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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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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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入撵,群臣急忙紧跟于后,林帛纶无官无职,就只是个闲散伯爷,远远跟在官爷屁股后面,安安静静过了北城,入了南城,再入了禁宫。目光所及就是很大,前庭是汉白玉彻成,四下插着龙旗,御卫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四周可见大殿,蓝天白云下大殿宏伟无比。汉白玉前面置有座无比硕大的殿宇,殿匾写有大庆殿三字。

过了大庆殿便是水木清华,接踵而来的是内阁殿、选德殿、崇政殿及藏书阁等。玉道弯延曲折,没呆个三五年铁定迷路。过了一大堆花园,入了处名为御花园,见着一只天鹤躲在草丛挤拉了坨粒屎,跟着大队人马钻入了个巨大石门洞,四下侍卫刻守,远处一栋大楼房,上写御书房仨字。

傻不隆咚跟众站于御书房中央对着前面的巨大御桌发呆,一会儿娘声拉起:“皇上驾到……”众臣齐跪,高声大呼万岁。

等了好久,大爷终于出关了,从地上站起,林帛纶便见大爷换了龙袍,容光焕发想来还洗了个澡,也不知有没有再御数娇才来?但见皇上老爷子身着通天冠服。通天冠,二十四梁,加金博山,绛纱袍用云龙红金条纱而制。绛纱裙,白罗方心曲领,折袜黑舄。一身淡黄,腰缠锦红束带。看起来无比的庄重威严,却又不失闲哉,寻常宫中穿戴。

项定沐过浴,跨入御书房落坐,徐扫一番见那小子瞅着自已猛看,哈哈笑:“对了,永宁伯还是第一次入宫,怕是没见过朕如此穿着吧?”

当场被点名,林帛纶缓缓走到前端,抱躬应喏:“是。”

“嗯。”瞧他要退下,项定抬手道:“以后永宁伯便站于前端吧。”

“是!”承受大量羡慕忌妒恨目光,林帛纶不仅牙疼,蛋也隐隐疼了起来。

项定见他站定不动了,很是满意,举目巡看三班大臣们,负手站起道:“今日之事,最魁祸首乃逆贼郭文忠与贼首余继光,郭文忠虽然已死,然家眷仍在,即刻收押其九族,余下逆党论罪查处。”

“是。”房内足有二三十吏,无一例外躬声应喏。

“枢密院使们,已知余继光,知枢密院事忤逆,余继光全眷让朕下狱,既刻发出皇榜,责地方严捕其十族,此事由柳爱卿查处严办,定不放过任何余党。”

一名老头战战兢兢上前,跪磕领诣:“臣定不辱皇命。”

林帛纶低头听得,心里则在滴血,知道古有父四族、母三族、妻二族同罪论,不料皇上竟如此之狠,连朋友一族加起来都称为十族。心下对这个杀人不眨眼凶徒莫名恼火,也不知怎么地犯傻,出例便道:“皇上,臣只知九族,不知这第十族是那一族?”

眼见小子出来询问,项定皱了皱眉,手指领命的柳春秋道:“柳爱卿与永宁伯说说。”

“是。”柳春秋巍巍自地上爬起,转对林帛纶深深一揖,微笑道:“永宁伯,父族有四,姑姑一、姐妹二、子女三、己族四;母族有三,母之父、母之母、从母子;妻族有二,岳族、母族;再加一族,挚友,合称十族。”

林帛纶明白地点了点头,抱拳上问:“余继光为官数十载,朋友遍布大江南北,朝中所有人想必都是他的朋友吧?那么是不是全都要拉出去砍了?”

“不不不,臣与此贼定然毫无干系。”霎时间,房内二三十众同声抱拳,哀声证明全无关联。

自小子开口,项定便觉的不对,现在听来果然荒唐,重重吁了一声,慑停住七嘴八舌群臣,脸色不太好看哼道:“此一族可免。”

“是!”姓柳的老头额头溢汗,连忙抱拳躬应,急速回了例位,不敢吭气。

眼见两人退下了,项定不吭半声,拾起御笔低头写着什么,一会儿说道:“皇甫爱卿之冤朕已查明,皆是贼党污陷所为。立即归还家产,尽数释放,朕授命其领枢密使一职。”

沉冤得雪,皇甫怀宗泪流满面,急急从后面跨步上前,哭败于地高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起来。”停下笔,项定捧起旁边的玉玺盖了印,交给三维道:“皇甫爱卿忠肝义胆,多有受累,本该让卿好生歇养数日,然眼下正乱,速速回去歇洗,明日就得到门下省赴职。此次乱事从发到止全赖宁永伯,宁永伯是卿之孙婿,朕便把他赐于你,任知枢密院事,责其管教,务必尽快掌握职事。”

林帛纶自任没招谁也没惹事,站在人群装死人也会中招?不知该怎么反应,忽然手臂让人猛扯,卟通当场就跪了下来,老岳丈大声高呼万岁,挺身接过三维心中的圣诣与大印,又重磕了三个响禀道:“微臣告退。”

项定点点头道:“林爱卿留下,皇甫爱卿先回去歇洗吧。”

皇上留人,给皇甫怀宗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再拉林帛纶了,讷讷捧着一诣两印后退到门口,这才转身跨出御书房。

林帛纶压根就不知那个见鬼的同枢密院事是干嘛的,抠了抠脑门从地上站起,心想上次都和姓项的说的很明白了,直接给钱就可以了,给个吃不能吃,用不能用的抠鼻屎有个屁用?难不成这桩劳心劳力劳神的案子又白干?他娘的,今个儿不给些实在的,老子以后再接他的订单就是头蠢猪。

“嗯。”静了一会儿,不见众臣有意见,项定甚为满意点了点头,似有些累了道:“林爱卿连日操劳,明日早朝可免。众爱卿今日也惊吓不小,城内一切事务责魏爱卿、公孙爱卿亲办,都跪安吧。”

“臣等告退,皇上早些歇息。”群臣跪磕,整齐后退,鱼惯出了御书房。

“呃?”项定跨步往内门走时,瞥见房内仍有一人,狐疑站定脚步,皱眉道:“林爱卿还有事?”

“呵呵!”白工干了一次,林帛纶绝对不会干第二次,呵呵傻笑了一通,抱拳婉转道:“皇上,也不是什么大事。上次隆兴案子,皇上派人把银票拿进拿出的,说是功过相抵。这次臣左思右想,也不知哪里犯下了罪事,还请皇上明示。”

闻言,项定愣了愣,看着下面那张死要钱的脸嘴,轻轻挑起眉头疑问:“宁永伯认为此案得多少才算合理?”

讲到钱,林帛纶目光顿时聚起,半点都不含糊清算,“皇上,本以为只是件赃栽案,可深入调查真是吓了好大一跳,为此臣是劳心劳力劳神,吃不下咽,睡不安寝,不仅差点让皇甫大人一家子生撕了,且还数次与鬼门关错身而过。为避免事情闹到一发不可收拾,真可谓是绞尽脑汁,耗掉十年寿命,实在……”

“行了。”听的头昏,项定返回御桌,不奈烦指问:“林爱卿直接说个数字。”

“三百万两。”林帛纶毫不思索,脱口便出。

“三……”项定龙目大瞪,难于相信这个佞臣竟开得出这么个天价,勃然大怒掌案猝立,“你小子还真敢狮了大开口,信不信朕继续让你在天牢呆着?”

林帛纶嘴巴一闭,不再吭声,肚里却气恼的有够可以,看着上面大爷,摊手道:“您是皇上,您说多少就多少吧。”

从来都是他赏的,没人敢向自已讨赏,项定着实是见识到了,龙目瞠睁,重哼道:“朕会让三司使拟诣,赐你官邸一栋,锦帛三千匹,白银十万,黄金千两,珠宝玛瑙三车,食邑三千。”

听得这些,林帛纶弱弱询问:“皇上,不知这些值多少两?”

项定上过好几次当,怒瞪一脸糊涂小子,眯目想了想,好像没有空子钻,大声喊道:“折合下来也值六七十万两吧。”

“才这么点啊?”一声大叫,林帛纶难于相信他大爷这一砍竟然直砍到本金上。

听得大叫,项定双眼瞠大,龙目圆圆滚滚,阴森森询问:“怎么?林爱卿嫌少?”

他一副要杀人样,林帛纶哪里敢拿巧,急摆双手道:“不少,不少。”

“那就回去等着领诣谢恩。”重重一哼,项定折步出御桌,跨迈便入侧门走去。

“老子就是个睁眼瞎,查栽赃案就查栽赃案,搞那么多事干嘛?交差了不就完了吗?以后可得记住了,别没事找事干。”转身,林帛纶大声自语,裂裂骂骂往书房外跨迈。

第217章 一干人犯

“站住!”项定脑袋喷烟,这么大声自语他会听不见吗?恨磨牙银喝住他,龙鼻喷气喝问:“你小子在嘀咕些什么呢?”

“没有,微臣从小就有自语自言的坏毛病,以后一定不在皇上面前自言自语。”故做徨恐,林帛纶转身连作三揖,呵呵道:“皇上累了一天,还是早些安息吧?容臣告退。”

项定正处恼火中,跟本就没听见‘安息’两字。再次折步返回御桌落坐,难于置信这小子竟会要钱不要命,左右想不出有什么让他乖乖乖的招术,磨牙恨指:“朕赐你皇甫氏,此女足可抵百万两。再让三司使拟诣,赐你官邸一栋,锦帛万匹,白银五十万,黄金万两,珠宝玛瑙十车,食邑三千。”

黄金兑白银是一比百,万两黄金就是一百万两白银了,林帛纶噔时兴奋的无以言表,抱拳把身躯直弯到脚裸,大声疾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别人谢恩都是跪谢,可这小子却连跪都不跪。项定超级不爽,哼哼磨着牙怒瞪他半晌,重重叹出一口气,语重心长道:“金国迟迟不动,就是想坐亨其成,今日逆党尽数落网,边境恐怕会不再安宁。用点心跟着皇甫爱卿着手军政之事,别终日流连于脂粉堆里。”

“是!微臣告退。”现在就是大爷说狗屎能吃,林帛纶也不会反驳他。毕竟自已是诚实商人,售后务服这点道理还是明白滴。

“这小子。”眼见那小子开心跳过门槛,项定哑然笑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要钱不要命的,着实是奇了。站起对呆滞的三维吩咐:“让三司使拟诣备物,那一万两黄金盖上不可动用符章,悄悄告诉林爱卿之妻,让她不可诉于其知。”

“是!”三维早没脑了,连忙躬应,娘脸布满汗渍,这辈子总算没白活了。

身缠三百万惯,林帛纶那是脚下生风,步履轻盈,连走带蹦,兜兜转转出了宫,呵呵挺腰顶肚,双手捂抚肚皮,严如土财主。看的禁门侍卫是一愣一愣的,目送土财主离去,整齐对视了一眼,所有人会心一笑,知枢密院事可是正二品呢,谁能不开心啊。

戒严令解除,百姓们听得铜锣恢复了生机,此时临近黄昏。林帛纶来到十字路口,一时却不知该去哪里了?

步伐往左,想想双儿可是问题超多,现在三叔肯定口沫横飞讲着故事,自已如果去自投网罗,耳朵不紧会长茧,嘴巴还得说裂。当即收回。

步伐往右,想想老岳丈一家人刚刚从牢里出来,现在肯定很乱,而且皇上老爷子给的东西要清点,宣诣的人哪会有那么快?当即也收了回来。

“对了,小若能。”因为牵挂双儿伤势,随后又一直在烦在忙,都忘了昨天牢卫的禀报了。想到去哪里,他立马跨步朝南城门夺奔,心里是汗颜的有够可以的,也不知小若能会不会怪自已,肯定很伤心了吧。

朝庭还没指派人前来接替,公孙用和郭遵仍控制着侍卫两军,于城上见着伯爷奔来,众人急忙下了城楼,上前揖唤:“伯爷。”

来到城门,远眺到人群下城,林帛纶奔近目光却往郭遵上下睇瞄,见他穿着侍卫黄绒,腰配铁鞭,黄绒上渗着点点血渍,脖子还有伤带,显然是伤的不清,可浓眉大眼却是炯炯有神,盛着崇拜正观看自已。

“呵呵!”让这个纯爷们崇拜,林帛纶煞时有些不好意思,拍了拍他肩膀,不料郭遵表情一僵,立马知晓拍在他伤口上了,急速收回手掌歉然道:“抱歉抱歉,怎么样?伤的很重吗?”

气还没喘出,聆着歉声,郭遵急忙躬下身,“小的不敢,皆是皮肉伤。”

“那就好,那就好。”纯爷们就是纯爷们,林帛纶甚为欣赏,好奇问道:“听说你杀了许多人?你们百来人怎么打得过这么多人啊?”

“这……”郭遵似有羞愧,讷讷从怀里掏出皇上玉配,递道:“两位副使不从令符,小的只好故作失望,转身之际抽出铁鞭突毙了两人。四面侍卫围来,便混战而起。弟兄们一半皆死,最后小的三鞭劈下六名兵总脑袋,侍卫害怕就从了。”

“厉害。”三鞭劈六脑,林帛纶当即竖起颗大母指,手指公孙用道:“好了,你们全到我老岳丈家去,南城让大捕头守着就行。”

“是!”郭尊应令,喉咙抖了抖想要询问这个老岳丈是何方神圣时,想得伯爷如此出名,肯定许多人知晓,便没有开声询问了。

跨迈出城门,林帛纶心里感叹,是谁说大宋没牛人?今天他就遇到两个,郭遵无疑是纯爷们,那个狂马连挑四将的林伯渊也是真汉子。不过这两人竟然一个是默默无闻的百总,一个则是屈于禁军里的指挥使。大宋不是没有牛人,是睁眼瞎才对,不知晓有多少人才被埋没着呢。

边想边走,不一会儿来到当日遇楼飞雪的大石井道中,恍然回过神来,他才发现压根就不知道小若能住在哪里?抠了抠脑门,心想随便问问路人吧?鬼才知道谁是风若能呢。没折,只只好往司衙大步迈去,都管着临安上下了,应该知晓吧?

“说!还有谁……”

“让你不说……”

刚刚开到门口,听到的就是阵阵鞭打声和咆吼声,林帛纶微微一愣,怀里掏出皇上的配玉,驳散挡门兵甲。狐疑就朝阵阵惨嚎的大厅抡奔而去。人还没入厅,远远见着厅中吊着数具人皮肉躯,地上扭曲着七八人,皆是短裤赤膊,个血肉模糊,骇人之极。

“住手!”刑差如恶狼般正在重刑,林帛纶肺里一声咆吼,咻声窜入雷咆:“还不快给老子住手。”

“呃?”授命查处一干重犯的柳春秋听得呐吼,疑惑往门口瞧去,见着是伯爷前来,急速从官案绕下来,扯着笑脸抱拳迎道:“林大人怎么有空前来呀?”

林帛纶没应,跨入大厅目光便从地上七八人扫向吊挂的五六人,骇见余继光双眼无神,苍发凌乱,髅骨曲呈,赤身鞭痕无数,犹如死了般。

“快……”也不知是不是真死了,见着如此之惨,林帛纶双手急抱住他双腿,脖筋暴凸咆骂:“他妈的,还不快放下来。”

“呃?”大厅二十余名刑差,惊见伯爷抱着一级重犯双腿,人人皆愣。迷惑齐向柳秋春看去,见着点头,众差急忙放绳,勺着盐水往重犯嘴里灌。

“嗬……嗬……”余继光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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