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生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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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生情人-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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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他第一次,把我和谐掉的犯罪现场……

第 三 章

我本能地抓住旁边的被子,往身上聚拢过来。但上帝在造人的时候就早已把亚当和夏娃的不同分割得清清楚楚。越十里注定是我生命中的那根软肋。他不费吹灰之力就把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扯过来的蚕丝被拉开了,我几乎是蜷缩在了一边。
越十里看着我的样子,清秀的眉一拧,显然还是被我抵抗他的反应彻底激怒了。他伸手抓住我的胳膊,我条件反射地去咬他的手,但残忍的人往往也很隐忍,所以咬得我牙都痛了,血腥味都散到我嘴里了他还不放手,我一嗅到这股腥气,难忍地再次干呕,一个不小心一口气呛进了喉咙,然后便大声地咳了起来,瞬间全身没了抵抗的力气。
他的手抚在我的背上,拍了拍。
我觉得我一定是神经过于紧张然后脑子运转不过来了,我居然很自然地回头跟他说了声谢谢。
他先是诧异了一下,然后嘴角衔起一抹帅到掉渣的弧度,看我缓过来了他一把把我拉过去压在身下,一条腿屈膝抵住我的腿,不让我乱动,单手就把我的两只爪牢牢握紧了。
我看着近在咫尺的越十里,说个题外话,他能引来那么多蜜蜂蝴蝶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因为他那张白皙俊美的脸上几乎就刻着“我是一朵花”五个大字。
我翻了翻白眼,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想干什么?”
越十里贴近我,“你说呢?”
我刚想用另一只没被束缚住的腿踢他一脚,至于踢成几级伤残我可不负责。
谁知道跟他比起来,我就是个只懂得绣花拳脚的小菜鸟,在他这只绝世枭雄面前我只能妥协。
他迅疾地用手握住我已经曲起来的脚,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摩挲我的脚脖子。
我终于怒了,“你没人性!放开我!你这个该天杀的强/奸/犯!”
越南君比他君子许多,越南君不过是为了报仇才囚禁我,但始终不强迫我,所以从来没有动过我一根汗毛。
天知道是什么原因,也许他根本对我不感兴趣,也许他只是觉得囚禁个高中生当有名无实的情人很时尚,也许他老了早阳/痿了。总之我们一直处于很安全的关系中。我是万万没想到,他儿子比他还恶心!
越十里一副淡漠非常的模样看得我很上火,我试着动了动手,谁知完全无用,他的力气真TM大到九重天上去了!
他看了我很久,始终没有进一步的动作。特别反常,我看着他黑亮得恍若曜石般的眼睛,总觉得里面游离了很多莫名其妙的愠怒和哀伤。
虽然他一直很惹我反感,但他的目光是我最受不了的攻击炮弹,尤其是这种时候,这样复杂的眼神总能把我对他的厌恶偷梁换柱。然后我就会暂时撇开对他的仇视,只觉得其实他和我一样身世悲凉。
“越十里,你……”我刚想好言劝劝让他放开我,谁知道他猛地朝我的脖根咬去,他没有留情,像是惩罚一样狠狠地一口。
对于越十里有几只手的问题我一直很纠结,因为当我们倒在床上的时候,我总会觉得他像八臂哪吒一样。
譬如刚才,我刚刚要高声尖叫,他又不知道从哪儿腾出来一只手来捂住了我的嘴。
他在我脖根处停留了很久,让我觉得我的脖颈上全是清凉的一片。
他凑到我的耳根旁边吹了一口气,吓得我一阵酥麻。他的声音不可否认的温醇,“九九,不可以要这个孩子,听话。”
听你屁!你个鸡飞蛋打的淫贼!
我微微动了动身子,我却清晰地看见他的眸色瞬间深黯,我感觉不妙,这是他变得危险的信号。
他的动作比我快很多,所以我还来不及有所反抗就被他歼灭了……
这衣服……很贵啊!是亿桐那个小败家的送给我的生日礼物——XLARGE的限量版啊!!
他的八臂又来了。
越十里的手一直很冰冷,据说手心凉的人不受父母疼爱,以前我半信半疑,现在我算是彻底信服了。
他的手在我背上辗转的时候总能激起我一身的鸡皮疙瘩,感觉到背上的扣子被解开,然后他的手就探到前面来了……
每次我都会哭,很难受地哭,因为真的很手足无措,也许我对他的恐惧又一半还是来自于这种事吧……
就在他开始往下吻得时候,我裤子里的手机非常适时地响了。
他的脸色愀然一变,然后从我身上起来,整了整衣服便坐在了床边。
如果是别人的电话,他完全会无视,但是这既具有标志性的铃声听多了他也知道是他那位高权重的爸爸越南君打来的。
“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爱情不是你想卖想买就能卖,让我挣开 让我明白 放手你的爱……”
我急急地起身扒裤子里的越南君专用通话机,立刻摁下了通话键,“……喂?”
“你最近身体不好?”
越南君的声音比越十里还好听,客观的说。
听到他的声音我全身跟响起了警报一样,变的小心翼翼。“没、没有!我最近吃好喝好,大家好才是真的好……”我真想一巴掌拍死我自己!
越南君明显愣了一下,我瞄了一眼坐在一边的越十里,发现他听到我的话后猛地回头,那诡异的目光简直要鄙视死我。
“真的没事?不然我这周六回去带你去医院。”
“不用了不用了!真的!我只是最近……吃错东西了,所以总是吐,可能是慢性肠胃炎……”
越十里又回头看了我一眼,干脆站起来离开了他的房间。
他走了还好,不走我总有被抓/奸在床的感觉,虽然我不情不愿。
“最近没什么时间,你好好呆在家,回去给你带礼物。”
“嗯……”
没寒暄几句,我们就挂电话了。他要开会,我还要专心致志地对付他的儿子。那个祖宗,我看见他实在觉得身心俱疲。他为什么这么执着?不过是一个孩子罢了……是他不够冷静,像他这么厉害的人,只要随便想想就应该知道我不可能把孩子留住啊……
他怎么了?
通话一结束,我就没力气了。本来以为越十里应该已经走了,但一开门发现他站在门口,倚着墙不知道在想什么。
看到我出来,他的眼神愈加淡漠冰冷,“你最好考虑清楚,这是我最后一次提醒你。”
我知道他还在纠结孩子的问题,我不理这疯子,往楼梯下走,突然很想问他。
“你刚刚是为了吓唬我么?”
他冷笑,“吓唬你?为什么?我可以直接弄掉你的孩子。”
听完我很想直接上去掐死他!可惜我胆子不够肥,还没到可以为所欲为的地步。我甩头要走,他却突然上前握住我的肩膀往怀了带。
“下次,你再敢用这种语气跟那个男人说话试试看。”
我想挣脱,他却突然埋头下来,在我脖子后面烙下了个十分疼痛的吻痕……
他就是个变态!

第 四 章

第二天我显得很没精神,可能因为最近都没什么胃口吃东西,休息又不好,所以又饿又累。再加上要全副武装去对付某只披着狼皮的狮子,我实在深感无力。
来到教室的时候,人也来得差不多了,除了后来匆匆进门的踩点族在雌激素分泌过多而刺激引起了更年期的老孙的怒吼下被赶出了教室,剩下的该在还在,不该在的还是不在。
我觉得头晕,压根没精神听课,可能是昨晚受了凉。
于是我觉得吃几片校医室在无论什么病情下都会开的维C银翘片,□地把今天过过去。当我伸手的时候,居然被一种冰凉的感觉刺激得一个赶紧缩回了手。
我探头看了看抽屉,把里头的东西掏了出来,发现居然是我那块妈妈留下来的水滴形的和田玉……
我兴奋地一下子蹦了起来。
引来了老孙极度凶狠的白眼,我赶紧缩下头独自乐乐。
这块纯度高达99%的玉坠从小到大一直吊在我的脖子上,上次313音乐交流班老同学聚会回来以后就不见了,当时还在想,干脆以死谢罪得了……
我侧了侧脸,摇了摇旁边的表情呆滞的亿桐,小声问:“这块玉坠,是谁送回来的啊?”
知道以后我一定结草衔环相报!
亿桐完全属于神游状态,以我对她的深入了解,她一定是受到什么重大的刺激了,而这刺激,往往来自某只长得对得起祖国对得起父母,学名为帅锅的生物。
亿桐呆呆地用双手捂住脸颊,眼神迷离陶醉,不停地念着:“原来世界上除了越十里和安然还有长得那么好看的孩子……”
我知道呼唤魂魄归来无用,于是转战旁边貌似正在专心致志认认真真听课记笔记的安深,“安君,你知道是谁送这块玉佩回来的么?”
“回九君的话,乃一个长相过得去身高过得去家教过得去的男生,完毕。”她头抬也不抬地奋笔疾书中。
如果能得到她的“过得去”,那就一定能引起我校各种贵族千金公主小姐们的沸腾,准确来说,也许会直接干掉。所以我想了想,终于明白为何我一进教室就感觉到阴风习习寒光阵阵。那股芒刺在背的感觉实在让我毛骨悚然。
不过想想也是,毕竟在他们眼里,我已经有了个万人迷男友越十里,现在又勾搭上了个不知名的帅哥,我表示压力很大。
音乐班,玉佩,帅哥……
这些线索,几乎直直地指向某个在我心里根深蒂固的人。
是他么……
安深诡异地看了我一眼,我觉得非常恐惧。
我这个闺密本来就有一双非主流般又黑又大的桃花眼,只可惜这种美丽在她那双巨大的黑框眼镜下以及可以放射出冷光辐射的眼神的衬托下就是个令人惊悚的生化武器。
“安君啊我的祖宗,别这样看我,有话你直说,我心虚,谢谢。”
她丢了个漂亮的卫生眼来,“九君,你个没心没肺的白眼狼,看见我突然出现了也不知道问问我的情况,我看透你了,完毕。”
那好吧……“你怎么就回来了?”
她上个星期就因为去参加她远在西伯利亚的大伯母的表哥的小姑子的婆婆的丧礼了,说是预计下下个星期就回来。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好奇她怎么那么早回归桥林苑恶心的怀抱,因为如果对她的事情产生好奇的话,恐怕这辈子就永远在问为什么……
不过出于不让好友伤心难过的意愿,我还是选择假意地问一问。
好吧,我承认不是考虑到她的情绪,而是,我实在不希望自己在她那跆拳道柔道截拳道空手道各种黑带的身手下英年早逝。
她突然愤慨地放下手里的笔,猛地一拍桌子,“那些个三姑六婆叔叔阿姨本来还好好地在我的大伯母的表哥的小姑子的婆婆的丧礼上安安分分地抹眼泪,谁知道律师一进来说了一句‘遗产的事是由谁负责的’,里面就跟爆了一颗原子弹一样!”
我无语,看了看台上怒火冲天的老孙太太,貌似安深刚刚的分贝有些不够低调……
老孙扔了一只马克笔过来,安深从容不迫地低头躲过,然后指了指板书上的一条长长的方程式中的x的下标的2说到:“你的指数都写到了自变量的下角,孙老太你当你教化学写化学方程式啊?改了再打扰我说话。”
此时,我觉得安深都可以升仙了……
我和安深的差别就在于,她有胆识和魄力炮轰一切她看不惯的人,事,物。我却连面对的勇气都少得可怜。
我握紧手里的玉坠,缘分这东西,谁都说不准。
是啊,我一直都这么想,所以在下午的省级高中校区联合篮球赛桥林苑和平井中学的分赛上,当我看见那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表现得非常淡定。但还是忍不住在心里低低念了一句:
Shit……
沉骁。
这个男孩,在我的印象中一直优秀得过分,或者可以说,无限接近完美不循环。
他出自书香门第,爷爷姥姥是战争年代下来的知识分子,父亲是桥林苑董事会之一兼任校长,母亲是大名鼎鼎的作家兼任贤妻良母,故而家教甚严,每次见到他他都很有礼貌。长得的确配得上安深的“过得去”之夸奖。再加上成绩优异,多才多艺,各种球融会,各种棋贯通,还曾经代表过我省参加华沙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在中国地区的选拔。
如果你好奇我为什么对他那么清楚,答案很简单,我曾经和那群我鄙视的花痴一样,偷偷喜欢过他。所以他的资料,对于当时情窦初开的我而言,真是倒背如流,正背不会。
他的心性一直很高,所以对桥林苑其实很不屑。他的父亲曾劝过他来桥林苑,但他就是不同意。以前在313音乐交流班的时候我就问过他为什么不进桥林苑,这里我梦寐以求啊。他笑笑,桥林苑太贵了,他上不起。
我当时还很鄙视他,他爸爸就是校长,上不起算是什么说法?
想当年我年少轻狂,不知道桥林苑虽然教育好待遇好这什么都好,但这些好,仅限于脸上贴了大大的人民币的人而言。最让我后悔的原因是,我就是在这里遇见了越南君。
“哇啊啊啊啊啊——那个平井中学的男生实在是太帅了!!!我爱你!!”
“进球了进球了!!偶像啊!!”
……
我耳边杂七杂八的全是这种猪扒般的尖叫,我感觉耳朵都快震聋了。
我拉了拉亿桐的手,大声问她要不要走,但她在看到沉骁后就一直在念叨“早上那个……早上那个……”
我觉得拉她无望,再转向安深,安深一向对这种在她的概念里定义为没有大脑的终身残疾才会感兴趣的无聊游戏很是蔑视,但今天她居然安安稳稳地看了大半场。
看吧,我说过,对于她做事,千万不要觉得好奇。
我摇了摇她的手,“安君,你走不走?这里太吵了……”
安深第一次露出幽怨的目光,然后指了指场上的沉骁,口吻冰冷,“九君,他是谁?完毕。”
我摇摇头,“不认识。”
安深瞪我,“九君,跟我耍心思,也不看看你心上有几个窟窿眼,说。完毕。”
我无奈,“你要干嘛啦?”
我并不怀疑安深会喜欢上沉骁,因为她身边就有个长得和沉骁有得比的男友,安然。虽然是穷小子一个,但阳光向上温柔帅气人品绝佳,还不至于连女朋友都抓不住。
安深眼睛里腾跳起火芯子,“九君,他为什么总盖安然的球?他是不是觉得安然好欺负?和桥林苑的那些狗屁一样喜欢欺负安然?完毕。”
“拜托,人家是在比赛啊……”
安深终于怒了,“我才不管是不是比赛,敢欺负安然他不想活了!”
安深的火爆脾气一直是桥林苑的镇山之宝,基本上惹安深者死,惹安然者,死无全尸。
在看见沉骁过了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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