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情殇:错爱的伤与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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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情殇:错爱的伤与痛-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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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了。”

“备了?你把去年的教案拿过来滥竽充数,这样不行的,我的同志,不能因为自己当了领导就放松了要求。”

“张校长,我错了。”

“现在知道错了?”

“知道了”

“以后怎么办?”

“以后一定改。”

“好,以后要看后效的。”

然后,李副校长灰溜溜离开校长办公室,办公室外面还站着几个在听门的老师,也闪到一边去。张涛故意搞得动静很大,让老师们听到他对李祖成发火的事,用不了十分钟,学校里每一个老师就知道他对李祖成发火的事。

李祖成也不明白自己哪里得罪张涛了,还真以为自己工作没做好,让认真负责的张校长抓住了把柄。他也怒心冲冲地跑到各办公室叫:

“开会,开会,各教研组长,到教研室开会。”

十分钟后,各科教研组长都到了,李副校长组织会议:

“大家都知道了,张校长专门检查了高三年级组的业务情况,不理想啊,不备课却上课的现象很严重。”

一个老师发言了:“可是以前高三复习时,一直不强调备课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得改过来。”李副校长说,“这是张校长的意思,一切按张校长的要求不。”

“这不是胡来吗?”另一个老师也不满地说,“本来时间有限,还要搞一些形式主义,有意思吗?”

“不管是不是形式主义。”李副校长说,“形式主义也得搞。”

总之,各老师们意见很大,表示都不能接爱,一来是要求教案必须细,一节课要备多少字数也有规定,写得太简单还不行,就算你这节课在讲试卷,也得把试卷上的题抄在教案上,这不是有病吗?可是有病归有病,还得照着做,以前一个月检查一次教案,现在改成一周检查一次,规定老师们每周得听两次课,主课备课五节或以上,作业批改也得有六次或以上。

李副校长强调说: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这全是张校长的意思,没办法,大家照做吧。”

李祖成也料到一公布肯定会被人骂死,一旦旧习惯已经形成,想改得是如何的难啊,简直是难上加难。这也是为什么历朝历代改革很难成功的重要原因之一。有一个人就很清楚地看清了现象背后的本质,他就是陈书记。

陈书记找到了李祖成,说:

“最近工作开展得比较难吧?”

“是难,罚了两次钱,背后一定很多人骂我。”

“你做的这个事出力不讨好啊。”

“谁说不是呢?张涛也是不懂业务,听说以前他教物理还是不错的。”

“张涛不是不懂业务啊,他是故意在玩你啊。”

“玩我?”李祖成说,“为什么要玩我?”

“你想想啊,上次王利利要入党,就你说了闲话。”

李祖成想了想,自己确实说了闲话。不过,不是在会上说的好,在会上他也投了同意票,不过在饭桌上,喝了点酒,说了些牢骚话而已,难道就有人告到张涛那里去了?

“可是我在饭桌上说的啊?”李祖成说。

“饭桌上说的也不行。”陈书记说。

“有人向张涛告密?”

“你想啊。”

“我明白了,肯定是老张个王八蛋。”

“也不能怪人家,要怪就怪你自己嘴不紧,话乱说。饭可以乱说,话可不能乱说啊,你现在还年轻,才当副校长,以后的路还长啊。”

李祖成也是汗如雨下,这才知道自己可能已经让张涛反感了,让张涛反抗就意味着没有好事,人家现在是校长,自己是副校长,自己只能在背后搞鬼,如果真当面冲突起来就不好玩了。

14.

王利利也跟张涛抱怨现在每周的业务检查,张涛倒是笑了。张涛说:

“老师们意见大吗?”

“大极了,都说你的不是。”王利利说。

“关我什么事?是李祖成搞的鬼啊。”

“为什么你要跟李祖成斗起来?”

“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

“当然是因为你啊,你想想啊,当初你老公为何要跟你离婚,就是知道你跟我之间的事,而有这件事可能就是李祖成传给他听的,而且这次你入党,也只有他一个人说不行。”

“他说不行了吗?”

“说了。”

“那他个王八蛋确实该死。”王利利也很生气,本来她对于政治之类没什么兴趣,可是现在因为有了张涛,倒觉得如果能再进步一下,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想让你做数学组的教研组长。”张涛说。

“我行吗?”

“主要看人的意见,我看你行。”

“你说行,那就行。”

张涛笑了。王利利也觉得张涛对自己还真是不错,也有好长时间没有一起了,因此脱了衣服,上来就抱住张涛。张涛也有些兴奋,老实说,虽然王利利比起张涛还要大三岁,可是保养得法,看起来还年轻,而且有一种说不出的风情。

“想我吗?”张涛问。

“你想我吗?”王利利撒娇。

“当然想。”

“我也想,现在就想跟你*。”

“坏蛋。”

“喜欢坏蛋吗?”

“喜欢。”

说着两个人就脱了衣服,上得床去。从前张涛还怕人撞见,人家有老公,老公在市委当秘书,现在不怕啦,随时可以找过来。也好,张涛在家里跟自己老婆朱丽在一起没什么兴趣,相反跟王利利在一起反而很有激情,也是怪哉。
14
完事之后,张涛并没有走,而是继续躺在床上,抽两口烟,一块儿说说闲话。人到了一定年纪,上了床,*倒不是最重要的事了,重要的是能有一个人说说话,张涛在家里跟朱丽就是没话说,相反,在这里跟王利利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前两天我妈来了一趟。”王利利说,“来了,还说要给我介绍对象。”

“介绍对象?”张涛说。

“是。”

“你答应了吗?”

“还没有,只是有这个意向。”

“真怕失去你。”张涛抱住她,“我不能想像,如果没有你,我的日子怎么过?”

“我妈说了,我这样也不是一个办法,一大把年纪了,再说了,总得成个家吧?”

“你怎么说?”

“我叫我妈别管我的事,我自己的事我自己清楚。”

“你妈也是为你好。”

“我知道。”

张涛也在想着王利利的事,一个寡妇,结婚也是早晚的事,再说离婚的女人,又不是死了老公,也不存在为谁守贞的事儿。想到王利利早晚还要跟别人结婚,张涛心里又有一阵痛。那种难受劲儿上来了,张涛说:

“我想我可能爱上你了。”

“别逗了,四十岁的人还说爱不爱,你不觉得太肉麻吗?”

“谁规定四十岁的人就不能爱啦,人家杨振宁八十岁了还可能爱呢?”

“你真的爱我?”

“我想是的。”

“那就跟朱丽离婚,我们俩结婚。”

“我回去试一下。”

“你真的打算跟朱丽说?”

“试一下嘛。”

王利利笑了,觉得这事不靠谱,而且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完全不必当真,如果当真了就会犯傻。王利利已经四十二岁了,对于人生,也有自己的看法,也不再是从前二十四的时候,还相信爱情,对于张涛所说的话当然也只是听听而已,没当成真。

可是张涛却当成真了。回到家里真的就跟朱丽在商量离婚的事,虽然知道朱丽可能不会同意离婚,可是张涛还是打算试下朱丽的口风。

“朱丽,我们结婚多少年了?”张涛说。

“女儿十四岁,我们结婚十五年啦。”

“真长啊。”

“是长,这么多年走过来不容易啊。”

“是不容易,可是也容易,没想到时间过得还真快,我记得我那个时候刚在南城中学参加工作,你在医院里当护士,当时还看不起我是当老师的。”

“是啊,那个时候追我的人多了,还有好多人是当官的呢。”

“你后悔了吧?”

“你什么意思?”朱丽说,“你不会是想跟我离婚吧?”

一开始朱丽确实不明白张涛为什么会突然问起结婚多少年的事来,后来又看看张涛的眼色,就明白了张涛话里话外的意思。本来以为张涛无论如何得看着朱亚东的面子,就算不看朱亚东的面子也得看看女儿的面子啊,女儿已经这么大了。

“你真的想离婚?”朱丽说。

“我只是想,没有做嘛。”张涛说。

“可是你想一想就是对我的不尊重。”

“我想一下也犯法啦。”

“就是犯法了。”

“你讲不讲理嘛?”

“不讲了,就不讲。”

“真他妈的不可理喻。”张涛也生气了,张涛生气之后没有说什么,只是起身去了,反正学校里还有一处房子住。张涛走了之后朱丽就哭了,也是太难过了,怕就怕张涛离婚,张涛现在果然有这种想法。

张涛走了之后,朱丽又打电话给朱亚东,朱亚东正在家里和老婆范兴叶在一起,不方便出来,可是朱丽在电话里哭了,又让朱亚东有些担心。

“怎么啦?朱丽。”朱亚东说。

“亚东哥,你能过来一趟吗?”朱丽说。

“有事吗?我现在在家里。”

“张涛要跟我离婚。”

“啊,离婚?”

“是。”

“你确定吗?”

“确定,他在家里跟我刚才说的,现在我说了他两句,他走了。”

“这样吧,我现在在家里,我先跟小范说一声,一会就去你家里。”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老婆范兴叶在身边呢,不方便跟朱丽多说话,可是又必须得去。

这个意思朱丽也听出来了,毕竟是自己的烂事,如果太麻烦朱亚东也不好,可是身边又没有可以说话的人,只好麻烦朱亚东,看来朋友是多么地重要啊,可是身边又没有朋友,同时又是多么地可悲。

人啊,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领悟到朋友是多么重要。

放下电话,朱亚东对范兴叶说:“我得去一下朱丽那里去,张涛跟她要闹离婚。”

“离就离呗,你管人家的。”范兴叶说。

“话不能这么说,宁撤十座庙不破一桩婚。”

“可是清官难断家务事。”

“我去也只是尽一个心。”

“我不喜欢你这样,你还跟我说你已经跟朱丽断了呢?”

“是断了,我保证一会儿就回来。”

“你去可以,但不许你跟她上床。”

“什么啊,你想到那里去了。”朱亚东又气又好笑,“我是那种人吗?”

“你不是那种人,可是不能保证朱丽不是那种人,又不是没上过。”

朱亚东匆匆忙忙赶到朱丽的家,朱丽已经不哭了,但是看到朱亚东进来,又哭了起来,不但哭了起来,还把朱亚东抱了起来,抱得紧紧的。朱亚东也怕被人看到误会,、推开朱丽:

“不要,怎么啦?”

“张涛说要跟我离婚。”

“好好说说嘛,为什么想离婚?”

“肯定是为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

“就是上次那个叫市委秘书的老婆,后来人家离婚了,就是因为张涛,叫什么来着我忘记了。”

“叫王利利?”

“就王利利。”

朱亚东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张涛四十多岁了,还想着闹离婚,老婆还是原配的好,这个浅显的道理并不是每个人懂啊。虽然现在朱亚东又结婚了,而且还娶了一个比前妻要年轻漂亮得多的老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还是时常想起从前的老婆。讲贴心还是前妻周慧更贴心。

可惜从前不可能再回来了。

“这样吧,找人再跟张涛说说,实在不行,我再说。”朱亚东说。

“为什么你不一开始就直接说?”朱丽问。

“先找人说说,如果一开始我上,张涛不同意,就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是吗?”常亚也止住了哭,说。“你看找谁说说好一些呢?”

“要不就让女儿直接说吧。”

“不行,我不想让女儿受到伤害,她还那么小。”

“不行啊?”

“不行。”

“让我再想想。”

朱亚东又想了一想,最后想到自己老婆范兴叶,范兴叶从前也跟张涛好过,而且不是因为自己可能还会好下去,只是让范兴叶去跟张涛说,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

任何事就怕转念一想,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小家子气,如果范兴叶真要跟张涛好,自己也挡不住,不如相信他们。也许会让范兴叶对自己的胸襟感动,这样也就更好相处了。朱亚东说:

“有一个人比较适合。”

“谁?”

“范兴叶。”

朱丽一楞,没想到朱亚东为自己肯做出如此大的牺牲,这也着实让朱丽感动。什么叫好人?这就叫好人,什么叫助人为乐?这就叫助人为乐。

“亚东哥,你是知道张涛跟范兴叶之间关系的。”朱丽说,“你不怕吗?”

“怕什么?如果他们会旧情复燃,我也拦不住。”

“是。”

“不如相信他们。”

15.

张涛回到学校之后,没有去王利利宿舍,但是他没有去,不代表王利利不来找他。王利利看到张涛宿舍的灯亮了,就过来了。

张涛打开门,看到是王利利,也有些激动,正在想她,她就来了。一把把王利利抱在怀里,先是亲吻。两人激情过后,又坐了下来,互相看着对方,张涛先是笑了:

“你怎么知道我来了?”
15
“我看到你屋子的灯亮了,就知道你过来了。”王利利说,“今天是周末,为什么不回家?”

“回家了,跟朱丽吵架了,所以又过来了。”

“吵架了?为什么?”

“我跟朱丽说要离婚。”

“真的?”

“真的。”

王利利心里翻起一种激流,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很激动。也许这就是人家所说的感动吧,反正真是有些感动了。原本以为张涛只是说说,可是没想到张会是真的要离婚。

“谢谢你,张涛。”王利利说。

“谢我什么啊?”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我也想跟你在一起啊。”张涛笑了,又想起上次说相亲的事,说,“上次你说相次的事相了吗?”

“你想知道?”

“聊聊嘛。”

“见了,是个老头,在某局当个书记,原来的老婆婆还没死,说只等老婆死了,我就可以过门,妈的,把我恶心坏了。”

“老婆还没死,就开始找接班人了?”

“是啊。”

“服了。”张涛说,“以前我觉得自己是坏蛋,读者也觉得我是坏蛋,现在看来,我还是好人。”

说完张涛和王利利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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