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颂作者:公子紫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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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颂作者:公子紫庭-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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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皇后已然因谋反一事,而被打入天牢,右丞相自然也是如此。但华政的生活还是与以往并无太大的变化。只是,隐隐感觉,似乎有什么奇怪。
  
  文臻漓依然每日来授课,只是华政表现得太过平淡,让文臻漓不禁蹙眉。无论如何道,那毕竟是自己的生母,可华政竟是未有一丝一毫的伤悲之感。莫不是应了那句话,最是无情帝王家么?
  
  “先生。”华政见到文臻漓,神色顿时变化不少,很轻易的便能看出,他现如今心情十分愉悦,并未有何伤悲烦恼之感。华政本就对皇后并未有其是自己生母的意识,自然是不会伤悲。反而是因为,文臻漓与自己的关系更近了一些,让他欣喜。
  
  虽说文臻漓对华政如此释怀的态度有些介意,但他也未多言。只是朝华政微微颔首,便是正襟危坐于华政对面。他并不喜欢多问,可那的确让他介怀。
  
  或许,太子殿下只是强颜欢笑罢了。文臻漓是如此想的。毕竟,他明白华政是如何好强一人,怎会在他人面前落泪?如此一想,文臻漓便未那般介意了。
  
  “多谢先生信我。”华政表面上轻笑着,实际在偷偷打量着文臻漓会有如何的神情。文臻漓微微摇首,道,“臣便不道殿下性子如何,以局势来看,殿下并没有必要要与皇后一同谋反。因那只会引火自焚。”
  
  且,依他这些年来与殿下的相处,他知晓,就算殿下如此沉稳的性子,根本没有必要着急着谋反,要登基为王。他反倒而觉得,太子殿下或许对君王一位,并未有多大的兴趣。
  
  揣摩太子心思是不该,文臻漓便是未多言。
  
  华政知晓,其实并不只有这些。因那一天,先生的眸子告诉他,先生信他。仅此,便已是足够。他不敢再奢求太多,他怕奢求太多了,就会被夺去更多。
  
  “先生,无论如何,我还是想谢你如此信我。我已然很欣喜了。”华政轻轻的将文臻漓纤细白皙的手握住,他内心的愉悦,恐怕就只有他自己明白是为何了。
  
  文臻漓并未想到,华政竟会因为如此,这般的愉悦。甚至让他莫名的认为,若是那时候,他没有说那一番话,没有如此坚定不移,这孩子就会因此崩溃一般。
  
  “傻子。”文臻漓声音很轻,轻的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他缓缓抬起手,便是将华政鬓角的一缕青丝挽到耳后,眸子里,满满的宠溺。
  
  华政见状,却只能抿了抿双唇。他好喜欢先生,好想就此吻上去,让先生知晓自己的情愫。只是好不容易有如此的进展,他又如何舍得去打破这一切?
  
  若他真的那般做了,只怕会将先生吓坏罢?如若变成那般模样,他华政宁愿不要。
  
  经过那件事之后,仍旧时常能在皇帝身边见到慕以歌。不知是谁离不开谁,也未有人敢去深究。慕以歌总是那般温和的笑着,宛若人偶一般。皇帝即便每日看他这般神情,竟是未有丝毫的嫌弃。不过,皇帝想知晓,慕以歌是否还会有其他的神情。
  
  之前慕以歌会道华政与皇后有牵连,只是想考验文臻漓罢了,所以并未有何人敢道这慕以歌大不敬。毕竟始作俑者是皇帝,若说了慕以歌,不便是触到了皇帝么?
  
  皇帝揽着慕以歌的腰,轻轻的覆上那温软的薄唇。其实,谁比谁陷得更深,他早已有了答案。或许,陷得深的那人,便是自己罢?当初,他也未想过,自己会变成如今这般,这样的喜爱慕以歌。
  
  只是,慕以歌的态度由始至终从未变过,他始终这般温和的笑着,未有过任何拒绝的举动,无论皇帝作何事。可他的眸子,又隐藏得如此之深,让人琢磨不透他的心思。
  
  对慕以歌的宠爱,早已让皇帝忘记了华政前段日子与他说过的话。或许皇帝从未想要听进耳里。他是皇帝,并不需要一个还未经历太多的,甚至还是自己的孩子来评头论足。
  
  他作何事,自有分寸,他若是连识人的手段都没有,还能坐到如今的这个位置来?
  
  慕以歌发现了他有些心不在焉,便是轻轻一笑,抬手缓缓将他推开来,声音轻和,“皇上倒是有些不专心,莫不是又有何事让皇上不悦了?”
  
  “哪有的事?还是你怕朕心里想着其他人。”皇帝又是将慕以歌揽入怀里,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调侃道。慕以歌仍旧笑着,并未回答。只是,即便他未言语,却还是让人觉得,他是默认了那番话,让人更加的愉悦。
  
  “慕国师倒也有不诚实的时候。”皇帝说罢,便又是覆了上去。
  
  慕以歌仍旧柔和的笑着,抬起手来,轻轻将皇帝的颈部搂住。谁比谁陷得更深呢?其实,并未有一个真正的答案罢?因为没有人,会当面对质这个问题。无论谁,都希望对方陷得更深一些,殊不知,可能自己才是陷得最深的那一个。
  
  如若是这般,一直的沉沦,深陷下去也未必不好。只是,有太多的事情,让人喘不过气来。让人无法办到,抛弃一切,就此沉沦。现实,总是要认清的,或许有些人,天生本是相爱,但因为太多太多的阻碍,最后未能在一起。
  
  慕以歌知道自己不能深陷在这,可有时候,偏偏事与愿违。即便如何的提醒自己,还是无法掌控自己的情愫。若他不快点,便不能狠下心来……
  




风雨之前

  过了一些时日,宫中传出皇上染上了风寒。
  
  风寒倒是未有什么可惧的,皇上仍旧每日来上早朝。这让大臣们放心不少,当今圣上的身子骨何其健壮,如何会因为一风寒而从此卧病不起?
  
  慕以歌每日下了早朝之后,均会到皇帝的寝殿之中,服侍。其实从很早以前,便一直都是如此了。只是这些日子圣上的确染上了风寒,才要更加精心的伺候。
  
  “皇上,先将药喝了罢。若是小病不好好医治,日后酿成了大病,那便是不好了。”慕以歌将手中有些烫手的药吹凉了之后,端到皇帝面前,催促皇帝快些将药喝了。
  
  这段时日,均会听到慕以歌不厌其烦的如此劝他好好调养身子。这让他莫名的觉得,自己在这人心中,应是有些分量的罢?若不是因染上了风寒,怕将这病传到慕以歌身上,他早就将慕以歌一把揽在怀里,温柔爱抚了。
  
  慕以歌似乎看穿他的心思,凑上前去,轻轻的落下一吻在他的脸上,笑着询问道,“如此,皇上应会好好将药喝了罢?”分明知道他心中难耐,还要如此挑起他的兴致,若是痊愈了,便是该好好的罚。
  
  如此一想,他倒真是好好的将药喝下了。
  
  华政听闻皇帝染上风寒,便是微微蹙起眉来。莫说早些时日,他察觉皇帝的脸色便是不太好,而这风寒,竟是拖了这么些时日还未痊愈,倒是让华政起疑心来。
  
  或许是有人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华政望着窗外萧条的景致,寒冬来了,怕是有什么事情会与寒冬一齐来。
  
  “殿下,怎么了?”身旁正在替华政磨墨的,是一名约莫十几岁的少年。一双眸子宛若被大雾迷蒙住了一般,看不出任何的情绪。自皇后被处死之后,华政也将自己身旁的细作一一除去。留着那些家伙,对他可未有什么好处。
  
  “不妨事。”华政回过神来,语调慵懒的回了一句。这名少年自然知晓不该多问,便是静静的磨墨。
  
  华政隐隐觉得,有人想要打破这一份平静。只是他华政,希望这份平静一直下去。所以若有人打着那般的主意,便是与他华政作对了。
  
  这几日,华政均是一脸严肃的神情,不知在想着什么。文臻漓自然是发现了,只是授课之时,华政依然那般认真,便也不好多问什么。他从来不干涉其他的事情。
  
  只是,蓦然的听到华政询问,“先生觉得慕以歌此人如何?”以前曾见过先生与慕以歌的琴箫合奏,华政自以为先生应与慕以歌有较多的接触。
  
  可,文臻漓与慕以歌之间的来往,便是君子之交淡如水一般,并未太过的深入。只是,若要文臻漓道慕以歌此人如何,在文臻漓的印象之中,慕以歌此人,聪颖睿智,倒是一难得的奇才。若是询问其他的,文臻漓倒是不知。
  
  华政只觉得,怕是除了皇帝,没有何人与这慕以歌接触得频繁了罢?听闻皇后谋反一事,有慕以歌在其中。只是慕以歌充当的不过是皇帝的细作。
  
  对慕以歌,华政隐隐觉得,此人神秘,却又危险。可他的话语并未被皇帝放在心上,他自然不可能再次在皇帝面前提起此事。
  
  与先生这般平淡的过下去,对于华政来说,已然是上苍赐予的最大赏赐。在以前,他与先生,几乎未有一天是如此平淡恬静的。总是那般过激的矛盾,将两人都压得喘不过气。
  
  华政望着眼前的文臻漓,伸手便是紧紧握住文臻漓的手,眼神坚毅不似在开玩笑的说道,“先生,我会护你周全的。”对于华政莫名的说出这句话来,文臻漓微微一怔之后,觉得有些好笑。抬手轻轻抚着华政的鬓角,道,“殿下莫要想太多了。”
  
  他文臻漓在朝中大臣之中如何的局势,他自然是知晓的。太子如此聪慧,定是看出什么端倪来。只是这些事在朝中乃常有之事,他文臻漓也不怕被大臣们排挤。但听华政蓦然的说出这句话来,他轻笑的抚慰华政,让华政莫要太过担心。
  
  只是文臻漓不知晓,华政担心的并不是那件事。而是隐藏在这皇宫之中,危险的气味。
  
  可华政后来才发现,自己似乎怎么都无可奈何,根本无法阻止事态的发展。
  
  皇帝的身子一日比一日虚弱,本是偶染的风寒,可过了好一段时日,都未见好转,反而身子越来越虚弱。甚至有卧榻不起的征兆。
  
  宫中御医竟是都对此病无可奈何,道这病起先看起来像是风寒,但其不是风寒,而是一种拖延了许多时日而越来越严重的痼疾。
  
  简单地说,便是慢性病。一开始无论谁都不会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任何异样,待到有症状出现之时,若不及时医治,很有可能拖到日后,越发严重起来,便是不能医治了。
  
  无奈之下,众御医只能翻医书,看是否能寻到治疗之方。
  
  华政早便是觉察出异样,如今到了如此不可收拾的地步,就连他,也不知晓该如何。
  
  “不知先生是否愿无拘无束的过活?”华政轻声的询问着文臻漓,文臻漓微微一怔之后,回道,“无论何人,自然是愿如此活着。奈何世间太多繁杂,让人无法如此。”
  
  “若是浪迹天涯呢?”华政又是问道。只见文臻漓轻轻一笑,虽是清冷,却不失温和,“何处不是天涯呢?”
  
  “殿下莫要太过担心了,皇上会痊愈的。”文臻漓只是将华政今日的询问当作华政的紧张,才会问出如此的问题。轻轻一抚华政的脸颊,宠溺的安慰着他。
  
  华政也不再多言,他其实想问的是,先生愿不愿与他浪迹天涯,无拘无束的过活。只是,依照先生的性子,怕是又会道不该放下这些自己应做的事情。
  
  皇宫,要乱了。
  




美人如毒

  从知晓皇帝病重以来,慕以歌便是时常陪伴在身侧。因皇帝并未多言,众宦官宫女们也不敢多有言论。渐渐的,由慕以歌照顾皇帝,已然成为了理所当然。
  
  “慕国师,皇上的药……”宦官端着药碗,还未说完,慕以歌便是轻轻一笑,走上前去,接过,说道,“不妨事的,你退下罢。”那宦官也不好再道多余的话语,微微颔首,行了一礼之后,就是退下了。
  
  慕以歌微微眯起他狭长的眸子,与平时的温柔不同,带着几分邪气的魅惑。只是待他转过身之后,又是已然恢复了之前那般柔和的神情。他走到软榻旁,端起那药碗,轻声的道,“皇上,该喝药了。”
  
  只见皇帝的神色不太好,脸色也是惨白,显得病容。只是听到慕以歌的声音,他便是缓缓的睁开双眸,望着慕以歌,随后起身来。慕以歌更是急忙的伸手将他扶起。
  
  “如此模样,倒是病来山倒。”皇帝语气颇有些自嘲的说道。他自小便是少患过病,如今竟是突然患上了如此麻烦的痼疾,身子如何,他自然是知晓的。
  
  “皇上莫要多想了,御医们会将皇上治好的。”慕以歌抬起手来,轻轻抚着皇帝的脸颊,眸子闪耀宛若星辰。随后,他凑近皇帝,在皇帝的脸颊上落下一吻。
  
  慕以歌将药吹凉了一些,又是喂皇帝喝下。只是皇帝喝到一半之时,蓦然的抓住慕以歌的手腕,将他往怀里一拉,覆上那温软诱人的双唇,叩开贝齿,深入到里面,缠住他柔软的舌。一股药香味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带着宛若酒香一般的沉醉之感。
  
  “若是身子不好,也不会想要这般罢?”皇帝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眯着双眸望着身下的慕以歌。手中的药碗已然掉落在地,洒了一地的药汁。只是如今,无论谁都已然没有心思去管。
  
  “是啊,皇上的身子如此健壮,如何会有事呢?”慕以歌轻轻一笑,微微起身来,主动的在皇帝的唇上印下一记。还未等皇帝有何动作,便是听到慕以歌又继续道,“不过,如今皇上身子还未好却是事实,所以,这回,还是臣来罢。”
  
  随后,他让皇帝安安稳稳的躺在软榻之上,他纤细的手指,却是动作轻柔细腻的解开皇帝的衣衫。他俯□去,墨色的秀发散落下来,只有皇帝能看到他如今魅惑的神情,是如此的诱人。他轻轻的覆上皇帝的唇,虽然算不上娴熟,却依然让人沉醉。
  
  或许从未见过慕以歌如此妖娆的模样,让皇帝有些迫不及待。
  
  只是慕以歌却好似故意的吊人胃口,动作总是那般轻缓柔和。他那白皙漂亮的指尖,往下边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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