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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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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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帛纶茫然站在树梢上,隔着叶缝朝前眺看,不知宝贝到底在干什么时,忽然间黑夜下数条影子从房子四周上升,但听一声大喝:“死活不论。”

龙无双没还没够到房顶,四面已是风声呼呼,速度之快让她心头紧起,戒目快速瞥扫,月光下一道紧接一道铮光掠过眼角,转眸便至。急迫间拉躯侧翻,提连勾踢,下落之际双掌拉开,啪啪阴风掌抡变,力挡下迅速前来六道刚例袭击。

前来六人皆是一等一高手,合力下天下几乎没了对手,然而欺擒之际,空中劈掌的手脚竟达百来招,且招招对准喉咙、脉络、器脏,其精其狠皆骇人听闻,其快速更是奇绝无伦。

“好家伙。”本以为处在半空贼人只能束手就缚,不料六面招法竟生生被格挡回来,一个大声叹服,六人紧随其后腾翻落地,定眼一瞧,更是诧异讶道:“竟是个女娃娃。”

龙无双额头溢汗,双臂垂直站在包围圈中,初初交手便心知自已难敌六人,心里几乎没有主意,嘻嘻笑道:“阿叔们,你们真的只是侍卫吗?”

但见六人身着皆是枢密府侍卫血服,开口说话的仅只一人,是个络腮胡子,胡子粗杂几乎摭住了五官,瞧不出样貌年纪,以声音和口吻推断,四十来岁左右。另五人从头到尾不曾开口,提刀分立于五面,如死尸般动也不动,手中的钢刀在月光下泛着骇人银光。

“哈哈哈……”络腮胡子畅快大笑,寂夜里声如奔雷,可是如此巨大的笑声却没引半人,仿佛这里除了他们外,不再有人般。大声询问:“女娃娃,可不可以告诉叔叔,半夜闯进我们府中是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进来逛逛,看看有什么好东西,顺便拿走。”回着,文根莺双眼警惕瞟瞄如尸站立那五人。心里想单凭他们的能耐,定然也是颇富名声,可南北武林却没有听过有这么号人物,况且他们就算不认得阴风掌,那龙门飞燕十八翻人人识得,六人如此厉害,怎么会不认不出?

在场六人皆为好手,龙门的绝学自然是认识的,只是龙门没有这么个人,况且飞燕十八翻不具备强悍攻击力,心下虽然有着怀疑,却是不能询问。老话说的好,不知者无罪,多问多生枝节。

第193章 禁园激斗

络腮胡子哈哈又是两声大笑,凌利电目快速在漆黑的四下瞟瞄,搜寻不到半个人影,亲切笑道:“女娃娃,还有个男人呢?你把他藏在哪里?叔叔们没有恶意,唤出来我送你们出府吧。”

林帛纶静站于远处的树上,隔着树叶往下眺看,淡昏里只能瞧出六具身影,长的什么样却不尽不详,所幸那人嗓门很大,说话是半句不漏听入耳内。眼见双儿被包围,六人手中的大砍刀闪闪发亮,一颗心几乎要从喉头跳出,心里不断喊叫:“丫头别管我,快施展你的翔水波步逃啊。”

文根莺知道他们耳朵灵敏,毕竟夫君才说了一句话,他们就发现了。此六人武功极好,三四人或许自已还能逃脱,六人四面围困,要逃怕是力有不逮。再则,自已纵就是有能力逃脱,凭他们这般敏锐,马上就能在树上找到夫君了。

“我家夫君……”嘻嘻笑着回答,话还没说完,她突然出其不意率先欺攻,阴风掌直逼络腮胡子,誓有擒贼擒王,一招定输赢拼劲。

络腮络子何等人物?合师弟们之力在半空都擒不住她,早就暗中提防着了。眼角刚刚晃动,还瞧不到身影,急身朝后跳跃,定眼一瞧,女娃凶掌正掌在他刚才所站之处,反手拉开钢刀,欺前三道霸道刀气猝从锋刃激扑而出,道道朝狡猾女娃身上劈斩进入。

文根莺掌刚抵触其胸,四面凌厉刀气同时来袭,神精弓绷,点地跃往天空逃躲,燕身甫升,足下撕砰数声,自六面劈斩前来的刀气相撞,草梢泥土飞扬,接踵再至就是六道喘不过气的霸极烈劲。

可谓是同时,女娃一动,六汉齐挥钢刀,然此女娃迅捷无伦,刀速竟落后于她,条条身躯跟着拔地升空,团欺围擒,能擒则擒,不能也要让她有来无回。

林帛纶差点窒息,脸色泛青观眺月下缠斗成一团人影,这时只恨自已没有武功,也不知宝贝能不能打得过。这辈子他从来没有这么难熬过,想要现身出现,可又想自已手无缚鸡之力,出现有什么用?且小宝贝不惜以身诱敌,若出现自投罗网,定要辜负她对此件案子的执重。

文根莺手没兵刃,仅以一对阴风掌抵挡六柄钢刀,在以速都难于稍胜半分里,身心处在极端疲惫中,东南西北、上天下地都被挡堵住,无处可逃里汗水湿尽了胸襟发丝。她从来没遇到过这么难缠对手,不仅武功极高,且还配合无间,六人似张巨大渔网,自已严如网内的鳖蟹无处可逃。

“擦撕……”连自傲的速度都赢不了,文根莺心身崩溃,逃也逃不掉,胜又胜不了。疲乏间速度刚刚下缓,当即身上传来肉裂声,三柄大刀砍在背肩,两道劈在胸腹,所幸龙门绝学于速著称,刀虽入肉,却不很深。

“啊!”本就疲乏了,外加受了伤,文根莺顿如只被利箭射中的鸟儿从空中坠摔于地,触目惊心的猩红鲜血从衣上涌出,湿了夜里的黑绸草土。

“嘿嘿嘿……”劈落好快的女娃,络腮胡子凌翻跃落,恐怖阴森笑着。其余五人则一迳如尸,动也不动提刀跨步,刀锋未沾片滴血渍,月下铮亮如镜。

卟通!眼见宝贝从空中重摔倒地,林帛纶双眼刹是凄厉血红,痛的一颗心都纠揪成团,脑中只知双儿就要被人杀死了,哪里还能管他大宋江山是存是亡,胸口一股爆炸般的剧痛,痛的呼吸困苦难当,眼泪更像是商量好的般,集结从眶里夺逃,张大嘴巴粗喘就要咆哮。

然吼声刚抵喉咙头,一块碎石从空中迅猛朝自已飞疾击来,正中胸口,巨大痛疼死死扼住已到喉咙的咆哮,但听得一道笑声喊道:“贼婆子,珑玲灯到手了,你没事吧?”

“啊!贼婆子……”笑声落下,惊声骤起,仿佛受了什么惊吓般呐吼:“你受伤了?”

寂夜里聆得笑声,络腮胡子大惊,电目迅速四扫,远远眺见一条硕长身影如风扫来,伫站的六人极为默契,同一时刻就朝前来突来之人迎战而上。

用碎石扼住林帛纶咆哮的人不是别人,就是连日来闹的人心慌慌的飞贼,但见他一身青衫,脸蒙灰巾,空手无刃,行走于地,却闪烁不止。面对同时袭的六柄钢刀,不退反进,只听得扎扎噗噗,六刀和两掌缠成一团,飕的刀风劈来,呼的掌声划去,招术变成极快,肉眼甚难看清。

捂着被打疼的胸口,林帛纶几乎站不住地抱着枝干,心身皆是巨痛,凄厉血目却不朝那堆人打斗人群看上一眼,张大残喘嘴巴紧锁住从地上爬起的宝贝。黑暗里眺见宝贝手捂着胸口,仿佛受了很重的伤,心下呐喊破骂:“龙无双你他妈的快走啊。”

龙门绝学以速闻名,千均一发躲过近身大刀,皮内虽然外翻,刀口却不深,虽然刀口不深,疼痛依然刻骨。

龙无双小脸惨白无色,捂胸站起之际,耳内刀风掌风骤猛,虽然不知青衣人是何方神圣,却见他身法奇绝,招法更是熟悉,赫然是秦门路数。

眼见来人竟是龙门的同门弟兄又是同门死敌,龙无双一愣,想不出秦门之人竟会在这里出现,愕然扭头往夫君所在那颗大树看去,心下犹豫不决,突听得有叫:“贼婆子,还愣着干什么?珑玲灯都到手了,快走啊。”

“该死!”络腮胡子刀法精绝,可是使出浑身本领,却依然近不得来人半寸身,每前半寸仿佛总被什么弹了回来,聆得此言皮眼猛跳,扫瞥见师弟们要收手擒那女娃,骇然呐吼:“是秦门。”

听得飞贼喊叫女娃先走,两名大汉正要抽手时,大兄师这声秦门顿让所有人神精绷的死紧,不敢随便退出战圈,恐惧转身那一刹间的摸鬼手。

这个同门弟兄又同门死敌呐喊玲珑灯,文根莺知晓他是在误导那六人,心头安下,咻的一声跃入黑空,白鹭翔云往大树飞去,近时瞧见夫君满是泪渍红眸,霎时间心儿如让人掐住,阵阵痉挛。什么都没有说,快速错离了他,消失在漆黑夜幕下。

“该死,该死。”宝贝近时,林帛纶手捂嘴巴,双眼红的凄厉,明明知道男人有泪不轻弹,可见着那具血渍斑斑小身子,眼泪那就他妈的不是自已的了。

以一敌六,飞贼既胜不了,却也没有落下败绩,屏气打斗中瞥见龙小姐离开了,手掌左右格开劈来钢刀,跨腿纵跃间脖颈扭侧,连续躲闪过五道凛冽刀劈,突然一声大叫:“铁羊粪来啦。”

话起,众惊,黑空中砰砰数声,像是什么炸开般,白色粉沫飞扬,万点寒芒倏然急闪。

络腮胡子见着此物,骇然咆哮:“小心……”

但见粉沫内夹藏细铁颗粒,随着爆炸,数百粒小珠比利箭还要快,咻咻四面喷射,霎时间只听得一片丁当乱响,小铁珠撞击刚刀激起微小火花,随后咚咚连续入肉声,五道惨呼同时骤起。砰砰砰除了络腮胡子仍持刀站僵立外,另外五人皆被弹珠击落倒地,衣服上点点针孔,血液迅猛间染湿了衣裳。

空中三道炸声一起,林帛纶双眼瞠的极大,难于置信地张了张口,万难去相信那个青衣人竟然手持炸雷。目看空中还在弥散的粉体,心知这三粒炸雷造的还挺讲究,再想刚才雷炸时一片丁丁当当,便又知炸雷里面暗着铁珠。这一手出来,他委实大吃了一惊,不明白这个秦门到底是何方神圣,竟然在这里就掌握了火药及雷管引爆的技术。

甩出掌中雷,飞贼已经逃的无影无踪。络腮胡子五名师弟全部中招,唯独他持刀僵站着,慎目光扫眺漆黑园内,不见任何踪迹后,似也伤的不清,颠簸了两步,哐当钢刀落地,自已也支撑不住随着钢刀跌坐于地喘气。

林帛纶捂嘴屏气,双眼睁大眺看远处那六人,正想他们要残喘到什么时候,忽地前方阁楼亮起了两盏灯笼,笼光下见着提灯两人也身着枢密府侍卫血服,灯笼中央是个白发苍苍老头,穿着如何瞧不怎么清楚,可步伐却是威风八面,走的正是官步。

谁会料到外面战的激烈,黑暗的楼里竟然潜藏着人,且这人还很显然就是那个枢密使。见着大尾的出来,大帛纶心鼓怦怦跳动,不是害怕,是一种莫名的兴奋,那种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黄雀捕螳螂弹弓在后的快感强烈冲击着神经。没人料到外面打的火热,黑楼里会藏着枢密使,那又谁会想到,继枢密使之后,老子就藏在树上。

那堆人相隔虽不远,却也不近,林帛纶竖起耳朵努力倾听,沙耶风叶声里模糊听到巧合、飞贼、偷盗等词汇,很快倒地六人挣扎站起,仿佛受不很深,跟着枢密使,九人愈走愈远,直至消失无踪。

他娘的,夜里在自家府里还搞的个贼样,什么情况啊?林帛纶心里冷笑,用屁股想也知道那间楼里不简单,这里若不是禁地,侍卫早就团围过来了,飞贼和双儿哪里逃脱得了。

第194章 恐怖的黑楼

暗里沉着念猜,安安静静站于树梢约三盏茶,蹲身想要下树,想得不太安全,只好又猫于支干上又数盏茶。一来二去,竟然猫了近六刻钟,心想该没有陷阱了,缓慢抱着树腰,滑下地面,怀里掏出老大的遗物,猫步便朝前面的黑楼小心亦亦走了上去。

此园很静,树木山石也相当少,小心走了几步,没见有人,暴露在外着实不安全,月光下提着步伐沙沙就朝前方的阁楼急奔而去。

入了长廊,他贼脑四下瞧看,不见有人,急隐出了梁柱,蹑步往中央那间厢门轻轻一推,吱呀小道声起,门扇启了一小缝隙,心头怦怦律跳,侧身隐入房内,双眼如狼在黑暗里瞧眺。但见四下摆着大量瓷器,精不精美看不清,就算看得清他自认也没那么高尚的欣赏情操。一圈观下来,除了大堆的玉器陶瓷外,却不再有其它东西,严然就是间陶瓷收藏房舍。

总觉的有什么不太对,他再仔细观看了房内格局,悻悻返回门口,微微拉开门扇,安静瞧了瞧外面,急匆匆窜了出门,侧步向左面房间探查。

左面厢房与中间几乎相同,一推便开了。里面置有书桌、书架、海量的卷轴与册集,当然一样摆有许多精美瓷器,有碗、盘、杯、瓶、都雕着饰物,上了绘彩,黑暗中看着都栩栩如生,白日里定然无比的漂亮。

“这位老头嗜好还真奇特。”狐疑拿起一块碗瓷,林帛纶左右观瞧了半天,不就是个碗吗?碗的用途就是盛饭吃,可这个枢密使怎么把碗当摆投?想不通地嘀咕:“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宝贝呢,不就是个破碗吗?没收。”

怀里揣塞,顺手牵了一件,折步来到书桌,见桌面叠有好些册子,拿起瞧了瞧,只见写着什么宛县集策、川滇驯令、三五七察,等等。

“什么东西啊?”随手翻了翻,大量的繁体楷书差点眼睛珠花掉,赶紧扔了手中的书本,临走前顺手牵起本御前牵献录,返回厢门前,同样探头探脑一番,蹑步往右面最后一间房猫了过去。

来到门前,他扭头四探,手掌往门扇轻轻一推,因前面两个门都是半掩的,手推脚也理所当然里跨,不料此门确是从里面上了闩,咚的一声顿时撞到鼻头,痛的牙齿外露,急骤间持刀手掌翻向厢门,等了好一会儿却不见有人出来,心里顿时狐疑了。

“闩从里面上锁,证明房内有人,可是怎么没有动静?”心下奇怪,放低身腰,眯目趴贴于门缝往里瞧看,黑漆漆一片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东西,心知猫腻就是在这间房了,更是万分肯定此房有着通上二楼的梯子,因为那两间房都没有楼梯,除了这间不作他想。

此房位居于右,旁边就是隔栅,隔栅外又是空旷园子。实在思索不出有什么办法出房却能从里面闩锁住的方法,他只得侧步往隔栅翻出,整个人已经暴露在外,只要园内有人,必被发现。

露处于外,林帛纶想要快,可又不敢肯定房内是不是有人,每一步都是悄悄提起,缓缓踩落,所幸此园是禁地,那九人离开就没有回来。他抵达侧窗时,蹲身于窗下,抬手往上迅速一推,反手紧握住匕首,大有房内的人探头出来查看,匕首由下往上刺入,瞬间毙命凶狠劲。

然而等了一段,却没有任何动静,他心想里面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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