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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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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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客气,我这人随便的很。”林帛纶手一摆,随意择了旁侧张侧椅落坐,当即婢仆就沏了香茶端上。

龙老爷邀请他坐上位,看似热情,实际则是有意羞辱。宁永伯算什么东西?他们龙门官居显位,区区一个闲散室亲,够格坐上位吗?

他自然不知林帛纶没坐上位是性情随意,只道他听出言里讥意,可既然听出了话里讥讽之意,为何却一派自在?呵呵走上主位坐下,热络下请:“永宁伯请用茶。”

“多谢。”林帛纶没古人那些花花肠子,利爽大方端起杯子,掀盖吸闻,股股纷芳溢鼻,是好茶,浅吮半涓,入口涩苦,随后喉甘舌甜,极品铁观音,是南茶。

盖回杯盖,他笑道:“龙老爷,想必此茶是是溪茶吧。”

饮茶之余龙老爷从缝隙量睇,见他闻、观、尝面面俱对,心里便知其定然也是品茗惯手,然却一脸诧讶,轻轻合上杯盖,急急搁下茶拖,道:“看永宁伯年纪轻轻,不料却对茶了解甚深,着实让垂暮老头大为吃惊。”

林帛纶祖集泉州,安溪也属泉州,两地并不远,喝到家乡所产之物,自然心里高兴,哈哈笑道:“龙老爷可能不知,我正是泉州府人士,从小就喝惯了溪茶。”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龙老爷假装讶异连续点头,心里则想,茶分无数种,品质优劣不良,他开口就说喝惯了溪茶,这点可以相信。但是现在他们喝的可是极佳溪茶,他有这个从小喝惯的能力吗?

自饶风岭短短相处,龙老爷对他没什么好感,陪着笑,呵呵暗讥:“此批茶叶是上月购来,永宁伯既然这般喜欢,那老头等会儿让人送到贵府上,不知以为如何?”

这番话让林帛纶心里突兀,心想你个死老头既然知道我是永宁伯,当然也知道我就住天牢里,哪来的贵府?这不是讥讽什么算是讥讽?反正老子就是面破鼓,万人能捶。当即笑容满面,哈哈笑道:“难得龙老爷这般大方,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摆了摆手掌回讥道:“也别麻烦让人送到我家,你包几十、上百斤,等一下我直接杠走也就行了。”

他说“难得大方”那是在说龙老爷为人小气,又接着说“包上几十、上百斤”更是赤裸裸讥讽了。极品铁观音可是种长在经年浓雾包迷高峰之上,产量稀少之极,一年能有个三四十斤那便是大收,上百斤是不可能的。

龙老爷本是爱茶之人,自然知晓茶叶长采之事,别人没听出其中讥味,他却心知肚明。一时间下不了台,知晓他住天牢,哈哈畅笑,反嘴讥道:“永宁伯一向这么风趣,不知此来临安有何要事?若看得下简宅,不如就住下如何?”

“龙个夫君当然要住下。”龙老爷嘲讽落地,龙无双转身就抱住林帛纶手臂,鼓着一对小腮帮对自已爷爷嚷喊:“龙个当然要住双儿房内。”

在场龙门众人都知道无双和永宁伯早有了夫妻之实,并没有太过惊讶。只是大家都知道永宁伯住在天牢,如何能落榻府中?皆很奇怪往龙老爷瞧去,不明白老爷为何要这般央求。

内力斗到一半,丫头跳出来掺了一脚,林帛纶心里叹气,轻捏抚摸她气鼓鼓小嫩腮,叹息道:“丫头,我是带罪之人,能走出天牢就已经很不错了,不能住在外面的。”

“呀?”听得天牢,龙无双鼓腮消下,眸子睁的大大,侧着小脑袋奇怪道:“龙个夫君,你犯了什么事了呀,为什么进了天牢?”稚语落下,又疑惑难当,月眉拧团道:“都进天牢了,怎么却能随便出来?”

这丫头总是糊里糊涂的,不过此道询问却半点不含糊,林帛纶一时间却不知该如何回答,看向龙老爷笑道:“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某个谁谁人吃错药了,发神精吧。”

这句某个谁谁吃错药让龙无双眸里快速划过道光芒,不依地咬唇鼓腮,猛力摇头嘟嚷:“我不要,我不要……”

这事还能让她不要的?林帛纶一直凝锁住她双眼,稍纵即逝的异样自然半点不漏看在眼里,抿起笑容轻揉她不知在想些什么的小脑袋瓜子,笑笑道:“好了,我住哪里有什么关系,不也在临安。”

“可是……”

“没有可是,皇上的诣意,谁也不能更改。”龙老爷板脸打断爱孙任性,低声喝叱:“双儿不得胡闹。”

“知道了。”奇异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龙无双扁平嘴儿,心不甘情不愿地放开抱住的手臂,闷闷坐回椅上。

眼见这丫头也有乖静时候,林帛纶大为侧目,随后眼内溢着浓浓笑意,呵笑伸手刷摸她鼓鼓腮帮,道:“好了,我一定经常来找你,你也可以到天牢来看我,又不是生离死别,别再闷闷不乐了。”

这番话顿时让龙无双复活,猛地抬头询问:“真的吗?”

“真的。”笑了下,林帛纶把她拉站起身,“好了,我有事些要和你爷爷谈,你自已去玩会儿。”

龙无双反手抱住他手臂,大声嚷道:“不要,我也要听。”

知道这丫头会这样,林帛纶抽出被抱手臂,握肩把她转对向内门,哄骗道:“你先去玩一会儿,等我和你爷爷谈完了,就带你出去玩。”

“可是……”龙无双不愿意,噘纠小嘴抗议时见到夫君瞪大双眼,害怕惹他生气,忙把噘起小嘴扁下,连步后退道:“龙人夫君别生气,双儿听你的话。”

这丫头是爱惨了自已吧,张爱玲说过:爱情让人变的卑微,然后在卑微里开出花朵。她本是极度凶残之人,要是别人她定然当场就杀人了。可面对心头爱,却下贱到不在乎尊颜和人格。像这种爱就往死里深爱,恨就朝骨子里痛恨性子,也不知是什么形成的?能身处在两种极端下,又一派天真无忧,恐怕世上只有她一个。

想到那丫头的性子,林帛纶就觉的脑袋巨痛,轻轻吁出一口气,讶异发现每当碰见她,他就叹息不断,仿佛连头发都白了不少。

“龙老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暗暗叹息,他走上前,皱眉道:“为什么丫头记忆出现差错?她到底知不知道另一个自已的存在?”

知道他要问这件事,龙老爷不知该怎么说,低头想了想了,道:“我龙门仿佛受什么诅咒般,历代以来女子甚少育出,总是事隔两代才出了这么一个,然而龙女一旦练武必定走火入魔。一但入魔,内体就会产生魔物,这个魔物蚀其本身,时现时隐,别说是治愈,就连防范之术都没有。”

人格分裂就人格分裂,还魔物呢。林帛纶暗里想了想,再问:“你的意思是,现在的丫头已经不能控制体内的那个人?而且这个人想出来就出来,想离开就离开是吗?”

“这个……”龙老爷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噤噤之际,坐于对面一种婉美妇人起身,细语轻柔道:“伯爷,此事甚难解释。”

此嗓柔如春风,林帛纶侧往向右瞧去,见是龙老爷儿媳,当即抱拳深作一揖,道:“夫人但说无妨。”

“唉!”婉美妇人轻吐兰息,低下均脸似在想该如何诉说,好半晌聆细言:“也不知从何时起,双儿便开始胡乱杀人了,以前她虽任何顽劣,却也不会如此腥鸷。大家都在怀疑,这个腥鸷之人或许是双儿体内那人。可是,此人是谁?除杀人外,皆以双儿性子为性子,于至于大家都糊涂了,不知此时的双儿是不是原来的双儿。”

“夫人,你的意思是……”林帛纶有点混乱,眯目想了想,猜测道:“夫人的意思是,龙无双不会杀人,杀人的是她体内另一人所为?况且这人很是狡猾,至于大家都分辩不出她什么时候出现,又什么时候离去。自然也分辩不出现在的龙无双是本尊,还是那人伪装成龙无双的性子出现?”

在众群群点头:“对对对,正是如此。”

眼见大家点头应是,林帛纶轻揉跳动的太阳穴,转身返回了椅上落坐,静默细细想着:“文根莺极度的聪明,每每他说出话头,她就知道自已要干什么。确实也还很善于伪装,单瞧她那张整日变来变去的脸就能明白了。况且沪州府那一夜,她眼也不眨就撕碎了打更的,凶残程度想来也不假,可是……

总觉哪里不太对劲,却一时说不上来,林帛纶舒了舒眉头,不管是龙无双还是文根莺,丫头就是丫头,没分那么多正负枝节。

轻轻叹气,他站了起来,心里充叉着大团疑惑和纠结,分不清现在的龙无双到底是哪一个?应该是文根莺假装成龙无双的性子出现吧?那么这么多时日过去了,那个天真无邪任性丫头又去了哪里?不出现难道龙门不会怀疑吗?不,刚才那妇人已说了,全然就分不出这个龙无双是不是本尊了。

第178章 真假龙无双,下

本就有人格分裂,还这般的善于伪假,全都乱套了,试问有谁能分得出她那个是潜识意?那个是自我意识?

这事不能想,一想林帛纶太阳穴便剧疼难忍。他摇了摇头,似乎这样子就能把脑内大团混团赶走般,抱起双拳对上面的老爷们辞道:“多谢招待,那我告辞了。”

龙老爷心知孙女脾气,他若就这么走了,等一下双儿不知该要如何闹腾。想得爱孙任性脾气,一时间也是脑袋剧烈疼痛,不明白双儿怎么就对这个小子情有独终,且还一并把身子给了他。

“永宁伯稍等,我让人去唤双儿。”虽然对这小子没什么好感,起码皇上看重他,让皇上看重的以后当然一飞冲天,从此平步青云,亦也算是弥补了点不足之处。

林帛纶心里是矛盾的,照理说他与龙无双尘缘早就断的一干二净,可是这丫头是天不怕地不管之人,只要她认定的事,恐怕做鬼都会纠缠到底。况且,她的身子确实给了自已。

想到丫头的身子,林帛纶莫名就想起了小若能,一颗心没由来阵阵抽痛。这个人儿仿佛就是一根卡在他喉咙里的骨刺,既痛却又无法吐出;又像体内的扁桃体,想要开刀结束痛苦,偏偏又是这般的难于割舍。

不一会儿,龙无双蹦蹦跳跳出来,见着龙个夫君,自然无比开心,一双小手揪着垂于胸口的两条结辩,高兴又不乏痴情唤道:“龙个夫君,咱们去哪里玩呀?”

丫头出来了,林帛纶矛盾之极地牵过她超小棉手,对厅内众人说了声告辞,不多话的转身就离开了龙府。

龙无双让他牵着,有夫君在身边就很开心了,自然也不问是要去哪里。

然而她的寂静却让林帛纶颇感意外,侧目睇去,见其漂亮脸儿镶嵌着开心快乐,大大的眼晴正也瞧着自已,四目交接时,精致漂亮脸儿红扑扑,煞是美艳,聆着她细声轻唤:“龙个夫君……”

要是平常,林帛纶哪里受得了,可现在的他满肚疑惑,脑内结茧,静静开牵着她再走了一段路。直到出了正龙坊,才轻轻抚触这张漂亮之极的粉嫩脸儿,叹息说道:“丫头,我告诉你,你体内还住着另一个人。”

好久没让夫君亲嘴,也没和他睡觉了,龙无双体内很热,热的脸蛋红扑扑的,深情款款仰视着他,不明白反问:“龙个夫君说什么?双儿体内还有另一个双儿吗?”

“是呀,一个是龙无双,另一个唤文根莺。”林帛纶微笑细凝她脸蛋,不放过丝毫变化道:“文根莺武功很好,而且非常的聪明,总是趁你不注意时强占着你的身体,到处杀人,到处作怪。”

“文根莺?”龙无双月眉蹙起,似乎不太能接受,嘟嘟反问:“那她杀了谁呀?”

“杀了谁?很多,她罪大恶极,长的又很丑陋,满手血腥,让人见着了打心里就生出一股憎厌。”说着,他停下脚步,双目凝锁住她漂亮脸儿,抿着浓浓笑意道:“还是双儿好,这个文根莺见了便让人倒足了胃口。”

“是……是吗?”龙无双表情似乎有点僵,假作若无其事道:“她这般坏呀,那夫君肯定很讨厌她对不对?”

“讨厌不足于解释。”林帛纶俊笑,心里则有七八分明白,眼内流光溢溢,低想了一下问道:“丫头,你老实告诉我,襄阳那两个府和石府真的是你杀死的吗?”

“对……对呀。”龙无双点下头,惊见夫君瞪大眼睛,又害怕地赶紧低下脑袋,便如了做错事领罚的孩子,那般的惊慌失措。

眼见这丫头无端端把三个满门杀害还没有半点罪恶心,林帛纶凶狠瞪的她噤噤不敢出声,饱受措折恨道:“若说你杀死石府一门是因为怀疑我和石小姐有染,襄阳那两门又是怎么回事?”

“我……我……”龙无双偷偷窥瞧夫君一眼,见其怒容满面,吓了好大一跳,轻轻挪退了半步,小声道:“表……表哥说他们……他们欺负人,我……我就去帮他杀人了。”

“就只是这个理由吗?”虽然已经事过境迁,可是林帛纶依然极火,重重哼道:“你知不知道为了抵消你的罪孽,我两次在鬼门关徘徊?以后若再杀人,那你就先一刀把我宰了算了。”

“不会了,不会了。”龙无双害怕撞入他怀里,笃定承喏:“双儿再也不杀人了,夫君不要生气。”

“哎!”林帛纶郁闷,搂抱怀里的小东西好一会儿,才轻轻拉开她,试着与其沟通道:“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力,谁也不能去剥夺他人性命。我其实也是满手血腥,根本就没有立场去责怪你?但却知晓每个生命都是奇迹,都很难能可贵,你能明白吗?”

龙无双点头如掏蒜,举起小手掌发誓:“双儿再也不杀人了,真的不杀人了。”

也不知晓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明白,见丫头这副怯生生样子,林帛纶大掌拾握住她抬举发誓小手,说的再多也未必有用。她只有十七岁,还是个孩子,只有随着年纪的渐长才能明白事理,强行逼她长大,无论如何都狠不下这个心。

很快,两人偕手来到了宫东门外的镶玉大道,龙无双左右观瞧巨大的官邸,喃喃念叨着门匾上的词汇,好奇转看林帛纶道:“龙个夫君,咱们来这里做什么?”

“有点事要问观文阁大学士,也不知有在没在。”说着,他来到了翰林学士院前,走到台阶前,抱拳便对伫守在门侍卫道:“有事想要见观文阁大学士,劳烦通禀。”

侍卫奇怪看着林帛纶,斜眼瞧了瞧龙小姐,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回事,讷讷九十度深深鞠了个躬,没有说半句话就朝富丽官邸急奔了进去。

一会儿,从里面走来个衣着血红官袍中年人,林帛纶好奇远眺提摆匆步前来的大学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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