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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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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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妻如此,林帛纶心情无法诉说的愉悦,宠极俯身吻了她通红火腮,牵着就往厢房外走出,结了好几百两饭钱,相携向柳江畔悠哉游哉缓走而去。

让相公牵走在灯火阑珊河畔,皇甫烟心里无比详宁与幸福,春分时节的河风沁人,吹散了她一身臊耻,通红的脸蛋绽着初樱嫩粉,每走一步她就看了三眼这个男人,心里想的全是那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美丽诗句。

真的好想让这个男人牵着,就这么一直走,走到两鬓白,走到儿孙满堂,走到共眠于棺。

“呜!”看着这个男人,想着一生誓词,忽然间皇甫烟心弦触动,因为太过幸福,心窝止不住痉挛,咛嘤当场哭了起来。

迎着河畔缓走,林帛纶舒服的不得了,骇闻爱妻泣声,惊惧牵着她停于河畔的两株柳树中间,慌乱捧着她斑斑泪渍脸儿,茫然询问:“烟儿,你怎么呢?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皇甫烟摇头不语,痴凝相公的慌乱,心儿阵阵窒收,眼泪越流越急,无法开口安抚上片言。

哭了一阵,消缓下心里那种空虚悸动,她喽哧漾起泪靥,神情幸福迷离,幽幽道:“相公,待所有事都完了,咱们就在柳江畔建栋房舍,每天用过膳,您便牵着烟儿还是这么走好不好?”

“当然好。”虽然不知爱妻怎么突然哭又笑,可是阑珊灯火下这张嵌泪笑靥美的让人心碎,林帛纶融化了,拾起她的小手按住自已心脏,逗弄道:“只要烟儿喜欢,就是去乱葬岗住,相公也答应。”

闻此趣言,皇甫烟噗哧一声,泪靥上银玲荡漾,刹那韶华,柳河水歇,拂风停止,万物迎来了柔春。

霎时间,林帛纶心脏如让什么撞到,噗噗噗如雷轰动。爱妻的美他早知,可竟能美到如此,哪里曾见过?突然间,他如中雷击,傻傻愣愣张大了口合不拢来,胸口一团炽热焚烧,不知为何竟足无措了起来。

“嗯?”相公忽然双眼茫然,呆若木鸡地凝看自已,皇甫烟收隐银玲,双手自背后交扣,微绽金莲甜甜笑唤:“相公,相公……”

“啊!”三魂七魄被唤回,林帛纶惊慌失措急转过身,自眼尾偷窥她,瞧见她正睁着莹莹眸子好奇看自已,咚的一声,心脏像是要蹦出来般,急抬手按住那颗噗噗猛跳心脏,一张老脸涨如猪肝色,额头冷热汗渍交融,很热,很热,非常的热。

皇甫烟困惑了,相公是在偷看自已吧?可他干嘛要偷看呀?还有怎地突然脸红了呢?自家相公皮有多厚,她可是知之甚深,狐疑又好奇极了,关心地拉转过她,绽起脚尖用自已的洁额抵碰他涔涔汗渍额头,测量起了体温。

与爱妻鹅嫩额头相碰,林帛给一颗心卟通快要爆炸,睁大牛铃眼近凝这对关怀莹眸,她如春的柔软呼吸拂于脸上,好闻的兰香溢流,呈猪肝色的老脸噔时涨的更红,红如血桨,可奇怪的却好舒服,渐渐的,臊动不安的心脏慢慢稳了下来,那种难耐的空虚瞬间被填满了,无法转目,感觉不到世界存在,眼里心里满满只有她。

相公体温比自已热了一些,却不是着凉,测完体温,皇甫松了一口气,回收绽莲,四目相接时,讶见他那双总是狡黠坏坏的眸子无比的清澈,神光离合间盛着全是浓情执爱,这是……

明白他为何反常了,皇甫烟羞极低垂下头,嚅了一会儿,脸蛋再抬起时亦也一片绯红,含情脉脉瞳眸接住相公爱意满满的眼瞳,这种眸子她见过,正是她偷看他的目光。

“相公……”羞极喃唤,皇甫烟微微侧过爱眸,咬了咬下唇,嫣然一笑,主动牵起他呆呆手掌,细声蚊咛:“这种感觉很奇特对不对?”

“是……是呀。”凝看爱妻天仙脸蛋,林帛纶满腔都是怜爱之意,也不知她对自已施了什么法,胸口热血汹涌,就算为她粉身碎骨,那也甘之如殆,双掌猛抬,急握住她柔软肩膀,骇喜追问:“烟……烟怎么……怎么知道这种感觉的?难……难不成你也……?”

皇甫烟凝望相公骇喜眼眸,脸蛋鲜血沥沥,心里亦也狂喜无极,羞人点头蚊道:“相公一直以来就让烟儿挂心极了,夺走烟儿处子身的隔日,烟儿醒来时相公仍在熟睡,看着相公,突然间心儿……心儿就好悸动,是那种……那种好悸动,很奇怪,可是……可是却好……好舒服。”

世上还有什么比此事更美妙的吗?林帛纶嘴巴裂剖了脑门,张合了好一会儿,猛地上前抱住同样深爱自已的妻子,哈哈哈狂笑,无法诉说出口的狂笑,笑的过往游人皆错愕往他们看去,惊见那对不要脸男女,又皆然脸红地急转过身,朗朗乾坤里,竟然这么不知俭耻,真是太伤风化,污染了眼睛。

引领金夫人前来巧碰的彩儿远闻少爷拉声畅笑,眼里掠过一道光芒,温温大方转对金夫人笑道:“对了,巧巧,过些天我想购几匹华布,你庄里可得为我留下五六匹哦。”

听得又购,金夫人心里大喜,假惺惺挽过她的手腕笑道:“彩儿前些天才购了十数匹,怎么地又要购啦?”

彩儿拥容华贵笑笑道:“说话北军大元帅下月初要娶郡君,我以前在扬州与她情同结姐,想为她结些彩,亲手做几套彩服。”

金夫人是知晓这位从扬州搬来的寡妇,不仅长的美,举手投足更是端庄,府邸都高金府一个台阶,进出那更别说婢仆拥簇了。对她的话是深不疑,讶极道:“彩儿识得北军大元帅……”

“咦!”金夫人还没问完,彩儿突然讶了一声,做出一副看不清地往前眺看了几眼,极是诧异指着前面高兴道:“巧巧,彩儿碰见故识了,您看那一位,就是枢密使家的独女,亦了咱们大宋出了名的才女,皇甫烟。”

话被打断,闻此言,金夫人肥嘟嘟双眼急速朝前射去,见着前方道旁果然站有一对男女,且那男的自已不陌生,正是龙个。

“来。”瞟瞥了一眼金夫人眼里的妒忌,彩儿不动声色笑道:“刚巧我与皇甫小姐也熟,彩儿为巧巧引见,咱们走吧。”

这位初识不久的寡妇连北军大元帅都识得,再识得皇甫烟那有什么奇怪的?金夫人连忙点头,眼里布满妒火,好你个龙个,此次定让你遭人唾沫。

皇甫烟早就注意四下了,瞟见彩儿把妒妇领来了,低下头急对仍处在高兴里的相公道:“相公,妒妇来了,您快放开烟儿的手。”

“妒妇?”刚松开搂抱,正开心呢,爱妻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林帛纶疑惑了,扭头往道路看去,见着死肥猪气势汹汹而来,马上就知烟儿又在耍诡计了,自然顺她的意松开握紧的小嫩手,低声调侃道:“烟儿,头死猪肥来势这么汹猛,看来我要倒大霉了。”

皇甫烟嘴儿含笑,眼里却尽装柔情,娇睇了他一眼,“她若真敢,烟儿也省的烦心,一定饶不得她。”

领人前来的彩儿没靠近,先打招乎疑唤:“可是皇甫小姐?”

彩儿疑唤,皇甫烟当即收下满脸柔情,故作惊讶地转过身,见着来人,极为惊讶唤道:“原来是彩儿,没想到会在此处见着你。”

听得爱妻如此虚伪讶言,林帛纶差点当场往河里栽入,错愕难当跟着转过身,瞧见一名风韶华贵妇人,但见其妇穿金戴银,贵气夺目,后面还跟着两名侍俾与护卫,那模样简直就是贵妃出游,要不是事先知道此妇是托,谁也不会怀疑她就是个真真正正的贵妇。

彩儿第一次和少爷相见,不由的好奇打量了一番,真是个好看的少爷,一个柔美屈福笑见:“彩儿全然没料到会在此处遇见故交,心里着实欢喜,冒昧来扰,皇甫小姐该不介意吧?”

金夫人听得这番趣言,心里就知彩儿与皇甫烟极熟了,胖脸上自也漾起柔柔笑意,无介自已上前,仿佛也是老熟人福道:“是呀,冒昧来扰,皇甫小姐可要生气了。”

这番打趣的言语让本对她没有好感的皇甫烟更是反感,漾着淡笑轻摆手道:“彩儿误会了,我与龙公子只是挚友,并非你们所想那般。”

“是吗?”彩然一脸揶揄,侧过身叠手对林帛纶福唤:“孤寡妇人,见过龙公子。”

林帛纶顿时大惊失色,急忙团团深揖道:“哪里,哪里,夫人折煞,唤学生龙个就行,切勿这般。”

四人里有三人是同一国的,彩儿隐忍着笑意,挺直身板,打量他一身蟒袍,赞赏有加道:“龙公子紫气腾升,定然饱读诗书,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是呀。”皇甫烟马上赞同,一脸女儿娇羞,笑比林帛纶介绍:“彩儿,龙公子可是贤王的得意门生,才高量雅,甚得贤王器重,他日定一飞冲天,仕途难测。”

第313章 死肥猪找削

“那也别这么肯定了。”金夫人心里妒忌的火焰窜冒,耳刺之极,不怀好意道:“皇甫小姐温柔善良,可这虎呀,画皮可难画骨了,切莫上当了才好。”

“呃?”这番话让所有人都露出诧讶神色,皇甫烟流光掠过,一脸难解地比着她疑问:“彩儿,不知这位夫人是?”

“哦,都忘了,来。”急忙邀比金夫人,彩儿介绍道:“皇甫小姐,她闺名唤巧巧,夫家姓金,正是鼎鼎大名金丝绸缎庄的当家。”

啧!什么时候金丝绸缎轮到死肥猪当家了?林帛纶立即扬起一脸不屑给死肥猪看。

“原来是金夫人。”恍然顿悟,皇甫烟转看相公那一脸恶心样,强忍住笑意疑问:“龙公子,适才于街上遇了金小姐,莫非……”

“灵灵正是民妇家闺。”林帛纶没开口,金夫人笑容满面立即应答,眼里镶嵌快意地睇了一眼林帛纶,笑转过脸,对皇甫烟道:“皇甫小姐,这位龙公子说来与巧巧可熟了,他呀……”咯咯伸起衣袖,庶住半边胖脸,明明就丑八怪,再搞出这么美人娇羞样,引的在场所有人胃里皆滚。她笑了数声,乐不可支道:“他呀,就是我金府的一名奴才,这可不骗人的。”

“哦!”皇甫烟和彩儿压下胃酸,讶声齐向林帛纶看去,皇甫烟扬起张不相信的脸,摇头反驳:“人有相似,金夫人恐怕认错人了。龙公子才高八斗,确实是王爷门生,岂会是奴才之流。”

“是呀。”彩儿也一脸不信,比邀林帛纶道:“龙公子一表人才,俊逸非凡,怎么会是低贱之流?一定是巧巧认错了。”

见大家都不信,金夫人急了,胖指直指林帛纶鼻头,拆穿道:“他呀,是长的不错,可根本就没有什么才学。月中时他在城中行抢,后来灵灵为他求情,西城府这才就把他判进我府里为奴。此人呐,啧啧,阴险狡诈,贼眉鼠眼,一肚坏水,也不知怎么地,去了一趟杭州,便跃身为仕子了,定是使了什么诡计诓骗来的。”

林帛纶笑看死猪肥妒忌脸嘴,心里为她流下好险冷汗,这头猪平时整的那是葬花林黛玉,突然间怎么就这么猛了?妒忌还真是人性最大的弱点呐!林帛纶看了烟儿眼里清冽冷光,默默为死肥猪哀丧,别看烟儿温柔善良,那性格可是死硬派的,胆敢伤害她最最最亲爱的相公,不死都难了。

皇甫烟本来还犹豫不决,现见此妇妒忌如此,心头一定,扬起一脸震惊,惊吓后退了一步,看着林帛纶骇道:“龙……龙公子,难……难道你真的……真的是此种之人吗?”

瞧爱妻这副伤痛欲绝模样,林帛纶肚子快笑破了,压了压冲到喉头的暴笑,重重叹了一声摇头道:“皇甫小姐,我与你相识也有数日了,难道你不相信自已双眼,却去相信一个无端端冒出来的妇人闲言吗?”

“谁闲言了,你这个攀附权贵的奸徒。”抢过林帛纶的话,金夫人直指他鼻头,急迫对皇甫烟道:“千万别相信他,此人心术不正,以前他觊觎我金府产业,就总巴着我闺女。这次也不知使了什么妖法弄出个录遗,成了王爷的门生又瞧不起我金府,转巴向皇甫小姐了。”话落,胖指重重一点,拆穿再拆穿大骂:“他啊,早已经娶妻了,可这只畜牲竟为了荣华富贵强逼妻子签下离书,简直就是畜牲不如。她妻子的泪书就在他怀里,不信可以搜出来,马上就真相大白。”

相公被骂畜牲禽兽,皇甫烟气到了极点,可这番话却让她惊讶了,相公自金府回来什么话都不说,本以为金灵灵没把家书的事相告,现闻金夫人说有,眼里尽是大惑不解,既然他知道了,为何却不提,甚至连问也不问?

“龙……龙公子……你你……你……”美脸儿已然快垂泪了,皇甫烟把脑袋摇如博lang鼓,“这这……这是真的吗?你……你真的……真的娶妻了吗?”

“当然没有。”林帛纶轻轻一笑,转看要搜自身的死肥猪,眼里掠过杀人光芒,冷冷哼哧:“我虽然被你们逼迫不得不去为奴,可是也自知什么叫俭耻,金夫人既然嫁与金老爷,就该为金老爷好好守家才是,昔日的事,龙个并不曾对人说过,您又何必这般中伤呢?”

这番话隐秽不清,暧昧无及,像是有说,实则没说。林帛纶凭自已的优点和她的劣势切入,果然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金夫人愣了愣,想通他到底在说什么了,肥脑顿时嗡声大作,勃然大怒,窜前气抖喝叱:“畜牲,你竟敢毁我贞节。”

林帛纶直接无视她,轻摇了摇头,转对皇甫烟叹息道:“皇甫小姐,若非言正其身,我绝对不会说出此话,此话更不是我的本愿。”抱起双拳深深作揖,温文尔雅道:“攸关金夫人名节,还请皇甫小姐与何夫人听过就即忘。”

两人一脸大悟,震惊之极转看金夫人,似吓不清,皇甫烟结结巴巴指道:“金……金夫人你……你……”

“别听他胡说,他是在胡说。”金夫人脸色苍白,面红耳赤,使力跺脚,狰指林帛纶大骂:“你这只畜牲为荣华逼妻不说,现还……现还中伤我。”

“何来中伤?”林帛纶气愤重拂袖管,鄙视万千瞥了一眼,扬起副极恶神情,抱拳对皇甫烟温道:“皇甫小姐,我为奴全是被他们强栽逼迫的。说话,月中时,我有急事离开北城,不料途经西城却偶遇大雨,淋了近两个时辰雨,我发起高烧趴于马背上昏昏沉沉,所幸马儿通灵性,驭着我来到处小木屋。当时金小姐一群人就在木屋内,她见我高烧便施于援手,可是隔日我醒来,金小姐却已离开,连带我身上的盘缠也不见了。”

“竟有此事。”皇甫烟轻呼。

“对,别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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