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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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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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改观,试问天下那个君主会坦承除天外,还有别的东西居于其上的?

“倘若没有,草民也不敢对着正大光明说瞎话。”他仰看了一眼上面牌额四个大字,转身面对向海东问道:“向大人,适才你说有人前来禀报,而你怀疑我是连日作案飞贼,是不是这样子的?”

向海东看了一眼皇上,点了点头道:“是,正是迎风客栈小斯。”

林帛纶点了点头,大声说道:“这件事是真实的,因为草民和妻子有些意见不合,当街争辩那就太过难看了,所以才拉着妻子到客栈要了间房。想来是掌柜误会,以为草民强虏民女,才会报了案。”

项定皱了皱眉,心里则很是怀疑,这小子也会在意难看不难看吗?睇瞧了一眼龙无双,不过问这些枝屑之事,问道:“那你缘何说朕的爱卿要杀你?”

林帛纶没脸没皮,半点也不觉的害臊,抱起双拳说道:“适才向大人说了,半疑草民是飞贼,既然他自已都说是疑似,却为何劳师动众调派了骠骑大将军兵马包围客栈,草民疑惑,还请向大人解释。”

向海东急急辩解:“皇上,飞贼滋扰甚大,纵有半疑微臣亦不敢大意。”

“当该如此。”项定点头,指向林帛纶道:“此事不足证明什么?”

“当然,草民又不糊涂,若仅凭此事就揣测向大人要草民的命,那不活活笑死人吗?”说道,他下指跪地向海东,反问道:“皇上,向大人请调了骠骑大将军兵马把客栈团团围住,可以说飞贼已经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了。可是只有半疑的他,却连半点穿衣的时间都不给草民及民妻,刚来就蛮横踹破门而入。草民想反问皇上,想问问在场众人,若大家与妻子关于房内孕育子嗣时,却无端端让大群人踹破房门强闯入内,如在欣赏娼妓与龟奴荀合之事,大家会作何感想?”

“这……”在众皆哑口无言,项定一时却也寻不到半个说词,怒板下脸对向海东叱斥:“大胆,你既只是心存怀疑,又调派了禁军,却为何还般蛮横?”

“这,这,这……”向海东是心急想要功绩,平时亦也是盛气凌人,视百姓如同草芥,如何会懂的尊重他人,一时间被堵的哑口无言,只得砰砰磕头哭诉:“微臣对飞贼之事寝食难安,是……是心急了点,微臣有罪,微臣有罪。”

“寝食难安?”林帛纶哈哈一笑,直指他的脑袋大声道:“古有云道:相由心生,积习成性。向大人居位从一,手握重权,怕是平时就盛气凌人,视百姓如同草芥,这才会理所当然吧。”

话毕,抱起双拳,大声对上座再问:“皇上就坐于上面,居正大光明之下。我来问你,既然你只是半疑我是飞贼,还特地调派重兵前来包围,甚至不惜踹破房门强行闯入,可为何却对飞贼之事只字不问?当即下令兵士对我与妻子落枷游行?”

“我我我……”向海东万没料到锁来之人嘴巴如此之利,抬头仰看这人,试问皇城上下有哪个俊杰嘴巴如此之利,且还能迅速把皇上引来的?顿悟出这位到底是谁了,急速辩解道:“皇上,是因宁永伯大声辱骂微臣,微臣实在太气,这才命人……命人……”

终于知道了呀?林帛纶抿着浓浓的笑意,转目看了一眼官爷,冷笑道:“皇上,南城是何地方?能入的非富即贵,草民身着又不是仆役服饰,向大人为官如此多年,年纪也足有四五十岁,身在官场最善常的就是察颜观色,他能不知道草民是何人吗?单瞧草民之妻身上的配玉及裳服,能不知其身份非富即贵吗?”

向海东倒抽了一口寒气,急速趴于地上哭诉:“微臣……微臣确实……确实不……不知。”

“好,就算你不知道好了?当官讲求的是圆滑,左右逢源不得罪人,身处南城且穿着体面,难道你就不产生怀疑吗?”

“微臣……微臣……微臣……”

“权当你这个从一品仪同三司是糊里糊涂当来的好了,那么最为寻常的本职之事难道也不懂吗?你身为掌刑重臣,治理着皇城上下,事还未定,只因心存疑惑,就锁人敲锣,游街示众……”言词激烈一道一道说下来,最后面向项定,抱拳置疑:“皇上,向大人他真的懂大宋刑律吗?”

项定知道这小子能破案,可今日才发现原来那张嘴也不妨多让,在场所有人皆是国之梁柱,竟被其说的哑口无言。不!不只他们,就连自已也寻不到半句可以为臣子开罪说词。

一直静站于旁的魏贤征眼见皇上下不了台了,呵呵出例笑道:“小兄弟,向大人只是为飞贼心急了些,做法确有不妥,可这番说词却也太重了些。”

“是呀,是呀。”丞相出来调停,大家立即咐应,齐声道:“皆是误会,全是误会。”

在场的老头足有六个,林帛纶只认识魏征贤,眼见大伙出来为姓向的说情,自然也不能把他们的脸甩进茅坑内,当即沉沉叹了一声,仿似受了多大的冤屈一般,握住魏贤征的手叹道:“丞相,并非我小肚鸡肠,刚才你们来时也都听见了,向大人非要夹死我,这是眼睁睁要我的命呐。”

闻言,向东海吓的脸都白了,老眼溢泪哭道:“是永宁伯辱骂,我正处气头之上,怎么会要你的命呢。”

“我和妻子无着寸缕在房内,你无端端踹破我房门,若只是你一个老头,让你看也就看了,可一瞬间就冲进大量兵士,你要我与妻子如何见人?骂你我就不对,你踹破我的房门,强行观看我与妻子的身子就对了?”

“夫君……”他没有皮,龙无双却满脸通红,咬着唇瓣轻扯他衣袖,哪里有这么严重,那时她的衣服都穿妥了,不过自家夫君真的好厉害,那张嘴都可以把活人说死,再把死人讲活了。

丫头害羞拉扯,林帛纶蓦地跳了起来,指着灰头土脸的向东海呐吼:“你不要做人,我们还要做人呢?若我只是寻常人家,那就自认倒霉了远走他乡,反正也没人认得我了。可是我身处皇城,其妻又是有头有脸人物,就这么被数十百来男人踹门强闯观看,这事要怎么决解你说吧。”

“这……”向东海哪有办法解决啊,快哭出来地指着龙无双哀道:“当时夫人不……不是已穿妥衣……衣物了吗?”

“穿妥衣服了?”林帛纶重重一哼,转看头疼的项定煞有介事说道:“向大人是后面进来的自然不知晓,可是兵士一破门就快速包围而来,当时草民正手忙脚乱为妻子系亵裤,裙摆自然也是撩掀起来的。”

“什么……”

“夫君……”

众人和龙无双整齐咆叫,本来还勉勉强强能见人,被夫君这样败坏了一通,龙无双彻底没脸了,嚷叫了一声,双手捂面转身飞似的往堂外狂奔了出去。

眼见丫头羞跑了,林帛纶眼里狡黠光芒闪过,心里是笑翻了天,脸上却是一派凝重,似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了,当堂措败跌坐于地,沮丧道:“若是没本事,久而久之见过的人自然就忘了。可否有朝一日我成为大人物,那么见过今日一幕的人,必定会心里嘲笑偷乐,甚至对人言,‘安什么王的妻子身子我曾经看过,怎么样怎么样。我还要活吗?’”

这句安什么王让在场所有人吓了一大跳,个个老脸凌重,齐目朝皇上看去。心道:亲王爷的妻子身子让人看了?那还得了!这可是要血流成河的事,谁敢胡乱开口?一不小心满门皆抄斩了。

本以为也就是件荒唐小事,可是这小子却硬生生把小事牵到亲王爷身上,所有的事一到亲王爷身上,再芝麻小事亦也不能不慎重处之。项定眼皮一跳,心知跟前这小子有能力拟亲王爷,偿若不趁现在除去枝节,以后必定殆笑天下。龙颜绷的死紧,起身下堂,冷冷观看林帛纶,转目询问跪地发抖的向海东,平仄道:“你可知罪?”

自皇上板下脸,向海东早就吓的冷汗哗啦流淌了,砰砰磕头哭喊:“微臣罪该死万,可却实没瞧见永宁伯之妻身子,恳请皇上明查。”

“向大人是后面才进来,所言不虚。”林帛纶为其佐证,噤声的六人闻此证言,心里皆糊涂了,不明白这个永宁伯到底是要干什么,行事怎么这般费解?

别说魏贤征六人,就连项定都糊涂,然而此事不仅攸关小子颜面,将来更是关系宗祖门庭,因为这小子绝对不会比亲王爷逊色,他相信不久的将来,江山会再度枝芽重春,宗祠繁荣,国运昌隆。

“革去此昏庸无能之辈仪同三司之职,发往翰林院重新考核,若依然庸庸碌碌,贬其回乡归里。仪同三司重职,阁部另拟人选。”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圣诣落下,所有人皆跪磕谢恩,数名侍卫立即上前没收向海东符信,折解下帽扇。

向海东老目溢泪伏跪于地,磕头哽咽呐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林帛纶知道处理了向海东,皇上是要杀那些兵甲了,急忙抱拳请求:“恳请皇上将这百余人兵士发于臣发落。”

这小子总是草民草民的自称,不料现在却自称起臣了,项定心里大乐,龙颜却依然崩的死紧,重重哼出一鼻了气喝叱:“永宁伯难道忘了?朕已革职去了你宗亲爵位了。”

“这个……是是是。”就知会被溪落,可悠关百来条命,林帛纶老脸纠成一团,喘不出半句话只得连连点头称是。心里咒骂用羞遁的那家伙,要不是她多嘴提醒了官爷,这个事算不项定不办,别人也会为自已把官爷办了,怎么会被奚落的有言难吐。

第189章 私谈

眼见这小子不敢吭气,项定心里大乐,不知他索要那些兵士目的为何,很是好奇他会怎么处理?板着龙颜道:“既然你都如此恳求了,那朕就再格例一次,把兵士赐给你。”

“谢皇上。”松了口气,相谢又不用钱。

“都起来吧。”点头唤起众人,项定对林帛纶招了招手道:“你随朕出来一下。”话落,自顾负走往大堂外面走了出去。

皇上单独召见永宁伯,大家自然动也不动敢,魏贤征心知皇上是要问什么,小声对林帛纶警告道:“皇上最近龙体欠安,你小子老实点。”

“知道了,我又不是条疯狗,不会见谁就咬。”郁闷摸了摸鼻头,林帛纶搞不明白老魏干嘛每次看他不顺眼,转身跨步朝堂外迈了出去。

项定并没有走的很远,站于院内的一株桑树下面,抬头看着冒芽的桑枝嫩叶会儿,转目向不吭半声的林帛纶,叹息地指着初冒枝芽的嫩叶道:“小子,寒冬过去了,枝叶开始冒芽了。可是朕的这颗千年巨树,却依然处于严寒之中,也不知何时才能迎来暖春。”

顺着他的手指,林帛纶往桑叶瞧去一眼,想了想道:“若是当日元帅听从了我的话,恐怕这颗大树早向春天迈进了一大步。”

“此事司徒爱卿有上报与朕过,只不过……”似有什么烦恼般,项定摇了摇头,摆手道:“此事就不提了,朕自十六岁就代父皇打理天下,时至今日足有四十二年了,小子你瞧瞧,朕看起来像五十八岁的人吗?”

林帛纶认真看了看,笑笑道:“皇上可得多休息才行。”

“朕也想啊!”他一个转身,仰看着桑叶,似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呵呵笑道:“小子,当年亲王爷曾对先祖皇言:‘皇上老爷子,您总口口声声说自已的江山多么好多么美丽,可您有没有亲眼去见过?听没听过蝰村?去没去过郁山?红水河的水真的是红色的吗?听说北清河的水其实是浊浑的?’”

林帛纶笑了笑,“是啊,皇上您的江山很大,可您实际占的也就那几千上万倾,纵就是这万倾之地,住的却也只不过是一间房和七尺榻。”

“广厦千间,夜眠七尺。”一叹,项定转身指着他说道:“你说的对,当年先祖皇亦也被亲王爷堵的哑口无言,骂走他后。南面战事就爆发了,亲王爷从李朝手中夺回大理,又挥军踏平了河内。回来后他拉着先祖皇游玩丽江,说了句,‘皇上,您眼中的丽江九曲十八湾很美,可您知道吗?这是臣为您打扫过的。不久前,这里堆着的全都是兵士尸体,河里的水全是血液,四下都是孤苦无依的妇孺,母亲在寻找他们的儿子、妻子在辩认他们的丈夫。臣已经为您拿下了这个美丽的地方了,那么这里的子民就是您的子民,若您不愿意,臣倾尽家产,无偿接济他们,只不过丽江将归属臣封地,三年后您再来,这里将比您引以为傲的苏杭更加的繁荣昌盛。’”

“想必先祖皇答应了吧。”林帛纶简直就可以肯定。

项定点头道:“是的,一开始先祖皇不明白亲王爷为何要他百忙之中前来丽江,这一席话让先祖皇明白亲王爷是要自已善待李朝及大理百姓。纵然再如何的仇恨,大理和李朝亡了,那么他们的子民就是大宋的子民,不再有国界,更不会有仇恨。”

“是啊!”林帛纶轻轻一叹:“要坐稳江山,靠的不是强马有多么强大,而是民心。”

“对了,得民心者得天下。亲王爷能文能武倒在次其,他真正让人敬佩的是为大宋埋下了最扎实根基。你眼中所看到人全都视金如杀身母父,个个忠烈无比。若没有亲王爷劳心劳力,爱民如子的那八十五年,大宋早在开封失去时,动摇了根基,绝难再安身立命。”

林帛纶低头想了想,轻轻一笑道:“能让百姓们这般团结眷爱,心里总会有什么信念支持着他们。大宋要是没有可取之处,谁来当他们的皇上,又有什么重要的?只要有饭吃,有钱花,日子过的快活,百姓不会去在乎的。”

项定笑点头道:“所以这些江湖草芥敢冒死潜入金朝行刺窃机,那是金朝虽夺得河朔疆域却不得人心,百姓们仇视金人,暗中接济一批又一批的刺客,刺客有了栖身之所,他们自然不害怕。至于河朔地区百姓们,他们则是想重回故国,回了故国,他们可以很自豪的告诉别人,‘我是宋室百姓’,哪里的百姓不重要,重要的在于‘宋室曾有个安鼎亲王爷’。”

哪里能听不出他话外之意,林帛纶笑着直视皇上闪烁老目,呵呵道:“皇上老爷子,你看到的并不是全部,因为这件事后面牵扯的恐怕比你想像的还要大,所以我才会这么断断续续,不要以为我终日吃喝玩乐,心里可想的比谁都要多得多。”

聪明人就是聪明人,话不须要言明,一点即通,项定甚为满意。知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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