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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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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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婿,少群真的是个不可多得的儒将,穿铠可以退敌,脱铠可以舞墨,绝对是您的一大助力。”

“是呀,是呀。”陆少群热血澎湃,连忙点头,胃口很小道:“纶爷,也不须要太大的职位,都司之职就行了。”

都司之职还不大?林帛纶双眼瞠睁,难于置信地朝这个脸皮极厚无耻之人瞪去,超级不爽扫指他骂道:“老子的七军三百余万兵马还不知在哪里,哪来的都司职位?七万兵马设一个都司你们不活活笑死人吗?”

“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嘛。”陆少群如只哈巴狗,嘿嘿伸过贼脑劝说:“纶爷,小弟六岁学艺,为的就是统兵御敌,可是父王却总不让,此次听得北军严戒,父王好不容易答应了,其实也不用要什么都司,征将也行啊。”

“父王?”这个名称让林帛纶挑起了个眉头,手指跟前哈巴狗疑惑扭问:“烟儿,他不是姓陆吗?”

皇甫烟无奈,急忙对错愕的大哥与陆少爷解释道:“相公初入朝堂便一连劳碌,确实还未知全我朝之事。”

“原来如此。”愕然的两人明白了过来,皇甫宗理所当然点头道:“少群,妹婿刚来便就破案平乱,事情刚结又马上领着北军重职,确实未有时间去了解我朝。”

“是呀。”皇甫烟点了点头,转过柔软脸蛋笑看相公,若非有他,皇甫一脉定然就此告终,眼眉之间尽是感恩眷爱之间,莺莺柔诉:“相公,陆少爷祖上与魏丞相一样,皆是亲王爷家臣,陆毅公后来被策封为毅王爷,是我宋朝仅区区数名异姓王之一,王府本设于西平震慑蛮夷,后来关中等地被西辽夺占,这才搬回皇都。”

老婆一脸深情,林帛纶心儿顿也柔软非常,就连林阿真仨字都不再那么刺耳了。点点头撇目往陆少群多瞧去一眼,好奇询问:“你家是林……呃,那个亲……亲王爷的家臣,那么你和林缘茵很熟了?”亲王你个妹爷啊,该死的林阿真,最好别让老子找到你的坟。

林缘茵仨字让所有人一愣,陆少群肚里纳闷,这位大元帅怎么直接连名带姓呼了出来了?心里虽然奇奇怪怪,不过事还在他身上,重重点了个头道:“认识,当然认识。”天下谁不认识这位姑奶奶啊。

见陆少群点头称认识,回想林缘茵,林帛纶顿时一阵感伤,心想既然是与林缘茵相熟,那肯定不会是草包,沉默了好一会儿叹道:“那你就先在我帐下挂名个武将,兵马总都司这个重职不是谁三言两语就能当的,有本事自然是你的,没那本事求也求不来。”

军人的军功自然是一刀一枪拼出来,陆少群缺少的就是个建功立业的机会,气势如虹拍案猝立,“纶爷你就放心吧,若没有那能力,小弟也不敢要此个司,你就等着亲眼看我把铁木叶挑落马下吧。”

后门还是开了,林帛纶烦极摆手道:“行了行了,四月初赴境,一定牢记住戒律,别有机会让我砍了你。”

好友的事有了着落,妹婿更是毫不掩示地逐客,皇甫宗和陆少群兴奋双双作揖道:“那就告辞了。”

大哥的事解决,皇甫烟自也开心无比,迎身把他们送出门外,关上厢门便见着相公神游去了太虚观,不敢打扰他,轻步来到他身旁落坐,看着相公迷离神情,回想林缘茵那仙人天貌,心想相公应该很喜欢这位姑奶奶吧,有何办法让他夙愿得偿吗?不知不觉便也跟着神游去了太虚观了。

良久过去,当沉思的两从双双被敲门声扰醒过来,皇甫烟甜甜一笑,急忙站起,碎步开了厢门,让送来佳肴的小二哥们入内摆膳。

不知不觉想起林缘茵,林帛纶胸口有点闷,睇看摆膳的店小二们,膳是佳品,却不知为何竟无半点食欲,烦极转身推开面向西湖的窗户,冷冷夜风往脸上扑打吹来,胸闷顿时吁缓了不少。

他静静凝看椭圆的西湖,十色灯笼与繁星相互映衬,十三的月亮澄圆,月华如水洒泻,扬柳悠悠,绿水淳淳,西湖之美,唯站在这里,唯此时此刻,才是美丽的。

真的太美了,林帛纶兴奋转身招手,“烟儿,快过看来,从这里看西湖漂亮极了。”

“是。”皇甫烟腼腆微笑,打赏了小二哥,急急关了厢门,莲步轻移来到窗户边,由上往下观看西湖确实美如天厥,神情愉悦喜道:“相公,真的好漂亮呀。”

“是吧。”林帛纶开心笑看她,老婆脸腮极嫩,被寒风侵袭马上就晕红了起来,西湖再美,岂能胜得过西施小娇妻?柔情双臂无法自控地张开,悯惜无比把西子妻子拥入怀里,低唇贴耳喃吟:“水光潋滟睛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欲把西湖比西子,浓妆淡抹总相宜。”

“相公。”皇甫烟耳根又痒又红,窗下人来人往,若让人瞧见了便要活活羞死人了,娇羞转过身,摇了摇低喃:“西施有沉鱼之姿,烟儿无法比拟。”

“可以,在相公心里,烟儿远胜了西施。”笑道,低下唇亲吻了吻她小洁额,唇瓣顺下,亲了亲红扑扑的腮儿,再往下……

外面人来人往,窗户还未关,若让人瞧见了该怎么活呀。相公的唇瓣距自已嘴儿近了,皇甫烟羞煞轻轻转撇羞腮,急忙澄清呢喃:“相公,烟儿有点冷,关了窗户好不好?”

老婆易害羞,林帛纶当然知晓,并无生气,抬手就把窗户掩上,怜爱低看怀中垂下羞脸的妻子,嘿嘿询问:“烟儿要拒绝相公吗?”

“不是,烟儿不会的。”皇甫烟急忙抬起通红脸蛋,贝齿不敢用力地耻咬着下唇,实在是太羞人了,乞求咛言:“相公,待回府了,您不管要烟儿如何,烟儿全任您,可是……可是不要在外面好不好?”

老婆如此多娇,惹的棍棍尽折腰,林帛纶低下额头贴着她烫热嫩额,吃吃笑道:“好,现在我只想亲亲你,让相公亲吗?”

皇甫烟小脑袋轻轻点了点,忍着羞意仰抬起血桨脸儿,羞死人蚊喃:“相公您……您亲吧。”

林帛纶手臂更紧,恨不得把她揉入体内,俯下唇就堵住这张让他欲罢不能的小檀口,极其亨受又不失温柔地吮吻一番,这才闯入小檀口内擒住那只粉嫩丁香小舌。

皇甫烟轻轻咛唔,仰绽起脸儿,让他更能深入地满足,想得相公说喜欢自已回应他,虽然觉的yin贱,却也乖顺尝试回应,见着相公眼内布满惊喜,心里无比的开心,这才缓缓阖上双眼,尽最大的努力取悦他。

老婆接吻不闭眼,开始林帛纶吓了一大跳,还好很快她就闭上了,接踵而来就是狂喜,这个吻他差点把她吻到断气才停止,无比满足刷了刷烟儿红通通香腮,愉悦抱起来到桌前道:“先喂饱你,然后你再喂饱我。”

1花轮。日系动漫,樱桃小丸子里面的帅哥,头发总是右撇,如让暴风扫过般。

第277章 取悦,下

连用膳都没个正经,被抱坐于大腿上,皇甫烟极不习惯移了移粉臀,红着脸轻喘道:“相公,您让烟儿自已坐吧,这样如何用膳呀?”

“坐着,我喜欢你坐在我怀里。”说道,抄起筷子,便喂养了起来。

皇甫烟万万没料到相公宠起人来竟这般的夸张,已经达了非人能承受的地步了,羞耻无比凝看着他淋漓尽致疼宠自已模样,心窝阵阵痉挛,突然间倒是希望他恢复以前那个坏人了,那样子也就不会这么辛苦了。

把小娇妻喂哭了,林帛纶黑眸弯弯,搁下筷子微笑道:“怎么突然就哭了呢?乖,不哭了。”

“相公……”皇甫烟隔雾凝视着他,哽咽责怪:“您怎么可以这般宠烟儿,会宠坏的。”

“那你就变坏吧。”拭去她脸上的泪渍,林帛纶笑道:“咱们尽快成亲吧。”

听到成亲,皇甫烟吸了吸鼻头,小声询问:“相公与妹妹说了吗?”

“就我和你。”手腕一紧,林帛纶很是自责道:“上次说让你和双儿一起穿嫁衣是气话,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然后你从此改姓我的林字,一辈子都得为我操劳,会后悔吗?”

皇甫烟知晓自已的责任,有些忐忐和忧虑,脸儿却是亦常的坚定,“烟儿生是相公的人,死做相公的鬼,一定会操持家务,克守妇道,和和睦睦,免却相公后顾之忧。”

这个小肩膀杠得起来吗?林帛纶凝看她坚韧脸儿,沙哑道:“我的性子很怪,什么都可以容忍,什么都可以原谅,但是却无法愿谅背叛,你只要答应永远不背叛我,那么咱们以后死也葬在一起。”

“自然不可以。”皇甫烟理所当然摇头,坦怨地睇了他一眼,可见相公却是一脸认真,赶忙起誓道:“烟儿这辈子只属于相公,若有半丝污了相公颜面,便让我……”

“好了。”打断她,林帛纶再拾起筷子,夹起一片鲜美鱼肉默默喂着。

一顿饭近了尾声,实在忍不了,看了看痴凝自已的妻子,左右蹉跎,犹豫道:“烟儿,我会一直把你们记挂在身上,尽量让自已安全。刚才听你说那个范希文的母亲,那个……你……我知道自已太过自私了,可是……想着就……就很别扭。”

皇甫烟抿着笑意柔看吞吞吐吐的相公,自然明白他在说什么,噗哧笑道:“相公您多心了,烈女不侍二夫,好马不配双鞍,这个道理烟儿懂的。相公生烟儿就生,相公亡烟儿定死,纵就是有孩子,烟儿也会过继给别人抚养,天上、地下、人间绝对不会让您孤单。”

“真的?”正不知怎么说,听到誓言,林帛纶惊喜把怀里的妻子搂入体内,狂喜颤抖道:“你……你说的可是真的?”

“真的。”皇甫烟柔柔笑着,如花般的娇艳。

“哈……哈哈。”忽然间林帛纶狂笑,随后猛站起来,牵她拉开厢房,奔下楼结了酒钱,雀跃无比看了永远只属于自已的老婆,现在就是西南土匪要求和好,他也毫不犹豫答应。

皇甫烟当然知道相公这么急是想干什么,虽然觉的害羞,可见他连走路都蹦蹦跳跳,如是个小孩子般,柔美脸蛋自是绽放动人微笑。专心有云:‘夫者天也,天固不可逃,夫固不可离也。得意一人,是谓永华。失意一人,是谓永讫。’这些本就是身为妻子忠贞气节,相公多滤也多心了。

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由始至终一路悲催走来,因为太过敏感,所受的伤已经痛入骨髓了。在这个充满算计和尔虞我诈世道里,遭到无数的背叛,就连枕边人都不例外。他那颗敏感的心早就伤痕累累,不表现不代表不痛不遗憾,这颗心正极须像她这么一颗温柔、可人、曲从、由使至终的心来治愈。在皇甫烟心里从一而终是理所当然的,可林帛纶身为新人类,讲求的是合则聚,不合则散,她的承诺可以说是在他心里投下一颗足能震憾和改变原子弹,这种满足是无法诉说的,若勉强要去解释,此种满足就是家的温暖感觉。

黑幕弥散,白昼升起,厥床上被单凌乱,皇甫烟知觉恢复醒来时,感受到的就是仍霸道搂抱自已的相公。见着这个磨人的相公,有关昨夜羞人的记忆迅速装满了脑袋,如此纵欲可不太行,但是自已又磨不过他,每次总是挨不过他的请求心软了,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呢?

“唉!”轻轻一叹,她温柔抚摸这个不知节制的男人,他长的可真好看,脾气虽然很奇怪,却聪明的让人感到害怕,也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却已经是自已夫婿了。

幽幽想着,躺在相公怀里实在太舒服了,舒服的都想要懒惰了,帘外已经很亮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可得在相公醒来前备妥浴膳才行。

实在不想起来,可是不能不起来,皇甫烟小心翼翼拿开搂抱着自已的手臂,轻轻坐起时,全身的骨头都碎了,捂着嘴暗暗呻吟数声,没想到会这么的酸痛,嗔视了眼仍熟睡的相公,小声埋怨:“既然这么疼宠烟儿,怎么却开始就这般,不体贴的相公。”

虽是埋怨,心儿却柔如澜水,小脑袋作贼般左右羞看了一下,偷偷低下唇啄了仍未从梦中醒来的相公,轻声羞骂:“坏人,大坏人,下流极了的大坏人。”骂完,很小心地攀爬过他,跪于床边拉了拉被子,手按着芊腰,酸痛难当挪下床,拾起一地衣服穿上,新的一天,开始忙碌了起来。

当林帛纶醒来时,怀里的小娇妻已经不在了,耳闻帘外阵阵细碎步声,不用看,这阵放的极轻的莲足声就是自已的老婆。

“烟儿……”躺在枕头上,他打出个巨大哈切,极快帘子被挽起,老婆粉嫩又晕红的脸儿出现,一大早已是额头溢汗,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备了早膳,听得相公叫唤,皇甫烟脑里充斥的全是昨夜的点点滴滴,弯下腰抚去他凌乱发丝,柔声说道:“今天不上朝,相公是要起更还是要多休息一会儿?”

林帛纶睡眼松惺,抬手轻拭去妻子小洁额上的汗水,笑问道:“一大早在忙些什么?”

“不早了,已快巳时了。”甜甜说着,赶紧按住爬盖住胸脯的相公不规矩手掌,小声羞喃:“婢女们正在备沐。”

早上正是一个男人威武时刻,林帛纶眼里窜火,翻身坐起道:“烟儿,我不是说过我没起来,不准离开我的怀里吗?”

“这……”相公确实有嘱咐过,可是他总算的这么晚,轻点了个头道:“好吧。”

“好吧?”林帛纶不知她在好什么,却见她突然转身匆匆往隔屏外跑去,一脸糊涂之际,关门声吱呀响了起来。

所幸婢女们备完沐离开了,如若仍在,那可就世人皆知了。皇甫烟闩上了房门,急匆匆返回到床畔,羞耻睇视睁大双眼看着自已的相公,轻咬着嘴侧过身便一一解落貂甲、霓裳、罗裙及亵裳,仅着肚兜与亵裤把自已投入相公怀里婉转商量:“以后相公醒来烟儿一定会在您身边,您随时就可以搂抱亲吻烟儿,这样好不好?”

小妻子在拒绝,只不过这个方式竟没有半点不爽,还极其的乐意。抱着她,林帛纶不自觉就被骗点下头,回过神来却已经大逝已去,无奈之极捏了捏她小鼻头笑道:“还真懂的运用战术,说,小脑袋里面还藏着多少用来对付相公的阴谋诡计?”

心思被瞧破,皇甫烟低下头,轻轻摇道:“烟儿才不敢算计相公。”

“抬起头。”把她搂抱坐于腿上,林帛纶抿着笑容,抬起她的下巴面对自已,“马案和军械案,全都是你解决的对吧?”

脸儿被抬起,皇甫烟无处可逃,看着相公布满笑意双眼,羞涩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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