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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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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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我这个老岳丈迂腐的让我都不知该怎么说,每次见到我不是朽木不可雕就是粪土不能圬,我都不知该说他些什么才好。”哈哈大笑,林帛纶知根知底裂笑道:“怎么?姓范的碰见我老岳丈倒大霉了吧?”

“是呀。”吴昊叹笑摇了摇头,手掌往空中划道:“此届科题为河境浊清,其意是民与军,希文当场就挥墨狂洒,一口作气连书六千三百二十余字,可是却是含沙射影朝纲歪风,其中更狂者竟提及亲王爷所带歪风令庙堂隐秽,直指群臣私相授受不止,还荐为官者得两袖清风,岂有置办产业之理。”

听到这里,林帛纶就知姓范的要倒大霉了,揉了揉太阳穴叹道:“这个愣头青,竟然一下子全都所有人都得罪了,会很凄惨的。”

吴昊哈哈大笑,手指往张元比去。“所以希文步了张元的后尘了。”

“哈哈哈……”林帛纶畅声大笑,指得张元调侃:“若是我就不把他乱棍打出,而是直接把他扔进粪坑里去。”

被两人调侃张元脸也不红,跟着呵呵笑了一通,抱拳道:“希文是咱们北军最适合的大夫,不论是刚直的骨风、饱腹的才学、机智的变迁,都是可圈可点。”

“对。”吴昊也道:“此事过后,希文丧气回乡,尽受耻辱与排挤,一腔报国热血不能得偿而终日郁郁寡欢,现在只要我与张元两人齐书再去羞辱痛骂一番,铁定前来。”

“羞辱痛骂?”林帛纶扬了扬眉,恍然大悟道:“你们这些读书人个个可真是贱骨头啊。”

“大帅不也是读书人。”两人齐声顶回。

让自已的属下顶回,林帛纶双眼一瞪,不待开口破骂,护卫长急匆匆奔进门,大老远就喊道:“司浩老元帅前来。”

听到这声屁股着火的嘹喊,三人齐目往大厅外瞧去,果然见前数人铠甲啷当虎跨而来,那架式就跟踢馆的一模一样,林帛纶顿时牙齿巨痛,摆手让张元和吴昊退下,呵呵急抱拳迎出大厅:“小帅见过老元帅,见过老元帅。”

司徒浩领着五员大将马不停蹄从京兆府追到河南府,再从河南府追到汴梁,终于见着这位差点没让他们这几把老骨头散掉的北军大元帅了。

老元帅率南军前来,张元和吴昊自然得见过,侧立于旁团团深鞠见唤:“见过老元帅及诸位将军。”

“勿须多礼,勿须多礼。”司徒浩一来就擒住林帛纶的手,笑眯眯对他们和谒可亲道,拉着步就往厅里迈了进去。

跟前司徒浩前来的五将整齐抱拳对张元和吴昊点了点,不吭半声跟入大厅,排立整齐深鞠见唤:“末将参见小帅爷。”

“不用,不用。”挣扎司徒浩紧如铁钳的老掌,林帛纶抱拳连点,呵笑把手往台上那个王位邀道:“老元帅还请上坐,请上坐。”

“不敢。”司徒浩目光深遂看了他会儿,抿笑道:“我这个老不死的铠敢坐你小帅爷的帅位呀?”

司徒浩这么个阴阳怪气样,林帛纶额头滑下颗大汗,呵呵笑摆了摆手。“就一张椅子而已,老帅爷不是和我这么计较吧?”

“哼!”蓦地司徒浩笑容收敛,老目滚滚凶狠瞪他,重声大喝:“为何不等我率兵前来就私自与敌军交战?所幸是赢了,偿若输了新夺京兆必又重失,岂可这般的率性行事?”

等你来了黄花菜都凉透了,况且这次战争是他北军的事,关你毛事啊?林帛纶暗中嘀咕,脸上的笑容半丝不退,骗死人不偿命说道:“昨晚张元和吴昊对我献了几个计策,我觉的挺好,所以就试一试。哈……”手掌一拍,存心气死他们道:“没想到还真的成功了,运气实在是太好了。”

洛少司本来就脸色腊黄,听得此种视三军将士性命如儿戏之言,心火上长,气怒跨责:“北军大元帅,正谓所差之毫厘失之千里,国家生死之事,岂能这般的儿戏?”

“呃?”姓洛的突然开声责叱,林帛纶故愣了一下,双眼咕噜腾转,一百八十度转身怒道:“姓洛的,这里是我北军之地,你竟敢在本帅的地方斥责本帅?再说了,北军出征是皇上亲诣,莫不是本帅要怎么打仗须向请令不成?”

“这……”洛少司脸色一白,虎虎抱拳大喝:“末将不敢,只是北军大元帅这般打仗太过儿戏了。”

林帛纶板起脸,怒瞪他哼哧:“是不是儿戏还轮不到你开口,本帅赢了,那就比你有本事。”

“只不过一时侥……”

“住嘴。”眼见洛少司要说出口,司徒浩力掌桌案喝退他,抱起双拳赞道:“小帅爷智勇双全,成败在胸,岂有什么侥幸之理。”

第342章 金朝中都

“行了。”林帛纶眼里盛满火焰,转对司徒浩道:“你们别在我面前唱双璜,我奉皇上之命统兵前来破敌,现在敌被我破了,而你们不好好守住自已的阵地却跑来指手画脚,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你……”五将齐声,怒目相对。

“不可无礼。”司徒浩重叱,紧急扯住要走的林帛纶,陪笑道:“小帅爷又何必动怒,现在我军士气正锐,该联手虎入河朔收复山河不是?”

借怒要遁走,不料却伸来一只老掌抓肘,林帛纶暗暗叫苦,闭上双眼深深吸气,似在压意怒火般。心里则奇怪极了,面对金国他的老帅爷蠢的跟猪一样,可对老子却这么精明,他是故意的吧?

睁开双眼,林帛纶怒容也敛了下来,挣扎了两下挣不开铁钳手掌,无奈道:“司徒大元帅,我的兵马不谙水性,收了黄河以南诸地得修养训练一番才行,现在不适合挥军渡河啦。”

“诶……”司徒浩一脸不荀同,力扯过他道:“我军新胜,锐气正盛;而豺狼新败,人心惶惶,咱们正该趁锐过河才是,怎地却反过来让豺狼有喘息机会?”

林帛纶被抓的巨痛,哀脸劝道:“我的老帅爷,铁木叶弃开封而回,现在敌军水寨肯定严密的连只苍蝇都飞不过去,可我北军初来乍到,船在造,兵没练,民未安,贸然渡河只会很惨很惨,非常惨的。”

司徒浩想到了,呵呵畅笑道:“小帅爷放心就是,不出三日皇都必派大员接手诸城,我则立刻调来泗水和淮水二十万水军,万全俱备,三日之内就可攻打。”

就知他有这个想法,林帛纶静静看了他半会,脑袋摇猛,哀求道:“我的司徒大帅呐,您老也得为我想想,想前天我领着七万兵马出秦关,可是没有半块立足之地,现在一路打来收覆了诸地,可您老却要接手,你说说兵将会怎么想?”

司徒浩瞪时吹胡子瞪眼,反责道:“是谁让你自行出关的?当时若来襄阳与我商量,何来没有立足之说?”话落,牛哄哄拍案道:“不论如何,须得尽快越过黄河,没得商量。”

他娘的,真想让人把他扔出去,可这一扔南军肯定。林帛纶眼白止不住上翻,重重甩开他的老手,坚定对上他双眼道:“这里是我的地盘,谁敢出兵我就和谁翻脸。”

“你……”

“怎样?”

一老一少两位元帅对瞪,最后司徒浩气短一截,有些抓狂咆哮:“为什么不趁胜追击?此次不出,该待何时再出,你说。”

他妥协了,林帛纶贼眼咕噜一转,大声喊道:“当然是北风凛冽的时候再借风渡过黄河,还须要说啊。”

“那不是要等到近冬?”司徒浩当即彪嗓,手指厅外咆哮:“金国可耐严寒,而我军却不习寒冬,趁夏越过黄河才是佳举,你莫不是要让兵士们尽皆冻死不成?”

是谁告诉他北风凛冽非得在寒冬的?林帛纶肚里笑歪了,不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哼哼转身跨走上帅椅落坐,双手抓住椅柄重道:“冻死总比被杀死的强,至少还有条全尸在。”

“你……”这次就不止司徒浩火了,五名大将齐怒往前跨步,大力咆哮:“……安的是何心。”

“是不是又要说我是奸细啊?”瞟了一眼气怒五将,林帛纶下视司徒浩,板着脸警告道:“司徒大元帅,小帅在这里先说了,若你的兵马前来黄河,我就视你们闯界敌军,到时可别怪我翻脸无情。”

“好大的口气。”司徒浩也火了,怒视他道:“北军大元帅可真威风呐,道还以为本帅怕了你不成?”

“随便,反正话我已经说了。”击打椅柄站起,林帛纶跨下台,扫看愤怒一干人,淡漠道:“司徒浩,皇上封我为北军大元帅,总管着河朔地区,现在京兆、河府、开封我夺回来了,这里是我的根基地,要怎么打,要如何打,要什么时候打,皆由我说了算。未有皇上的诣意,若在这里见到不是我的兵马,我将视为侵土之军,一律给予严重打击。”话落,重拂袖管,跨步就往内门奔了进去。

司徒浩脸色铁青,怒瞪离开的林帛纶,未启片言时,诸将迎来呸骂:“小人得志,若无张元、吴昊,他有何能耐?”

“是吗?”司徒浩怒目敛下,皱着老眉转身下令:“所有兵马尽数退回。”

“大帅。”诸将齐喊,洛少司急劝:“好不容易来到这里,三军将兵是斗志燃烧,众志诚诚誓破黄河,怎可退回?”

“这些全都不是我们拿到的,北军大元帅说的再清楚不过了,一旦兵马踏入将视为敌军,大家别看这位小帅爷时常笑容满面,狠起来可是不好惹的主。”话落,他看了气怒众人,安抚道:“我知大家对他极度不满,可是别忘了皇上亲封他为北军大元帅,大家最好把气焰给我收下,如此对你们才有好处。”

“可是……”众人何止不满,简直就是愤怒到了极点,要反驳时惊见大帅板下脸庞,措败抱应:“遵命!”

司徒浩点了点头,负手跨出北军帅府,走到城门时也未闻众人声音,轻轻叹道:“大家也别丧气,旧都收回,皇上定然是要来看看的,到时咱们一起请诣过河,一定可成。”

“是了,是了。”垂头丧气的六人整齐抬头,斗志返回连声应对。

洛少司出主意道:“张元及吴昊确实是不可多得人才,待着诣意下来,可劝说他们前来助阵,一助两助便脱离了北军了。”

“对对对。”诸将又是连声点头,黄勇讥讽:“虽然皇上给了北军大元帅符石,可若河朔未收,张元这个经略安抚使那也只是摆设,他一定比谁也想收回河朔坐实这位个职位。”

“张元曾到来到我军,当时我没有用他,现在他让小帅爷启用了,如此行事可缺了德义了。”说完,司徒浩沉吟,这两人本来就有才名,昨夜亲统兵马于敌后连续迂回施计果实不凡,若有他们前来助阵,将更激励士气。

“好,请下诣后,派人游说游说,他们若愿相助,谅林帛纶也没话说。”喝了一声,司徒浩牵过马司,欢腾上跃,驾的一声便闯出城去。

金太祖二年四月,金宋交战黄河南畔,七十万兵马大败于葫芦口,始宗三子完颜格沦为阶囚。南廷大王铁木叶眼见大势以去,急速下令二十五万南军撤出南畔,以北畔戍守重兵,加筑水寨,阻止宋军挥师北上。同时再令凤翔、庆原、郡阳三十万兵马以渭水天险为坚死守,暂时稳定了河朔局势。

两日后,消息传入中都。

一大早,群臣汇集在庆原殿,太监朝起声未落,完颜泰大步闯出,下视群臣虎喝:“到底怎么回事?朕的格儿真的被俘了?”

万岁声都还没落下,听得喝问,铁木跃急急跨出,这是个很有风范的中年人,帅已经不足形容他,此帅内还镶着浓浓的霸气,霸气内又有儒雅之气,其中还有王者风范。

但听得他抱禀:“皇兄,黄河南畔全失,格侄子被擒,阿叶戍兵于北畔,正在坚守。”

确定消息属实,完颜泰虎眉纠拧,下指询问:“皇弟,这次是谁的兵马,怎么会这般的厉害?”

“称做北军,元帅姓林……”

“林?”听到姓林,完颜泰怔了一下。

铁木跃知道他想起了谁,急道:“皇兄误会,只是巧合,此人叫林帛纶,不是林氏一脉之人。”

“就是一脉那又如何?辽已让朕打败了,宋更是如在掌中,就是他林阿真在世,又能拿我怎么样?”完颜泰霸气捏着手掌,巡看低头不语的臣群,重声哼问:“现在这个姓林的动向如何?”

“戍坚于黄河南畔,共设三座水寨,每日操练兵马,却没有要进攻迹像。”铁叶跃说道,抱着朝牌再禀:“北军派人前来传告,愿意以格侄等被擒所有大将交换所擒的宋室宗亲及将领。”

完颜泰点了点头,手指左侧一名老头询问:“喀尔,猪羊还有多少?”

“不多了。”宰相喀尔抱着朝牌禀道:“只剩敏公主身边的两位宋亲,还有就是牢里的三名羊将,其它的全都死了。”

闻言,完颜泰脸色难看,手指铁木跃下令:“皇弟提此五人前去,能换多少先换回来。”

“是!”铁木跃应了一声,虎虎转过身,速不容缓急步往殿外跨了出去。

中都南城柳条巷。

一位头帽绒帽,编打两条小牛辫的少女大眼睁的滚滚,好奇从二楼的雅台上眺看戏台上呀呀依依的曲声,等到那个穿着白蟒,一边哀依一边摇着头上辫子的人被押下去了,很是奇怪指问:“樱桃、草霉,这个是什么意思呀?”

站于一边的有两名二十左右岁少女,她们摇了摇头,名唤樱桃的少女柔声道:“好像是被冤了,宋戏不太懂得。”

“怎么不懂啦?”少女狐疑转看她们,奇怪喃喃:“你们都是宋室公主啊,怎么会不懂自已的戏?”

“这……”两人齐对了一眼,樱桃低下头颅,小声道:“那……那时我们才十岁,都……都十年了。”

第343章 临安哗然

“无趣。”都看不懂到底演些什么,少女握着自已的牛角辫子站起,转身笑道:“不看啦,咱们回去吧。”

她话刚说完,突然戏院闯来大批兵马,吓的看戏的所有宋人争先逃窜,铁木叶左右观眺了一眼,扬起脚把奔过的一人踹飞出去,看也不看砸桌吐血的宋人,重重哼出一声,虎跨上楼大声吆喊:“阿齐敏,阿齐敏……”

听得阿叔声音,完颜阿齐敏狐疑走出雅屏,大声喊道:“皇叔,阿齐敏在这里。”

“嗯。”见到人了,铁木跃跨走上前,左右观看低头的两只母猪,虎眉皱喝:“抓起来。”

“啊……”茫然不知怎么回事的两名少女惊声齐叫:“公主救命……”

“等等!”阿齐敏长长的月眉蓦地倒竖,很是生气大喝:“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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