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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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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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点事,等一下去找你。”

话落,转身继续拉起门环,咚当咚当配合着敲咆:“向关靖,嫖妓了;向关靖,快出来;向关靖,嫖妓了……”

这么声声呐喊,喊的本就不多的行人齐围了过来,个个伸手指指点点,嗡嗡啧啧私语。

龙无双哪里受得了?就算是想装白痴也没这个脸装起,咬唇瞪看一眼不会羞耻的自家夫君,嘱了句,便提着裙襟闯出包围人君,快步向着家里奔跑离开。

“谁啊,谁啊……”在四下大量的道德败嗡声中,向府关紧的年朱门吱呀作响,一名总管打扮老头脸庞青红,没好气破口大骂:“乱喊什么?我家少爷怎么会去……去……去哪种地方,别胡说八道。”

刚见着人就被劈头盖脸吼骂,林帛纶很是无辜摸了摸鼻子,他确实是在妓院认识向关靖的啊,怎么就不承认了?扬声朝里面的花园咆喊:“向关靖出来啊,一起去嫖妓啊……”

“喂喂喂……”

“福伯……”

老头大声喂时,向关靖终于面红耳赤出现了,唤停了家里总管,苦笑跨出大门道:“林兄,楼里这时还没开呢。您小声点,小声点。”

“没开就把它叫开,不知道有钱的是大爷的道理吗?”刚刚在老魏家里摸了两块金条,林帛纶财大气粗扯过他手臂,没皮没脸对着围观指点的人群咆吼:“今个儿我请了,爷别的没有,就是钱多。”

林帛纶的脸皮举世罕见,他半丝都没觉的丢人。可向关靖却不同,老脸讷讷染着臊红,低着头钻过围观人堆,哪里吭得出半声,任他扯着就往城门大步跨了去。

逃离了围观人群,过了朱雀道,向关靖赤脸微缓,想得这位大爷无端端跑自个儿家门呐喊嫖妓,自已八成已经露馅了,讷讷陪笑道:“林兄,今个儿怎么这么有雅兴呀?”

“这种雅兴我不只今个儿有,天天都倍儿猛武。”猥亵嘿嘿两声,林帛纶热笼地横臂搭上他双肩,如在搞基yin笑道:“关靖呀,你老实说,秦怜怜是不是让你嫖过了?”

“没有,绝对没有。”向关靖汗脑猛摇,偷偷瞥瞧旁边那对审讯犯人的双眼,脑门滑下颗超级大汗,弱弱陪笑道:“林兄,你今天只是约关靖去逛青楼吗?”

林帛纶露裂血盆大嘴,双眼则是眯起狠视,嘿嘿阴恻恻点头,“对啊,不然你以为呢?”

任谁瞧了他大爷锐利审目也不会这般作想,向关靖心底升股茸茸毛刺,头皮发麻笑道:“林兄,您老有话就问,关靖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没事,没事,别紧张。”逼的他心里发毛,林帛纶没啥事拍了拍他弱肩,收回手臂往前走着,漫不经心问道:“昨晚你一直跟着我吗?”

“啊!”刚刚放下心,这句话令向关靖蹦起,快哭地瞧看这个口口声声说没事的家伙,不知怎么说道,“林兄是如何知道的?”

“最近血光之灾太多,早上我去庙里卜了一卦,祖佛说的。”嘴巴裂开,看着呆怔的向关靖,调侃道:“还挺准对不对?”

向关靖哑然了半会儿,彻底服了,竖起颗手指头叹道:“林兄实乃高人,关靖服了。昨夜之事全是巧合,我夜探时洽巧听得打斗声,见到你后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这才现身出了手。”

林帛纶点了点头,疑问道:“那个炸雷是怎么回事?你从哪里弄来的?”

“这……”高人就是高人,一眼就瞧出非同凡响,向关靖叹息了一声说道:“小时我体弱多病,后来机缘巧合碰见了师宗,师宗说关靖虽然体弱,可却是个好骨格,刚好适合练秦门绝学。”说道,伸直双手,对着呈弓形的手臂调侃:“原本没那么弯,是练了摸鬼手和十八路擒龙爪所至。”

林帛纶见这双手骨都下垂了,点了点头,想得双儿那阴风掌可以把整条手臂都扭了过来,顿时唏嘘不已感叹:“这武功还真是博大深精啊,什么玩意都整的出来。我家那婆娘练了个什么阴风掌,剩至可以把整条手臂都扭曲的不成人样,那才叫厉害,你这双手不算什么。”

闻言,向关靖愣了愣,狐疑瞧看这位大爷,奇怪的站定脚步,扒开自已的衣服,露出胸前巨大的老虎道:“林兄,你可认得这只九纹虎?”

“呃?”忽见他当街坦胸露ru,林帛纶有点不好意思地往大街左右观瞧,羞耻道:“你这家伙竟敢当街露胸,还不快收起来,让人瞧见了还要不要脸了?”

向关靖哑了,眨了眨眼瞧他一脸认真,心想他大爷着满街人都敢呐喊嫖妓,露个露就不要脸了?哑口无言合上衣服,疑惑问道:“林兄,难道你真的不认得这只老虎?”

他把坦胸合上了,林帛纶大大地松了一口气,不太爽骂道:“老虎有什么不认得的,恐龙长啥样子老子都知道。”

“恐龙?”什么东西?向关靖一脸糊涂,心想这位爷都和龙小姐如此亲昵了,却不知四门之事,着实是奇了。当即呵呵笑问:“林兄,不知你可曾听过这么一首诗。”问落,开声便吟:“怀壁身堪罪,偿金迹未明。龙蛇是一路,虎豹屡相惊。斩遣虞罗急,终知汉法平。须鲁连箭雨,为汝御连城。起舞酬花花不语,邀怀向林林畅饮。将军不好武,稚子可成文。神剑来自宗祖庭,脉诀传从四友君。”

聆听此诗,林帛纶立马就想起饶风岭,当时林缘茵救出自已时,嘴里念的就是这首。好奇万分问道:“这诗有什么内意吗?”

“当然有。‘龙蛇是一路,虎豹屡相惊’说的正淮南龙门、饶风岭祈门、北清河秦门和黄昏山文门。”说道,呵呵笑了出声,摇头再道:“四门全是亲王爷的姻戚,不过因为龙门和秦门自古就有嫌隙,偏偏龙妃和秦妃又结义金兰,接着又全都是姻亲,便成了既不能互咬又不能不恨的矛看关系了。”

“这个……呃,够乱的。”有点明白了来路,林帛纶撩起两喉笑,指问道:“你还没告诉我炸雷是怎么回事呢。”

向关靖顾左右而言就是不想说,偏偏这个大爷也不知是故意的还是刻意的,轻轻叹了一声道:“我秦门自二十年前就不停在寻找突然失踪的四门主,五年前长小姐送来一位病妇,佐证此病妇正是四门主之妻,居于岷江畔,十五年前岷江发大水,门主独女失落,门主伤心遍处寻找,从此未归。此自我门便分为两路,一路寻四门主,一路寻四小姐,关靖正巧是寻四小姐这一路人。”

“这个和炸雷有关联吗?”林帛纶听的糊涂。

向关文靖不答,却幽幽看着他,想了想指着他怀兜道:“林兄,你知道晓你怀里此柄寒月刀有多久没出现了吗?”

“啥?”听得此言,林帛纶怔了怔,贼眼咕噜一转,弱弱问道:“不会是二十年吧?”

第206章 我是蠢猪吗?上

“正是。”向关靖脑袋猛力一点,“所以当你捅死袁氏父子时,无波死水就活过来了。自龙门开始,我们就一直跟着你,不过那时三门主看你极重,大家都奈下了心。可谁知,你竟然去找长小姐,且还如此的厚颜无耻。”

“你才厚颜无耻。”被人身攻击,林帛纶当即喷过去一嘴口水,超级不爽道:“秦武、秦陆,还有沪州那个长的贪样的官爷就是你们三门主?”

惊见沫液飞袭而来,向关靖侧脑一躲,险险躲过,心惊惊点头。“是呀,隆兴事完后,长小姐前来找我,给了我十颗圆铁球和一块玉令,让我暗中跟你到临安,若皇上要斩了你,就请出玉令救你一命。”

“这娘门。”呸了声,林帛纶心里难受,想不出自已有什么让她如此在乎的,超级不爽骂道:“真是水性杨花的表子,都有未婚夫了还朝三暮四,瞧见了看我不活活奸死她。”

世上敢骂长小姐表子的独自一家,敢对长小姐这么龌龊的也别无分号。曾听得传闻他在饶风岭破口大骂长小姐表子表了,本来还不怎么信,现在亲耳听到,着实是服了。

向关靖心里突兀,老脸弱弱,额头泛黑,急急低声哀道:“林兄您老心里骂就可以了,能不能当我没听见啊?”

“怎么?”不明白大家干嘛那么怕她,不过就是个表子有什么好怕的?超级不爽喝问:“听说临安城有个混帐东西叫长孙华舜,在哪里?带我看看到底长的有多潘安在世。”

“什么?”听的不怎么清楚,向关靖皱眉想了想,“林兄,你说的是项华舜吧?华舜皇孙并非复姓长孙,却是太子谪长,正是长皇孙。可是能连着唤的除非是华舜尊长,他人不可这么唤。”

“啥?”林帛纶怔忡,感觉不太对劲,皇上五十几岁,太子最多就三十左右,那么这个长孙不就是十四五岁吗?

“干!”不论怎么想都觉的是头被骗光光的蠢猪,凶恶吼问:“这个项华舜多少岁?婚配了没有啊?”

林兄突然如此凶恶,向关靖吓了一大跳,连忙摇头道:“十三岁,没听过有婚配。”

嘎崩一声,林帛纶牙银断裂,切齿仰天雷咆:“林…缘…茵!”

这时两人已经来到了城门口了,四下的侍卫和百姓骇闻这声咆哮,皆吓的心脏上卡,不知所措愣看踩雷而出的伯爷,糊涂姑奶奶如此圣仁怎地就惹到他了。

时际晌午,四下青楼还没开张,站于河栏旁吹了会儿凉爽河风,林帛纶窝火消下,启步瞟了一眼向关靖,便来到了昕雨楼门前,扭头疑问:“你真的没嫖过秦怜怜?”不让他开口,抡起掌拳砰砰砰捶啪呐喊:“嫖妓了,开门了,嫖妓了……”

向关靖一怔,还没忧苦说出真的没有,他大爷已经不要脸没有皮地拍打起了门板。

白日青楼正歇,突然如此惊忧,四邻皆开门探脑而出。向关靖在临安可是有头有脸人物,咋见众多事录老鸨探看,猝然间血气上涌,脸红如猴屁,昕雨楼大门才启了小缝,便拉着仍在不要脸呐喊嫖妓的大爷往里塞入,心里郁闷的有够可以,压根就不知晓这个东西是从哪里钻出来的,皮肉竟厚成这般程度,实乃天下一奇。

开门的是老鸨,正讶异时,走出的姐儿堆里两道柔声同时讶起:“伯爷(向少爷)?”不是别人,正是刚刚起来的巧萱萱和秦怜怜。

“呵……这……”向关靖已经臊的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了,抱抱拳揖了一下,语无伦次歉道:“吵醒大家真……真是对不住。”

“啪!”林帛纶几乎没有犹豫,对准他下俯后脑勺扬掌重啪,大爷怀里掏出一条金灿灿条子,咧咧骂骂:“前来光顾生意还道你娘个歉啊!”随手把金条往呆怔的老鸨身上扔喊:“安排房间,就说话那两娘门侍候着了。”

“呃?啊!是……是。”老鸨反应很是迟顿,连续三个错愕回过神来,捧着金条便换了副嘴脸,谗媚无比往楼梯忙邀道:“上面先请,上面先请。”

他拉住向关靖,斜目瞟了一眼巧萱萱,但见面带愕愣不似作假,心里嘀咕了一句,跨步就往楼顶噔噔而上。

昕雨楼的贵房很多,可林帛纶别的房不选,偏偏就进了那一夜听琴看舞的房里。老鸨自然紧跟在后递茶倒水热络之极,再三安抚告罪后,这才掩门急急便离开了。

老鸨一走,向关靖再也忍受不住了,一对眉头高高皱起,“林兄,你到底是要干什么?”

“就是嫖妓啊。”眼见老鸨离开,林帛纶嘿嘿笑的猥琐,随即好奇问道:“关靖啊,还记不记得上次你和秦怜怜独自关于房内,而我在外面等的那一夜?”

“当然记得。”向关靖点点头,心下奇怪,总觉林兄不像表面那样的yin猥,可是那张脸严然就摆明只是来找乐子的。

他点下头,林帛纶无聊闲扯笑道:“我还是第一次等人完事,接第二轮呢。那晚我进来时,见着你们把美味佳肴几乎都吃光了。怎么?这里的酒菜有那么好吃吗?”

聆得此言,向关靖也没怀疑,笑道:“此楼的厨子煮的不错,也说不上是美味,却还能行。”

“是吗?”那晚他可是一入口差点就呕出,这是还行吗?心里暗自思量,脸上却是一派闲致,笑着说道:“关靖啊!你这么频繁出入此楼,想必秦怜怜就是就是你们四门主那个被大水冲走的女儿吧。”

“这……”全然没料到这个永宁伯竟聪明到如此程度,向关靖吓了好大一跳,瞧看他那双像是可以把一切看透的双眼,忽地拍了记额头,佩服叹道:“在南城时对你说过我在寻四小姐,可是却一直停留于临安,是我自已露馅了。”

林帛纶哼哼嘿嘿,“皮都破了,能不露馅吗?”

“唉!”向关靖轻轻一叹,大方承认道:“不错,秦怜怜正是四门主失散的女儿。不论是时间,还是地点,或是年纪全都符合,且还有寒月刀鞘可以佐证。”

“还有呢?”微笑着,林帛纶双眼写满着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磨了磨牙哼哼:“你们这里的人个个让人打心底憎厌,老子恨不得都全捉起来杀了。”

这番血腥之言他虽然是笑着说,可听在向关靖耳里,大股寒气却从脚底直冲发丝,弱弱询问:“林爷,还……还有什么?没有了啊。”

“没有了?”挑起极度危险的眉毛,林帛纶徐徐观看这个家伙,脑内思索了一番,抿着浓浓笑意掏出老大的遗物,轻轻把玩了一下,猛地抽刀,噗的一声凶狠把刀刺入矮桌,恨磨牙齿冷笑:“你们知道这把刀在我身上,可是却从不问我此刀从何而来?有关于这件前后矛盾的事,我倒很有兴趣听听你的狡辩。”

突见他把寒月刀刺入矮桌,向关靖吓了好大一跳,聆听这番询问,牙齿顿时阵阵作痛,额头溢汗忙道:“林爷您老把刀收起来先,这件事好说,好说。”天啊!自已真的是聪明人吗?就这么一会儿,竟两次搬石头砸了自已脚,况且还砸的浑然不察。

拔出小刀收回入牛皮鞘内,可却不收入怀里,随手往桌面一扔,阴森森冷嘲:“好吧,也没什么事,就听听你的狡辩。”

他收回了刀,向关靖蓦然松了一口气,睇了桌上的寒月刀一眼,简明扼要道:“四门主不是我这一路探查的,所以知道的并不是很清楚。唯一知道的是,自寒月刀出现,寻四门主的人就遁着你的脚迹巡查,最后查到了一处军寨,得知四主门十二年前投了军,一次被疑为是奸细充了伙头军,就这么十二年过来了。”

林帛纶心里多多少少猜到了,回想老大的魄力和咆吼,直到现在都不禁地缩了个脖子,难于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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