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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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2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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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对愕目直视他左手扣圆,右手食指往圆里抽插,老脸全染上一层红,讷讷猛摇脑袋。“不知道,不知道。”心下哀嚎连天,这是什么大帅啊?根本就是地痞无赖,这么个肮脏手势他都做的出来,真的是没有脸不要皮,走遍天下也无敌。

他们摇头,林帛纶大觉失望,负手于厅中来回走了两趟,最后来到大门前仰看天上那轮日阳,很老实叹道:“本以为老魏全家死光了,只要我和他结拜,那他死后的家产全都是我的,现在却突然冒出个儿子来分家产,这个……”很是郁闷地抠着脑门,转身对他们弱问:“要不让金国换一个,再不然我用四个换他们三个也成啊。”

汗!五人额头齐滑下大汗,就是没有魏清风,丞相的家产也轮不到他继成,况且丞相还没死呢?现在觊觎他的家产也早了吧。再反过来说,他大爷很穷吗?大元帅之职就不说了,自已本身就是候爵,家里又有个郡君和郡主,单俸碌他就比别人多领了三份,再说娶个老婆,嫁妆是金满箱银满箱的搬不完,何况现然又勾搭上姑奶奶。

姑奶奶是谁?这位可是天下男人一击必杀的御妹林缘茵啊。说钱,谁能她有钱?别的不说,单就一个林氏银铺那就是天下首富;再来说权,姑奶奶一声吆喝,天下马上就大乱了;若论美,姑奶奶解下面纱往大街一站,整条街的姑娘全都要去去上吊了。他大爷都捡这么大便宜了还要去觊觎丞相家产,太贪得无厌了吧。

张元脑门溢溢,小心亦亦上前低道:“大帅,丞相与您的交情不错,总不能见死不救吧?何况现在是金国自已送上门来的,卖个人情以后朝中也有丞相给你担待着不是?”

“担待个屁,老魏他吃饱撑着没事总要骂我。”林帛纶不爽呸了一口,手点自已鼻头道:“昨天他还用老指戳我鼻头重重哼了我,你们不都看见了吗。”

那是你太不识抬举了,众人心里齐道。张元双手一摊,一副我不管的说道:“这件事丞相最多再过一个时辰就知道,大帅你自已瞧着办吧。”

“一群吃里扒外的家伙。”他们要是不说老魏哪里会知道,林帛纶没好气往这五颗脑袋各赏了一暴粟,超级不爽转身重哼:“走,全跟我到营里。”

“是!”水寨建了五六天,他大爷终于想起自已是大元帅了,五人见他揽上重事了,倒是乐的轻松了,乐呵呵紧随其后往府外大步跨迈而去。

汴梁府昨天走马上任,张元的人马就全部撤出了府城,城将严阵职守在城池上时,惊见张大人跟着名少年向城门走来,虽然他不认得北军大元帅,可能让张大人跟随的肯定就是了,大惊之下急奔下城,哄隆隆往前奔迎跪见:“末将参见北军大元帅。”

还没走到门洞,前面突然奔来只铠甲啷当大狗熊,林帛纶呵呵唤道:“起来,你叫什么名字?”

“是。”城将恭敬站起,低头躬禀:“末将姓张,名得钱。”

张得钱?林帛纶愣了一下,旋即拍手大赞:“好名字,够直接,够直接,我喜欢。”

“是是是。”张得钱唯唯诺诺的鞠躬点头,提眼偷窥大元帅,都传北军大元帅威武不凡,生喝人血,生啃人肉,可亲眼瞧见怎么不太一样?急忙深鞠往前再跪:“末将还请大帅恕罪。”

正赞城将名字取的好时,见他突然又跪了下去,林帛纶微愣了一下,弯身搀扶起笑道:“好端端的请什么罪?你又有什么罪了?”

“是,末将有罪。”张得钱九十度深深作揖,理所当然道:“末将与府尊赴任时本想过府跪见大帅,只是使座有言,说大帅日理万机,让末将与府尊处理好手上事务既行,不须过多的繁文缛节,所以这才……”

“原来如此。”明白他请的是什么罪,林帛纶笑哥哥转问张元。“这个新任的南京路节度使是谁?他知我倒是不浅。”

张元轻轻一笑,道:“姓秦,昨日前来帅府时大帅正在睡觉就没打扰了,说来他与大帅也算是老相熟,曾任过庐州首府。”

听到庐州,林帛纶马上想起那个猥琐的官爷,恍然大悟道:“原来是他。”

“正是。”张元点点头,沉沉一叹,凑过嘴贴耳低道:“仅只相处一个半时辰,张元就知其是个奸险之徒。”

林帛纶抿笑凝看张元眼里的恼意,呵摇了摇头往前走道:“这家伙虽然威胁双儿替他办事,不过却是老大的家人,看在老大的面上,这口气就这么咽下了。”

“老大?”第一次听到这个名称,张元跟着走入城门惑问:“怎么从未见过大帅提起?”

“死了,让我葬在泗水关十里外的那片枫林内了,不过听向关靖说秦门的人早就把他挖走了,这次闯过河朔,夺回北清河时大家都一起去拜忌拜忌。”

自家少爷的事迹都是必详的,张元知晓他以前被抓到军中当过伙夫,那时刚好就是泗水关坚战,可能是一个结拜的大哥吧,点了点头不再多言,出了汴梁府,翻上马匹,跟着他扬鞭往五十里黄河水寨飞驰前去。

行了数十里,青山下的一处平原连寨起伏,大军营寨间隔不短,嘹望抬驻的极高,各式各样兽皮军旗在蓝天白云下摆的劈叭健响。

大寨抵达,吴昊扬鞭追到跟前,大声喊道:“大帅,是要进帐先歇一歇还是直接到水寨查视。”

距黄河边的风极大,犹如站在海边,声音喊出马上就被吹走,林帛纶手指前方轰隆传来的水声喊道:“走,到水寨看看。”

“是!”吴昊一声哟应,驾马驱前领行。

第359章 北军水寨

总寨距水寨数里而下,吴昊所选扎地地形平坦,左右远端都有山峰,峰也都各驻有寨,总寨就落坐在山峰中央的盆地上,显的特别的巨大与浩瀚。奔过总寨,行不到一二里,轰隆黄河淘lang声更是巨大,直到前方的两座营寨近时,水声里夹着巨大的练兵声,几乎是震耳欲聋。

“吁……”奔到水寨前端,北营的一队寨卫急速奔上前拉马驻蹄,脖子粗肿齐声吆喝:“大帅请下马。”

马蹄驻停,林帛纶一个利爽翻跃落地,手中的鞭子往兵卫身上一扔,目光直直朝侧面一块一块巨大的兵田瞧去,但见兵士们铠披夹着浮塍布肩,练弓的一排紧接一排往前方数百个耙子瞄射;练刀的跨步抡挥手中的死神镰刀,更远已瞧不清楚了,但听着马蹄声嘶,尘烟滚滚,若非知道只是演练,绝不会怀疑正在作战。

“不错,不错。”负手往连绵操练的座座兵田瞧去,林帛纶心情万般的畅快,嘴角挂着一丝骄傲,哈哈手指各兵阵前方的大台笑道:“瞧瞧这些将军们,陆少群,郭遵,你们两个还真的是吃饱等死啊。”

两人每来一次就不爽一次,超火抱拳大喝:“若非大帅,末将怎么会混吃等死。”

“呀。”听得这声火大的呐吼,林帛纶扭头往两张臭脸看去,嘿嘿往前方操练的水军走道:“好吧,闯过河朔这一战,我会好好的补尝你们的。”

得到承喏,两人臭脸皆染上一股欣喜,彼此互望了一眼,就知道跟着他大爷有好处可捞,只有笨蛋才去累死累活。

在场的条条都是老狐狸,陆少群是小王爷又与皇甫家至交,大帅会让他无半功在身吗?至于郭遵那更不用说了,京兆战役已经名满天下了,家奴自然是不一样的。

吴昊领前来到黄河水寨前,手指远处水口道:“大帅,远端便是水闸,左右各驻五千兵马,栏踏驳入河面数丈余,出闸就是黄河主干流域,百里开外能见到敌军水寨。”

林帛纶手掌贴眉向远眺看,蒸蒸雾雾里隐约可见前一处略小水口横出了两道长长的渡头类桥,至于有没有驻兵那就瞧不清楚了。

“嗯。”点了点头,他远指河里操练的数百艘大小战舰道:“这些船够不够结实?”

“大帅放心,我军所用战舰皆由东海水师抽调而来,行海都如平地,何况只是河?此次由东海抽调来的主舰皆为腾龙舰,每舰可搭二千士卒,五十艘。其次是龙牙舰,木檐四周都由铜铁护身,外竖刺牙大钉,不仅极耐撞击又能给予痛击,每舰配置矛弓八百名。随后是赤马舟,行驶疾速,用于抢占上风与追歼敌舰……”

吴昊口水飞喷,低气充足比划大中小三种类别军舰,最后抱拳对林帛纶笑道:“因我军两日就收复了黄河以南,此举令朝野震动,卑职向朝庭请舰时,满朝文武一至力荐东海水师战舰,卑职更是仔仔细细勘察过,绝无任何遗漏,大帅放一万个心便是。”

林帛纶点了点头,巡看了蒸雾河上演练的数以百计的军舰,略有担忧反问:“东海水师把舰船给我们了,那他们用什么?”手指东面方向,极不荀同道:“钓鱼岛、赤尾屿、琉球、九州和海峡要是在此时让人攻打,又待该如何?”

吴昊急安抚道:“大帅放心,东面就只有一个倭寇国,倭寇天生软弱,绝对不敢侵犯我湍湍大宋。”

“我呸!”林帛纶当即从咙里咳出一口浓痰,重重往地上吐落,不解气抡脚往痰坨踩捏,怒道:“你们也太小瞧了这群人渣了,这可是一支没那屁股却想吞整缸屎的杂碎种族,不先灭了他们,睡都不能安稳,他们一点也不软弱,没有什么事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这……”倭寇卑微,个个弱如鼻涕,怎会是杂碎种族?众人疑惑地觑来看去,可见大帅一脸怒火,心下狐疑之极,却是不敢吱个半声。

陆少群皱眉想了想,左右观看讷脸众人,小心亦亦低问:“大帅,你是不是也极痛恨倭寇?”

“也?”听到这个也字,林帛纶眉头往上揽起,眯目细想了番,恍然大悟指道:“二百年前这个人渣国是不是被某人灭过?”

“正是。”陆少群点头,手指北面笑道:“当年亲王爷率辽军七个兽营共五十万兵马分三路进军东洋,一路由开城出海峡岛,一路由登州出黄海,还有一路由曷懒出北东海,三路大军分别进击倭寇的长崎、广岛、本州,可是还没开打,倭寇皇就投降了。”

他林阿真还能统领辽国兵马?林帛纶脸皮轻轻一抽,晕乎道:“那后来呢?灭了这个种族了?”

“没有。”陆少群摇头,百思不得其解叹道:“亲王爷一向以仁著称,可是对倭寇却极其凶残,一踏上东洋陆地,当场就命人把投降的倭寇皇给剥了,不接受投降地挥进直入,其凶残之样堪比现在金兵十倍,听得传闻是每天斩杀的尸首烧了三天三夜都烧不完,东边小岛没有太阳,只有暴雨,暴雨连下三天,惨嚎与哭泣也整整响了三天。后来不知为什么,残暴之帅突然停止杀戮,留下了数百万担粮食,尽数退出了东洋。”

一边听着,一边沉默走着,林帛纶目光幽幽,心里说不上痛快,也说不上怜悯,只知他林阿真最后心软了,这个没用的东西,非但没把手下净,还埋下了仇恨的一个隐患,若是他没接手把此事干个干净利落,以后被灭族的恐怕是他们了。

“哼!”走想着,他鼻里哼出一道轻蔑的气息,呸骂道:“真没用,没用的人干没用的事。”

“什么?”跟着他的众人听得哼骂,茫然齐问:“大帅在说什么?”

“你们的亲王爷,都连杀了三天了,再杀几天就灭种了,偏偏这时却收了手。”哼哧一声,他手指东面磨牙道:“找一天我带你们去,一定灭个干净。”

“这……”众人心下疑惑,不明白他与亲王爷怎么这般的痛恨倭寇,倭寇如此乖顺,还要灭人家那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张元百思不得其解,低声笑道:“嗷嗷待哺的婴儿在大帅面前啼哭,孩童流干眼泪的可怜目光,妇孺们一身肮脏把头深埋入地,在这种情形下大帅若还能下得了这个手,张元又有什么不敢干的。”

“张元!”林帛纶悖然大怒,步脚猝停,猛转过身狠瞪他,手指苍天咆骂:“老子为什么下不了手?老子凭什么下不了这个手?”

“因为大帅你是人。”众人齐声回他。

范希文叹气道:“此事虽然有载,但是天下所有人都不相信,记得载里有这么一句话,‘东洋三日暴雨洗不清一地鲜血,亲王爷病中垂泪,卧榻三日遂令暴师止刃,暴军留粮百万尽退东洋,回时辽皇问王曰:征前誓师,片瓦不剩,片草不生,现今如何?王答之:禽畜转生,生兽在世,亦不忍哉,唯人也!辽皇默然,群臣皆然。’”

“不懂的讲人话吗?文绉绉的谁听得懂。”哼了一声,林帛纶抬看蔚蓝天宇,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倭寇之事不关乎人畜问题,他死他们是勇敢痛击豺狼的英雄,大大的英雄,绝对不是畜牲。”

众人不言地沉默,到底倭寇如何的坏,他们确实半点不知,只知道前后两百年,两个当世英豪都信势灭其族,前面一位进行到一半时停了手,后面这一位会怎么样,他们就不知道了。

撇看一眼沉默五人,林帛纶重重哼了一声,转身返回大喝:“倭寇的事以后再议,都随我回帐研究一下南军情况,这个现在最紧要。”

众人应是,齐瞧了眼大帅消失的笑容,不明地互觑一眼,静默跟着他往主寨驾马返回。

超级不爽奔回主寨,林帛纶没等兵卫奔来停马,自顾跳跃而下,怒步风如往自已的帅帐刮卷而入。

值守的卫兵见大帅如此之火,茫然齐看了一眼,张元等人紧追而来,在门口使唤兵士们去沏了壶好茶,这才齐相跨入了帐内。

林帛纶自已都不知道为什么恼火,坐于帅椅上想了想,为倭寇恼火那算是什么事?现在可是奴隶社会,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目前他的拳头比小日大了好几倍,不爽拉一只兵马过去,要苍井有苍井,和小泽有小泽,武腾兰那货不谈了,身材好是没错,可那张脸长的跟驴就一个样,玩她不如找只驴来玩玩。

对,没错,没错。边想边点头,为小日恼火,那不是吃饱没事干,现在他就在自已脚下边荀喘,心情好踢几下,心情不好把所有男人全杀了,让女的个个脱光叉开双腿,然后他拿着榴莲一个一个往她们不要脸的地方塞,塞死就算了,没塞死的就捏成面干形,那还不过瘾啊。

心里虽然这样想,要做却不一定下得了手,所以肚里的火仍然烧的极大,林帛纶深深吸了数口大气,压抑不下火气,抡起拳头往桌上砸喝:“全都哑了啊,复姓司徒那货今天又干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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