李师师笑送他们离开,轻叹站起身,走到自家相公跟前道:“相公,风儿她们的感情可真好。”

“那你还叹气?”阿克达苏板着脸,大掌一抱,把她抱坐在腿上,霸道命令:“不准叹气。”

“是,相公。”李师师温婉应喏,眉头微锁看着大咧咧的自家相公,缓缓说道:“妾身屡求相公纳妾,相公死活不肯,三年来风儿与容儿仅生了一个元儿,这该如何是好?”

实在不明白宋室娘门的脑袋是什么捏成的,阿克达苏见她又老调重弹,哭笑不得道:“谁会去在意那些开枝散叶的事,有儿子那就行了,生那么多小萝卜头吵死人,一个就够了。”

“不行。”李师师猛地摇头,却寻不得半个法子,轻拍他道:“你再和风儿说说,别的王府都是子孙满堂,只有咱们王府冷冷清清的,这全都是我的罪孽。”

阿克达苏抠了二十四年的脑袋,抠破脑门也想不通,别人家的婆娘是巴不得男人只有她一个,可他的婆娘却整天惦挂着什么门庭子嗣。他捱不过眼泪对儿子命令、哀求,软的硬的全都干过了,他不要就是不要,那有什么办法?

“提过了,他不要。”白眼上翻,阿克达苏疼宠抚摸她润滑的脂脸,明明没有上妆,可腮上总是抹着两团晕红,美丽极了,她是他见过最美丽的女子,这个女子还是自已的爱妃。

“再试试吧。”李师师把头颅靠落他肩上,柔声说道:“前些日子,正德府王妃对我说,有意把格格送给风儿当侧室,格格是我从小看到大的,也不是说容儿不好,只是三年了都没见她肚子再有半点动静,你再劝劝风儿吧。”

阿克达苏老脸抽搐,桑容的脾气跟她爹一样,铁木真那头蛮牛可不太好惹,吱唔了两声叹道:“风儿只怕你,一点也不怕我,你亲自说可能就答应了。”

“那怎么行。”李师师急挺起身,无比正经道:“女儿才是我教,儿子得你这个当父亲的教导才是。”

“是是是。”阿克达苏头发立即又白了一片,深怕她再次背出那些让他想去撞碰的戒条,赶紧抱起她往饭厅走道:“我会再问问,甭再嗑这些烦心事了。”

“又不是瓜子,嗑?”含笑横了失措就说咬舌话的相公,李师师枕在他手臂上,反正下人都看了二十四年的笑话了,也就随他抱了。

风不能和桑容淑整出来,走入膳厅就见宴席已摆上,开心唤道:“阿妈,你可以先吃。”

“等一下没有关系。”李师师笑看碗里早堆满的高山,娇媚嗔了一眼相公,起身牵过儿子与儿媳妇,笑着责怪道:“先唤阿爸再唤阿妈。”

风不能和桑容点点头,心里却不太为意,目光朝也不以为意的阿克达苏瞧去,齐唤道:“阿爸……”

忽然外面专来一声冷喝:“也亏你叫得出口,畜牲就是畜牲。”

饭厅内总管、麽麽、婢女、奴才共有二三十人,听得此道冷叱,整齐往厅门看去。总管还没有大喝,忽然一具人影自厅外倒飞进来,砰撞上了墙壁滑落倒地,却是府里的一名奴才。

“大胆。”阿克达苏暴怒,掌桌立起,一名穿着府中婢女服饰少女持剑闪了进来,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把爱妃护在身后,怒目前视叱问:“你是谁?”

风不能和桑容见着来人,两人双双怔了一下,心里有愧地向后退了一步,风不能喊道:“还请雪妹冷静。”

“畜牲。”楼飞雪中午抵达,一直躲在王府偏园,五年了,整整五年了,双眼沥红一片,脸寒青铁,持剑的手掌捏着死紧,阔别五年再看这只畜牲,但见他穿着金国小王爷服饰,发辫左右而扎,正是贵族之打扮,刺眼无极,低咆一声,扬起青锋绽跳往前劈切而上。

第399章 一直追寻的可笑真相

风不能有愧于她,更知道她一直在寻找自已,避了五年没想还是撞上了,眼见雪妹持剑攻来,叹息扬掌格开道:“雪妹有话好说,何必这样子。”

楼飞雪泪溢出眶,为了他,她把呆子抛弃了;为了他,她不惜一再伤害呆子;她楼飞雪连最后一段姻缘都葬了,已经一无所有了,今天不是他死就是她亡。

李师师没看过这种场面,吓的脸白无色,骇见来人凶狠拿剑劈砍儿子,一颗心顿时跳卡在喉咙间,眼泪漱漱飞扑,白着脸喊道:“风儿小心。”

“妈的。”没认识爱妃,阿克达苏最受不了的是别人的挑衅,认识爱妃了以后,他最无法忍受的变成她眼泪。现见那个该死的东西竟然让爱妃流泪,野兽一声咆吼,顿如只狗般噔腿抓扒向楼飞雪,动作与姿势竟跟向关靖树林所遇那只猿猴一模一样。

风不能的武功远胜楼飞雪,只不过不愿伤害她,缠斗里听到阿妈哭喊,心里就大叫不妙,果然咒骂起时,耳边冽风蒸腾,大惊失色吼叫:“阿爸别伤……”

“砰……”

“呕……”

吼叫声未落,眼角一闪,楼飞雪已经笔直撞到墙壁大喷鲜血。千分之一秒不到,风不能和桑容惊见阿爸迅捷身影欺上墙壁,脸色猝地褪变,齐声咆叫:“住手……”

阿克达苏暴怒到了极点,未闻别人喊叫,铁掌绕风直欺该死东西喉头,信势一掌扭断时,突然一道柔声传来:“不要伤害她。”

爱妃温柔的声音就是在吵杂的千军万马之中,阿克达苏都能清析听见,暴怒的手掌紧急旁侧,嗤的一声,五指钻插入楼飞雪脖颈半寸的墙壁内,脚一踢墙壁,身躯后飘,下落时疼搂住李师师,哀声乞求:“不哭了,不要哭了。”只留下还贴在墙壁上的楼飞雪和半空中的那五个指刚猛指孔。

脸上的泪渍被相公的母指温柔拭去,李师师抽咽了几下,急忙仰头对纠皱的这张疼痛刚脸露出一抹安抚微笑。“好了,好了。”

爱妃笑了,阿克达苏手臂不敢太紧的搂住她,霸道命令。“以后不准哭。”

“好,不哭了。”李师师羞羞一笑,腮晕染上了耳根,心里叹息这么多人还在,怎么老是没规矩。别人绝对挣不开的铁臂,她很轻易就挣开了,急步上前看了儿子,不见他受伤,安心地转身朝扶墙站起的那女刺客瞧去,心里诧讶竟是个貌美少女,疑惑询问:“你是谁,为何要刺杀我儿?”

“呸!”吐出嘴里的浓血,楼飞雪似伤的不清,脸色蜡白呈青,仇恨射看那妇人,仅只一眼就僵住了,但见面若芙蓉,目似星辰,身段玲珑,闪泪之间楚楚动人,美的无与伦比,细看之下风不能竟与她有三四分相似。

“你……”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她怔忡一下,冷着脸喝叱:“你这只母狗是谁?”

听得母狗二字,李师师就知她是宋室姑娘,当即以宋室礼仪福身道:“妇人姓李名师师,正是不能生母,姑娘与我儿有何恩仇,不知可否告知一二?”

见着母狗施福,楼飞雪眉头皱起,难于置信指喝:“你是宋人?”

“你他妈……”想他阿克达苏对爱妃连说话都不舍得重一点,这个不自量力的刺客竟一而再再而三喝叱,实在受不了了,咬牙切齿咒骂出声,只不过三字经还没全部出口,就被爱妃给阻止了。他一肚子懊火,却无半计可施,实忍不住抡脚朝一张椅上踢踹,那只椅上飞撞上墙,碎的四分五裂。

李师师见相公气成这般,心下叹息,转身对他招了招手,让他弯下了身,凑过粉唇贴在他耳边细语道:“别生气,等一下我便任你糟蹋,不论你要怎么折腾统统随你好不好?”

盛怒的阿克达苏听着爱妃的吴侬软语,已是骨头全酥,言语里又是含情羞耻,噔时满肚怒火化为乌有,如是小孩童得到糖果,无比欢愉确问:“真的?”

李师师粉腮染起血红,血红漫延至耳根,煞是美艳无极。她看着相公喜不自禁的笑脸,含首蚊应:“是真的。”随即羞嗔横去一眼,连孙子都有了,还这么腻她,要是让他的兵将们知晓,不个个都笑的死去活来才怪。

得到糖果阿克达苏突然间看什么,什么都是圆的,顺眼无比,眼弯眉弯紧护爱妃,脑内想着该如何与她玩个通宵达旦,哪里还有心思去搭理别的小事。

安抚下相公,李师师红着脸看向楼飞雪,叠手按腰施福回答她刚才的问题:“是的,妇人是宋人,出生于汴梁府,二十四年仲夏嫁与相公,不知姑娘是哪里人仕?为何这般仇恨我儿?”

“果然是走狗生走狗。”楼飞雪重重一哼,怒瞪这只极美母狗,指着风不能喝叱:“你这畜牲,竟甘沦为走狗,枉对师门,枉生为人。”

李师师眉头深锁,插话道:“姑娘还请自重,风儿是妇人十月怀胎所生,他亦孝顺之极,何来的枉生为人之说?听你之言,我多少猜得出,你是风家庄人。风家庄抚养风儿二十年,对此,我铭感在心。然另一面来说,风家庄私自带走我孩儿,此事又该如何清算?莫非我堂堂大王府养不起风儿?我的风儿是堂堂的小王爷,身分之尊无与伦比,可却在无知的情况下,被迫认师拜祖,落草为寇,这些妇人又该向谁说理去?”

楼飞雪脸色铁青,咬牙切齿大喝:“你这只母狗倒是能说,要不是风家庄,他会有一身好武功。”

这番话出来,别人没开声,阿克达苏当即不屑地嗤之以鼻,抱着胸膛轻蔑睇瞧楼飞雪,冷冷道:“就是你们祖师在本王前面,都不敢说一身好武功,要不是风儿求情,老子一人就灭了你们满庄。”

“你……”一掌被震的真气四散,指力能刺穿坚硬石层,此等掌指世所罕见,楼飞雪一时找不到半句话,寒着脸呸骂:“那羞辱我之事又该如何算。”

“算?”阿克达苏鼻里再是不屑喷气,手拍胸膛大喝:“老子的儿子本来叫阿克lang,现在改名唤阿克风,你们拐带走他,还敢来老子前面叫嚣算帐,他妈的……”

“相公……”又是老子又是他妈的,李师师不太受得了,拉声喊停了半点礼貌都没有相公,嗔横了他一眼,温柔对楼飞雪笑道:“听你之言,我便知是谁了,姑娘姓楼,名飞雪对吗?”

“哼!”面对这只母狼,楼飞雪也狠不起来,冷着脸喝道:“我就是那个当众被羞辱的楼飞雪,你们很得意吗?”

“这是哪里话?我自从知晓此事,便一直耿耿在怀,今日楼小姐前来,总算解了我一桩心事。”说道,她双手叠按腰际,屈弯下腿深深福歉:“我儿有错但无罪,妇人在此向楼小姐歉一声。”说道,扭转对风不能说道:“风儿,快向楼小姐致歉。”

“是。”风不能抱起双拳,九十度鞠躬歉道:“对不起,是我辜负你。”

“哈哈……”楼飞雪苍声而笑,背靠墙壁看着道歉的畜牲,这是她一直追寻的吗?未免也太可笑了,他抛弃所有,为的只是一个道歉吗?

李师师看着又笑又哭的楼飞雪,心里极为不忍,轻前一步,柔声安抚道:“还请楼小姐勿要伤心,我儿也是身不由已,你听妇人与你述来,便知其中原委。”

楼飞雪泪洒长空,凄楚瞪看他们,疯似的咆吼:“说啊,说出你们那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宋金这个结子已经扣死了,你骂我狗,我骂你猪,此道血海之仇就是神仙来了亦也解不开。

李师师难受凝视她,回忆前尘剜心事,好一会儿重叹出声,尾尾讲述:“二十年前,风儿四岁,那时他爹爹正在攻打辽京,是中秋时节,风儿吵着要去看灯,我便带他出去了。当时人很多,非常的拥挤,跟随的奴仆们被人群冲散了,好不容易挤出大街时,风儿指着数步前的一个冰糖葫芦嚷吵着,我便把他放坐在石椅上去购,可是糖葫芦购来,风儿却不见了。”

“对。”阿克达苏想起那段非常悲惨的过去,那一年他可以说是深处炼狱之中,不为别的,只因爱妃那终日不停的眼泪。他阴沉着脸咆哮:“刚刚打进上京,突然家人来禀,我就马上赶回大定,后来终于逮住那个人贬拐子,可是这个该死的东西却说风儿吵闹不休,又咬又抓,不奈烦就把他给扔下了,然后……”

讲到气处,他拳头往桌上锤入,垮的声响,乒乒哐哐,厚实木头的巨大餐桌四脚齐裂,美味佳肴坠掉落地,铁着脸继续道:“问了那拐子丢人处,老子赶到的时候,目击者说是让一个吃饱撑着没事干的人带出了城。他妈的,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家伙,风儿在城里,怎么可能丢。”

终于知晓了来拢去脉,楼飞雪脸色白如溺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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