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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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为父偿赌债:豪门富少买老婆-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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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齐不明白,白柔柔要做什么,但还是拿出手机,把自己的手机乖乖的交到了白柔柔的手中。
白柔柔快快的在端木齐的手机上按了一连串的数字,然后,重新把手机交还给了端木齐。
“我以前的确不认识你!不过,如果你想认识我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我叫白柔柔!”白柔柔微笑着说。
号称钱盛市第一美女的白柔柔,搭讪她的男人数不胜数,但她从来就没有把自己的号码留给那些男人过,这还是第一次,第一次把号码留给一个连根底都不知道的男人。
端木齐有些错愕的看着金发飘飘婀娜多姿的背影渐渐的远去。
心里一阵的失落!
他还以为他把墨镜和口罩摘下来,这个女孩一定会说她认识他,结果,还是不认识。
他呆呆看着手机上存着的新名字,白柔柔!
他一直默念着这个名字,越发的觉得亲切无比。
她姓白!肆苗苗喜欢的男人也姓白!这个白柔柔莫不是白绍非的妹妹?
当初他看到白绍非的时候,感觉也很奇怪,现在看到白柔柔,同样感觉那么奇怪!可是这两兄妹却都一口的咬定不认识他。
他失落的走回人潮处。
是啊!他一个穷小子,从前,又怎么可能认识这些上流社会的人呢?如果不是托前女友汪悦儿的福,他也走不进这么豪华的宅子啊。
端木齐苦笑着,重新像个木头人一样,站到了肆易的身后。
而这时,白绍非终于真正敬到了汪悦儿。
在敬汪悦儿之前,他也不知道自罚了多少杯了,白绍非显然的醉得不轻,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三嫂!三哥对你可真不错!这几天,养胖了不少,你变得更漂亮迷人了!苗苗,我说的对吗?”白绍非夸奖着汪悦儿的同时,征问着肆苗苗的意见。
汪悦儿暗自的叹了一口气。“妹夫,你确确是喝醉了,敬我的话,心意我领了,你意思一下就行!我也意思一下!”
汪悦儿说着,举起了装着果汁的水晶杯子。
“咦!怎么是果汁!悦儿,你也太不够意思了!今天可是苗苗订婚的大喜日子,你这个做嫂子的,平时矜持矜持也就算了,今天这种日子,你可别想以果汁代酒!”梅希琳不满的指出了汪悦儿的不是。
汪悦儿有些为难,她现在怀了身孕,可不能喝酒。
可惜她怀孕的事情,还没公告给大家,所以大家都不知情。
肆易从座位站了起来,连忙说道:“悦儿不沾酒,我来替她喝吧!”
“什么不沾酒啊!她这是不给未来妹夫面子!”梅希林昂着头,不满极了。
凭什么,汪悦儿什么事都能搞特殊啊。
“她不能喝!”肆易居然和白绍非同时,发出了同样的话语。
声音虽然重叠在了一起,可是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这两个男人说出了一模一样的四个字。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1

众人都看向了白绍非,每个人的脸上都写着很重的疑问,这个今晚一而再的想给汪悦儿敬酒的男人,怎么此刻,居然和肆易发出一模一样的话,说汪悦儿不能喝酒。
这种话,做为汪悦儿老公肆易来说自然合情合理,可是白绍非说出这种话,似乎不太适合的吧。
白绍非微皱了皱眉,意识到大家都在看着他,酒也醒了不少。
“我的意思是说!她不能喝就别喝!让肆易代着喝就是!照旧,我喝就可以了!”白绍非连忙解释。
汪悦儿知道,白绍非之所以说她不能喝,那是因为在座的除了肆易,只有白绍非知道她怀孕的事情。
“悦儿,你喝果汁,我替你喝酒!”肆易自行倒了一杯酒。
也不管梅希琳在一旁怎么不乐意,他都不会让自己怀孕的老婆沾一滴酒。
汪悦儿就轻抿了一杯果汁,便重新坐了下来,她这酒总算是敬完了。
她悄声对肆易说:“肆易,我有些不舒服,既然酒敬完了,我想,先回去了!”
肆易看着汪悦儿,确确是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只好点了点头道:“好吧,我送你回去!”
“不用不用,我一个人可以!要是我们两个一起走了,别人看了不太像话!”汪悦儿连忙制止肆易。
这里到易园短短的几步路,而且一路上都有路灯,她一个人,没有什么关系的。
“各位不好意思!我头有点疼,先回去休息了!”汪悦儿歉意的对众人打了声招呼。
便起了身,怎么都不要肆易送她,她一个人悄然离席。
肆易虽是不放心,但今天是肆苗苗的订婚宴,他这个当哥的这么离开,确实不太好,也只好做罢。
白绍非敬完一整桌酒,整个人醉得都会晃了。
这也是他今晚敬的最后一桌酒了。
“太难受了!我要去趟洗手间!”白绍非放下酒杯,也离开了肆易他们这一桌。
“绍非,洗手间不是那个方向,要不,我陪你去吧!”肆苗苗连忙追上去。
“不,不用!我想一个人去外面透透气,客人们,你得在这招呼着,我一会就进来!”白绍非说着,没有往洗手间的方向走,而是往大门的方向走。
肆易皱了皱眉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阵的不畅快。
汪悦儿离席,往大门走,白绍非随后,也往大门走,平时的他,看着这样的情景,不会多想,可是今晚,他却总觉得内心郁闷得很。
“苗苗,你在这里陪着大家,绍非喝了那么多,我出去看看绍非!”肆易拉着肆苗苗坐回了座位。
不动声色的跟着白绍非的身影,也走出了宴客厅。
汪悦儿走出厅门,扑鼻的花香,让她整个人觉得神清气爽起来。
她真是不喜欢热闹,比起在这样嘈杂的地方吃美食,她还是喜欢一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易园的沙发上发呆的好。
因为今晚是肆苗苗的订婚宴,所以,全家上下所有人都聚在了宴客厅,天是黑了,却也就八点多,走在花园里,冷冷清清的感觉。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2

汪悦儿加快了步伐,深入花园的林间小路,轻风拂面,树叶沙沙作响,她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开始有点后悔刚刚没有让肆易送回去了。
只觉得背后一股凉意扑来,忽然有人从背后拥住了她的腰际。
汪悦儿吓得整个人都麻木了,不等她开始呼救,便听到身后的人用无比沙哑和痛苦的声音道:“我爱你!我爱的人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男人的声音在颤,带着哭腔,已经在极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可是因为酒喝得多了,控制力变得有点差,头脑热热的,整个人也飘飘然的,但都说,醉酒的时候说出来的话,才是真正的心里话,不是吗?
对,抱住汪悦儿的人是白绍非。
“天哪!白绍非!你快放开我!你想要我死吗?你不知道肆家不少地方都有安装监控器,你是不是想要我万劫不复!”汪悦儿用力的去解开白绍非绑在她身上的手,却怎么都解不开。
“有什么好万劫不复的!只要你一句话!只要你跟我说,别结婚了!我马上就退了婚,我可以不顾一切的得到你!汪悦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为什么?你要那么早结婚,为什么不能再等一两年!你知不知道为了你,我做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的将来,有好日子过啊!”白绍非的下巴顶在汪悦儿肩上,整个人都在颤。
“你喝多了!”汪悦儿冷冷的说。
对于白绍非说的这一切,她一句都听不懂。
什么叫他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她从不觉得他为她做过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难道,囚禁她是一件很伟大的事?那简直是变态的行为。
“不!我没有喝多!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想到要和我结婚的人不是你,我好难受!”白绍非用力的搬过了汪悦儿的身子。
他猩红的眼睛,被醉意蒙上了一层薄雾,伤感的深望着受了惊吓的汪悦儿。
“如果不爱苗苗,请退婚!请不要再打扰我的生活!”汪悦儿怒视着白绍非。
“难道看着我这样,你就没有一点心疼?我喝了好多酒,我没醉,可是现在好难受!”白绍非抓住汪悦儿的右手。
强行将汪悦儿的右手贴在了自己滚烫的脸上。
烫得快要烧起来的脸,让汪悦儿不知所措。
白绍非啊白绍非,他到底是为什么要这样!他明知道,他们两个是不可能的!她是有老公的人,而且,现在已经怀了身孕。
他怎么谁不喜欢,偏偏喜欢上她这个有夫之妇呢。
仔细的看着这个男人的脸,她居然真真的感到有一些心疼,换是任何一个人看到这样诚炙又受伤的目光,都会动容的吧。
她明明就不曾欠他,却被他这么一看,也觉得自己好像真的亏欠了他似的。
“悦儿!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白绍非说着,一把将汪悦儿揽进了怀中。
紧紧的拥着她,她被拥得快要窒息的那种。
而白绍非则倚在她的肩上,瑟瑟发抖。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3

汪悦儿被他紧紧擒着,连动弹都动不了,她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白绍非,到底要我怎么说你才懂!我真的觉得我们之间有误会!我一开始就对你没兴趣,是不是我的某个眼神、某句话,使得你误解我了?”
哪知,汪悦儿的话刚说完,唇便被突然覆盖起来,她惊得瞪着大眼,白绍非的酒气飘洒而来,很重很重的拥着她、吻住了她。
远远走来的肆易,在走进花园树林的一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呆呆站在了原地。
喝得一塌糊涂说要出来走走的白绍非,居然在树林的道路上和一个女人拥吻。
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上头顶,肆易的拳头攥得咯咯响。“那个该死的!”
今天可是白绍非跟他心爱的妹妹的订婚宴,可是才订婚的第一天,这小子就耐不住寂寞了吗?他居然背着肆苗苗跟别的女人鬼混。
他就知道白绍非有问题,果然有问题。
到底!跟他拥抱在一起忘我的亲吻着的女人是谁!是哪个同样该死的家伙。
难道白绍非跟肆家的哪个女保姆厮混吗?
肆易怒气冲冲的向那二人走去。
而这时,白绍非已经结束了这道带着惩罚式的长吻,对怀里的汪悦儿道:“悦儿!跟我离开吧!我知道,你是爱我的!只不过因为肆易对你太好了,所以,你不忍心伤害他,对不对!”
什么?悦儿?
肆易完全的傻眼了,只觉得周身凉意一阵接着一阵,原本怒气冲冲的要赶过去教训白绍非的他,此刻,居然双脚发软。
白绍非说的话,他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的,那个该死的和白绍非厮混的女人,居然是他的老婆吗?
他呆住了!征在了原地。
居然没有了上前去教训白绍非的勇气,因为,他害怕看到他承受不了的结果。
“白绍非,别自以为是了,你这么逼着我,难道是想我把你对我做过的事情公布天下吗?你囚禁我的事!我连提也不曾提过,因为,我顾及的是两家人的颜面和关系!请你别再逼我了!再逼我,我哪怕是毁了自己,也不会原谅你!”
听到了汪悦儿的声音,肆易的声音彻底的凉了。
难以置信!和白绍非拥吻的女人居然真的真的是他的妻子,是他深爱的妻子,是他一直以来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的妻子。
肆易整个人都在发颤,踩着石子路,一步一步的朝那两个正在争论的人走去。
什么?囚禁?白绍非囚禁过悦儿!难道,那些天,汪悦儿突然失踪,是被白绍非囚禁起来了!
一个男人囚禁一个女人,孤男寡女的,会发生些什么事,那是可想而知的。
“白绍非!”肆易怒喝着,迅速的冲入树林里。
他疯了一样的,折断了一根树干,树木被折了手,疼得整个在晃,肆易手持木棒,朝白绍非冲了过去。
汪悦儿简直不敢相信,肆易会突然出现在这里,那么刚刚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了吗?
白绍非将汪悦儿紧护身后,更让汪悦儿完全的说不清了,不知所措了。
“肆易!”白绍非嘴里这么喃着。
只见肆易像疯子一样,提着木棍,咬牙切齿,在灯光下的脸色显得很是苍白,汪悦儿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双脚明明是在抖的,抖得非常厉害。


、你和白绍非是什么关系?4

可是他却那么拼命的持着木棍冲过来,汪悦儿还是头一次见到肆易失控成这个样子。
“白绍非!我要杀了你!”肆易嘶吼着。
他手里的木棍向白绍非当头霹去,是要置人于死地的力道。
好在,白绍非托着汪悦儿的手避了开来。
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被自己的准妹夫紧紧牵着手的画面,肆易的心好痛好痛,整个人痛苦的都站不稳了,此刻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管怎么样,先杀了白绍非这个畜生再说。
肆易明明清晰的记得,今天晚上的晚宴,他共就喝了两杯酒,他没有任何的醉意啊,多么的希望,他现在看到的一切切,通通都是他喝醉了酒以后幻想出来的,一切都是幻觉,都是假的。
他的悦儿,还是那个天真善良的女人,他很想很想无条件的永远信任她。
可为什么!为什么她要和白绍非站到一起。
他手中的棍子胡乱的飞舞着,一棍一棒的打到白绍非的身上。
把汪悦儿护到了边上以后,白绍非借着酒劲,也凶猛了起来。
“是男人,就扔下木棍,我们好好打一场!”白绍非想和肆易打架,已经想了很久了。
“呸!”肆易不屑的往地上吐了一口痰,想也没想,就把木棍往身后大老远的抛丢了出去。“没有木棍,我一样可以杀了你!”
他现在整个人是气急攻心,急需要发泄。
肆易像发了狂的兽一样,朝醉得摇摇晃晃的白绍非扑了过去。
白绍非被扑倒在石子地上,头重重的撞到地上,痛得眼冒金星。
肆易一巴掌一巴掌的盖在白绍非的脸上,可是,白绍非却死咬着牙关冷笑。
那笑声,对肆易来说是致命般的打击。
仿佛白绍非正在对他说:肆易啊肆易,打死我又怎样,你的绿帽子都已经戴了,打死我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了。
他掐住了白绍非,使劲全身力气的去掐。
“咳咳咳!”白绍非双目突瞪,痛苦得不得了。
可这丝毫不能减轻肆易内心的痛。
“肆易,不要再掐了,你会掐死他的!”汪悦儿见事态越发的严重,赶忙过来阻止。
肆易猩红的眸子,怒视着汪悦儿,他的眸子,让她害怕极了。
“怎么?心疼了吗?掐死你的婚外情人,就让你那么心疼吗?”肆易冷笑着,嘲笑自己好幼稚。
一直以为世界上一定有单纯的爱情,有一种爱情,可以没有约束,相互无条件的信任,谁也不会做出伤害对方的事情,可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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