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的忠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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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的忠犬-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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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说这晓王爷……”下座为首的大臣开口,发丝已然见白。“他生下来就好命!怪不得他跋扈。我为官多年,从先皇至今,也算看着白御晓长大,可我顿在这里思来想去,总觉得他没有那么精明。想当年白御晓蒙先皇挚爱,底下谁不议论纷纷?说这先皇怕是要传位于小了,可到最后还不是如今圣上的江山?如此的天时地利,他也被人横刀夺去,可见这白御晓没得那些心思,只是被一味的宠坏罢。”
  “此言不假,我们这些年来也未见得他有大动静。无非是逛窑子听曲儿,福晋不娶,但宠着一个白子规,谁人背后不说这晓王爷败坏皇家名誉?不要福晋宠着男儿?老臣我都羞于启齿!”为首的侧下摇头,对李国章的话全然不信。
  “我当初便说过,晓王爷你不可斗,你且当他是小儿,任他去吧。你若抓住死死不放,难免这朝众人说你不大度,晓王爷仁至义尽。反倒是你落了不是,日后还被晓王府的一干系记恨着,
  实在不值!再者说,他要保他的男宠,也不是不在常理,你还是大度些!”王大人看看左右,顺水推舟,依然是先前的话。
  “这白御晓好生的厉害!朝里朝外瞒的滴水不漏!”李国章听闻后气,拍着桌子一字一句的述。“竟把你们一个个蒙的真真儿的,你们真当他黄口是小儿什么不懂么?可他什么不知!”
  “各位大人有所不知。”俗话说上阵父子兵,李晋忠见父亲一人,便急急的开口。“晓王爷与江湖上一个门派庄主来往甚密,此门派乃数江湖四大门派之一。按着众位大人所说,晓王爷不谙世事不会朝政,与一位江湖人士私交甚好岂不是很奇怪?若他日日花灯酒下,张扬跋扈,又怎能交会义气人士?恐怕他不遭追杀已是万幸!这白子规,也被他藏于门派之中再不露面,外加皇上有意偏袒,我李家自然弱势。”
  “李兄你还是咽下这口气罢!”一直未说话在一旁品茶的陆远征淡笑。“说来说去,不过是你抹不开面子,你那逆子你又不是不知,若没有你罩着,早已死了千万回,除了败坏你名声还能做甚?现下里有人帮你解决,你不计较反倒有好名声,我看你呀,还是做了顺水人情。任这小王爷真真假假的,你到底不吃亏,事情拖了这么长时间,叫皇上烦了,谁都没好儿。这白御晓是好是坏,我们就算操心又能奈他如何?皇帝不管,江湖人不管,你这是要背了谁干事情?小心惹祸上身……”
  “陆大人既然如此说……”李国章看着老国丈开口,觉得今日一会怕是没有结果了,摇摇头苦笑。“如此这般,我还有什么好说?罢了……罢了!”
  众人跟李国章府上散了,李晋忠才掉回正厅坐着。他有一事仍是不明。
  “你也速速跟皇上请辞回守边防,拖久了不好。”李国章随后进来,面色黝黑阴霾。
  “父亲,您到底跟晓王爷说和了没有?那张说和字据又是怎么一回事?”李晋忠小抿一口茶。“你若和王爷立下字据,就该与我说,那天我在皇上面前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我并没有与他立下什么字据!”李国章叹气。“你那日一说我便知道,这晓王爷暗中下手,谁知道他又派了哪路子人来做的这些事情,实在不给我李家面子。”
  “那他岂不是欺君?”
  “你能奈他如何?我的玉印手印在手,千真万确,怎么论?”
  “那他又是怎地拿到的?”
  “那你叫我去询问谁?”
  两人争执未果,彼此觉得没有意思,今儿个召集大臣来商讨,好像他们都躲着一般不肯说,这下李国章的局就变成僵局,无法进行。
  李晋忠辞了家中,要进宫去辞行。
  “没有脑子的恐怕是他的儿子罢!”陆远征端在正下方吃点心,津津有味。“还是王爷这里的点心甚好!皇后娘娘宫里也是不能比的。”
  白御晓嘴角上扬,瞥眼示意顺子上茶。“今次之事,还是有劳老师您,学生实在是无能。”
  “王爷说这话岂不折煞老臣?”陆远征慌忙起身行礼。“了此事,也是了皇后娘娘的一桩心事,这淑妃日日以此事叨扰皇上,后宫多有怨言,皇后娘娘拿她也没有办法。”
  “如此这淑妃是留不得。”白御晓慢慢的说,摇晃着手中的扇子。“皇后娘娘的事便是老师您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
  “可这淑妃我又能奈她如何?”陆远征缕缕胡须,对上白御晓的眼睛,淡笑着摇头。
  “不过是寻了机会泼些脏水罢,做这事情,后宫里有的是佳丽。”
  看来……陆远征出王府时心里念念的想,这李国章,到底是杵着晓王爷的底线,大事就要不妙咯。
  再说这边,柳爷快马加鞭到空以山庄时望见篷柒他们恰好在门口等,疑惑之时念想着欧阳以空眼线的厉害之处,进门未问庄主,只是一句,敢问白子规何处?
  篷柒笑笑说在庄主房里,您请随我来。
  “庄主别来无恙!”柳爷踏门便看见欧阳以空坐在正堂。“我身负我家王爷所命,来此给二公子送些东西。”
  “送的些什么东西?”欧阳以空并无表情,只是随口问。
  “只是一颗丸药。王爷听闻二公子病重,很是不安,特此叫小奴来走上一遭,将这救命丸药送来。”
  欧阳以空抬眼看了看柳爷手中的小木盒子,然后继续饮酒。“你回去禀了小王爷,说我这里甘露花酒将将酿成,十分美味。”
  “是,必当转达。”柳爷看看手中的盒子,又看看欧阳以空。“如此,我可否将丸药送与二公子服下?”
  “不急。”欧阳以空抬手示意篷柒他们下去,然后又满上一杯酒“你且与我饮些罢。”
  “实在不敢。”柳爷思来想去不知欧阳以空为何如此。“办完必定要早些赶回去,否则王爷是要怪罪的。”
  “那我便不留你。”欧阳以空抬手将酒泼到地上。“你将你那药丸拿回去,白子规用不上了。”
  “为何?”柳爷大惊。
  “我山庄的草药房并不比御膳房差,而我的澄城也比得上御医。白御晓明知如此,却还叫你大老远的来送这个药丸子,我就不懂。”欧阳以空坐正,淡淡的看着柳爷。“晓王爷做事如今越来越缜密,竟是连我欧阳以空都不甚看透。”
  “庄主您何出此言?”柳爷心里明白几分,企图挽回些局势。
  “那白子规体内分明有些东西作祟,这丸药恐怕也未必可行。”欧阳以空起身走下堂来,一直走到到柳爷近前,才猛的顿住。“我现在已然不明,白御晓将白子规至于我处,是叫我让他生?还是死呢?亦或者这样说,他是叫我空以山庄生,还是死呢?”
  “庄主言重,王爷并无那些意思。”
  “回去罢。”欧阳以空不再说些什么,他晓得多说无益,抬头冲门外的篷柒对眼色,然后返身上座。”送客!“                    
  作者有话要说:  恩恩。我昨天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爬起来继续写然后又睡着=  =我写的是有多无聊啊!!!!感谢大家看我的文,来我么一个~不让么的强行么~~!!!


☆、第十章

  柳爷从空以山庄进京后马上回府,得知小王爷去了戏园子后又马上到园子,白御晓在二楼贵宾间半躺着听戏,柳爷进去时两人正好对上目光,良久后,柳爷才微微摇了摇头。
  “都下去。”白御晓将他人支出屋外,而后猛然坐起,双目紧紧盯着柳爷,他其实是在紧张,紧张到无法掩饰自己的内心。“为何?不能救了?”
  “能不能救还是未知。”柳爷恨恨地咬牙。“庄主大抵是探出子规身上的药素,竟是押着不叫我见。”
  “这恐怕是在逼我。”白御晓身后泛起凉意,顿了顿就躺回去望戏自叹。“这情形明里就是在逼我。”
  小王爷虽然说的是戏语,但柳爷也依旧能听出他几分的心思。
  “现在回府?”
  “且待我听完这出。”
  当日夜里,晓王府去人向宫里报,说晓王爷突发重病,恐近日不宜上朝入宫,过病气与皇家岂不罪过?皇上当下便下旨大为安抚,赐了些安神补身的名贵药材,嘱咐他好生休养。其实白御晓的心思皇帝哪里不知?只不过睁只眼闭只眼放过罢了!
  白御晓换上一袭夜行衣,在月黑风高之时驾马快鞭,急急往空以山庄去。白御晓并不是猜不到欧阳以空的小动作,只是此事传话容易;表意难,必须当面商谈,至于这白子规,是其中重要人物,当然会被扣下。欧阳以空虽与自己私交甚好,但近来这些事他也难免想歪,江湖人义气,说好了你可得江山,说不好,你可得尸山。纵然他白御晓,也得对着江湖四大门派礼让三分,何况与自己从小到大的欧阳以空?不是得罪不得……是不得亏欠……
  白子规躺在床上已经清醒,蓦然大病让他十分没有精气神,呆呆的望着屋顶,觉得身上刺骨的痛。
  “进些水么?”澄城睡眼惺忪的询问他。
  “不了。”白子规望着顶子摇头,不知怎地,竟是连说话,都觉得倍感疲惫。
  这个人倒是难得安稳……澄城揉揉泛红的眼睛,轻笑。“我还是给你倒些水,你好歹进一点儿。”
  “说了不必。”白子规皱眉,他不喜欢一句话重复两遍。“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你大可以自己去想么。”澄城站在不远处甩门离开。于是,房里就只剩下白子规一个人。
  这种被抛弃的感觉……
  白御晓连夜上路,倒也通畅无阻,一日多就到梁云山脚。白御晓摇摇头自念,许久未来了,不知这上山的路还记不记得。转头叫柳爷去打信号,待山上人回复,他们才一行人慢慢踱上去。
  白御晓刚到,就风尘仆仆的往正厅里去,推开门看见欧阳以空正坐在主座上品茶。“你这脾气耍的可真够大,本王敬服!”
  “哪里。”欧阳以空既不抬头,也不招呼白御晓坐下。
  “为着什么事?”白御晓自己寻了座位,拿起茶壶来满上。“你我私交数年,有什么话非得逼着我到你近前才说呢?京城一片子事情。”
  “你白御晓打的是好算盘!”欧阳以空随手将茶杯掷地,片刻间便不复从前。“你将白子规至于我处到底何意?而那白子规身上的剧毒又是何意?我欧阳以空从不曾反叛于你,何至于招来此等灭门之祸?”
  “怎会招致灭门之祸?”白御晓当即反口。
  “好一个晓王爷,若你此事不能成,这白子规被朝廷追杀,当即便会找到我空以山庄来,你又晓得我这人仗义不忍,定是誓死保护白子规,而你的子规早就身中剧毒,即使保下,也不能成为你的把柄。若你成就了,我空以山庄照样保不下白子规,你便可以此来要挟,平白叫我欠着你。”欧阳以空盯着白御晓毫不转移。“你当我不知道么?我那日快马加鞭便是想通了此事,王爷,你明知道我奈你无何,这样便是失信道了!”
  “啊?”门外摸索的白子规将近就听见欧阳以空的这一段话,再往里看,便看到自己日思夜想的那个人,不过他现在已经不会欣喜了,只是呆呆的在原地想着,剧毒?我身上……?此时太过突然,他又才大病初愈,不由得有些头痛。
  “子规身上的毒素名为枯露,它不会致人当即死,只会慢慢的将他掏空。”白御晓轻叹,欧阳以空什么都好,就是这点多疑让他放心不下,好在是有着交情。
  “为何要下毒?”欧阳以空走下来坐到王爷对面,与他们平常一般,不再刻意疏远。“你有你的打算,有你的谋略,我不知你如何想的。“
  “这只是必要之策。”
  白子规在外听得,后背唰凉,无措的不知该往何处。他身上有毒,怪不得总觉得气力虽有却不足,而这下毒的人竟是他朝思夜想,誓死唯一的白御晓!这好比晴天霹雳一般将白子规一分两半,彻骨的凉!白子规霎时满眼愤泪,在门抵处手足无措,走也不知走那里去,进又进不得。
  “我已然拿了缓解的药丸,是你僵着不让他服下。”白御晓摇头。“你不知,这样会要他命!”
  “为何不给他解药!”欧阳以空赶话,直气的攥紧拳头。“你不是……”
  “唔……”白子规正在伤心,忽地被人捂住口架绑住,往后面拖。“呜呜……”白子规挣扎,却还是抵不住来人的手劲,更何况他大病初愈。
  “你老实些罢,学什么不好,听墙角倒是很熟练。”篷柒在后院将他放开,随手塞给他一个小包。“里边有点心,你进些。”
  白子规一直低头不语,也不将手里的布包打开来看,实在不似平常那副样子。
  “你怎地了?”篷柒笑笑,拿扇尖挑起他的头。“怎地一副受委屈的样子?”
  “篷柒。”白子规抬头,眼底腥红,拿着布包的手不住的颤抖。“你是不是早已知晓我被下了毒?”
  “这……”篷柒看这白子规失落崩溃,竟是无从安慰,愣在当场。“这……”
  依旧空以山庄,正厅。
  “你不是爱慕于他么?舍得他死?”欧阳以空不解,看着白御晓。
  “我舍不得。”白御晓起身,将手中的扇子拼命把玩。“可我不能给他解药。”
  “不能给?“欧阳以空听闻后讪笑。“怎么可能!”
  “并不是我自己。”白御晓的声调高了两番,他转身,狠狠的盯着欧阳以空,眼中是无法抑制的痛。“以空,我并不瞒你,这药,是皇上赐的。”
  “皇上?”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 =人家懒了几天=  =断更一天~~哎哎~~!实在不是我本意。呜呜,下午还要上班。各位大大的看官,你看到这里非墨很是感激!所以亲爱的们,我会努力!!祝大家天天有好运气。


☆、第十一章

  此时的篷柒并不想无言,他晓得他似乎应该做点儿什么,好缓和一下白子规现下的情绪。小王爷此次上山必是想接回白子规的,外边祸患已除,他自然没有再呆的道理。可这情景?篷柒皱眉,怎一个愁字了得?
  “白子规体内的毒只是被抑制,并未完全清除。”欧阳以空惊诧片刻后随即面色正常,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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