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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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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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爱卿,皇甫爱卿,若是朕没看错,此乃破天棋局。”说道,手中扇子点了盘间一粒白子,喃喃道:“小破漏出,大破有余,可还有得解?”

尴尬不已怕魏贤征和皇甫宗怀见皇上一副若无其事样,急也从床榻上的猥琐之徒收回双眼,急挪移到棋局前,皇上却已往黑方落下了坐。两人细细观瞧了一会儿,魏贤征轻道:“破天死局早就被解,可此局又难上了。”

“嗯。”项定大略观了一番,怔怔出神喃道:“对方阵营内杀机涌动,倘若一个不甚,将全军覆没。”

皇甫宗怀低头凶险局式,似在哪里见过,却是一时想不起来。他情难自禁起手从子碗内拿起一颗黑子而下,手掌未启,老目骇见旁侧千军万马奔涌而来,大惊忙抽收黑子,恐危道:“差一着,差一着。”

项定点了点头,龙眉深蹙,扫视棋子静静沉思了起来。

入春的天气已颇具热度,特别是中午时分,林帛纶身上的被子早就踢掉在地,舒畅把手伸入裤内搔抓时,耳听到一阵重咳声,蓦地舒畅的爪子停住,缓缓慢慢睁开一只眼睛,感觉到真的有人在自已房内,另一只眼睛睁开时,母猪一滚便也翻坐了起来。

“啊……”

“喀嚓……”

“砰……”

任谁刚醒来就惊见自已床边堵着三张老不死的皱纹都会承受不住,林帛纶是被吓了一个猝不及防,惊棘屁股侧蹦,当即如从楼梯摔倒般,连续挫顿直接从床上栽翻地面,下巴着地,双腿还挂翘在床,哀呜之声惨不忍睹。

项定被这么富有艺术的摔跤惹的一愣一愣,回过神来,魏贤征和皇甫怀宗急忙上前把那位下巴紧贴在地的小子扶起,齐声低骂:“站没站样,坐没坐样,睡没睡样,连摔跤都跤不出个正常样。”

下巴砸地,咬到舌头的林帛纶眼眶泪水转悠来转悠去,抬起一只行将就木手掌扶着下巴,哽咽张了张嘴,旋即破口大骂:“你们有种给我摔出个正常样来看看,呜……”他娘的,好端端睡个午觉都磕破舌头,这算什么事啊!

魏贤征和皇甫怀宗见他痛的眼泪哗啦直流,臭起的老脸便缓下了,他都痛的流泪了,还计较些什么。

项定更是引为奇观,大元帅摔一跤,竟然把眼泪给摔出来了,关心上前查看了一下,下巴完好,还能开口咆哮,哪会有什么事?哈哈指着他笑骂:“对了,这就是老天爷代朕惩治你,林爱卿睡觉模样可真是奇特呀。”

抚着下巴痉挛了一阵,微微觉的麻痛吁缓过,林帛纶抖着心脏缓缓撑床颤巍巍站起,抹了抹眼泪,口齿不清哀问:“晃上,仁老素……素在冲虾米啊。”

“冲虾米?”项定愣了愣,龙眉纠拧,让皇甫怀宗倒了杯水给他道:“喝口水,朕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帛纶喔喔两声,接过老岳丈手中茶杯,咕噜急呛一口,舌尖灼麻阵阵,却是舒服了许多,缓过疼痛,口齿略略清析,含腔哀嚎:“皇上,您老好好的汴梁不呆,跑来臣的帐内这……这……这不是要臣的老命吗?”

“最多就是小命,谈老命你还不够格。”项定笑哼了一声,手指棋盘询问:“此局黑方该如何前行?”

林帛纶撇目往前方棋盘瞟去,根压不懂皇上老爷子在说什么,摇了摇头道:“看着头晕,皇上您老爱怎么前行就怎么前行,不爽手臂一抹把它给糊了,再不解气连盘带子往河里甩扔,干干净净,烦恼保证尽除。”

项定龙眉倒竖,龙嘴抿成一条直条,老指前点一下他鼻头,转身往帐外走道:“穿妥衣服出来,朕有事要问你。”

问什么?没看见老子心情不好吗?心里暗骂了一句,林帛纶嘴巴一努,缓缓慢慢,慢慢吞吞,吞吞吐吐,一小件一小件,细细心心穿起了衣服,然后……

“磨蹭什么?还不快给朕出来……”三刻钟过去,忽然外面一声抓狂怒吼,吓的小心亦亦缠绕裹脚布的林帛纶脚往靴里一插,咻的一声,撩奔了出内帘,惊见皇上龙颜崩的死紧,赶忙嘿嘿前躬:“皇上!”

“哼!”项定都续了第二盏茶了,没好气怒瞪这只蜗牛,闭了闭眼道:“朕听说林爱卿要与金国交换人质?为何这么大的事朕从没听你提起?”

“这个……”林帛纶贼眼咕噜一个腾转,呵呵陪笑道:“皇上误会了,微臣只是派人到金营里和金国讨论一下,并还没决定要不要交换,既然没决定的事,当然不能惊动皇上不是?”

第362章 先埋杀招

聆闻此言,项定沉岑不语,负手走下帅桌,在林帛纶前面极烦地走了两趟,突然定步看向他,眼里有一种为人父的欣喜与愧疚,叹息道:“林爱卿未当过父亲可能不了解朕的心情,玲珑她们十岁时被虏,整整十年朕无时不刻都想念她们。”

虽然不太能了解皇上老爷子的心情,可见他眼里那种为人父的愧疚,林帛纶一颗心就沉甸了下来,微笑地明知故问:“皇上的意思是——换?”

“当然要换。”项定重点一个头,手指自已的胸膛道:“纵不为朕,丞相仅有一子,理当得换。”

“皇上……”魏贤征哽声呼唤,老躯颤巍巍跪了下去,嚅泣道:“老臣……老臣……”

“丞相勿须如此,快快起来。”扶起这位国之强梁,项定也是心悲,轻拍了拍他肩膀道:“丞相一门忠烈,膝下唯有此子,朕心里比谁都还清楚。”

魏贤征老泪纵横,袖拭不及,他也没想到幼子仍活,当听得张元派人前来禀诉,心里是忐忑难安,一面心喜清风仍活,又怕只是同名同姓,一时话之间却哽不出片语,唯零离泣涕,不知所云。

林帛纶第一次见着老魏痛哭,而且哭的是惨不忍赌,心下不忍走过去勾搭住他老肩,重拍安慰:“行了行了,都一把年纪了还哭成这副见鬼样,也不管别人受不受得了,有够恶心的。”

这席话让魏贤征老脸红如猴子屁股,哽咽消停,拭抹去眼泪怒瞪他,窘迫低道:“完颜格与其诸将如何放得?”

能不知道他们的心思吗?林帛纶嘴巴一努,负手轻轻在帐内走了走,最过站于皇上跟前,徐徐扫量这三个老头,轻声叹道:“皇上的心思,微臣怎么会不明白?臣想反问皇上,您交由臣的事,可有半件没有妥善结束的?”

虽然不太明白他话里之意,项定却是点头,手指道:“林爱卿办事善始善终,从你手中走过之事皆漂漂亮亮,朕极其满意。”

“好。”皇上老爷子满意,林帛纶当即抱拳,却不不作半揖,目光饱含杀机直直铃看他。“俘虏之事臣还请皇上不要过问,坐等喜讯便可。”

项定龙嘴紧抿,视看他眼内的阵阵杀气,老目蓦地一眯,静了半晌,手指点在他胸口很是坚定道:“朕信得过你。”

“多谢皇上相信。”林帛纶眼里杀气消散,裂嘴呵呵开心笑了,转身往魏贤征和皇甫怀宗看去。“老魏,老岳丈,皇上难得来出来,你们可得皇上到处逛逛,别老呆在北城了,听说南城和西城密布无数珍馐,得好好尝尝才行。”

“你小子。”这番话让两人皆安下了心,老魏呵呵笑啐了一声,齐抱拳对项定调侃:“皇上,大元帅既然赶人了,再滞停于北城,怕是要惹他厌烦喽。”

项定哈哈彻笑,很是愉悦点了数下头,笑道:“既然林爱卿赶人,朕也不在北城多呆,今日就到南城去走走看看。”说道食指点在林帛纶胸口,笑容隐了下来。“林爱卿,朕后天便要回临安,若是可以朕想带玲珑两位公主返都。”

“臣一定尽力而为。”金短去了三天都还没消息,林帛纶可不敢随便答应,抱躬道:“皇上放心,就是晚一点,臣也必保两位公主平平安安。”

“有林爱卿此话,朕心不仅慰,还很安。”话毕,侧步往帘口走道:“朕知林爱卿今日刚来营寨,有许多事要忙,朕就先行离开。”

走出帐帘已是晌午,林帛纶领着北军一干臣子把皇上送上了马匹,齐声恭送了一番,他重重叹出一口,负手远眺离开一堆人,摇了摇头转对身后众人笑道:“看来交换人质的事得更快处理才行了。”

范希文很是茫然,疑惑道:“大帅,仅只是四名人质,于河中派一只小船换回便可,这有何难?”

林帛纶但笑不语,负走往营内走道:“好了,此事由我全权负责,派人到金寨,就说我朝两位公主失了十年,魏清风以前或许是勇猛,可是被禁这么些年定然大不如前,这笔买卖算来算去,我都觉的太亏。”

张元点了点头,抿笑道:“或许让金国拿些钱财来。”

“嗯。”林帛纶转指着他奸险脸庞笑道:“就说完颜格身价只值五百万两,至于其它的一干将领全都是垃级,被囚了几天整整吃掉老子两百万两,让他们把伙食费还来就免费送还他们,有这个诚意再来谈交换的事情。”

陆少群急劝:“大帅,擒之不易,完颜格与一干敌将何只区区七百万两,这……太廉价了吧。”

“不然你以为他们多有份量?”林帛纶哼了一声,手指范希文道:“这次就你出使金寨,拿出咱们北军的霸气,气势别输给了也能打那两父子了。”

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可若太猖狂恐怕会回不来,范希文眼哀眉哀应了一声,睇瞧了把目光瞟到别处去的张元和吴昊,恍然顿悟出,有关于交换人质的事他们跟本从头到尾都没半句话,反倒是自已不停纠缠,这两个奸险之徒。

张元和吴昊早晨虽然和范希文急哄哄往帅府奔,可是对于交换人质的事全都保留了自已的意建。可希文这个愣头青进府马上就冲撞到,心里早想他要倒大霉了,果不其然终于来了,今次过后一定长记性了。

送离愣头青范希文,张元呵呵笑禀道:“大帅,早晨你问是何人让司徒老元帅弃大鱼而就小粥,现在终于已经知晓此人是谁了。”

“哦。”距帅帐还有段距离,听闻此禀,林帛纶步伐站定,转身看着笑吟吟的张元,迫切询问:“是谁?”

张元笑禀:“此人不足二十岁,正是今届的进士探花郎,姓刘,单名一个平字,临安东城人士,号称能文能武,面君之时甚得皇上喜爱,发至司徒大帅麾下领先锋之职。”

“刘平?”喃喃叨念,林帛纶总觉这个名字很熟,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时却想不起来。反口追问:“怎么样,是什么样的一个人?”

“他非但一表人才,更是官宦世家。”吴昊接口笑道:“此人前年就有耳闻,为人极是仗义,然却不太受父认同,其父正是临安东城御史掌监,名汉凝,人称刘御史。”

“是他。”听到刘汉凝名字,林帛纶猛然想起,那时他还在金府当奴才时,有一夜在东城小巷口喝醉了,也不知是怎么回家的,隔天小姐要行家法,还好这对父子前来,当时他还被刘平揪提衣襟大骂不带种呢。

“哈哈,哈哈……”想起是谁了,他放声大笑,还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呵呵转身往帅帐走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和这刘平倒还有段渊源,没想到他也来这里了。”

“喔!”听得大帅说与刘平有渊源,众人皆讶,急急跟着他往帅帐追了进去,他大爷的秘密还真不能少。

林帛纶心情好,花费了大量口水满足了大家的好奇心,这时帐卫突然闯进来,急步上前跪禀:“大帅,探马营金副将求见。”

五天前,他就把金短派出去办事,现在情形已经迫在眉睫了,听得帐卫禀报,林帛纶心里无不欢喜,挥散帐中一群闲人,大声喝道:“快让他进来。”

探马营直隶大帅,任何人都过问不了,张元一干人见大帅这般兴高,心里皆布疑惑,转身出帐时见着金短粗衣在身,风尘仆仆背着个巨大包袱,顿时更纳闷了,不明白大帅又在玩什么花样?出帐齐回头往帘子瞧去一眼,百思不得其解,各自散开忙碌自已的事去了。

背着一大包阴险事物返回的金短刚奔入帐内,还没见唤时,大帅已经迎来,抓着自已的手臂急问:“怎么样?有没有?”

“有有有……”大帅这般的急,金短顿也急如屎堵,连忙撩奔到帅桌前解开包裹,露出里面大堆瓶瓶罐罐,喜露于色道:“大帅,此类毒药实在太多了,末将也不知大帅要的是何样?就一咕脑全都收集来了。”

“哇!”惊见一大包袱的阴险东西,林帛纶心花怒放一声叹叫,大步跨上帅桌,哐哐当当掏了几瓶蓝瓶的,小心确问:“确定不会立即发作?确定只会潜伏在体内?”

金短对这些武林中的阴险之道根本就不了解,临行前心想此去八成要空手而回了,没想到第二日抵达襄阳时,往里面一打听,那可真叫个五花八门,多到让他下巴都垮掉了,极是佩服道:“大帅,末将本来在想,天下哪可能有此种不会马上致人死地的毒药,可此次到西边转不到半圈,已经满载而归了。”

说道,他拿起两罐绫形白瓷瓶讲道:“这是在赌场托熟人购来的,吃下去绝对没有任何症状,三日后突然浑身剧痛,若没解药,五日之内七孔流血突毙。”换了两瓶黄瓶再道:“这一瓶潜伏期是十日,暴毙在十五日内。”再换了两瓶红瓶继续:“一个月,未有潜伏期,若没提前服下解药,说死马上死。”

林帛纶目不暇接观看,脑袋一点,再点,再再点,等金短上气不接下气介绍完,哇哈哈拿起两瓶黑罐的,乐不可支瞧看瓶上贴着的“毒”与“解”,随手把解药瓶子后扔,晃了晃那瓶毒药,极是小心确问:“确定就算诊出体内有毒,大夫也解不了?”

第363章 两百莺燕,此章必看

金短用力一个点头,万般确定道:“卫三帮知道是要用来对付狗崽子,二话不说就拿了出来,拍胸膛包证,此毒是用七种毒蛇和七种毒草提炼,任你再如何厉害大夫,只要不知是用哪七种毒蛇那七种毒草提炼而成,也不敢贸然配出解药。不过卫三帮主也说了,除了他自已外,世上还有一人可以解开。”

“谁?”林帛纶大惊急问。

“不知晓。”金短摇了摇头,老实禀道:“卫三帮主只说此人与狗崽子有杀父之仇,定然不会救狗崽子的,追问下又说世上的毒此人全都能解,因为此人不须配解药,银针封穴放血,毒就自然解了,此项绝技天下也唯此人一个。”

“银针封穴放血?”林帛纶愣了一下,想想倒也对,毒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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