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淑女难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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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难宠-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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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花哲恺轻声一笑,点了点头。

三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品着咖啡,吃着零食,颇有优越感的郑元智拉着尉迟雅聊着“想当年”,尉迟雅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应着。

得意中的郑元智斜睨了一眼,一直沉默不语,只是定定看着尉迟雅的花哲恺,心里得瑟着:傻了吧,小子,没想到我和宝宝有这么多的“过去”吧,废话,我和宝宝可是青梅竹马,你算哪根葱,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想追宝宝,没那么容易,我替尉迟家守着宝宝,你休想靠近她一步!

听郑元智说了这么多关于他和尉迟雅的事,花哲恺心里泛着酸,只是很有风度地隐忍着,思索着这几天选个时间,阴这家伙一把,看他还敢在自己面前耀武扬威,炫耀“想当年”不。

“宝宝,你有心事?”郑元智关切地问着尉迟雅,下一秒,郑元智得地轻哼了一声,声音小得只有身旁的花哲恺能听到,这一个“哼”字,此时表达了很深奥的意思看看,我和宝宝的关系你能比得了吗?宝宝的一个脸色我就知道她出什么问题了,你能和我比吗?能吗?我和宝宝的默契不是你一个才相处了一个月的小子可以比拟的!

无视郑元智的挑衅,花哲恺的目光一直挂在尉迟雅身上。

“突然很想家。”尉迟雅惆怅地说道,“元智,你说,我是不是该回家了。”

刚才看到花哲恺细心的模样,尉迟雅想到了自己的哥哥,然后思绪开始泛滥,想起了妈妈、爸爸和爷爷,自己离家出走已经一个月,虽然是妈妈的怂恿,但是自己这一个月一点消息也没给他们,他们一定急死了,不能再这么任性下去。

“宝宝,你想回家?”郑元智能理解尉迟雅此时的心情,从小就在蜜罐里长大的宝宝,能在外面坚持一个月,按时上下班,对宝宝而言,已经很不容易,最重要的,宝宝失踪了一个月,尉迟家一定把宝宝可能出现的地方翻了个底朝天,没准,已经抗着锄头,准备挖地,如果宝宝再不回去,可能会出大事。

“有点想。”尉迟雅点了点头,“过几天发薪水了,我就回家。”

花哲恺心里一凛,紧了紧端着咖啡杯的手,声音沙哑地问道,“雅儿,你要走?”

“或许吧,我也不知道。”尉迟雅抿了一口咖啡,怅然地说道,“到时候再说,我再好好想想。”

花哲恺落寞地点了点头,心里升起一丝不舍和危机感,怎样,才可以留住你?

满意地看着花哲恺惆怅的表情,郑元智心里得瑟着:我一定会站好最后一班岗,花哲恺,你没戏!宝宝才不会嫁进你们花家!宝宝一走,你就绝对找不到人,我就不一样了,宝宝走到世界各个地方,我们都会联系,时不时的,还约好一起旅游,看看,这就充分说明了我们不一样的地位。不过,我到是很想知道,你们退婚后,你知道宝宝就是尉迟雅的时候,会是副什么落败的表情。哼,和我斗,你还嫩了点!

看着窗外的繁星点点,尉迟雅重重叹了口气,花哲恺只觉得自己的心,跟着一起下坠,下坠…… 






第五十九章 出现意外

众人整齐地站在山脚下,尉迟雅捂着脑袋上的棒球帽,抬头,仰望着上顶,不知道是雾气还是香火在山顶徐徐萦绕,朦胧中还真有点人间仙境的味道。

早餐的时候,听酒店的工作人员说这凤凰山山顶处有座很灵验的寺庙,香火很旺盛,听得尉迟雅心里痒痒的,小手不安分地在桌下一个劲儿的扯着郑元智的衣角,还好那家伙识相,把今天的体能训练由长跑改成了登山,满足了尉迟雅小小的愿望。

寺庙,自己见过不少,各个国家的,大大小小,有名的,没名的都曾去逛过,不过……尉迟雅半眯着眼睛,努力看着山顶处云雾缭绕的建筑,心里一阵肃穆,看这云里雾里的环境就知道这座寺庙带着仙气,一定要上去好好瞻仰一番。

郑元智看了众人一眼,大声说道,“今天,我们还是分成两组,进行登山比赛,输的那组,照例会受到惩罚。”

本来还兴致勃勃的众人一听到“惩罚”两个字,立刻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下来,仿佛和郑元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般,齐刷刷恶狠狠地瞪着他,不是又跑5000米吧,这样会死人的。

无视射向自己的“厉箭”,郑元智继续说道,“我们还是按照昨天那样分组吧。”

“不好,”专心致志研究寺庙的尉迟雅转过脑袋,看着郑元智,“仲叔和盛叔上了岁数,要他们照顾喻淋和薛吟的话,可能有点力不从心。”

“不是、是还有、有我嘛。”一直被众人忽视的时才觉得有必要提醒一下自己的存在。

“这样吧,”尉迟雅走到郑元智身边,“元智、哲恺和时才,你们带上喻淋和薛吟,我和仲叔、盛叔一组。”

“雅儿,你脚上有伤。”花哲恺并不赞同尉迟雅的提议,最重要的是,花哲恺并不想和尉迟雅分开。

郑元智点了点头,难得地站在了花哲恺那边。

尉迟雅抬起脚,转了转脚踝,“放心吧,喷过药了,没事,这山又不高,路也好走,很容易上去的。”

喻淋双手抱在胸前,戏谑地看着尉迟雅,嘴角挂着一丝轻蔑的微笑,这个女人又在耍什么花招。

拗不过尉迟雅,郑元智无奈地答应了,并再三叮嘱,如果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他电话。

点了点头,尉迟雅领着盛异汀和仲槐朝山顶走去,考虑到盛异汀和仲槐属于“中年人”,并即将迈入“老年人”的行列,郑元智让他们先走五分钟。

一直呆呆地跟在尉迟雅身后走了近一分钟,处在空白状态下的盛异汀和仲槐才慢慢回神,两人偷偷摸摸地对视了几眼,交换着信息。

“你说,雅儿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是昨天晚上那两个小子争着要在雅儿房间过夜,闹得不可开交,所以雅儿今天要惩罚他们,撒手放任他们自生自灭?”

“你昨天晚上不是负责趴墙角吗?听到什么了?”

“不好意思,老了,跑了那5000米回房就像猪一样睡着了,话说,你昨天不是负责挖门角的吗?”

“不好意思,和你一样,回房就睡着了,早上才起来洗的澡。”

“没关系,没关系,今天晚上我们蹲墙角,一定可以挖到JQ。”

“好的,好的。”

没有察觉到身后激烈的眼神讨论,尉迟雅带着两人走到了分叉路上,左右两条山路蔓延而上,都直达山顶的寺庙,且路程都差不多,这点着实让尉迟雅有点奇怪,既然路程都差不多,那为什么还要分成左右两条路,这分明就是要让自己为难嘛。

“走左边吧,俗话说,男左女右。”盛异汀开始出馊主意。

“我是女的。”尉迟雅幽幽地看着盛异汀。

“随大众,随大众。”盛异汀不以为意地甩了甩手,率先走上了左边的路。

“那走吧。”尉迟雅雄赳赳气昂昂地跟在盛异汀身后,仲槐则镇守队尾的位置。

或许是和年轻人在一起,感觉也年轻了不少,盛异汀步履欢快,身子也灵活多了,轻巧地朝上攀去,一路上蹦蹦跳跳的,时不时地回头,冲尉迟雅挤眉弄眼,做着鬼脸。

尉迟雅紧跟在盛异汀身后,仲槐压队尾,一行人走得还算轻松。约莫走了二十多分钟,尉迟雅抬头看了看前面的山路,蜿蜒而上,一级一级,看不到头,不禁皱起了眉头,明明看上去没那么高的,怎么还不到?”

“雅儿,没走过这么多的山路吧。”盛异汀和尉迟雅并排走着,呼吸急促,微微有点喘气。

“是没走过,”尉迟雅鼻音重重地回答道,“我们走了有1/3了吧?”

“快了,雅儿,坚持,我们可不能再输了,要是再跑个5000米,我这把老骨头是真的要散了。”盛异汀苦哈哈地冲尉迟雅说道。

“放心吧,我们不会输。”尉迟雅给盛异汀打着气。

“盛异汀,你想想看,”走在最末处,与两人落下了近十米的仲槐气喘吁吁地说话了,似乎很费劲儿,“雅儿在我们这组,那两个小子敢赢我们吗?”

“对啊,雅儿在我们这组呢。”盛异汀拍了拍大腿,我怎么没想到呢,雅儿在我们这组,我们必赢!那两小子敢赢雅儿吗?要雅儿跑5000米,他们不心疼死才怪,更何况,如果雅儿输了,这丫头一发飙,那两个小子也不会活着回市里了。

想明白了“道理”的盛异汀贼笑着,得意地朝前走去,哪知太过得瑟,没留意,脚下突然一滑,朝尉迟雅身上倒去。

“痛!”尉迟雅被盛异汀160多斤的体重压在了最下面,不偏不倚,正好受伤的膝盖承受着所有的重量,撑在地上。尉迟雅双手努力撑起身子,缓解着压在膝盖上的重量,死死咬着嘴唇。

越是着急,越是出乱子,盛异汀挣扎着要起来,胡乱扭着身子,却不知他这样,然而加重了自己压在尉迟雅身上的重量。

当仲槐追上两人时,半跪在地上的尉迟雅已经快要虚脱,嘴唇被咬得泛白,烙下了深深的齿痕。仲槐七手八脚地扶起盛异汀,关切地问道,“雅儿,你要不要紧?”

尉迟雅脸色惨白地坐在地上,只觉得膝盖一抽一抽的,试着转了转脚,却发现使不上劲儿。

刚刚站稳了的身子的盛异汀,脑袋还晕乎乎地转着,也没看清方向,急急地问道,“雅儿,你有没有受伤?”

“盛叔,我在地上坐着,你面前的那是树。”尉迟雅气呼呼地看着盛异汀。

“嘿嘿,嘿嘿。”盛异汀尴尬地抓了抓脑袋,把目光放在了地上,“雅儿,有没有事?”

“没事,我们走吧。”尉迟雅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盛叔,你和仲叔走前面,我怕你又倒在我身上。”

盛异汀点了点头,和仲槐并排朝前走去,当他们经过拐角处后,尉迟雅突然缩着身子,右脚直着朝身侧伸去,左脚曲着,蹲在了地上,膝盖处的疼痛席卷全身,额头上沁着冷汗,心脏也跟着一抽一抽地难受,胃里泛起了恶心。

……

“他、他们会走、走哪边?”站在分叉路口,时才纠结地问着郑元智。

“男左女右,宝宝一定走右边。”郑元智自信满满地指着右边的山路。

“走吧,我可不能输给雅儿。”薛吟朝众人挥了挥手臂,率先朝右边的山路走去。

喻淋操着双手冷眼看着浩浩荡荡的几个人,心里冷笑着,雅儿,雅儿,这一路上你们说的都是雅儿,这个狐狸精究竟有什么好,你们这么挂念着她?一路上你们走的磨磨蹭蹭,不就是怕赢了那一组吗?我到要看看,这个女人施了什么魔法,把你们一个个迷得神魂颠倒,分不清东南西北。 






第六十章 出口解围

“你们输了。”尉迟雅靠在寺庙前的一棵梧桐树下,双手抱在胸前,看着姗姗来迟的郑元智等人,幸灾乐祸地笑了,“5000米是你们的了。”

“雅儿,你们的速度真快。”薛吟双手叉腰,半弯着身子,微微喘着气。

“那是当然,”盛异汀得瑟地冲薛吟挑了挑眉,“我们可是老当益壮,你们还真把我和仲槐当老弱病残啊,我们这腿脚、这身手,你们年轻人不一定比得上。”

说笑间,众人已经走进山门。

看着庄严、高大的红色寺门,尉迟雅不禁肃然起敬,脸上的神情都带着一丝肃穆,果然是佛门净地,看看,这地面,这草丛,这佛祖的金身,每个地方都这么干净,尉迟雅颇有感触地点了点头。循着香火特有的味道,尉迟雅徐徐前进,小脑袋不停地左右张望着,看着周围的景色。

寺庙不大,也很简朴,一过寺门,就是普通的石头路,笔直地通往殿门,两边是草丛,种了许多姜花,雪白的一片,在绿色的海洋中特别显眼,前进十多米,是条横在众人面前的小壑,上面搭了座木桥,说是桥,其实也就只有一米左右的长度,但是仍旧被塑成了桥的形状,走过桥,就是座亭子,再往后走几米,就是供香火的地方,第一座殿就矗立在眼前。进香的人很多,看来酒店的人说得不假,这里的香火真的很旺盛。

“宝宝,给。”郑元智从人群中钻了出来,手里拿了一大把香,递给尉迟雅。

尉迟雅笑呵呵地接了过去,抽出三根,点燃,插在殿外的铁架上,双手合十,必恭必敬地拜了拜,跟在众人身后走了进去。

静静地立在佛前,尉迟雅总觉得自己有很多话想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离家已经一个月,家里不知道乱成了什么样子,虽然不是有心这么做,可是,终究还是伤了家人的心。自己虽然偶尔耍耍小聪明,但是从未想过要伤害任何人,就这么一走了之,不知道那未曾见面的未婚夫会怎么看自己。

“宝宝,还在发什么愣,怎么还不跪下?”站在尉迟雅身边的郑元智提醒着她。

尉迟雅轻轻摇了摇头,讪讪地笑了笑,“我……我还是不拜了,站着看看就好。”

“嗯?”郑元智狐疑地看着尉迟雅,随即把目光落在了她的膝盖上,半弯着腰,伸手去扯尉迟雅的裤腿,“我看看。”

“没……没什么。”尉迟雅躲过郑元智的手,朝后退了一步,她的这个动作让郑元智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我看看!”郑元智固执地掰过尉迟雅,挽起她的裤腿,随即,印入眼帘的是刺目的红,那扎眼的淤痕和顺着小腿往下淌着的血渍,“宝宝!”

“我……我……”尉迟雅有点惊慌起来,想挣脱郑元智的束缚,这……要怎么解释。

“怎么会这样?”一直跟在尉迟雅身后的花哲恺阴森地走了过来,心疼地皱起眉头,只觉得心脏被刺得生疼。

“好象、好象是我。”刚刚兴高采烈迈进殿门的盛异汀,躲在仲槐身后,畏畏缩缩地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

“你怎么保护雅儿的?”花哲恺像拎小鸡一样拎着盛异汀的衣领,用杀人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盛异汀缩着脖子,把求助的目光射向了尉迟雅。

“宝宝也保不了你,血债血偿,纳命来!”郑元智挡在了尉迟雅身前,直接拦截了盛异汀可怜巴巴的眼神。

“别闹了,这里是寺庙,什么血啊,命啊的,你们可不可以消停一下。”尉迟雅的声音不大,但是在盛异汀听来,这就是救命的稻草,分量足,而且听上去特别悦耳。

“不可以。”花哲恺和郑元智整齐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一股阴风席卷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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