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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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上下五千年智慧故事- 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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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发生了争论,一怒之下,张三虎竟将王主宝掐死。  

霍桑灰迹得真情
 
  苏州出现了一个名噪一时的侠盗“江甫燕”,霍桑应苏州警署钟德探长之约赴苏春游,想趁机了解一下“江南燕”的底细。
  谁知霍桑尚未来得及游览风景,钟德就来向他报告一个案件:弃官经商的富翁孙守根,昨夜和管家洪福去看戏,回来后发现家中箱子全被打开。钻石、首饰被盗,总计损失近1 万大洋,墙上赫然留下“江南燕”的名字。
  地上有一串脚印,像是新式皮底缎面鞋子留下的。脚迎过庭园直到附近的一间小屋,据说,小屋原是花匠冯二住的,因为嗜赌,两周前被孙守根辞退了。那串脚印又从后门直穿过荒地通向山坡下面的蛇神庙。
  霍桑分析,作案者破绽很多,不像是“江南燕”,很可能是家贼。钟德也同意霍桑的意见,他说:“冯二有可能,姨太太也可能与贼人内外勾结,或者是别的仆人,不过洪福和孙先生一起在看戏,可以排除。”
  由于发生这起盗案,霍桑决定不去游览了,他风尘仆仆忙了一天,晚间约钟德一起到王润园澡堂洗澡。他们走进雅室,洗了盆汤,霍桑燃了一支烟,与侍者东扯西拉攀谈。
  忽然,前来洗澡的孙家的管家洪福,凑下身子和霍桑对了火,吸了一口。问道:“霍桑大侦探对这件案子想必已胸有成竹了吧?”  “不不,此案由钟探长办理,我只是替朋友斟酌斟酌。”霍桑说道,“洪管家久在孙府办事,不知对此案有何高见?”
  洪福在一旁坐定下来,说道:“从脚印来看,此人熟门熟路,不像是江南燕所为。而且我已寻到一双缎面皮底鞋,跟地上的脚印完全吻合,那一定是作案者使用过的!”
  “你在哪里发现这双鞋子的?”
  “在庙堂后面发现的。这双鞋原是我主人的,后来穿旧了,就送给了冯二。据说冯二嗜赌如命,负债累累,所以被我家主人驱逐了。听说他已逃到上海去了。”
  “如此说来,那冯二作案的嫌疑很大喽?”
  “事关重大,我不能断言。”洪福说,“但是,我提醒先生,如果同意我的见解,不妨撤去防守在孙家的警察,让他们分出手来寻找真正的盗贼。”
  此时,钟德探长也洗澡出来,插言道:“当务之急,应立即去找那冯二。”
  但霍桑不置可否。此时,洪福已脱去棉袄、长裤准备下池洗澡,霍桑也穿好衣裤同钟德一起来到孙守根家。
  孙守根也已听到过洪福的报告,确定盗贼是那冯二。他说:“我已派人查询,说冯二已逃往上海了。”
  不一会,洪福也洗罢澡回来,自告奋勇地说:“我知道冯二常住的落脚处,愿带警察捉拿。”
  霍桑不慌不忙地说:“贼人并未离开苏州,我不单找到了贼,还发现了贼赃!”
  满屋的人都很震惊,孙守根楞了一下,问道:“盗贼在哪里?”
  “盗贼就是你的亲信管家洪福。”霍桑肯定地说,“他对你的财物早已起了歹念。‘江南燕’窃案发生,他正好浑水摸鱼。那天他陪你看戏,中途溜回家中作案,他穿着你送给冯二的那双鞋子,以此诬陷冯二。”
  洪福两眼怒瞪霍桑:“你有何证据?”
  “好吧!诸位请跟我来。”霍桑领着众人走出孙家门口,来到蛇神庙前,他指着那根旗杆吩咐一个警士说:“赃物就在旗杆的木斗里,你爬上去把它们取下来。”
  那警士爬上旗杆,果然在木斗里掏出一只黑包,所窃的钻石首饰都在里边,还多出一堆尖锥。霍桑说:“尖锥用来撬门锁的。”
  霍桑又叫钟德脱下洪福的皮袍,只见他里面的绸袄上面,有一些灰迹。霍桑说:“我打听到他常去王润园洗澡,今天我果然在那儿发现了他绸袄上的灰迹,这灰迹和旗杆上的灰尘完全相同。”众人十分佩服霍桑破案的细致,也知道他一天调查工作的艰苦。
  霍桑继续说道:“洪福藏匿财宝后,本想眷取走,但见前后门均有警察把守;就诬告冯二,想调开警察,又想趁机到上海去避一下风头,然后再来取赃。。”
  案子虽然破了,但孙守根仍有疑问:那天洪福与自己一起看戏,怎么会去作案呢?霍桑说:“你坐在前排,他坐在后排,当然有空子可钻。他离开剧场,是我到剧场验票员那儿调查到的。离开证据,再大的侦探也是没有用的。”  

霍桑智破毒杀案
 
  富家公子张有刚深夜在卧室惨死。霍桑和包郎接受委托到现场侦察。案发那天,张有刚的妻子因夫妻吵架回娘家了。有刚在外喝得醉醺醺回家,便独自睡觉。她妹妹效琴忽听到哥哥卧室突然发出摔倒声,便进门察看,见哥哥已死。
  霍桑经过察看,张有刚系中毒而死。桌上茶壶内满装一壶茶水,茶叶还浮在上面,显然不是喝茶中毒。房内窗帘留下了被剪刀剪过的痕迹,被剪的白纱下阔上尖,自下而上。霍桑认定是凶手有指纹留在上面,才剪去的。
  两人又仔细检查,包郎在死者口袋里找到一张字条,是张有刚的亲笔,上写:“如果我中毒,毒我的一定是贾子卿,住吉庆里2 号。”包郎见条大喜,认为破获此案不难,建议立即前往,找那个贾子卿。
  贾子卿一副纨绔子弟打扮。他在霍桑的追问下,承认曾打电话给张有刚,请他来喝酒,因为张有刚嫌妻子不会生育,托贾子卿为其物色穷家女孩,养为外室,以养儿育女传宗接代。贾子卿已经办妥,约他喝恼。正是为此事。
  包郎追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毒害他呢?”
  贾子卿急忙分辩说:“我是受他之托,为他帮忙,何曾毒害他呢?”
  霍桑出示字条,贾子卿看后急得乱跳:“这是诬陷!你们不能听信张有刚的一家之言。”
  霍桑点点头说:“光凭这字条是不能定你罪的,但他写这字条,也必定事出有据,既然你帮了他的忙,他为何要诬陷你呢?”
  “我当时想借机向他索取一笔巨款,否则就不将那姑娘给他做小,为此我们吵了一架,还险乎动起手来,因此他把我当作了仇人,其实我是他的朋友。”
  “那他有没有仇人呢?”
  贾子卿思索了一下说:“有个人叫姜志廉,和有刚妹妹效琴同学,两人相爱,订了婚约。有刚不同意,与姜志廉翻脸断交。后来,姜志廉失踪了,会不会他。。”
  霍桑叹了口气,对案件似乎已经了然在胸,遂同包郎又来到张家。此时有刚的妻子已闻讯回家。张母责怪媳妇没有尽到妻子的责任,致使有刚横死,媳妇当然不服,两人正吵得不可开交,唯独效琴一人在吃饭。霍桑对正在吵闹的婆媳说:“不必再争了,此案已基本查明。”说罢便同包郎一起返回寓所。
  晚饭后,张家门房送来张效琴一张便条,上面写道:“凶子已经拿住,请先生速来。”
  霍桑和包郎迅速赶到张家,在客厅里,只见张效琴脸色惨白,说道:“现在我把凶手行凶的情况向你们作个介绍。”
  霍桑注视着她说,“我已经知道这个人了。”
  效琴苦笑一下:“你确实查清楚了。有刚是被我毒死的,置毒的器皿就是那把茶壶。”
  霍桑指出,“你把茶壶已洗过了,所以没能检查出毒药,但你匆匆放进冷水,撤了把茶叶,困你平时不喝茶,所以想不到茶叶始终浮在上面。”
  效琴又说:“我知道有刚天夭要喝了酒才回家,到家第一件事就是喝茶,所以就下毒于茶壶。他果然中毒发作,大喊大叫。我进门时见他死状惨然,下意识地拉起窗帘蒙面,后来得知上面将留有指纹,稍事平静后就将指印剪去。”
  霍桑问:“张小姐怎么想要投案了呢?”
  张效琴坦然说:“我杀了有刚虽报了仇,但心里并不安宁,我也深知霍先生迟早会查个水落石出。。”说到这里她痛苦地呻吟了一声。霍桑大惊失色:“张小姐、你是不是也服了毒?”
  效琴摆摆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给霍桑:“霍先生,你看了这封信,一切都会明白了。”
  这时,霍桑连忙叫包郎将效琴送医院去抢救。
  效琴给霍桑的是姜志廉自杀前的绝命书。原来,张有刚一直想独占张家财产,不让妹妹出嫁,一心阻挠她和姜志廉的婚姻。他引诱姜志廉涉足赌场,设下圈套,让他输了又输。输了又输,眼看要被捕入狱,姜志廉感到自己丧失了人格,无力再谈结婚之事,就投江自杀了。
  不一会包郎回来说:“张效琴情况非常危险,正在抢救。你怎么知道她是凶手?”
  “因为我看见她吃饭时是用左手使的筷子。”
  包郎没有弄懂,又问道:“她是左撇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霍桑解释说:“你记得那块剪坏的窗帘吗?不说那把小巧的剪刀是效琴的,光从剪刀剪那窗帘的右下角,而且是自下而上,就可断定是左手拿着剪刀。”
  包郎这才恍然大悟。  

霍桑与白衣怪客
 
  暴发户裘日开遇到了一件怪事。这个50 多岁的鳏夫,和外甥寿康同住一个大宅子,家中还有一个老仆人林生。近来,每到夜晚,他在睡意朦胧中总见有一个白衣人站在他的床前,咄咄逼人地盯着他,但当他惊醒后。白衣人却又不见了。他担心大祸临头,故特来求助于霍桑先生。
  霍桑并不认识裘日开,但在报上曾看到过他的名字,知道他是个股票投机商,原来只是跟着哥哥裘日晖学生意,去年一次股票暴跌风潮中,他一举成功,成了暴发户,而他哥哥裘日晖却突然中风去世了。霍桑听完“怪事”,回答说:“这事我可以慢慢帮你查访。”
  谁知道第二天,就传来了裘日开于晚间死亡的消息。霍桑赶到了裘家。
  裘日开的卧室里,床铺被褥零乱不堪,一只椅子倒翻在地。裘日开表面也无伤痕,尸体随即送警署检验。
  霍桑向死者的外甥寿康调查:“晚问你听到什么动静?”寿康说:“我正睡熟,忽听到姨夫的惊叫声和椅子的倒地声,待我赶到卧室时,姨夫已经死了。”
  霍桑又去询问老仆人林生。他昨晚去亲戚家帮办喜事,所以对晚上发生的事一无所知。不过他说今晨回来时。在银行门口看到过寿康,像是去提款的样子。
  霍桑给银行打了一个电话,确认裘日开的帐户上有2000元款子被提取走了,就来找寿康进一步核实。
  寿康一听到提款之事脸色顿时变了。他支支吾吾说:“别听林生瞎说,他老眼昏花,可能看错了人。”
  霍桑说,“林生并没瞎说,从你鞋上沾有滑石粉来看,今晨你是去过银行的。而且你手指上留有刚点过钞票的痕迹。”
  寿康无法辩解,只好坦白说:“其实,那经常扮白衣人的也是我,我想引起姨夫的恐慌,可以常留我住在这里,供我吃用,过好的生活。那笔钱原是姨夫昨天开出的支票,叫我去代领的,今晨我得知姨夫已死,赶紧去将它取出来,作为已用。”
  霍桑说:”你要我相信你讲的是真话,需将你装扮白衣人的物证拿出来。”
  寿康爽快地说:“我回房去就可拿来。”可是寿康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找不到那件白衣服。他着急地说:“那件衣服大概给人偷走了。其实那件衣服我也是偷来的,可能已被原主发觉取回了。”
  “白衣是我的。”这时老佣人林生走进房来,手里拿着一件白衣服。寿康见了如获救星般地说:“正是这件衣服。”
  林生坦白说:“夜间经常出现的白衣人就是我。”
  接着,林主讲述了如下的事实:他是裘家的老仆人,是看着裘日晖和裘日开兄弟俩长大的。老太爷死后,裘家由长子裘日晖当家,他成了裘日晖的贴心管家。谁知裘日晖突然破产死亡,而裘日开突然暴发。他怀疑其中必有蹊跷,总感到裘日晖之死与裘日开有关,所以穿了这件衣服,经常在夜晚出现在裘日开卧室里。因为这件白衣服是裘日晖的遗物,可以让裘日开感到是哥哥的鬼魂出现,在恐慌之中说出真话,以弄清襄日晖死亡的真相。但是最近这件衣服不见了,后来才知道是被寿康偷走的。昨天他又将白衣取了回来。并于当晚再去裘日开的房中。
  霍桑问道:“你是怎么弄死裘日开的?”
  林生迟疑了一下,说:“裘日开当时见了我身穿白衣,以为是他哥哥鬼魂出现,连连喊叫‘哥哥,我对不起你’,这样我就确定他是害死大老爷的凶手。我为了替大老爷报仇,一气之下,就将他掐死了。”
  “胡说。”霍桑立即喝道,“你昨天不是去给亲戚办喜事了吗?不在家中,怎么可能去裘日开的卧室呢?再说那裘日开的尸体并无被掐的痕迹、这事你作何解释?”
  林生说:“我承认撒了谎,我没有掐死裘日开,他是被我吓死的。”
  “这也不对,你前几次去都没有吓死他,寿康去也没吓死他,为什么昨天你去就把他吓死了呢?”
  “因为昨晚我除了穿大老爷的白衣,还带了一只根据大老爷面容制作的面具。”说着从褥子底下拿出来一只面具。霍桑拿过面具,再取过裘日晖的照片一对照,果然做得非常逼真。
  “这只面具不是你制作的,是谁给你的?”霍桑进一步问道。
  “别问了,我是凶手,我是凶手!”
  霍桑说:“你不说,我来说。裘日晖有个儿子叫裘海峰在北京美术专业学校读书。”他是从去年报载裘日晖死亡的消息中知道这个情况的。“裘海峰最近从北京回来了。”
  这下子林生忍不住了,惊恐地反问:“你怎么知道的?”
  “本来我只是一种推测,但现在从你的言行中已经证实了我的推测。”
  霍桑说,“这只面具是裘海峰制作的。从面具脸型的勾划及色彩的调配来看,制作者是学过美术的,而裘海峰是美专学生,正具备这种条件,而你想保护裘海峰,就把行凶的罪名拉到自己的身上来。”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林生只得讲述了真实的情况:
  裘海峰是昨天从北京回来的,他回来是想向裘日开要一笔钱以备出国深造之用。但裘日开悭吝成性,拒不给钱;裘海峰就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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