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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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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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张元明白少爷是在乱世用重典,可兵士恐惧软弱,典刑如此之重,若断了大家贪利之心,恐怕这仗就难打了。

颁下十斩,林帛纶见所有人皆一副欲言又止模样,就连张元都嘴唇抖动,哪里不知道他们要说什么,在想什么。重声哼哧道:“诸位想要说什么本帅清楚,本帅比你们都明白抢掠财物是兵士们的动力。”

这句深明之言让众人面面相觑,元庞睇了一眼大帅,小声道:“大帅,军戒如此之严,恐怕……恐怕逃兵无可计量,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仗还须要兵……兵……”

骇见大帅一张脸突然黑下,元庞不敢再说的低下头,霎时间帐内鸦雀无声,静的连掉根针都能清析听见。

“怎么不说啦?本帅还在听。”瞪停这个大放屁言的畜牲,林帛纶咬牙切齿道:“本帅是人,不是禽兽,若要带一群禽兽去杀敌,本帅宁愿在这里自抹脖子。传令下去,让所有人全给我牢牢刻进脑子里,犯上了只有死,绝对不存在什么侥幸。”

众人心头抖擞,齐声应喊:“末将定当牢记在心,不敢妄为。”

“好。”林帛纶站起大喝:“这些军戒只是身为一个军人最基本常识,只要大家对百姓如街坊邻居友爱,完全不须要去害怕犯戒条。当然,兵士困苦,吃住极差,我也是明白,更相信每个人都是仁善的,若非为肚子,谁愿意去伤害平民百姓?所以我决定拔款购卖油荤,尽量做到身为一个元帅最基本爱护,希望大家在吃好了吃饱了,能明白我这份苦心。千万记住,今天你们去抢了别人家眷,那么明天别人就会抢了你们妻小,牢记: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这番话说的的在场所有人都汗颜无比,个个低垂着头吭不出半声。

张元心下佩服,此种先严后恩,软硬并施之法都让少爷用到极尽了,自是欢喜道:“大帅所言不错,人之初,性本善,兵士作恶,那是因为处在油荤尽失的半饥之中,若天天都吃饱,且三天一顿肉食,谁会甘为兵匪令祖上蒙羞?孰不知兵者受黎民爱戴,匪者遭苍生唾沫。”

这小子还真能说,林帛纶观看喜容满面八位将军,本来他是要让兵士每天都有好饭好菜吃,可见张元目光闪烁,立马就明白用意了。想想也是,如若天天油荤尽足,久了那就没什么所谓了,可若规定三天一大顿油荤,兵士心中自然惦记,才会努力的去拼杀,尽最大的努力保住性命。

不愧是自已的小弟,有些脑袋,林帛纶毫不思索下令:“从明天开始,先让所有人油荤尽足,往后每隔三天就有一次荤油尽足之事,马上执行。”

“是!”众人扬声咆喝,就连外面守帐的兵士都一脸欢腾,唯一一个张元却是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军令下完,没什么事林帛纶挥散了帐,众将刚刚离开,阵阵入耳的操练声嘎然停止,随后欢呼声爆炸般震侧云宵。

听得欢呼,张元哈哈大笑,很是佩服道:“少爷,您可真有办法,将士们在欢呼的同时也欣然接受了严岢戒律了。”

“要想取之,必先予之,你家少爷我若没点道行,怎么收你这个小弟。”林帛纶也是畅快大笑,赞赏有加道:“对了,要无时不刻想方设法拍大哥的马拍,这样的小弟才会有前途,我看好你。”

张元额头掉线,这家伙若不是故意削自已才叫个怪,很不爽跟他来到左墙上的巨大军图前瞧观,越看眉头皱的越紧,“少爷,此图不准呀。”

“什么?”纵观大略的林帛纶让这句不准惊到了,错愕转看他,疑惑指着军图道:“你说军图不准确?”

“对。”张元转身奔到帅桌,取了笔墨回来,面容凌重执笔修改起河道和山脉。“少爷,此河位于京兆府路以西二十三里地,由西北往南穿叉,全长约十七里三十丈,上接黄河,下连渭水,名为宛河,虽然不重,可它旁边的宛山却极为重要。”说着,笔转宛河东面的山林改道:“宛河东面七里之地并非丘林,这里有座山,名曰宛峰。此山虽然不大,可却能西窥凤翔、东眺京兆,纵视渭水与京兆府路等重要土垒与敌寨,不仅是我军必夺之地,还是最好的哨探之山。”

林帛纶的脸自听到军图有误早就黑了,抱着胸认真听着,黑脸变成白,最后绿成一片荷叶,简直无法相信竟连生死攸关的战略图都是山寨版本,他到底揽上了什么差事了?这一北去真的能安然活着回来吗?

又是一年的七月初七,愿大家不要相牛朗和织女那般悲催,每天都在一起,四更仅献给那些单身守在电脑旁的人。

第266章 北军戒严,下

张元也是眉头紧皱,边改边讲边摇头,半个时辰过去,整张图不是名字错了,就是道河错了,敌寨兵马分布却是一动也不敢去动,最后一笔落下,理所当然禀道:“少爷,此图我改了七处,全都是山脉、军道、名称,敌军如何分布要到境上勘查才能得知,恐怕……”

“恐什么怕,肯定也错漏百出。”气的严然不知说什么才好,也多亏了他,这半个时辰林帛纶已经把边境地势形态记在脑中了,懒的再看地转身骂道:“能作出这种害人的东西,这人该拉去凌迟弃市。”

这句气骂让张元宛尔,跟着来到帅桌前安抚:“境线如此之大,圣贤也难免出错,我军新启,少爷还靠七万兵八个将去夺回您的三百万大军,能忍就忍吧。”

“等老子找回兵马一定把他们踹去押粮。”气归气,这个浅道理林帛纶还不知道吗?看着张元,消了消气道:“你刚才改的难道就不会错吗?”

“当然不会。”张元一脸谨慎道:“且不说此境原是我朝所有,三年前我更是一步一步走了一年才从头走到尾,绝无任何差错。”

“是吗?”林帛纶不怎么相信,挑了个眉道:“你刚才也说了,贤圣都有可能出错,过了这么久了,你还敢这么肯定?”

脑袋重点,张元无比自信道:“少爷放一万个心,只要我见过事物,除非化为灰烬,不然这辈子都忘不了。”

“这么猛?”林帛纶狐疑抱起胸,可这小子却是信誓旦旦,大有你不信自已去走走,若有半处出错尽管来凌迟弃市狠劲,不由的好奇了,猜测道:“难不成你有过目不忘本领?”

“过目不忘?”这句新鲜成语让张元愣住,反覆嚼咀,佩服道:“少爷可真是能人,形容的极为贴近,我正是过目不忘,不管任何东西只要见过一眼,便死死给记牢了。”

“我…嘞…个…去!”古有张松过目不忘,三国跑不见了,连这么个成语都一并消失了,现在是怎样?眼前这个难不成是张松?不像啊?三国里不是把他形容成五短身材的猥亵家伙吗?自已跟前这位都有七长了,何况那脸俊的,哪里猥琐了?难不成又被电视给骗了?

“怎……怎么?”张元被分审讯双眼瞧的心慌慌,一脸糊涂顺着利目往自已身上左瞧右看,摊开双臂纳闷,“少爷,我有什么不对吗?”

何只不对,简直全都乱套了。林帛纶跨下帅桌,抚摸着下巴如在观赏珍禽异兽般,不仅瞧的格外仔细,嘴里还止不住发出啧啧啧侃赞之声。

张元额头泛黑,跟着一脸猥亵的少爷转着圈圈,头皮发麻哀道:“少……少爷,您这……这是怎么了?”

林帛纶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瞧了一通,就是个人,最多就长的有点小俊帅,此帅和自已相比,就如萤火与皓月,愣是想不通就这么个家伙竟然还过目不忘了,太坑爹了吧。

“你……”蛋疼加坑爹,他停下转圈脚步,很是怪诞指道:“你这小子拥有对死亡笔记的秒杀双眼,怎么科考却年年名落孙山啊?”

张元不知道什么叫死亡笔记,心想可能与过目不望的意思相同,只不过这个成语有够恶俗的,如实禀道:“少爷,不是我考不上,而是里贡院太深,况且过目不忘只是记住,文章还须得自已去攥写,关联并不大。”

“有道理,有道理。”想那张松号称过目不望,唯一的建树就画了张令自已非常悲催的地图,既没成牛牛的军事家,也没成哄哄的政治家,连杠杠的大文豪都挤不上边,可不就真是了吗?

这一想,林帛纶觉的过目不望好像也没想像中的那么伟大,不过拥有这么对眼睛绝对不是寻常的人。哈哈笑拍他的肩膀赞道:“算是你小子幸运,本来我是打算把你利用完了再一脚踹到西辽,不过你有这么项秒杀绝技,那就永远当我小弟吧。”

汗!张元被调侃的都不知怎么回答,心想这个少爷有病,一会儿是威武严酷,一会儿又疯疯颠颠的,当即讶异道:“原来少爷还真有这么个心思啊!不过,现在摆于您面前的有一个天大的难题,不知可否也解决了再想往后的事?”

“没有难题。”大手一摆,林帛纶抿着笑容,撇腿后靠帅案,看着他道:“你小子是不是要说白米与肉食所费不小,这钱该从哪里来吧?”

“对。”少爷何等的精明,他既敢开口,绝不会无所准备,只是好奇他有这么多钱吗?竖起一只手掌摇了摇道:“我在心里粗算了,三月就要花去这个数,边境战场巨大,就算是每战皆胜,收缴上来的怕也是杯水车薪。”

林帛纶心里也明白,点了点头,好奇反问:“张元,你认为我们须要多久才能收回失地,把金兵赶出长城外?”

“这个……”这种事如何能估计?张元想了想,道:“少爷,若将士肯是用命,若您听我安计,少则三年,多则五年,必把狼子退数赶出。”

“哈哈,哈哈!”林帛纶突然放声大笑。

见少爷突然如此,张元疑惑,抱起双拳疑问:“莫非少爷能更快收复失地?”

林帛纶但笑不语,直至笑声歇下才道:“张元,告诉你一件事,我曾在枢密院看过所有军案,那天差点没把我气吐血,你知道当日我的感受是什么吗?”

张远想了想,小声猜测:“极笨?”

“对。”林帛纶点头,再更正他。“这个笨,不只我军,就连金军都一样蠢如头猪,那天我看军案时,唯一的感觉就是两群大蠢猪在争糟坑。”

“这……”张元不知他说的是真还是假,有点傻眼低声道:“金国不乏谋略,少爷仍把他们看成猪?”

“谋略?若这也能算的话。”叹摇了摇头,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地指道:“你们真的太过安逸了,单单就知道一个春秋一个战国,错过了好些个真真正正能人与谋略辈出的年代,若想不笨怕也不太可能。”

张元糊涂,皱眉从尧舜禹汤直到春秋五霸,再从春秋五霸到战国七雄,直到秦宋,最为谋略与能人的也就只有硝烟熏染的春秋战国,何来错过之说?很是困惑道:“少爷您是什么意思?”

就是任他想破脑袋也不会知晓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年代,因为这里的历史消失了近八百年,且这八百年还是华夏上下五千年最精彩和精义的。消失了这么重要的这八百年,他们能不蠢吗?

林帛纶知晓他不明白,好不容易收了个头脑清楚,还有一双神亡笔记双眼的小弟,并不想吓死他,笑拍了拍他肩膀道:“开开玩笑,言归正传,你说三月军粮要花五十万两,那我先给你一百万两,八个月应该没问题吧。”

张元低下头细算:三月支出五十万两,六月就要一百万两,帐看到这里是没错,可这一百万两是少爷自掏,打仗朝庭本来就该支付钱粮,七万兵马虽然粮食不多,不过只要把兵马拉到边境,仗一开打,败了无话可说,若胜缴收上来的粮草及兵马,兵马肯定比粮草要多的多。

他要心中略略算了一下,抱拳禀道:“少爷,俘虏五十万只能半饱,我军兵马不能超过六十万,八个月没有问题。”

这番话让林帛纶咯咯笑了,指着这个奸诈之徒笑骂道:“你这小子还真精明,若是别人早就欣喜应下了,六个月后肯定一脸眼泪和鼻涕哀求这里不够哪里不够的。”

张元双手一摊,“没办法,兵马越多所耗越广,我已把所有算进去了。”

“好,算你小子精明。”小弟有脑,当大哥的自也有面子,林帛纶从帅桌上拿起安抚招讨使的玉递道:“等一下让郭遵到我府里拿钱,你小子给我好好干,别等我要出发时再这里缺哪里少的。”

这个安抚招讨使除自已外恐怕要胜任的人少之又少,张元自是当仁不让接过,很是自信应喏:“少爷就放一万个心吧,若有稍少差错,卑职定自刎谢罪。”

“自刎倒不用,别让我踢,自觉滚到西辽就行了。”说完,似想到什么,一脸严肃再道:“对了,除军中之事外,别忘了那个比匡扶天下更难的娘门。”

“呃?”

“哈哈……”

没让他反应过来,林帛纶大笑往帐外跨了出去,在空荡荡营里随便逛了一圈,抬看躲了好些日子才出来的太阳,不知不觉却已快中午了。

闲致游逛出军寨,左右观看操练的兵马与声声咆吼将军们,他甚是满意牵过帐卫们备好的俊马,翻上马匹后对张元说道:“让枢密院发令到金府,提调金矮和金短,让他们不论是威胁、恐吓、抓逮、抢劫,临行前一定要有五百名精干的马前足。”

“五百名?”张元咋舌,牵着缰绳道:“少爷,这也太多了吧?”

“是太少了。”包里掏出一块金印往他扔去,“我打算成立个情报营,共须二三千人,都指挥使就是金矮。此营可以不听任何人号令,此营执行任务时各军都不准干涉,所有情报不分时段可以直接呈到我手中。”

第267章 北军元帅府

张元明白他是把密探和马前足混肴了,若是密探自然是多多益善,不再多言把金印往怀里收道:“能让少爷这般看重的,此金矮定然非等闲之辈。”

“是骡子是马还得遛遛才知道。”收回僵绳,林帛纶再看他一眼,不再说什么地扬起皮鞭,驾的一声就往前面的绿野青山策飞驰骋而去。

营寨距北城仅十里开外,数刻钟便抵达了,再次回到临安北城,林帛纶感触颇多。他牵着马沿着护城河走着,城门依然进出热闹,抬看临安城仨字,仿佛那仨个大字很难读懂般站了许久才跨开步伐往城内走了进去。

穿过人流密集的城道,一会儿来到了内河,渡头依旧人仰马翻,青楼则还是白昼闭门,想来也是,离开还不到十日,会有什么变化?

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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