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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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大宋的全能天才- 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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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可以看。

幻想着,等待着,一碟瓜子嗑完了,前面的门还是没有动静,正不奈烦时,许多步声响起,他转目往楼梯口看去,见着老大的婆娘领着大堆姐儿前来,姐儿们都长的挺标致,万种风情一个接一个往一旁的门里走了进去,跟于后面的是数名婢女,端着丰盛酒菜也是鱼惯往里面走入。

瞧到这一幕,他就知道里面肯定是有钱大爷要狎玩了,不太爽地心里骂了一句,随后又骂了自已一句,正当要走人时,老鸨和红牌走了出来,咯咯笑道:“公子,奴家的萱萱得空了,其琴技歌舞半点也不比怜怜逊色,何不点萱萱?”

“算了,下次再来吧。”把手中的碟子交给老鸨,相谢道:“多谢你送的瓜子。”往前走了一步,狐疑扭头询问:“对了,你既然免费赠送我一碟瓜子,干嘛还特意把金子对破?”

“咯咯……”老鸨母鸡奸笑了一阵,眼里闪烁狡猾,“公子身上揣着这么大绽金子,一般楼里可对不破,奴家为您对破了,您行事也方便了些不是。”

“说的也是。谢了!”虽然感觉奇奇怪怪,不过却挺有道理的,他扬手再谢了一声,扭头跨步便走。

“等等!”温柔的巧萱萱心里却是怪味,柔声轻唤,按腰施福道:“奴儿虽然学艺粗陋,然自认不比怜怜差,为何公子这般轻视奴儿?”

“没有,绝对没有什么轻视。”林帛纶赶紧转身摆摇双手,正要解释时,久等的房门突然启开,所有人皆噤声往打开的房内观去。

向关靖和秦怜怜一开门就见着大堆站于口子,茫然里愣了愣,瞧到林帛纶,更是错愕,秦怜怜急忙迈出厢房,前福身唤道:“妈妈,姐姐,林公子。”

“哈哈哈……”向关靖没想到他竟跟到这里来,爽朗彻笑出声,瞥了一眼栏杆下大堆瓜子壳,抱拳笑道:“林兄甘愿久等,那在下便不再停留了,这就告辞。”

“慢走,慢走!”终于等到人了,林帛纶开心,朝他挥摆手掌,转对老鸨说道:“好了,多少钱你照算吧,我能不能进去了?”

“自……自然可以。”正所谓欢场无情,这么执着的人老鸨也不是没见过,心想看来他是栽到怜怜手里了,那可真是太稀奇,萱萱不管哪里都胜过怜怜,他对萱萱看也不看,却对怜怜情有独终,难不成是撞上心头肉了?

不管是什么原因,老鸨只知道这个富家公子从今往后会在她楼里使命砸钱,霎时间兴奋的难于言喻,急忙对秦怜怜道:“好女儿快去换裳安排,公子要欣赏歌舞。”

“是!”秦怜怜屈腿下福,奇怪看了一眼不怎么友善的姐姐,袅袅便往楼下走了去。

女儿离去准备,老鸨连忙邀请。花钱是大爷,林帛纶大步往厢房里跨入,但见室宇甚大,前面是空着的,后面置有座奢豪贵妃卧榻,榻上有矮桌,桌上是刚才客人残留的酒菜,旁边有块大屏风,里面是厥床,房内色系调情柔和,灯光也很抒情,姻脂味溢流,勾的人净往操、干、毒方向去想。

很快,数名婢女入内收拾下余留残物,老鸨邀他落坐,说了些喜气话儿,便领着众人掩门离开。

第一次来青楼,林帛纶哪里坐着住,睁着好奇双眼这里摸摸哪里瞅瞅,轻抚摆投的那架七弦琴,大量的单音划空四绕,往隔屏里的厥床坐下,摸了摸软软的床塾,拿起绣着鸳鸯的红枕,闻了闻,鼻头纷芳流溢,感觉有点变态,急忙放下返回贵妃卧榻坐着,心里是那个震兴啊。

如傻子坐等了许久,外面传来敲门声,他瘫背一挺,大声唤道:“请进。”

其实他是不用唤的,然而初哥就是初哥,秦怜怜眼里泛着好笑,领着大批舞女、乐师、婢仆进来,婢仆把酒菜搁于榻桌上,福身便带门离开。

打从换上蝶服的秦怜怜进来,林帛纶便紧盯着她,不知该做什么盯着,盯的所有人心里都奇怪发毛,秦怜怜才上前施福道:“请问公子可以开始了吗?”

“哦,跳……跳吧。”林帛纶点头,心想逛青楼也是一门学问啊,没练过再来,都不知该干些什么才好。

他应喏,数名音录抱着胡、铮、琴、管往墙旁落坐,随即低低柔柔的音乐响起,伴着柔音秦怜怜化为一只彩蝶,领着五六名伴舞扬起芊臂,一番动人风情地翩跹起舞。

第162章 突来的恶劣心情

林帛纶根本就不懂歌舞,音律里面说些什么,肢体语言在述着什么,全然不懂,但是姐儿跳的很好看,蜂腰轻扭,莲足旋转,玉臂举举,丝纱飘飘,就像只是蝴蝶在飞舞般,煞是好看。当然,最好看的那是那双时而扣起,时而如莲的超小棉掌,随着一举一动紧紧扣人心绯,引人飘然。

一曲蝶恋花完结,秦怜怜又跳了一出风律舞,风律舞结束再跳了夷光戏水,夷光戏水完又接连跳了数曲,直到最后一曲江夜昕雨落下,香汗已是淋漓尽致,气喘无极,不只她累,所有伴舞都受不住了。

“公子……”

“继续,继续……”

见着又一曲跳完了,欣赏变幻超小棉掌的林帛纶呵呵让她们继续。秦怜怜已是筋疲力尽了,再跳下去准跌倒在地,可公子却仍然想看,心里狐疑,自已真的跳的这般好吗?那也不可能,若说前面三曲跳的好,后面的五曲是强撑着跳完,有数处都出错,怎么可能跳得好。

屈腿福身,秦怜怜额头湿漉,鬓丝沾粘,如实说道:“公子,奴家已没了力气再跳了。”话落,赶紧又道:“若公子不嫌弃,怜怜为您弹琴唱曲,不知可好?”

“好啊,好啊。”林帛纶没什么所谓,点了点头,指着对面的坐榻道:“你歇歇再唱吧。”

“是!”秦怜怜应喏,移步来到她对面落坐,随后一干舞录和音录整齐排前,福身道:“奴家告退。”

“嗯。去吧。”挥了挥手,却见众人挺身不走,林帛纶微微一怔,恍然顿悟地赶忙伸手入怀,掏出一个大钱袋,倒下大量银票和银子,讪讪转看秦怜怜弱问:“这个……小费是多少啊?”

头次见着这种事,秦怜怜张了张嘴,哑然观看他掏出来的大堆银票银子,怔了半晌柔声道:“随公子心愿既可。”

闻言,林帛纶终于知道老鸨为什么要免费送自已瓜子和对破金子了,心里流泪,暗中咒骂连天,数了数在场的十二人,低头看着桌上的银子和银票,没有铜板也没有碎银,最小的都是十两一块的大山银。

“那……拿……拿去吧。”捧着十二绽,他内流满面,脸上却一副小钱,没事,爷别的没有,钱那是用来扔的。

见着大银,十二人皆然睁瞪双眼,急急上前接过,福下身大声疾呼:“多谢公子爷赏。”深怕他讨回去,一个紧接一个往门外快步走出。

纵然他装的再怎么欢场熟客,然而初哥的样子展露无遗,秦怜怜纳罕不已,别人都是拿一绽银子给大伙分,可他却一人一绽,或许他真的很有钱吧,可是?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呀。

大伙离开,她抿嘴轻笑道:“公子出手可真是阔绰。”

林帛纶心里正抹泪,没什么地摆了摆手,不爱提这伤心事,指着她搁于腿上的超小棉掌道:“你的手可真小,是怎么长的?”

秦怜怜见他屡提自已的手,抿笑轻轻抬起,摇头道:“奴家也不知,自小便很小了。”话落,转眸往他看去,见着公子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已的手掌,仿佛在看什么稀世珍宝般的专注,噔时心里一通发毛,赶忙收手移题道:“公子为何不用些酒菜?”

她一收手,林帛纶心里阵阵失落,暗骂自已变态,有听过恋足癖的,却从来没听过恋手癖的,掩饰拾起玉壶为她斟道:“你也吃菜喝酒。”

“多谢公子。”秦怜怜一声柔谢,赶忙拾杯敬歉:“奴儿一时忘了为公子斟酒,还让公子自行动手,真是好生失敬。奴儿自罚此杯,还望公子切勿怪罪。”

眼见耳闻,林帛纶心里疑惑,他是在青楼里面吧?可眼前这个姐儿怎么仿佛千金小姐在会客?舞跳的好,人也长的标致,且知书达礼,言词藻深,哪点像姐儿了?

茫然不解,他跟着拾杯吮了一口,霎时一阵辛辣呛喉,喉头仿佛烧了起来,连忙抄起筷子挟起一块羊肉往嘴里塞,然而肉块入喉舌头顿时抽筋,世上还有比这东西更难吃的吗?想要吐掉,又觉的在女人面前太过失礼,不得已只好强行咽下,可是喉头的辛辣顽强,他面容忧苦,远离羊肉珍爱生命地挟起块猪腿肉,刚往嘴里放入,噔时眼泪飞喷,还真的有啊。

秦怜怜疑惑观看公子变化万千脸庞,为其斟满酒后,关心询问:“公子,是否菜肴难吃?”

难吃?说笑了吧,这不叫难吃,是根本就不能吃。心里一通回答,脸上却若无其事,摇了摇头道:“不会,不会,你快吃吧。”

瞧他的表情就是很难吃,秦怜怜不信,好奇拾起筷子,轻挟起块鱼肉往嘴里放入,霎时脸蛋一僵,柳叶眉深锁,睇看了一眼公子,差点呕出地强咽下极腥东西,拾杯饮下酒,歉然起身道:“今日厨子可能不太舒服,奴家去看看,让人另备一桌前来。”

“不用了。”林帛纶阻止,意有所指笑笑道:“既然厨子不舒服,再怎么另备八成也是一样,就别忙活了。”

“是!”秦怜怜疑惑难解,照理说不该这样,却不知是为何,福身道:“那奴家为公子抚琴,不知公子可有爱听曲儿?”

“随便吧。”林帛纶不懂曲,且自认没那么高尚文艺情操,不过她声音挺柔软,唱起应该很好听,却也满怀期待。

“那怜怜便为公子抚上最为拿手的寄君语。”说完,不见他有任何表情,心里疑惑,一般人听得此曲,面该露哀或愤,可他怎却没了表情?

林帛纶不懂什么寄君语,却瞧她眼带疑惑瞧着自已,讷讷询问:“你怎么了?”

“没有。”秦怜怜纳闷的可以,转身捧起一旁的七弦琴前来,落坐于榻上,把琴压于腿襟疑问:“不知公子可懂琴?”

“不懂。”林帛纶老实地摇头。

原来是不懂琴,秦怜怜浅浅一笑,心里却极为诧异,瞧其文质彬彬儒雅样,该是琴棋书画无一不通才是。柔声解释道:“此曲寄君语是昔年王妃所著,其中无处可诉相思哽语引人落泪,着实是罕见之极。”

话毕,当下一调弦索,丁丁咚咚的弹了几下,把七弦之音调为至柔,便开声弹起曼唱:“纱窗月冷,溥云拢月,挽亭繁风,玲角结网,相思有尽情难尽,温吐芳心向月诉,月娘有心侧耳听,寄于夫君相思言。”

唱了头句,弦琴停罢,解释道:“这是昔年亲王爷出征时,王妃坐月寄思。”

林帛纶轻轻挑眉,用屁股想也知道这个亲王爷是谁了,恍然顿悟地点了点头道:“是林阿真的妻子果雨雨吧。”

见他直呼亲王爷与王后名讳,秦怜怜讶异侧目,眼波盈盈,摇头道:“不是,是龙妃。”话毕,继续唱道:“记得新君骑竹马,妾身一人对半分,记得新君折枝心,妾身半分川百流。与君形影各南北,玉枕经年对离别。与君骨肉抛东西,回身哭向天边月。”

解释道:“这是王妃忆起与亲王爷初见之时,王妃原本有个同胞妹妹,虽然出胎便卒,然其妹魂魄却住于王妃体内,亲王爷开始弄不懂,受尽其妹百般折磨凌辱,愤而怒走他乡。”

这番话似乎勾起了林帛纶一些伤心往事,垂目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秦怜怜瞧不见他面容,低头抚道:“今宵何夕?月痕初照,未语泪流,平白地休纸在腰,闭眼是君,睁眼是君,何曾心料,梦中君从不愿到。”

“这是王妃……”

“够了!”

猛地抬头,林帛纶心情恶劣到了极点,怀里掏出数绽白银往榻上一扔,纠结郁积到无法诉说,跨出大步如风便往门外卷出。

秦怜怜曲还没唱完,突见他如般恼怒,吓了一大跳地赶忙移琴站起,追出房门往栏下眺望,公子却狂如飓风,不理妈妈地向外扫卷离去。

怒出昕雨楼,夜已极为深了,来到护栏前他往内河眺看,许多画舫皆停靠了岸,心情降至谷底连半点性致也没有,沿着河畔便往拱宸桥缓步散走着。

一会儿他返回了道前,举目往刚才摸胸的琼婉楼看去,依门的姐儿早回了楼里,大厅内袅袅几桌坐着客人,龟奴也无事可干的坐在一旁发着呆。

“金樽进酒浮香蚁,象板催铮唱鹧鹕。只恨闲愁成懊恼,岂知怜俐不如痴。”重重叹出气吁,林帛纶转面内河,河风很凉,彩色灯笼镜映,粼粼漾漾,辉辉烁烁,一片详宁,一片融洽。

“星月当空万烛烧,人间天上两元宵。乐和春奏声偏好,人蹈衣归马亦娇。易老韶不休lang度,最公白发不相饶。千金博得斯须刻,分付谯理仔细敲。”

河风吹起他的衣襟捆带,俊逸飘飘,仙风道道,硕长身影立于人烟稀少河畔,对月对水吟咏,惆怅里见轩辕,落寞里见洒脱,郁卒间紫微绽放,光彩夺目,夜下之皓月,黑丛之萤光。

“姐姐妹妹,你们快来看……”伫傍于拱宸桥的三间青楼就近林帛纶,无客坐于阁楼廊台上歇坐的大堆姐儿见着了,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六七九个齐站起身往栏沿围聚,下视那个轩逸的人儿,单就俊硕侧面背影便让人心里说不出的好生不舍。

“花事阑珊芳草歇,客里风光,又过些时节,小院黄昏人忆别,泪痕点点成红血。咫尺江山分楚越,目断神惊,只道芳魂绝,梦破五更心欲折,号角吹落梅花月。”

“唉!”轻轻再一叹,他双手搁握于石护栏上,静了好会儿再吟:“胸中千种愁,挂在斜阳树,草满莺啼处,不见凌波步,空想如簧语,门外重重叠叠山,遮不断愁来路。”

吟毕,耳内蓦然传来无数叹息私语莺声,林帛纶一愣,疑惑扭身,青楼依然空荡,欢客袅袅无几,茫然提眸往上瞧去……

第163章 对牢来了一大家子

“我靠!”不看不知晓,这一看,眼一挤,脖一缩,身跄踉退,难于置信海量的姐儿持着圆扇,如饥似渴正用娇媚眼儿痴瞧着自已,仿佛他就是只猎物般。

举目巡眺,三间青楼加起来足有二三十名姐儿,自已才一棍哪里受得了,当即转身往拱宸桥抡奔,像是慢一点会被这些饥渴的女人拆吞入腹。

奔过桥,迎来的就是城门,夜已经深到底了,值守于城上的侍卫远远眺到有人跑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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