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雅小酋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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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雅小酋长-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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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果恼怒地转过身,用力锤了锤他硬硬的胸膛,咬牙道:“你敢嗤笑妻主?!若是怀疑,再战便是。”
西谷擒住她的手腕,宠溺一笑,顺了顺她微乱的秀发:“我知道我家妻主‘骁勇善战’得很,为夫服输便是,还请妻主沐浴用饭吧。”
香果脸一红,没想到自己一拳打在棉花上了,只好顺着台阶赶紧下,白了西谷一眼,嘟囔道:“认输便好,哼……”刚迈开一步,那地方就扯痛难当,嘴角痛得抽了抽,忍不住嘶了一声,下一刻天旋地转,人已经被西谷横抱起来走入了屏风后。
西谷早已命下人准备好了浴桶和热水,他将香果放到凳子上站好,香果身材娇小,即使站在脚凳上,也才刚到西谷的鼻尖。
西谷正要为她解去衣裳,大手却被她捉住。
香果伸臂环住他的脖子,暧昧地笑道:“弄反了……”
西谷一怔:“什么?”
香果不答话,手臂滑到西谷胸口,轻巧挑开他的衣襟,玄黑色绸裳滑落,精壮完美的身体袒露眼前。
西谷俊眸眯了起来,轻笑道:“原来如此。”
香果倾身吻上他火热的胸膛,抬眸嫣然一笑:“将军既是服侍妻主,理应一起洗才是。”
西谷环住她的纤腰,轻轻刮了刮她挺翘的鼻子,无奈笑道:“你啊,真是……昨夜累成那样,还不餍足么?”
香果张嘴咬了一口他的指尖,嘟嘴道:“是你餍足吧,我可没有,以后你可得好好赔给我!”
西谷笑着摇摇头也不分辨,褪去香果的衣裳,将她抱到浴桶中,随后自己也跨入水中,从背后拥著她坐下,坚实的胸膛贴上香果光滑的裸|背,两人肌肤的温度比水还要高。
西谷埋首在香果的颈脖,感觉到香果不自然地绷紧了身体还悄悄地往外挪,他不由闷声轻笑,薄茧的大手故意轻抚过香果胸前的圆润,引得她反射性地往后一缩,结果两人的身体比之前更加紧贴了。
香果清晰感觉到顶在自己翘屁股上的灼热坚|硬,好吧,自从穿越到这个世界后,荣耻观已经颠倒,她是大女人,脱光光洗鸳鸯浴那还不是她占西谷的便宜嘛,为何要害羞啊!那啥,害羞的应该是西谷才对!
香果握了握拳,深吸一口气,扭头朝西谷挑眉一笑:“既是要服侍我洗澡,那就规规矩矩地服侍吧,未经妻主我允许,不得逾矩……”
她突然伸手抓住那昂扬之物,用力一握,西谷身体一颤倒吸一口冷气,忙捉住香果的手,苦笑道:“我知晓了,请妻主放我一……手吧。”
香果拍了拍西谷的脸,笑眯眯地赞许道:“这才乖嘛。”
西谷嘴角直抽,剑眉拧到一处,强忍下欲|望,取了皂角捏碎,揉搓出泡沫,均匀地涂在香果的秀发上,边揉搓边按摩,力道不轻不重,恰到好处。
香果舒服地坐在浴桶里,靠在桶边,惬意地享受西谷的服务,还别说,难怪前世那些大老爷们喜欢桑拿按摩,真的很舒服。
西谷好笑地看了她一眼,舀水冲洗干净泡沫,扯过布巾为香果擦干身体,将她抱了出来。
香果穿好衣服,坐到饭桌前椅子上,西谷将杯盏碗筷依次摆放在香果面前,又为她斟满一杯酒,笑道:“今日理应由我侍奉妻主用膳,这可是每一位新嫁夫郎都要遵守的规矩。”
从前冷峻强势的大将军西谷今日居然放下骄傲,很自然地做起了普通新婚男人家侍奉妻主之事,这里果然是女尊世界啊。
香果欣然一笑,端起酒杯,站起身拿过酒壶,也为他斟了一杯,放到他手上:“昨日只洞房却没有拜天地点红烛,今晚必然为你补上。我先与夫郎喝一杯交杯酒,祝愿你我妻夫白头偕老,永结同心。”两人相视一笑,饮下交杯酒。
用过饭后,香果带西谷来到自己房间,亲自在他右耳垂上穿了个耳洞,慎重地为他带上了蓝宝石耳钉。
香果捧住西谷的脸,在他脸上亲了亲,摩挲着蓝宝石耳钉,笑道:“我可算把你套住了。”
当众人发现西谷右耳上的蓝宝石耳钉时,虽然略感惊讶,但并不意外,旋即纷纷恭喜西谷。尤其是伊格,他不单单为西谷感到由衷的高兴,看到西谷修成正果,伊格觉得自己日思夜想的幸福好像不那么遥远了,心里更是开心。
与他的心情截然不同的是柳如星,当柳如星听到香果当面宣布西谷已正式成为她的侧室时,心中五味杂陈,尽管明知道香果跟西谷圆房是迟早之事,他一个外人根本没有任何立场表示什么,但真面对这一刻,还是有些抑郁。
他跟西谷都钟情于香果,西谷如今修成正果,日后可以光明正大地相伴爱人左右;而他却为了毕生抱负不得不舍弃这份珍贵的情感,踏上宿命征途,投入到尔虞我诈互相倾轧的朝堂争斗中去。
为了东山再起舍情弃爱是幸还是不幸,他并不在意,因为很久以前,他的命运就已经被决定,逃不开躲不掉。
柳如星望着眼前接受众人祝福的一对璧人,笑容中隐含一丝苦涩。
因为客居异地,且池非麟伤势未愈,香果不好大肆操办婚礼,便在当晚为西谷办了简约而庄重的成亲仪式,打算到了凰朝京都后,按照酋长迎娶侧夫的规格再隆重地补办一场婚宴。
凰朝赤金城监国府。
直到暮色沉沉,独孤傲天才从皇宫回到府中,他洗浴之后,便往东院而去,谁料东院大门此刻已然紧锁。
独孤傲天冷冷地扫了一眼守在门外的小厮们,一名小厮壮着胆子,战战兢兢上前禀告:“监国大人,梁王殿下已就寝,您还是请回吧。”
独孤傲天凤眸微眯,小厮眼前晃过一道白光,膝盖突然一软,人咚地跪倒地上,暗红色的液体在他膝下漫开。
小厮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个不住,忍着剧痛伏在地上不住地求饶:“求监国大人饶命!饶命!”
长剑在月色下闪动寒光,染血的剑尖抬起小厮的下巴,独孤傲天目光犹如寒冰:“你好像忘了这里是监国府,我才是监国府的主人!”小厮面如死灰,绝望地闭上眼睛。
独孤傲天握剑的手微微用力,剑尖刚划破小厮颈脖,大门忽然打开,一声断喝传来:“住手!”
独孤傲天动作一顿,慢慢拿开宝剑,穿戴整齐的元敏站在门口怒视着独孤傲天:“独孤傲天,你好大胆子,居然敢杀本王的人?!”
独孤傲天悠然一笑,目光戏谑:“妻主言重了,我只是在替妻主教训一下这个尊卑不分的奴才。”
元敏走到他面前,眼角余光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簌簌发抖的小厮,随后盯着独孤傲天,冷然道:“你不要太猖狂,这天下仍旧是姓元……”
独孤傲天眸中闪过一道寒光,元敏只觉得周身升起一股寒意,只冻得她身心俱冷,但她强撑住,面上没有显露半分怯弱之色。
独孤傲天默然凝视着她,半响,唇角勾出一丝轻笑,他突然伸手抓住元敏的手臂,用力一拉,健臂紧紧搂住她的纤腰。
元敏猝不及防跌入他怀中,刚想怒斥,腰间一麻,顿时气力全无,双脚一软,瘫在孤独傲天胸口上。
独孤傲天抚了抚元敏的脸,俯首亲了亲她的樱唇,不出意外地看到元敏眼底满盛的恨意,他低笑道:“数日不见,妻主居然如此想我,今夜为夫一定竭力侍奉好妻主。”
他弯腰将元敏横抱起来,缓步走入东院,一支玉钗从元敏发髻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昏黄烛光下,元敏不着丝缕躺在偌大的床上,青丝凌乱散落在枕上,双手被俘在头顶床栏,她紧紧咬着渗血的下唇,极力不发出半点呻吟,美眸通红,狠狠地怒视着压在她身上忘情驰骋的健硕男子。
撞击声、水渍声和男子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许久之后,男子的动作加剧,连连狠撞,元敏闭上眼狠命地咬牙竭力遏制尖叫,死死地拽住束缚双手的布巾,手腕被布巾勒出深深血痕,不多时,元敏高扬起颈部,银牙死命咬着嘴唇,一缕鲜血顺着唇角流下,她痉挛着身体被男子推至高|潮。
尽管身体到了极致快|感,但她心中一片冰凉,并未觉得半分欢愉。
男子眼眸浮现嘲讽之色,他紧紧按住元敏,疯狂地冲刺了数十下,才绷直了身体大吼一声尽数释放出来。元敏刚刚高|潮过的敏感身体那经得住如此激烈的动作,她终于抑制不住张嘴尖叫出来,再一次攀上了极致……
空气中弥漫淫|糜的气味,独孤傲天浑身大汗淋漓,趴在元敏身上喘息了一会,才解开了束缚元敏的布条。
元敏甫一得到自由,便奋力推开了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蜷缩到床里侧,如刀般的目光恨不得凌迟眼前的男人,声音颤抖满怀恨意:“你滚!滚啊!!”
独孤傲天一怔,旋即轻笑道:“妻主莫非对我方才的服侍不满意?要不我再服侍妻主一回?”
元敏柳眉一竖,左手已经偷偷摸到藏在背后床褥下的匕首,握紧刀柄时心念一动,不怒反笑道:“想必这几日皇姐对你的服侍很是满意,你只管服侍好她便是,何苦来本王里自轻自贱!”
独孤傲天敛去笑容,目光瞬间萧杀阴沉,他猛地倾身扑将元敏扑到,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沉重精壮的身体死死地压在她身上。
元敏虽然被他压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仍旧毫无畏惧地与他对视。
独孤傲天凝视了她好一会儿,方冷笑道:“若服侍妻主便是自轻自贱,妻主岂不把自己看得太下贱了?”
未等元敏驳斥,独孤傲天已低头狠狠地以唇封住了她所有的言语。
正当独孤傲天埋首疯狂肆虐中,元敏悄然举起了匕首朝独孤傲天刺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忙死了,还遇上两篇文都上了榜,3W5……苦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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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联姻风波起

第四十四章
独孤傲天为人谨慎武功极高;就算他沉溺欲|海,也保持着三分警惕,无奈眼下心中盛怒意乱情迷,竟然没有察觉出元敏的举动;直到腰间传来剧痛才惊觉,猛地挥手将元敏甩了出去。
元敏重重撞到墙上,跌倒床里侧,脸色瞬间青白,喷出一口鲜血,差点昏死过去。
独孤傲天捂着腰间的伤口,他在刀尖刚刺入身体的时候就及时讲元敏摔了出去;因此并没有被伤及要害,只伤口不浅;鲜血从他指缝里涌出,滴到被褥上。
独孤傲天脸色铁青面部扭曲,眸中满溢萧杀之色,猛地掐住了元敏的脖子,元敏的脸立刻被勒得通红,青筋凸现,手脚不停乱蹬挣扎。
独孤傲天轻易地压制住了元敏的手脚,双目通红,死死地盯着元敏,狞笑道:“妻主好狠心,竟然想要我的命?傲天一直尽心服侍妻主,自问虽非贤良但却无过,可惜,我非但得不到妻主垂帘,还换得如此下场。既然妻主把傲天的命视为草芥,那我也只能杀妻保命了。”
手指慢慢用力,元敏拼命抓挠着独孤傲天的肩膀,张大嘴试图呼吸,视线逐渐模糊,就在她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扼住她颈脖的大手突然一松,活命的空气一下涌入肺腑,元敏顿时猛烈咳嗽。
独孤傲天阴冷地看着瘫在床上不停咳嗽的元敏,忽然冷笑道:“妻主对我无情,我却做不到对妻主无义,不过,今日之事,只恐会让太皇淑君难做。”
元敏猛地抬起头,边喘边哑着嗓子怒道:“我伤了你,你杀了我便是,休要为难我父君!”
独孤傲天掐住元敏的下巴,逼迫她与自己对视:“杀了你?不……让你活着受折磨比杀了你有趣多了。”他甩开手,迅速起身扯过中衣撕下布条,简单包扎好伤口,胡乱穿好了衣服,摔门离去。
元敏闭着眼睛喘息了好半天才匀过气来,睁开酸涩的眼睛,怔怔地看着门口,发了一会儿呆,才勉强撑坐起来,拉过被子掩住遍布红痕的身子。
一眼看到浅黄色被面染上的鲜红血迹,不由瑟缩了一下,满心的愤懑渐渐转为不安和悲凉,若不是独孤傲天太过欺辱她,她也不会盛怒之下意欲同他同归于尽。
元敏脱力般地倒在床上,双手掩面嘴唇不住颤抖,极力压抑几乎冲口而出的悲鸣,脑海中闪过父君的慈爱笑脸,心中一阵疼痛。
元敏慢慢镇定下来,松开手,将眸中酸涩的泪水忍了回去。独孤傲天不会善罢甘休,她不能坐以待毙。
元敏起身穿好衣裳,哑着嗓子刚想唤人,门口闪进来一名小厮。
那少年抖抖瑟瑟地走到床前,看到元敏雪白颈脖上骇人的淤青,清澈的眼眸中立刻涌上泪水,他扑上去握住元敏冰凉的手,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妻主大人……你,你受苦了……”
元敏叹了一口气,抽出手摸了摸少年鬓角柔顺的黑发:“哭什么,本王没事。快去吩咐下人准备好热水,本王要沐浴。”
“嗯……”少年抽抽噎噎地用袖子拭去泪水,他扶着元敏躺好,又为她小心掖好被子,正待离去,元敏忽然抓住他的手一拉,她此时气力全无,哪里拉得动人,少年会意,顺势轻轻倒在她身上,双手撑在两边怕压着元敏:“妻主大人……”
含泪的杏眼温柔地望着元敏,少年俯下|身,柔软的红唇轻轻吻上了元敏的唇,白皙的手指怜惜地轻抚过元敏颈上的指痕,元敏身体一颤,嘶了一声,他吓得缩回手,秀气的鼻子抽了抽,泪珠子又掉了下来,抱住元敏呜咽道:“监国大人如此对待妻主,皇上一点都不管么,您可是她的皇妹。”
元敏冷笑一声:“皇姐巴不得独孤傲天日日如此待我,若没有皇姐给他的狗胆,他如何敢这般欺凌我。”
少年泪流得更凶了,元敏无奈,只得亲了亲少年红润的唇,柔声道:“溪儿已经十七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似的如此爱哭?好了好了,快去叫人准备热水。”
溪儿点点头,轻声道:“溪儿一会儿就过来。”
元敏泡在热水中,身上的青紫痕迹更加清晰,服侍她沐浴的溪儿心痛得要命,心里既恨又无奈,独孤傲天是凰朝只手遮天的监国,皇帝身边的宠臣,而他只是一个低贱的通房小厮,如何能与之对抗。
他是梁王府的家奴,从小生得粉雕玉琢惹人怜爱,十二岁的时候就被当时的皇淑君也就是梁王的父君许给了梁王做通房小厮,梁王是他的妻主,是他的天,对他宠爱有加,而他也非常爱慕元敏。以前独孤傲天没有嫁给元敏的时候,两人如胶似漆恩爱非常。可如今,元敏不敢明着宠爱他,就是怕独孤傲天对他不利,已经有三名通房小侍被独孤傲天寻着理由或仗毙或毒杀,元敏拼劲全力才保下了他和映儿。
梁王身边的可靠人儿只剩他们两个了。可今日,不仅映儿被独孤傲天打伤,连元敏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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