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颂作者:公子紫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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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颂作者:公子紫庭-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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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文臻漓抬起眸子来,望着华政,神情带着微微的不解,不明白华政何出此言。只听华政缓缓继续道,“先生是如何看我的,我始终不解。”
  
  “我本一直以为,先生乃通明之人,必不会如他人一般看我。但,与先生相处的这段时日,先生的举止,却又不得不让我心生疑惑。先生或许是惧我的。”说罢,华政便是自嘲的轻笑一声,继续道,“或许是我多心,抑或是我咎由自取。”
  
  “若要说来,其实我以前真有惧你之时。只是如今……”文臻漓并不否认自己惧怕华政的事实,更何况,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无论宣金的任何人,一开始都会惧怕这个天朝皇帝。可是相处了这么多时日,他却是发现,很多事并不是如他所想的那样。
  
  只是如今,如今自己对华政是什么样的情愫,连他自己都不明白了。并不是如王兄那样的敬爱,而是一种说不上的感觉。当自己一人之时,总是会想起与华政之间所发生的种种。
  
  之前有几次,华政也作出一些亲昵的举止,他虽有些惊愕,却并不排斥。就如今日这般牵着自己的手,自己也没有感觉任何的不适,甚至还默许了华政如此的举动。
  
  要说自己到底怎么了,文臻漓也说不明白。自从那次华政将自己的姓名说出,自己莫名的落泪之后,自己看待华政,便不是如以前那般镇静了。一看到华政,本来平静的心,总会泛起涟漪,让他慌乱不堪,不知该如何应对。
  
  每想起这名字,心便会莫名的疼痛,宛若无止境一般,无论作何事,都不能让这疼痛停止一分一秒。而总是,想要落泪,似乎自己与这名字的主人,有太深太深的羁绊。
  
  “只是如今,我却与往日的想法不同了。”文臻漓稍缓清冷的神情,眉间带着阴柔,唇角勾起一抹弧度,轻笑着,“虽说你侵我国土,伤我百姓,但自古以来,又有几位君王不是如此?统一天下之疆土,是所有君王都会想的事。”
  
  “若要说我宣金强盛起来,我也不能保证,宣金不会作出这等事情来。所以仔细一想,我也便是想开了。虽道我还是愤恨,却未如那般偏激。宣金本就是弱小之国,即便天朝不侵,他国也一样会侵略,难逃此难。只是如今,我还要多谢,谢你应了宣金求和。”
  
  “至少这样,我文臻漓也不是什么亡国之奴,也不必受他人所欺凌。有了天朝的庇护,他国或许没有想以往那般张狂了。”
  
  能像文臻漓如此看的开的人太少太少,或许是因为他自小便不与人争权势,孤傲宛若寒梅,清涟如夏荷,不受半点尘世间的沾染,而污了衣衫。好些许,像他这般的王公贵族,均是不能接受这般的事实,深宫的勾心斗角之中还能养出如此出尘之人,让人惊奇。
  
  “欺凌?莫不是之前有人欺凌过先生?”似乎其他的言语都被华政忽略了,他唯独就听清了这一句。文臻漓没有想到华政竟只关心此事,无奈一笑,轻轻摇首。
  
  哪知华政竟是紧张,紧握住他的手,眼神凛冽却又让人移不开视线,“若是有人敢欺凌先生,我华政必不会让他好过!”宛若在下重誓一般,如此严肃的神情,
  
  文臻漓见他如此神情,心中不禁泛起层层涟漪,有些动摇。这般听上去,就好似他文臻漓是什么重要的人一般,而华政许下的,是一生一世护他的誓言。但这明明是不可能的事。
  
  抿唇轻笑,文臻漓抬起手来,竟是轻抚着华政的鬓发,“有时我觉得你倒有些像孩子,并不是什么一国之君。”动作如此自然,好似之前他与华政便是如此。可记忆却告诉他,并不是这般模样。
  
  “先生……”要说华政应该惊讶文臻漓会有如此举动,但是不知为何,他却是情不自禁的轻唤出声。脑中似乎有什么断裂了,伸手一把将文臻漓纤细的手腕抓在手中,随后俯□去,终究是没有忍住,直接覆上那冰凉柔软的薄唇。
  
  文臻漓哪里想到会变成如此事态,微微一怔,竟是反应不过来。轻易的被叩开皓齿,有什么东西轻松的滑落进来,让他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
  
  稍稍回过神来之后,文臻漓急忙就是挣扎,一把将华政推开来。他微微喘着粗气,原本白皙的脸颊上,被染上了一抹诱人的红晕。他抬起手来,轻轻一擦拭自己的双唇,双颊却是更加的红,羞赧的他急忙甩开华政的手,并未有什么言语,转身便是离开。
  
  华政或许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会克制不住自己,作出这般的举动来。只是方才文臻漓那样宠溺的举动,让他几乎以为,文臻漓已接受了他的所有。
  
  那样轻抚他鬓发的举止,神情又是如此的宠溺,让他根本没办法保持理智。而文臻漓的薄唇,带着清香的甜,更是让人欲罢不能。
  
  文臻漓根本没有想到事态会如此发展,他用衣袂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双唇,回想起方才的情景,却又是不禁羞红的双颊。
  
  其实,也没有那么令人讨厌。
  




必会迷失

  文臻漓对于发生了那样的事,更加不知道自己应该如何去面对华政。可是却又因为那件事,让他更加的在意华政。若是华政突然到这偏殿来,他以什么神情面对华政?
  
  为什么会变成现在的状况?文臻漓不明白。只见他轻轻的抿了抿自己淡色的薄唇,让自己紊乱的心跳慢慢平静下来,他只要还是和以往一样,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罢。
  
  不然,他们两个人会陷入很尴尬的境地。
  
  华政似乎也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样的情况,并没有追上来,连一句解释的话语都没有。文臻漓只能往好的方面想去,或许华政也没有想到自己会作出这般举止罢?
  
  越想这件事,文臻漓的心情就越难平复,因此他必须让自己转移注意力,不让自己老是想起那个场景。只要一想起来,他双颊就不禁染上一抹霞红。
  
  这个夜,文臻漓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清晨之时,他洗漱了一番,正襟危坐在桌案旁,白皙的手虽放在琴弦上,但他却无心抚琴。清冷的眸子时不时望向那殿门,似乎在等待什么人一般。但是他的神情却又有些紧张。
  
  可是,那人却始终未来,已过了早朝时间,却还是未见到那人的身影。以往只要是早朝时间一过,他便会立即过来的。今日未见他过来,或许是因为昨日之事,让他不愿过来罢?
  
  文臻漓微微低敛着长睫,心想这也是应该的,发生那样的事情,没有人能如往常一样,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罢?就连他文臻漓都做不到。
  
  大约过了午膳的时间,文臻漓觉得也有些许累了,正打算小憩一会,却是有人将殿门缓缓推开了。文臻漓微微一怔,不知道是何人,是否有何事才会如此直接推开他的殿门。不过一般没有谁敢如此,不得他的允诺就推门而进。
  
  来者墨色的长发有些湿漉,外头并未下雨,看来是刚沐浴过。那秀发紧贴着脸颊上的肌肤,看模样,似乎匆忙就到此处来了。
  
  “陛下……”文臻漓一怔之后,回过神来,急忙就是向华政行礼。华政一见文臻漓又是要行礼,急忙就是上前去扶住文臻漓,“先生又忘了我们之间相约之事。”
  
  文臻漓心里一直暗示自己要与平日一般,抿了抿自己的薄唇,声音却是清冷的说道,“臻漓行礼已为习惯,陛下莫要介怀。”他顿了顿,又是轻声的说道,“臻漓还以为,陛下今日不会来了。”
  
  华政一听,心中莫名的一欣喜,自以为文臻漓或许有那么一些,对他有好感罢?因此他便是询问道,“先生莫不是紧张我?”说着,他抓住了文臻漓的手腕。
  
  “并……并不是如此。是陛下说过,每日会来学琴,臻漓才会如此以为。”文臻漓心中有些慌乱,急忙从华政的手心挣脱开来。
  
  华政见状,便是上前一步,又将文臻漓的手腕抓住。他微微眯起狭长的眸子,神情似乎有隐隐的不悦,“先生为何如此?昨日发生之事,先生打算就此当做没发生么?先生当华政不过是和先生开玩笑么?!”
  
  文臻漓一怔,华政如此直白的说出那件事来,且还是质问的口吻,让文臻漓一时不知该如何反应。他回过神来之后,唇齿轻启,“那你又是何意?”
  
  既然不是有意的戏弄于他,那又是何意?
  
  华政一听文臻漓竟然还如此反问他,二话不说便是直接将文臻漓拉了过来,随后又覆上了文臻漓冰凉的薄唇。他怎么可能会戏弄于先生?他一直都想如此做,却又怕先生会因此疏远他,他才一直隐忍着。
  
  文臻漓哪里想到华政竟然又再度吻了他,而且这一次,华政比上一次更加热烈,舌尖探入到最深处,让他觉得自己几乎要窒息。
  
  待他几乎喘不上气之时,华政才缓缓将他放开。只见华政俊眉轻蹙,宛若黑夜一般深邃的眸子透着几分凛冽,眉间的英气尽显。只听他询问道,“如此,先生还以为是戏弄么?”
  
  “胡闹!”文臻漓双颊已然红透了,或许因华政一直对他尊敬有加,他一时之间忘记了华政的身份,眸子染上一抹恼怒,用力的将华政的手甩开。
  
  “我与先生道过了,并不是胡闹。”华政却是一脸严肃的神情,真的不像是在于文臻漓说笑。可这叫文臻漓如何相信?相信这个天朝皇帝竟是喜欢上了他这个宣金二王子?不说他们二人身份如何尴尬,就说他文臻漓,也是个男子,怎么会……
  
  “就算你不是胡闹,可你我二人,同是男子……”
  
  “先生既然如此道,便是说明了,先生并不讨厌华政罢?”华政哪里理会文臻漓所介意的事情,他只听出,文臻漓此话并没有丝毫排斥他,或者讨厌他的意思。这就说明,其实文臻漓也是对他华政有感觉的罢?
  
  “你怎么如此道?我,我并没有此意思。”文臻漓听见华政竟然说出那句话,顿时又是羞红了双颊。虽然他不想承认,但的确,他并不讨厌华政。而那个吻,也不是那么排斥。
  
  可即便是如此,他也不该与华政变成那般的关系。他们两人,一是天朝的一国之君,一是宣金的二王子。
  
  “我知先生担忧什么,我既然答应宣金求和,天朝与宣金便是盟友,自古以来,两国通婚不是常见之事么?我又为何不能与先生往来?”华政一眼便是看穿了文臻漓心中所担心之事,他也没有丝毫避讳的意思,宛若他一直都是一个心直口快之人。
  
  “你倒是越说越胡闹!就算我与你往来,也不该是如此的关系罢?”没想到华政竟然拿此事与两国通婚做比较,竟是让文臻漓一瞬间以为,华政想要如此,让他留在天朝。这不是胡闹,这是什么?
  
  真如他所想,有时这天朝皇帝睿智神秘,有时候却又宛若孩子一般,并不在乎后果,如此的胆大,心直口快,好似自己所认为的便是事实一般。
  
  “虽如此道没错,可两国来往,却不是你所以为的这般关系。”文臻漓轻轻一蹙眉,回道。华政听他这么一回,神色倒是变得有些焦急,他一把抓住文臻漓的手腕,说道,“我不管如何,我只想知晓先生是否愿意。”
  
  “先生一直以常理来搪塞,若是撇开这些不理,先生是否就愿意与我在一起?”华政眼神有些炽热,紧紧盯着文臻漓,似乎就等着捕捉他一丝一毫的松动。
  
  文臻漓的神情有几分惊愕,他似乎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华政这句话。他只是红着双颊,从语气可以听得出来他有些慌乱,“胡闹,怎可能会变得如此?”
  
  华政听到文臻漓如此的回应,也不顾文臻漓是否愿意,便是俯□去,再次覆上文臻漓的薄唇。文臻漓还未有机会反抗,他早已被华政压在软榻之上,只听华政说道,“先生如此模棱两可的回应,未免太过狡猾?若是不愿,便直接拒绝我。”
  
  说罢,也未等文臻漓回应,华政又是俯□去。贝齿被轻易的叩开,文臻漓根本没办法阻止华政缠住自己的软舌,探入到最深处。难道自己真的对华政有意?所以才会如此不明确的回应华政?他实在想不明白。
  
  就在此时,华政伸手探入到了文臻漓的下处,将那脆弱轻轻的握在手心之中。这让文臻漓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文臻漓立即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顿时觉得羞赧,急忙呵斥道,“放开!别碰……”华政哪里会给他拒绝的机会?
  
  轻柔的抚弄,不着痕迹的褪去文臻漓的衣衫,那指尖的温热似乎传遍了身体,让文臻漓不禁觉得燥热。华政自然十分敏锐的察觉到文臻漓身子的变化,他轻轻的在文臻漓的耳旁吹了一口热气,轻笑道,“莫不是先生已然等不及?”
  
  文臻漓当然也察觉到自己下处的异样,原本就染上一抹霞红的双颊,此时更加的羞红。他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不禁喘起气来。可虽然如此,他的理智还是存在,急忙道,“快停下……不该,不该做如此之事……”
  
  “先生只是觉得不该,并不是不愿,那便不妨事。”华政轻轻一笑,似乎对于文臻漓没有直接的拒绝他感到很欣喜。他话音刚落,便是掠住文臻漓的薄唇,向文臻漓索求起来。
  
  取悦文臻漓的同时,华政自然是不忘将自己的指尖轻触那后边的肌肤。文臻漓眸子已然有些迷离,并没有注意到华政的举止。直到一股冰凉与异样的感觉从后边那不堪之处传了过来,让文臻漓顿时清醒了不少。
  
  文臻漓紧蹙着秀眉,虽咬紧了双齿,却不忘出言阻止华政的举动,“住手……”“先生,忍一会便是不疼了。”华政轻轻一吻文臻漓的眉间,想尽了办法缓解文臻漓的疼痛。他所知的,让人舒服的方法都用上了,为的就是让文臻漓舒缓一些。
  
  只见文臻漓拼命忍住,不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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