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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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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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听过。”魏贤征老眉拧起,瞪了没头没脑的小子一眼,低声叙道:“昔年吴王得孙武终成五霸之一,然吴王夫差狂妄自大,开始自满沉迷酒色之中,最后逼的伍子胥自尽。孙武子得知后,心灰意冷献上了孙子兵法就归隐了山林。果然,不出几年,越王勾践卧薪尝胆报复,一举攻破了吴国国都,吴王夫差愧恨交加,自焚于姑苏台,此部兵法就一同绝迹了。”

林帛纶点了点头,这段倒是没有错,这个夫差和吕布那斯雷同,都是败在女人手中,只不过小夫是败在西施手里,小布则败在貂婵。孙子兵法被烧也是事实,可仍有一套副本在鬼谷子手里,不然孙宾后来该怎么搞啊。

“那……”林帛纶心里奇奇怪怪,小声询问:“您老有听过鬼谷子吗?”

“鬼谷子?”讲古的魏贤征眉头纠拧,侧脑想了想,茫然反问:“谁是鬼谷子?”

我嘞个去!老魏这一反问,林帛纶立马知道历史出错在哪里了,还真是个脑残的世界啊?赶紧摆了摆手作笑:“没什么,就一个总把自已搞的仙风道骨,实则是披头散发的有病老头。”

这时项定也攥完了,吹干了墨迹,欢喜无比捧起绝谋圣略赞道:“林爱卿果然是能臣,单凭此篇文章,朕的山河何愁不复。”

“是是是。”复不复那是以后的事,林帛纶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谗媚上前询问:“皇上如此喜欢臣的文章,那录遗之事您看?”

“准了。”笑声一喝,他再次提起金笔,头也不抬询问:“林爱卿想用何假名赴会天下学子?”

“龙个。”林帛纶欢喜喊道,这顿屁股总算免了。

项定眉头挑起,低下头刷刷刷,捧起玉玺往上盖入,哼哼道:“好一个龙个奴才,如若朕料想不错,林爱卿出宫后肯定转身就往城西钻去了吧。”

“这个……嘿嘿……”三个大步上前,接过那张免打屁股纸符,林帛纶很是不好意思笑道:“皇上您知道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嘛。”

“不由什么已?”项定笑容忽收,龙目瞪的圆圆滚滚,沉声喝斥:“堂堂元帅却为一个民女卑颜漆膝,真是岂有此理。”

皇上老爷子忽然不爽,林帛纶心里流汗,还真是伴君如伴虎啊。这张老脸比娘门还善变,不敢多拿巧忙禀道:“皇上,事要有始有终,若认真算下来,全都是皇上一手造成的,若您当初没把臣扔出城,那臣怎么会去当奴才。”

“哦!”项定阴阳怪气斜瞟,赞同点了点头。“林爱卿说的也算没错,确实是朕之责。既然如此,朕当即下旨把此人提入天牢,不仅可以省去林爱卿回来奔波之苦,还能为林爱卿报了这口使唤之恨。不知林爱卿觉的此举可好?”

“这个……呵……呵呵!”林帛纶上面牙阵阵疼,下面蛋隐隐有点碎,力甩流汗大脑门,悲天悯人高呼:“皇上呐!千错万错都是臣的错,错既然由臣开始,那就由臣使终。微臣自认还扛得住,真的不劳您老出手。”你大爷若一出手,那还有什么搞头。

瞧这小子为一个民女哀苦如此,项定龙嘴一抿,心想此金灵灵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令混小子如此的失心疯,无奈摆手叹道:“好了,只要别误大事,朕不干涉你这些索碎之事,午时了,朕要歇息一番,你们跪安吧。”

“是。”魏贤征手臂往旁边一扯,双双跪呼:“臣等告退。”

被扯的一个突然,林帛纶膝盖砸地,疼的是连眼泪都挤了出来。好一阵子抽心疼痛过去,牙关格格作响了一会儿,当能开口破骂时,已经被老魏拉扯到宫门口了。

“魏……魏……”巨痛稍微,他倒抽了数口大气,抹掉挤出眶的眼泪跳脚破骂:“魏贤征,你他……”

知道这小子会破骂,魏贤征早等着了,不急不缓从怀里掏出借据,横递淡道:“还钱。”

第283章 再回西城

“嘎!”还没骂出口,惊见借据,林帛纶紧急刹住嘴巴,滋的一声,一团黑烟从老脸上冒,侧瞅老魏讨债恶脸,赶紧强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笑容,谗媚推开递来的借据道:“大爷,魏爷,魏老大爷,您老怎地突然拿出这东西呢?小弟可是有心脏病,收起来,赶紧收起来吧。”

“哼哼!”手握紧箍咒,还怕这猴小子?魏贤征皮笑肉不笑瞟了他一眼,缓缓慢慢收了借据,力扯过他。“你小子家里都有羡煞死人的美眷了,竟还到处拈花惹草,美人窟,英雄冢呐!”

“是是是。”紧箍咒握在他大爷手中,谁敢说句不是。林帛纶聆训点头,想得家里小娇妻,躬弯的腰顿时僵住,呀的一声抡掌甩了自已一巴掌,“靠!竟把最重要的事给忘了。”

魏贤征见他没头没脑甩自已巴掌,吓了一大跳,急抓住他自虐手掌斥喝:“你小子又抽什么疯,什么最重要的事?”

“成亲啊。”千不该万不该,竟然因为小姐而忘了老婆,林帛纶纠泪再扬手掌给自已一巴掌,停步转身道:“老魏,你先走,我去找皇上请旨。”

“等等……”魏征贤瞠目结舌,心想这小子不是不喜欢皇甫乖侄女吗?怎么却为了忘提成亲之事连续自掴两巴掌,紧急抓住要回奔的他,“皇上要歇息,不可为此小事扰烦。”

“大事,是天下最大的事。”林帛纶超级不爽更正,双眼还喷火怒瞪他,大有你敢说小事,当场就咬死你的狠劲。

魏贤征愕然,虽然不知这小子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不过他们夫妻和睦却也颇为开心,呵呵抓着他往街外扯道:“皇甫乖侄女是皇上赐给你小子的,成婚之事那是自然,别急别急,跑不了你的。”

问题是老子马上就要去西城,给小姐请辞了,就要下扬州,还要等皇上睡醒,那天不黑了才对。

想了想,林帛纶眼珠子咕噜一转,勾搭住老魏肩膀,乞求道:“不然老魏为我掐个吉辰,最好在十日之内,顺便一并把宴席为我给操办了怎么样?”

“啥?”魏贤征一呆,疑看这小子嘴脸,突然领悟了,呵呵指着他笑骂:“倒还以为你小子怎么这般规矩要去请诣,原来是想要皇上为你操办婚事,好你个奸诈之徒。”

“咱们家现在用的可是烟儿的嫁妆,想我身为大元帅,这一场婚礼下来肯定得花不少钱,哪里受得了啊。”林帛纶腼腆道,惊见老魏睁瞪双眼,赶紧摆手澄清:“虽然昨日找你借两百万两,可是烟儿死活都不收,说是我坑了您,我有什么办法。”

魏贤征正在纠结此题,聆得此言,心下宽慰,轻轻叹道:“还是皇甫乖侄女明白事理,你小子也不知修了几辈子的福气才能与她结成连理。”

“是的,是的。”要是以前林帛纶肯定一脸不屑,尝到烟儿的美好,当即连声赞同,谗媚嘿嘿询问:“那成亲之事……?”

“好吧。”魏贤征阿力莎应吮道:“你小子总算做了次对的,既然是与皇甫乖侄女成亲,那老头我便一力承下了,今月廿八正是佳日,仍有十三天,宾客酒席老头一力承担,你就放心当新郎官吧。”

钱的事解决,吉辰也敲定了,林帛纶大喜过望抱过他胖嘟嘟身子,凶狠对准这张胖嘟嘟老脸一波。“还是魏爷够朋友,您老有多少家产?要不我和你结拜,等你翘辩子后,我一定为您这打理产业。”

“哈哈……”魏贤征乐的嘴巴都歪了,指着他贪财嘴脸道:“得了,和你小子结拜,没死定然也让你给害死,好倾吞老头的家产。”

“英雄所见略同。”翘起颗大母指,林帛纶大笑搂着他的老肩,两人心情畅快往玉道前方越行越远。

在玉道尽头和老魏分道扬镳,林帛纶一路畅快来到北城,兜兜转转也不知通往西城的内郊怎么走,路不知没关系,有钱什么事能叫是事?

通往西城内郊巨大,若不知是身在城里,绝对没人会认为已经出城了。自入荫道,车辄便如要断了似的,吱咕转的疯狂。林帛纶坐在顾来的车把式台上,背靠车沿看了会儿青山郁野,心下讷罕,这个临安到底有多大啊?内郊竟然青山起伏,绿荫组林,沃野葱郁,那城墙该围的多远多广。

想想有那么点不对,大?大个毛啊!再大能和长城比吗?这个临安城墙就是从这里围到苏州那不也才那屁丁沫儿,这也能算大?对比了一番,林帛纶嗯嗯直点头,小,他娘的,真是小的不够瞅的。

再一想,长城很大吗?大个屁,还不是在地球里面,能大过地球吗?又想,地球这货也算大?靠!在太阳眼里它连个蛋都算不上。太阳?啧!别瞧这玩意整天喷火,脾气挺大,就觉的它不起了,在宇宙眼里,哼哼,该滚哪滚哪玩去。

大爷无聊的发慌,抱胸仰靠车沿一路嗯嗯、啧啧,又是点头又是摇头,车把式被搞的是那个疑惑、纳闷、纠结、蛋疼,频频睇过去侧目,想不通这位在钱的爷到底干嘛,怎么跟个神精病一样。

北城距西城三个时辰的路途,这个路途指的是走路,驾车不用一个时辰就到了。穿过一处有座瀑布山峰,前面的石碑便出现了,陆陆续续开始有平房、茅房,过了大量房舍,前面出现条大河,河水浑浊混黄,沿着大河往前奔驰不到三刻钟,马车拐了个弯,进入了条粗石道,路上的行人那就更多了,四下摆摊吆喝,空气里混杂着鱼腥、肉臭味,竟是个菜市场。

入了城,栋栋阁楼升起,马车也从飞驰变成了闲走,人走的都比车快,时值晌午,人来人往很是热闹,却是不知在哪里。

车把式驾车驳马拐过大量棋盘大道,来到了西城门一间大车台驻停,跳下板搬过踏阶躬道:“公子,西城到了。”

远瞧前面的荷湖,林帛纶就认得道路了,开心奔下踏阶,怀里掏出两块碎银呵呵笑道:“咱们换一下衣服怎么样?”

“呃?”接到打赏,车把式兴奋的把腰都躬到地上去了,听得此话怔了一下,挺身往公子一衣锦服瞧去,吓了好大一跳连忙摆手道:“不可,不可,小的穿不起,穿不起。”

身上的衣服是老婆为自已宽上的,老实说林帛纶也极不舍得,轻轻抚摸衣领,仿佛还残留烟儿温柔的气息,心儿阵阵柔软,现在就给一百万也不换了,不再多言转身便往前面的荷湖跨步迈了去。

与上次相比,荷湖里的荷花更是绽开,粉包心蕾极美,他看了看一池荷花,目往驻足观河的大堆才子佳人搜巡,见着一个穷酸书生,持扇往前走着,双眼顿时一亮,急忙追上吆唤:“兄台,等等……”

“呃?”穷酸书生聆听叫唤,狐疑转过身,见着唤自已之人是名华贵公子,赶忙抱拳团团深鞠疑问:“不知公子有何事?”

林帛纶一近,目光泛亮打着书生衣上的旧蟒袍,很是满意从怀里掏出一绽山银笑道:“兄台,不知你可否把身上的装备卖给我?”

“装备?”穷酸书生疑惑,不明白反问:“何为装备,在下又有何装备?”

“就是你身上的蓝蟒。”兴奋手指直指他身上衣服,再点布头、靴子、纸扇道:“统统卖给我。”

顺着公子的手指往自已身上观看,书生一脑雾水,实在想不通抱道:“公子,您手中的银子够为自已添置十数套,为何?”

“别问了,这种天上掉馅饼的事还问什么。”林帛纶往他手臂一扯,老马识途拉着就往不远处的一间客栈奔了进去,财大气粗再掏出一绽山银砸喊:“给个房间。”

“呃?”店掌柜埋头算帐,忽见来人便愣住了。细细仔仔观瞧了一番,急忙接过山银奔出柜台喊喝:“小二哥,快带两位到上房。”

晌午客栈人不多,三名店小二自见闯进来的人犯全也都愣住了,听得掌柜喝唤,哪里敢多说话,额头挂着冷汗急上前躬邀:“客倌里面请,里面请。”

林帛纶有些狐疑,总觉这间客栈是黑店,应该是错觉吧?在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上开黑店,怕自已命硬啊?心里奇奇怪怪,一一再看了店掌和店小二不对称的脸庞,实在想不通,拉着穷酸书生便朝内门跨迈了进去。

“快……”人犯入内,店掌柜一头冷汗拉开抽屉,拿起通缉犯图往一名店小二身上塞催:“快去禀报府尊,人犯出现了,若晚了恐让其逃脱了。”

“是是是。”府尊传缉还不到一个时辰,人犯就出现了,店小二如临大敌,揣着犯图二话没话就外逛奔,青天白日的,这人犯都敢明目张胆出来,也不知道有多凶恶。

来到上房,林帛纶吩咐店小二取来套破衣给书生,打赏了一两,关上门也不管穷酸书生愿不愿意,当场就扒了起来。

第284章 今非昔比

书生软弱,这辈子也没碰见过这种荒唐事,看着桌上那十两银绽,半推半就也就从了他,真的是想不通了,费解,太费解了。

“好了,这银子是你的了。”穿着蓝衫蟒袍,林帛纶抄起银绽往呆傻的书生怀里塞入,拿着布头捆奔到镜前解下自已的紫玉冠,随便一绑,哈哈大笑看着镜里那个穷酸自已,极度满意。

“这……”一个脑袋实在不太够用,书生捧着银绽如捧颗烫手山芋,观瞧把自已变了个样的公子,疑惑道:“公子,你这般,用意何在呀?”

“呵呵。”林帛纶裂嘴而笑,捧着衣服靴子,拿起纸扇道:“头捆白绸帆布条,身着皂旧蓝蟒袍。腰系青灰绦腰带,脚踩泥泞蟒布靴,手持碎枝纸风扇,今次必中。”

“原来如此。”翟然明白,书生笑摇了摇头,好心劝戒道:“公子,世上奇法怪论甚多,衣服与科考没有关联,还是要凭实学才是,千万莫信了这些歪言邪说。”

“哈哈哈……”林帛纶畅笑看着这个迂腐酸儒,拿着扇子敲了他呆脑,“有钱拿你还拿巧,一个大傻蛋。”说完,拉开门房,心情愉快往客栈跨迈而去。

店小二还没回来,掌柜正暗自着急,咋见人犯乔装出来,脑里警铃铛铛作响,暗叫不妙急绕出柜台哈腰道:“客倌,酒菜马上就好,还请稍等片刻。”

“酒菜?”把华贵衣服放于柜台上,林帛纶皱起眉头,狐疑观看这个打一开始就不对劲的掌柜,大声破骂:“老子什么时候点了酒菜,去拿一个包袱过来,结帐。”

“是……是。”人犯光天化日都敢出来,也不知有多凶恶,店掌栈心脏颤抖,对一旁的店小二使了个眼色喊道:“去取布……”

“靠!”听得掌柜让店小二去取包袱,林帛纶眼白上翻,手指柜台内搁着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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