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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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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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齐敏两辫全被削掉,眼里的火焰窜出,低声阴叱:“欧阳!你好大的胆子。”

林帛纶愉悦点头,“是不小,还请公主大殿上车。”

挟持着她一步一步朝前面马车前行,抵达时对楼飞雪唤道:“去拿把剑。”

都到这个时候了,楼飞雪哪里不明白,谨慎无比上前捡了一把三尺青锋急速返回,跃上车后剑锋持住阿齐敏脖颈道:“呆子上来。”

人质交给了冰山,林帛纶收回蚀日,上前也捡了一把钢刀,爬上车板吩咐:“进去车厢里面。”

楼飞雪点了个头,挟持阿齐敏往阴暗的车厢里躲入,随即马车开始转动,开门便往大街外驾行而出。

刚刚晚上,街上热闹无比,驾马缓行在街上,中途停顿购了大量的肉干、油饼、包子、馒头,便疾速向城门扬鞭飞转。

中都北城门已经关闭,大量的甲兵密怖在四周,急来的完颜泰撵驾刚到,远见三市一辆马车疾来,怒目旋即瞪比牛眼还大,雷声咆喝:“大胆之徒,还不快放了阿敏。”

“吁……”知道城门会关,知道会有大量兵马,林帛纶心里虽有准备,可看到城上城下大量的各种兵甲,不由的也咋了舌。还好他习惯了大阵仗,倒是半点无惧,慢吞吞驻下马匹蹄,哼哼对远处的完颜泰骂道:“完颜泰你这人够蠢的,我要是放了公主殿下,不马上被你大御八块了,笨蛋都知道要把她给捏牢,就你这家伙瞧不明白。”

“大胆……”中都大将脸庞泛黑,铠甲啷当跨前指叱:“放了长公主就饶你一条狗命,要是不然,马上让你身首异处。”

“那你他妈的还等什么。”林帛纶翟然从板子蹦起,刀指前方破骂:“老子就站在这里,你他妈的马上下令把老子尸碎万段,不碎,你妈就跟老子睡过。”

城上城下数万兵马死寂一片,中都大将眼见这人唬吓不住,便噤噤不敢作声。

金国宰相喀尔,他见刺客大胆至如此,睇瞧了一眼脸色铁青的圣上,额头挂汗上前吆喝:“这位少年英雄,不知你要如何才肯释放公主?”

“这还差不多。”林帛纶鼻里哼出两眼白气,刀指噤噤不敢作声的那个金将,磨牙咆喝:“给我跪下。”

听到跪,中都大将暴怒,手指前面大喝:“你……”

“给老子跪。”林帛纶比他更暴怒,钢刀往车沿狂砍,怒目前瞪,拉声阴叱:“跪……!”

众人吓了一大跳,完颜泰愕住了,中午见这个东西时,他还唯唯喏喏,被自已吓屁滚尿流,没想才一个下午,竟突然这般雷厉,严然就是个不要命的凶徒。

“不跪是吗?”林帛纶裂出两粒撩牙,掀起车帘喝道:“冰山,押出来。”

帘子一开,便见四周亮如白昼,无数万兵马把他们围如铁桶,从来没见过这种大阵仗,不由的脸色更寒了三分,剑锋紧按在母狗的脖子,神精紧崩跨出。

阿齐敏出来,林帛纶刀指那个不跪的大将,大声喊道:“公主殿下,那个人渣竟敢不跪,现在我不要他跪了,要是完颜泰没有当场砍了他,那么咱们就一起死。”

“你……”

“啊……”

阿齐敏阴声刚出,忽地一道银光快速自眼掠过,大腿突如其来疼痛,站不住地颠簸矮下,耳里听到皇父与所有人咆哮,这只畜牲竟真的对自已下刀。

林帛纶没有武功,这一刀的力道也不大,仅只是作样伤了阿齐敏的皮肉而已。

“杀不杀?”不太敢看母狼上吊的瞪目,林帛纶一颗心怦怦律跳,猛地转身,疯似的对城门咆哮:“完颜泰,老子问你杀不杀?”

“你……”完颜泰眼睁睁看着阿敏被砍,一张脸猝然扭曲变形了,他征战沙场数十年,心头明白这人是个亡命之徒,试问连命都不要了,还有什么可以阻吓得了他。

“妈的。”自登居后就没再骂过人了,完颜泰转看跪地的大将,身上散着野兽气息,抢过御卫手中刀,虎目一眯,片不迟缓抡扬往城将脖子斩入,血喷一身怒吼:“你到底要怎么样?”

逼迫完颜泰杀死城将,林帛纶暗骂自已小人,睇看那具身首异处的血尸,对楼飞雪使了个眼色,等着她押着阿齐敏回到车内,突然嘿嘿哼哼哈哈,八神庵招牌式,猖狂又似疯颠在数万兵马中爆了出来。

巨大的城中没有声音,只有绕耳颠狂大笑。

好一会儿,林帛纶笑完,收回仰天脸庞,已经是一脸凄厉。他欺身对完颜泰咆吼:“你竟敢问老子要干什么?当年你们抓了老子的婆娘,强行奸污,最后杀死。现在你却问老子干什么?”

数万人一片死寂,对对狠目往林帛纶凄凉的脸上看去,耳听他凄厉咆哮,心里恍然明白,这头宋猪原来是为婆娘报仇来的。

这番话让完颜泰心里惊骇,牛铃大的双眼盯着前面那个疯了的东西,这人疯了,他是来报仇的,一个不要命又满肚仇恨的人持挟了阿敏,那么……

“我们可以赔你十个美女,不,赔你一百个,一千个。”处在惊棘中,完颜泰急奔前两步,手掌前伸:“只要你放了阿敏,你要什么我统统赔给你。”

林帛纶肚里隐着笑,脸上却是无比的正经,似迷茫又似期许,欺脖低幽幽询问:“我要我老婆,你能让她起死回生吗?”

“这……”完颜泰结舌,瞧看他那张布满期许的脸庞,这张脸虽然此时没有表情,不知为何心里却万般的恐惧,急忙嚷道:“我可以给你一千个美女……”

“不能你还说个屁啊。”没有任何预兆,林帛纶往上蹦跳,就像疯了一般持着刀在车板上左摇右晃,扭曲着一脸惨脸咆吼:“开门,给老子开门,不然……”

完颜泰见他疯了,随时都有可能杀了阿敏,心下骇惧之极,惊吓咆吼:“开门,快开门。”

嘿!板着一张没有表情脸庞的林帛纶肚里笑翻了,坐回车板上,目光低垂把眼白高高上吊,扬起马鞭朝马屁狂甩,疾风就朝城门外闯了出去。

有阿敏在手,自已又是个不要脸的疯子,完颜泰空有数万兵马,却也无计可施,眼睁睁看着他挟持着人质,狂马向城外冲了出去。

冲出中都,林帛纶驾马向北而行,当身后的巨大堡垒消失,四下道路漆黑一团,他扭头往后看了一眼,不见兵马明目追来,松下一口气,低声询问:“飞雪,还记得咱们初遇的地方吗?”

马车内一阵响动,帘子被掀了起来,楼飞雪押着阿齐敏出来道:“记得。”

林帛纶再问:“懂得怎么走吗?”

楼飞雪常年在金国闯荡,对于道路非常的熟悉,点头道:“知道,就在辽河附近。”

“好。”林帛纶解下腰带,扭看怒瞪自已的阿齐敏,双眼眯起歉疚笑意,道:“公主殿下,我也是逼不得已才割伤你的,你大谅。”

阿齐敏刚才听他那些颠狂的咆哮,以为他真的是来寻仇的,现见这人笑羞涩愧疚,立马就知他又在耍诡计。无力双手被哑巴女反绑住,脖上的剑就离开了,气怒之极哼道:“你是怎么看破我的计画?”

林帛纶见冰山把阿齐敏双手后绑,眉头微微一皱,他的本意是让她用腰带扎紧母狼腿上的伤口的,很显然冰山会错意了。

“飞雪你来掌绳。”睇了一眼母狼还在渗血的大腿,林帛纶把僵绳移给楼飞雪,屁股挪移到车沿边,月光下母狼容怒很美丽,特别是那双饱含愤怒的铃眼,真叫个水当当。

“没有人可以把别人扮的一丝破绽不露的,你扮的太过完美了。”林帛纶边说边撕破自已的衣襟,扳过阿齐敏不从的大腿,弯着眼眉笑看她怒瞪的双眼,低下头扎紧她流血口子道:““蝼蚁尚且偷生,何况是人?若不割伤你,就震慑不住完颜泰,你别生气。”

视看他饱含歉意的双眼,阿齐敏哼哼收回伤腿,好看的怒脸依旧,眼里的火焰却不再熊燃,恨瞪问道:“这就是你原本面目吧?”

第393章 出中都

林帛纶双手一摊,轻耸了个双肩笑侃道:“终于被你发现了,其实我不呆,也不愣,这就是我本来面目。”

怒瞪他笑嘻嘻的俊脸,眼里那抹浑噩消失,脸上的呆滞也不见了,儒气还是一样在,只不过里面掺杂着狡诈,这个样子比呆头呆脑的欧阳更让人生气,至少欧阳会乖乖听话,心思一抓一个准。可这个人,不但狡猾到利用了她的计画,还胆敢伤害自已。

“你到底是谁?”阿齐敏心里没有半个底,这人太过狡猾了,从小到大她都没这么的措败过,恨不得撕碎这张笑吟吟的奸险脸庞,重声喝叱:“你根本就不是欧阳,也没有什么稀零老母,那两个护卫是骗局,一开始你就设下了一大堆圈套来算计我对不对?”

“不愧是公主殿下,终于通了。”林帛纶哈哈一笑,盘起双腿,面对她老实道:“在我得知飞雪被囚在公主府,我就知没那么容易,来中都之前已经安排了所有的退路。其实若你不那么迫切想要知道我的身份,绝对没有今天的霉事,我对你还是挺感激的。”

“感激到对我动刀?”阿齐敏不屑哼了一声,似在审讯般看着他可恶的笑脸。“你还没告诉我你是谁,是什么身份。”

“这个就暂时不要说了。”林帛纶摆了摆手钻入车厢里拖出一大袋干粮,解开包裹道:“肚子饿不饿?”

阿齐敏睇看他购买的一大袋干粮,心里奇怪的紧,这些干粮三人足够吃一个月了,路上又不是没城镇野店。

“你为什么要刻意购这么多干粮?”问出后,见着他眼里布满着浓浓笑意,英眉紧蹙了一会儿,恍然大悟松开回答自已的问题。“你怕被下毒,刚才情况发生的突然,兵马绝对不能可能事先下毒,所以你就先解决后顾之忧。”

刚要回答她的问题,可她自已悟出了,林帛纶呵呵笑道:“你父皇不会下毒,他会下蒙汗药。”说道,拿起一袋水壶,拧开塞盖够到她嘴边。“喝点水吧。”

阿齐敏脑袋撇开,呸声骂道:“拿开,谁喝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水。”

“好吧。”她不喝,林帛纶也没办法,递去给冰座,见她也摇头,女人比较耐渴,他自已咕噜灌了一大口,塞上拧子拿起一块肉干便默默啃了起来。

楼飞雪本来就不多话,掌车警戒里那更不沉默了,当坐在车板上说话的两人静下,漆黑路途唯有沙沙树影和拂拂春风,偶尔还能听到虫鸣,极是详宁。

阿齐敏轻靠在车沿上,看着不吭半声的蠢蛋和哑巴女,心里突然有种错觉,他们哪里是什么未婚夫妻,就是一对陌路人罢了。可是自已亲眼见过他们亲昵无间在一起呀?

百思不得其解,阿齐敏徐徐观看两人,忍不住对低头啃肉干的蠢蛋问道::“你和哑巴女怎么啦?你们不是未婚夫妻吗?”

这个询问让林帛纶停住手中肉干,不自然往楼飞雪看去,见她也是很不自然的扭看而来,两人目光在空中相碰,迅速各自撇开,不知说些什么,更不知要怎么说。

阿齐敏英眉挑起,心里奇怪的紧,那天她可是看见蠢蛋目光深情,哑巴女也含情脉脉,两人严然就是新婚如胶似膝的小夫妻,现在却怎么如此的尴尬?

嘴也亲了,同床共寝了,怎么会这样子?阿齐敏越想表情越怪,手指哑巴女道:“难道……你为了性命,连贞节都抛弃了?”

“不是。”林帛纶紧急开口,想要为飞雪辩解什么,嘴巴张开又不知要怎么说,难堪中急急转移话题道:“对了,阿敏你认识风不能吗?”

聪明如阿齐敏怎么会不知蠢蛋在转移话题,看了一眼依旧没表情的哑巴女,心里忽然涌过一丝窃喜,抿起嘴唇淡道:“风不能三年前就娶了桑容,现在桑容肚子都大了,还想得他干嘛。”

楼飞雪如让电触,背肩僵硬如山,却没有开口说上没句,沉默地扬鞭驾马向前疾行。

林帛纶只能看到楼飞雪侧面,就是一个侧面也能看出她的僵硬寒脸,心里刺痛撇开双眼看向阿齐敏,故作无事微笑道:“飞雪十三岁的时候和风不能订亲了,可是在迎娶的前一天,风不能却突然抛弃她,后来就投了你们金国,这件事挺悬疑的,能不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呀?”

“你这么狡猾,难道会想不出来吗?”阿齐敏恨声道,提了提被绑紧的双手。“这么绑着难受,我不逃跑就是,你解开吧。”

林帛纶解下腰带给飞雪,本意是让飞雪为她扎实流血的伤口,只不过是飞雪会错意了用腰带把她绑了,他早就想为她解开,只不过是顾得飞雪的感受没有做,现听得这个话,当然顺水推舟呵呵笑道:“你又不懂武功,绑和不绑其实是一样的。”

阿齐敏虽然是和他伪装的个性相处,但是一个人内心品性是不会改变,刚才她就怀疑他解开腰带的用意不是绑自已,现在听到他笑言,立即就确定了,这番话不是对她说,而是对给哑巴女说。

“哼!”手上束缚得解,她扭了扭手腕,气恼道:“以前怎么就认为你是蠢蛋,明明就比狐狸还要狡猾。”

“谢谢。”林帛纶裂嘴一笑,把手中的水袋递道:“喝口水吧。”

这次阿齐敏就没有拒绝了,抓过水袋咕噜喝了一口气,很有草原儿女豪迈地一抹嘴巴,瞧看哑巴女道:“风不能不是宋人,他而是金人。”

“胡说八道。”楼飞雪再也忍不住了,脸上寒气喷洒,回头大喝:“他是只背祖忘宗的畜牲。”

“既然是畜牲你还追着他到处跑。”阿齐敏当即反击回去,无惧她寒冰目光,轻蔑哼哧:“你们宋人心胸狭窄,怎么可能孕育得出风不能这种只有我草原儿女的豪迈气概,你说我胡说八道,那你告诉我,他的母父是谁?”

这番抢白让楼飞雪寒脸紧绷,急辩道:“风家庄二支的弟子全都是二风捡在外面捡来的,没有父母。”

“是呀,全都是石头蹦出来的。”阿齐敏不屑啧了一声,懒的和她多废半话,后靠在车沿冷冷道:“既然不相信那就算了,倒省的我lang费口水。”

“你……”楼飞雪气结,怒瞪慵懒靠在车沿的母狗,撇目见呆子对自已眨眼,重重一叹,不再说话地转身继续驾车。

其实林帛纶多少猜测到了,一个自小就在风家庄成长的人,突然的背叛了师门,后来被围在断臂崖上,宁愿自已跳崖,也不和师门相斗。这种人不会为名为利,要是的话,他就不会选择跳崖了。

想着,林帛纶淡声道:“风不能的事我听过,是风二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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