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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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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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知晓她知道,毕竟家里的事都是她在处理,若是自已所有,林帛纶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可三千亩田里面自已才占一千亩,剩下的两千亩是她和能儿的,这个口却不知晓该怎么开为好了。

皇甫烟第一次见相公吞吞吐吐,柳叶眉困惑地轻轻拧了拧,她的相公一向雷厉风行要如何便如何,怎么现在这般欲言又止?百思不得其解下,温温柔道:“相公,您要说什么便说,勿须这般。”

也对,她都霸占着自已姓氏了,自已干嘛过意不去?林帛纶瞟了她澄明瞳眸一眼,急忙撇开道:“佃户们太过辛苦,吃的是水粥馒头,一年到头来别说鲜少吃到肉,就是件新衣服都是奢侈。”说到这里,很不自然地瞥瞧她一眼,见其双眼大大看着自已,心虚询问:“不道知你对这件事怎么看?”

皇甫烟不语凝看着他,看的林帛纶心里烦躁,翟然从椅上站起,跨步往内门走道:“将心比心,若你的家人像佃户那样生活,将会如何。”

皇甫烟只字未语,目光幽幽送离他,轻轻一叹也返回了书房,认认真真观看三千食邑,心里左右决择不下,有些乱地合上了册本,叠手枕于册上想着,思考着,累了沉沉睡了过去。醒来时,暮色已昏,她暗地自责了一番,急忙提着裙襟往厨房快步走去。

华灯上时,往床上趴睡过去的林帛纶醒来,眼见的就是烛光,有人正在唤着自已,很是疲倦地坐起身,见着叫唤自已的人正是皇甫烟,桌上也已经摆着热腾腾的饭菜了。

唤醒了相公,皇甫烟急走于桌前摆置碗筷,边忙边道:“相公午膳未用,肯定饿了吧?快过来用膳吧。”

林帛纶心烦,没有多说半句来到桌前,有意无意睇了她一眼,落下坐,抄拾碗筷就囫囵吞咽而起。

皇甫烟知晓相公在恼什么,只是攸关他的威信与门风,不得不慎重考虑。伫视他吃的如此急快,默默拿起汤碗勺了一碗浓汤劝道:“相公,小心噎着了,喝碗汤吧。”

林帛纶故意让她站着,想要听的是她说愿意把田地还给农民们,可她却仿若没有刚才的事,心下气恼,不接哼问:“双儿呢?怎么没有见到她?”

相公不接汤碗,皇甫烟无奈,只得把碗轻搁于桌上,婉转柔道:“贱妾正要与相公说此事。龙小姐出来许久,家里父母渴念,晌午已回了庐州了。”

“什么?回去了?”林帛纶愣了愣,旋即从椅上立起,怒瞪这个贪财的神经病,气极甩砸碗筷吼喝:“是不是你说了什么?是不是你逼走她的?都和你说双儿是我老婆了,什么叫龙小姐。说!”

相公忽然发怒,皇甫烟吓的都不知该如何是好,惧怕轻轻挪退了一步,悄提眼眸见的便是其阴鸷神情,不敢多看地矮跪落地,磕头罪道:“相公息怒,是贱妾失职,未尽挽留之责。”

她突然跪地,林帛纶错愕了一下,心想这个女人早上为了让自已到门下省,看似漫不经心的谈话,实则攻于心计,双儿单纯天真,哪里会是她的对手。

“妈的,你还真以夫人自居了啊!”跨前狠拽住她衣襟,如对待穷凶极恶之人般,磨牙吮血提摇道:“别以为一张圣诣就能让我顺从,老子随时随地都可以把你扔出去。”

皇甫烟吓的脸都白了,面对相公怒火,根本就无力招架。整个人如破碎的布娃娃任让拽着,泪盈满眶却又不敢滴落,眼前的双眼阴鸷狠厉,身为人妇,出嫁从夫,还能有什么办法?

“你……”她这副任自已宰割样让林帛纶气结难言,打是打不得的,骂又不知怎么骂,一时间却拿了她没了半点办法。

“该死的东西。”气怒甩开这个神经病,眼见她一动不动地趴到在地,缩着身躯正吓的瑟瑟发抖,火大咆骂:“给老子滚,滚的远远的。”

已经不知到底是因为她不答应佃户之事而气,还是因为龙无双突然离开而火。林帛纶只觉自已要疯了,不管干什么都不对,目光所及都憎厌,凶狠踹飞椅子,扒开身上的衣服,踢了靴子往床上蹦上,凶狠扯撕下帘幔,拉被盖头睡觉。

第229章 血泪劝戒

寂夜无声,幽幽厢房唯有两盏烛台耀晃微光。

良长的大段时间过去,不敢哭出声的皇甫烟战粟蠕动身子,怯生生一寸寸从地上挪坐起,当先见着的便是远处横倒的椅子,双手捂着心儿回头往床榻看去,帘幔被撕扯裂了,榻上的被团隆起一座小山,相公的狠厉阴鸷已经瞧不见了。

好一阵子她不知该如何才好,最后轻轻拭去泪水,不敢发出动静地缓慢爬起,怯步寸移床前,对着隆起的被丘蚊声细道:“相公勿怒,贱妾会让人把田契送回到佃户们手中。”

皇甫烟小声说完,看着仍不动的相公,默然转过身子,拾捡起被踢走的椅子摆好,动作轻柔地收拾起桌上的残羹。妥当后,再往床榻瞧去一眼,依不见相公有动弹,细声告了声退,吹灭了烛台,带着门轻步离开了卧房。

出了房,她唤来了总管,匆匆来到书房,细细翻阅了所有帐本,轻轻叹出一口气道:“六伯,您到库房把食邑的田契送回给佃户们,告诉他们是相公看他们辛劳,好好的珍惜。”

“这……”总管不知该应还是不该应,心疼地小声询问:“小姐,若把产业全都交出去,往后的日子该如何过呀?”

三千食邑是林家仅有的产业,没有这份收入,那将供不起侍卫与奴仆。皇甫烟心里比谁都明白,可是相公如此暴怒,不能不从,是似自勉又像是在安抚地说道:“三伯放心就是,皇上赐了许多金银,且相公有奇才,定然不会败落。”

“已……已经不多了。”六伯当然知晓,哀着脸劝解:“小姐,皇上虽然赐有二百万两,可是马案与军案就去了一半多,按照少爷这般阔绰行风,往后也不知还会往家里如何提掏,若无此三千邑为后蓄,您该吃穿什么呀。”

皇甫烟沉默着,自天牢短短与相公相处她便知道了,虽然心地很是善良不错,然而做法却不尽稳妥,现他虽有皇上仰仗,可以轻王候慢公卿,可是皇上能仰仗多久呢?身为都官,磕磕绊绊都不是小事,这般雷厉风行风行必引来诸士大夫们心里恼憎,有无人愿与他交往倒是在其次,怕就怕小人挑唆,暗地小作。

她喃喃自语道:“原想明天让相公置酒席于府,以乔迁之事亲亲诸大人们,恐怕现在他亦也听不下去了。”

才刚刚接管了这个家一日,却仿佛已是十年了,不论做什么相公都不满意,未有商量便自行决定在次,不听劝解才是至关首重,该如何是好呀?

“唉!”沉沉叹吁出一口气,皇甫烟说道:“夜已深了,六伯你们都回皇甫家吧。”不论如何她已是相公之妻,生死与共,同苦同甘,船到桥头自然也就直了。

“是!”小姐执意如此,六伯身为下人哪敢不听,苍苍迈开老步便离了书房。

天宇明澈,繁星盏盏闪烁,新月澄黄,幽幽吐着辉晕。

心事重重走出书房,皇甫烟站于园中仰看绮丽星空,有点冷地抖缩了一下身子,低低吟念道:“玉钗重合两无缘,鱼在深潭鹤在天。得意紫鸾体舞镜,传言青鸟罢衔钱。金盆已覆难收水,玉轸长笼不续弦。如向蘼芜山下过,摇将红泪酒究泉。”

吟罢,她轻步走回主院园内,静静站于掩起的厢房门前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没有推门进去,走至阁楼旁侧的一座六角玉亭台,提襟轻轻落坐,颇累地把头枕于叠于手臂上,看着相公房内的幽幽烛光,不知不觉陷入了离神的世界里去。

一夜寒霜过去,天宇快白,被寒风吹醒过来,皇甫烟抬看西沉浩月,眼见早朝时辰将即,急忙站了起身,揉了揉冰冰冷冷的脸儿,跨步下亭匆匆往厨房快步走了去。

“嗯。”天亮前正好眠,可耳边声声叫唤如苍蝇扰人之极,林帛纶打了个巨大的哈切,裹着被单坐起破骂:“三更半夜的,搞啥飞机啊?”

皇甫烟煮了粥,备妥了起更等物,她亦不想打扰相公。眼见他起来了,捧着朝服柔声禀道:“相公,昨日省内派人递来朝牌,说是今日皇上叫起议秧种,已是时辰了。”

林帛纶还没醒,迷迷糊糊靠于床板残喘着,歇了好段时间,才抬起手掌抹掉眼屎,观看前面这只没有脾气的小绵羊,慵懒讥讽:“喂,虽然你是皇上派来的探子,可也不用表现的这么明显吧?”

皇甫烟抱着他的官服低头静站着,仿未听到讥刺地轻声道:“相公第一次上朝,若是迟了便不好了,还是快起更吧。”

眼见这神经病无关痛痒,林帛纶牙就极痒,哼哼再讥:“既然你这么关心早朝,那你代我去上得了。”话落,懒的理她,倒回床上,继续睡觉。

皇甫烟身躯僵硬,心里难受地咬着下唇,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卟通就跪了下去,强行忍住眼泪哀劝:“早朝议政是您身为臣子的忠贞,是为臣子的本份,若不上朝便不知黎民天下,军机国体,蔑视则引发事端,慢怠则为君臣疏隙。”

泣诉落地,狠狠把脑袋往地板磕砸,以泪苦劝:“相公,自贱妾身为您妻子那一日起,您便不再是独自一人了。叛党之事亦也亲眼所见,您每一行每一举都关系着无数人前程命运,纵就是不为龙小姐、风姑娘着想,也恳求您为皇甫一氏设想。”说着,砰砰砰用脑狠砸地板,身痛不比心疼。

“住手。”一声紧接一声的砰响让林帛纶心惊,猛地翻身跃下床,凶狠拽起她,骇见这张美丽小脸已是鲜血狰狞,寒气倒抽,怒不可遏抢过她仍捧在怀里的朝服,一手捂住鲜血汩流洁额,一手紧搂住她的芊腰不让她动弹,嘴巴更是没停歇地声声咆喊:“来人……来人……叫大夫,快叫大夫。”

相公突然如此,皇甫烟怔了怔,身子与他紧密贴在一起,闻吸到的全都是相公成熟的男子气息,脸儿很发烫,心儿怦怦乱道,不知所措轻轻挣扎道:“相公别喊了,昨日新迁,来不及招募婢仆。府中的八名婢女与两名仆役是贱妾借来的,府内并无婢仆。”

屡叫不到人的林帛纶嘴巴一停,手掌却死捂着她的额头不放,低眼急道:“快按着,我去叫叫侍卫请大夫。”

“贱妾自已清理既可。”皇甫烟乖顺的从怀里掏出手绢,换过他捂额的手掌,眼见朝服两种红色深浅不同,很是自责垂首道:“都把朝官弄脏了,该如何是好。”

捂额头的手掌握被替换下,林帛纶心里下气恼,这时还能去管朝服弄脏了,气怒把该死的朝服凶砸于地,声也不吭转身就往房门狂奔出去。

“相……”皇甫烟还来不及说上半话句话,就见着他扔了自已朝服奔出去了,默然轻叹弯身拾捡起朝服叠搁于榻上,折步走近衣柜,拿出药箱,独自对着镜子擦拭上药。

林帛纶一口气狂奔到府门让侍卫去找大夫,反奔回房见着的就是站于镜前艰难缠包纱布的女人,这个女人只有十七岁,只是个小女孩子,偏偏这么个小女孩却成熟稳重,稳重到让他感觉到心疼。

对着镜子缠绕着白纱,听到动静皇甫烟回过头,见着相公站于隔屏旁正呆呆看着自已,急忙双手绕后绑上纱带,折步从床上捧起他的朝服迎前道:“所幸朝服颜色与血相符,血干了不怎么看得出来。昨日搬迁事忙,往后贱妾定多备几套,还望相公屈就一下。”

“你……”虽然脸上的血渍已经擦掉了,血痕却仍骇人醒目,看着她缠纱的小脑袋,林帛纶心里有着说不出的酸楚,抖着喉咙只能挤出一个你字,心里既怜又恼,生气抢过她最关心的朝服,半声不吭自已穿了起来。

相公讨厌自已,皇甫烟知晓,眼见他不让自已伺候地自行穿戴,默然转身沥了一块热毛巾道:“相公拭脸。”

她自已脸上的血痕都来不及拭去,却为自已沥了毛巾?林帛纶不仅弄不懂,还非常的迷茫,不接地侧步盆架走道:“我先刷牙,你脸上的血渍让我感觉恶心,快擦干净。”

“是!”默默收回递出的热毛巾,皇甫烟没有脾气,静静擦去掉脸上凌涸血液。

厢房死寂,两人各自背对自已淑洗着,一会儿外面步声急骤,郭遵声音传进:“少爷,大夫请来了。”

“快进来。”吐出嘴里的盐水,林帛纶三步作一步拉住大夫手臂道:“快来看看,可别留下伤疤才好。”

“好好好。”知枢密院事如此之急,大夫自然不敢多停,忙把医箱搁于茶桌,翻箱倒柜道:“夫人,快过来坐着。”

皇甫烟自已都上了药了,不觉有什么大碍,唯一关心的就是相公的早朝,忙劝道:“相公,早朝……”

“早个屁朝!”林帛纶火大扯过她,脸色很差地强行把她硬坐于椅上,威胁道:“乖乖坐着,不然我就让那该死的早朝见鬼去。”说完,忙催促大夫,“一定要用最好的药,绝不能留下伤疤。”

“是是是!”大夫片刻都不敢停顿,慌忙拆解夫人头上纱布,当三圈血纱卸下,心里着实吓了一大跳,什么也不敢说,忙不失迭众药箱里拿出最好的露膏,专心医治而起。

第230章 上朝,上

当血纱落下,林帛纶着吓了一大跳,很难去相信这个神经病竟把美丽的额头磕出这么个巨大的血窟窿出来。但见外皮掀翻,内肉裹血,深都可以看见额骨了。

他双眼冒火从血窟窿额头下移,见着她强忍着疼痛的苍白脸蛋,火气顿时又消的无影无踪,一种深沉浓绸的无奈和酸楚在身上漫延,他的这只小羔羊外表温驯可骨头却极硬,就和她那迂腐的爷爷一个样,没救了。

“怎么样?”寂静待等大夫包扎完,林帛纶迫切问道:“是不是不会有痕疤。”

“这……”伤口都深到见骨了,大夫哪里敢胡乱保证,蹉蹭了一番,躬身道:“小人定当全力以赴。”

皇甫烟见相公这般的紧着,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异味,眼见外面晨曦蒙亮了,急急起身催劝:“相公,早朝快迟了,您还是快用膳吧。”

“行了,行了。”不就是一个早朝吗?迟到就迟到了,至于连命都不要吗?林帛纶不太爽地抄起桌上冷却的粥,张口咕噜就灌了个精光,对郭遵吩咐道:“送送大夫,再去找两个心灵手巧的丫头前来照顾夫人。”

“是!”郭遵恭应,手邀大夫道:“大夫请。”

“不敢,不敢。”大夫抱拳深深对林帛纶和皇甫烟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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