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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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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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皇上这么闲,林帛咒骂的大嘴闭起,转身瞅着皇上穿着便服,身后跟着的是早上太监,还有一位不是别人,就是千年巨贪老魏。

对着牛瞪自已的老魏,林帛纶恨磨了磨牙,赶忙迎上前请禀:“皇上,魏贤征无疑是举世巨贪,您老只要放下话来,微臣半个月内一定把他那些不为人知的事迹全都挖了出来。”

刚来就聆得这番气冲请奏,项定茫然停下步伐,似乎很难去理解他话里的意思,转看一眼也是愣愣的魏贤征,皱了皱眉询问:“永宁伯在说什么?朕的丞相有何不妥之处吗?”

“他的罪说也说不完。”手指直指呆滞的魏贤征鼻头,林帛纶气结大声数罪:“以权之便营利、以权之便收贿、除了这些外。那些什么强虏良女、纵奴欺民、聚货敛奸等等等等……”

一大堆数落下来,突然转身奔到硕大豪府门口,贼脑左右探看了一番,蹦起大叫:“皇上,此宅占据天地之灵气,这种灵气本应该皇宫才有,可是姓魏的竟然霸占着,大大影响了皇宫的风水,他可真谓居心叵测呀。”

汗!在场所有人额头流汗,呆若木鸡不知晓怎么反应,如看怪物一般瞪盯着跳脚的那人,没想到宁永伯除了破案是好手,却也深通风水之术。

“永…宁…伯。”呆了好半天,项定找回失去的嗓音,一张龙脸泛着黑,龙鼻喷气磨着牙恐吓:“再敢胡说八道,看朕如何治你。”

皇上老爷子突然脸庞发黑,林帛纶吓了大大一跳,急忙奔上前奏请:“皇上,正所谓君子坦荡荡,魏贤征指举奇怪,金银来历不明,还请让微臣仔仔细细撤查。不出半月,皇上您定然目瞪口呆。”

现在已是目瞪口呆了,哪里还须要半月?项定正不知该怎么回答,身边丞相忽然开口了,“永宁伯,老头好像没得罪过你吧?”

“哪里是什么得不得罪的?我这是为咱们大宋基业扫清害虫,臣自然当仁不让。”煞有介事板着张脸,林帛纶恨恨扭头瞪了一眼发怔的龙无双,急急又虎抱双拳奏请:“是清是浊,一查便知,皇上。”

他狠瞪龙无双这一眼让大家全都明白了过来,项定没好气重哼:“龙氏的事与丞相无关,你干好眼下的差事就行了。至于丞相金银来源,朕是一清二楚,天下人也一清二楚,不必查处。”

“是……是呀。”呆呆的龙无双轻轻拉扯发怒的夫君,小声说道:“天下人都有可能去贪,唯独丞相不会啦。”

“怎么不会?”林帛纶大大不以为然,超级不爽指魏贤征鼻头道:“你瞧瞧他那张老脸,前宽后窄,脸尘眼溥、鼻塌唇肥,摆明就是副贪官嘴脸,若说他不是贪官,天下还有贪官吗?”

……哇哇哇……,一只巨大黑乌鸦拖着长长的省略号从所有人头顶飞叫过。

魏贤征气的老目圆滚滚,无语问天之际,跨前一步道:“永宁伯初来乍到可能不知吧?那老头便大至与你说一说。老头家的祖业是当铺,后来又蒙亲王爷器重接管了其银铺,全境上下商铺不下千余家,每月金银进出须得兵甲运输,每年给予求济施善钱帛更如同江河水流。试问永宁伯,老头须要去贪污收贿吗?”

“这么有钱啊?”林帛纶咋舌,眨了眨眼,想要反驳说有谁会嫌钱多,可老魏都说了,求济施善的钱如同江河水流,那咋整啊?只得弱弱道:“这么有钱?多到都分发给百姓了?”

“取之于民,还之于民,有何不对?”魏贤征哼了哼,捋了捋三尺白须说道:“亲王爷还在世时,就把全境的铺子交托于我魏氏先祖。亲王爷后裔子孙更不曾前来查帐接管,这些钱财总的来说并非我魏氏所有,便尽数还民于善了。此事皇上、天下人皆知,帐目整整堆积了三大间楼房,不知永宁伯是否要一一查看呀?”

三大间楼房,他又不是疯了,连忙摆手说道:“算了,算了,有的是机会让你好看。”

这句话让项定龙目凶瞪这个佞臣,哼哼迈开步伐问道:“你今日前来丞相家是所为何事?”

前来找魏贤征就是要见他大爷,现在大爷却自动出现了,倒是省下了不少事。林帛纶呵呵笑看依然狠瞪自已的老魏,跟着皇上跨入豪华官邸,不答反问道:“皇上您老怎么有空出来逛街呀?”

“嗯。”迈入精美的前园,项定瞧看了他一眼,似乎很不爽道:“还不是为了你。”

“我?”不明白自已又干了什么好事让他大爷如此的暴躁,林帛纶愣了愣,弱弱道:“皇上,微臣有哪里做的不对吗?”

“不是你的不对。”过了前园,项定跨入精美的大厅,毫不客气走上主位落坐,龙掌对众压了压,“都坐下吧。”

“谢皇上赐座。”魏贤征深明君臣之礼,深深作了一揖,挺身却见那小子已经自已走到侧椅落坐了,哑然摇了摇头,来至对面便也轻轻坐了下去。

众人坐下,从内门飘进来大群婢女,个个花枝招展碎步轻盈,端着上好茶水和细点一一摆入桌案,随即人人面向皇上屈施了记水灵灵身儿,又如翩跹彩蝶一个紧接一个碎步往内门急走了进去。

林帛纶暗暗纳罕,老魏他娘的也忒亨受了吧,连婢女都生的这般的水灵灵,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有脸蛋,那他家里的娘们该何等的美艳绝伦啊。

项定呷了一口茶,提眼朝下观看,嗯了嗯放了茶杯说道:“昨夜朕的爱卿家里失火,朕听得宁永伯刚巧目睹了整件事,不知此火跟永宁伯有没有关系呀?”

“哪里是目睹整件事,只是出来时巧见天空的火焰,又好奇跟着百姓前去瞟了两眼,怎么会和臣有关。”笑笑道,林帛纶看向死太监,他就知道这人妖不会吃饱没事干,也是个大大的奸细。

“朕只是直觉此事与永宁伯有关,随便问问而已。”项定云谈风轻说道,端起茶杯再呷了一口,自盖缝瞥窥林帛纶,见他一派自在喝茶吃着糕点,仿佛真的无事一般,心里大为叹服询问:“对了,永宁伯还未告诉朕是为何事前来寻丞相。”

林帛纶脸上虽然从容,心里却非常的奇怪,自然而然就扭头往站于身后的双儿瞧看一眼,见她亦也凝看着自已,大大的眼睛像是在说什么,别样的真执。

奇怪,皇上他大爷人坐在宫里,可话里的意味却是知道昨晚他探余府的事。双儿身上的刀口那可是作不得假,况且她没这个胆量再次顶风作案。那么到底是谁向皇上告的密?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啦。”本想和他说所有的迷题都解开了,最后却硬是忍住,贼眼咕噜一转,呵呵笑着说道:“就是昨日因飞贼受了冤,想找丞相问问飞贼的事,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把他给逮住。”

“哦!”项定轻哦了一声,摆了摆手道:“飞贼只是小盗,眼下不急,急的倒是永宁伯在办案情,不知可有什么发现?”

皇上老爷子,这个飞贼恐怕是你放出去的吧?至于到处窃盗犯案是在掩人耳目,真正的意图应是去摸官爷家里,你骗得了谁啊。林帛纶全都明白了,呵呵傻笑着,却是不语。

第203章 以梦陈实

项定见他但笑不语,皱起眉头询问:“永宁伯为何发笑呀?”

收敛下笑容,林帛纶叹摇了摇头道:“皇上,昨晚微臣做了个梦,刚才想到不由的觉的好笑,所以便笑了出来。”

“哦!”项定故作惊讶,疑问:“是做了何梦如此的好笑?”

林帛纶轻轻摇了摇头道:“说这件事之前,臣想问一问,皇甫宗怀的通敌罪证到底写着什么?”

他突然转了话锋,项定微微愣了下,随后瞧了魏贤征一眼。魏贤征哪里不明白,当即站起念了数句。

林帛纶愈听眉头愈皱,抱拳询问:“皇上,刚才大总管和臣说,臣的老丈人精通书法,定然是饱读诗书之才,为何这些通敌罪证却如此断断续续,不通不畅?”

“这……”有关于这点,项定早就怀疑了,一时答不出来,摇头摆手道:“此事到底缘何,朕早授命于你了,实情是如何,永宁伯自已查处,现先说说梦境之事。”

林帛纶没有回应,低着头似乎在想什么,好一段时间,依然僵站如雕像。

项定和魏贤征等着,然而大段时间过去仍不见他回神,魏贤征上前轻轻扯了他一下,低声道:“永宁伯,岂可让皇上等待,还不快回。”

“呃?哦!”从冥思里被扯回神,林帛纶爽朗笑开了口,抱拳呵呵对着魏贤征笑面道:“丞相上次和微臣说过一千两百甲尽死于绍室南路,可江抿却不知所踪。那时微臣让丞相在方圆寻找,可是丞相时至今日都不曾告诉是否寻找江泯?至于心里挂念,昨夜梦中竟然做了这么个奇怪的梦。”

闻此笑言,项定双眼眯起,冷冷问道:“永宁伯的到底是梦境如何呀?”

“嗯。”似在回忆,林帛纶低头想了想说道:“时辰大约在丑时,微臣梦见被双儿挟着入了余府,抵达一处黑园内,此园四下空旷,唯独中央一栋双层阁楼,阁楼左侧二十数步远伫着七八株树叶浓密参天大树,便没有其它了。”

项定没有开口,魏贤征倒是凌重地站起身禀道:“皇上,此园微臣曾到过,是余大人以前书斋,因为是余大人元配柳氏自缢之处,便荒凉了。”

“朕记得有这么一件事。”项定点了点头,目光寒冷指着林帛纶笑道:“永宁伯梦境竟如此真实,继续说。”

原来死过人啊,难怪这么的阴森恐怖。回忆昨夜一幕,他打了个冷颤,继续说道:“这个梦甚是奇特,宛如微臣亲身经历一般。却说双儿刚刚挟着臣掠过此房时,双儿听得动静便把臣置于二十步外的一株大树上,随即从黑房四周跃起了六条身影,一律穿着枢密府血服,六人武功极好,瞬间便把双儿给打伤了。就在臣痛心疾首要现身时,忽然不知从何处飞来块碎石,生生打中了胸口,巨烈的疼痛扼住到喉的咆哮,连日来犯案的飞贼就这么突然出现了。”

项定静静的,不点头也不摇头,眯着双眼看着林帛纶,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林帛纶双眼一直盯在皇上脸上,见他目光幽深,心里知道他正在猜测自已对飞贼的想法,呵呵笑道:“此贼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竟然大喊:‘贼婆子,玲珑灯到手了’,如此把这场夜探生生拗成了寻常窃物之事。说来也怪,此飞贼武功不仅好,而且长的还挺俊,只是黑里夜臣不怎么看清,不过再次见到一定能马上就认出。”他昨夜可是一直盯着双儿看,连飞贼高矮胖瘦都不知,胡说八道了一番,转回正题继续道:“不过飞贼却实仅救了双儿,还重伤了那六个侍卫。不过……”

“不过什么?”项定脸色很是难看,结了层溥溥冰晶,猛站起身大喝:“还看见了什么?”

林帛纶笑了笑,“这时微臣禀着气息躲于树上,心想等那六人走了,好像办法逃脱。不料,就在此时黑房忽然升起了灯笼,难于置信,枢密使竟然一直藏身在黑房内。因为相隔甚远,微臣不太能听清他们在说什么,随后枢密使和那六人全都走了。”

“此黑房你可探了?”

“如此有趣之事,微臣当然探了。”

“如何?里面有什么?”

眼见皇上一张脸越来越青,林帛纶想了想,徐徐道:“皇上,此只是微臣的一个梦,不必这般紧张。”

梦?哼!项定心里重哼,铁脸却也微微缓了下来,坐回主位上,拿起茶杯时,哐哐当当茶杯声声作响,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因为惧怕,吮了一口,语气平和道:“永宁伯的梦境甚为有趣,继续说。”

“是!”把一切全看在眼底,林帛纶故作好笑的摇了摇头诉说:“也不知怎么会突然做起这种奇怪的梦,想来好笑极了。枢密使走后,臣便下了大树往黑房去探,此楼共有三间房,左右两间摆着瓷器、卷轴、书册,是很普通的房间;可右面那间却是从里面闩锁住了。梦里的微臣甚觉奇怪,既然有楼,当然得有梯,既然无人,闩怎么会从哪里锁上?好奇下便由窗户探去,果然,窗户是掩着的,爬入窗户微臣见着房内雕梁画栋,可里面却只有一张茶桌和一架临时搭起板床。见着此幕,臣心里马上就想这不正是虏人关押临时之所吗?好奇下就朝楼上查探,刚上得楼果然见到墙角畏缩着个蓬头垢面之人,此人似乎在害怕什么,嘴里不停叨念着‘不知道’一词,臣上朝一看,赫然竟是江抿。”

“什么!”皇上和魏贤征同时叫出声,脸色皆然阴青,似要吞了述诉之人。

林帛纶迎着两双火眼,重重点头,“确实是江抿,不过他好像疯了,非但不认得臣,还颠狂乱咬人。”

“那……那那……”项定表情阴忽黑忽白,抖擞着手指直指询问:“你你……你,后来呢?”

“江抿神智已经不清了,臣若带他出来无疑是增添麻烦,所以臣便想先离开,日后再作他想。然而就臣匆匆奔下了楼时,外面却传来了说话声,从声音来辩认,竟是打伤双儿六人中的两人。”

龙无双一直未问他是如何逃脱的,本认为他是趁乱逃出,不料现聆得这番话,汗腺猝然失控,冷汗哗啦啦刷落,项定还来不及询问,已经大叫出声:“此六人武功非常之好,夫君你手无缚鸡之力,是如何逃躲的?”

“没事,别紧张,只是个梦而已。”安抚下脸白的宝贝,林帛纶摊开双手对着皇上笑道:“微臣虽然半武不识,但是却也不是那种百无一用的书生。眼见两人说话前来,转瞬便要入房了,当时臣心中升起了个非常可怕的想法。既然左右都躲不过了,且他们还伤了双儿,这个仇无论无何都得报,所以……”

“大胆!”静站一旁的三维骇见着宁永伯突然从怀里掏出一柄匕首,大惊失色急奔到皇上跟前护喝。可是项定却不领情,龙颜大怒力掌桌案喝斥:“大胆奴才,此是君臣奏对怎敢无故插言,还不与朕退下。”

“是是是,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三维没讨得半点好处,还得躬着身掌掴自已娘脸,缓缓退后到自已该站之处,打死也不敢再吱声了。

“哼!”叱下奴才,项定双唇抿成一条线,指着林帛纶手中匕道:“永宁伯无故掏出此刀,是否想弑君啊?”

见着太监这般用力掴掌自已,林帛纶咬牙阵阵作痛,急忙抬起双掌投降道:“皇上您多心了,微臣拿出小刀是想让您看看。这柄刀是微臣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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